番外1 睡夢中挨cao
某個夜晚。 安全區(qū)的大家基本都已經(jīng)熟睡,除了守夜巡邏的人帶著手電仍在辛勤工作。 月光不僅照亮了城墻外零星幾只喪尸腐爛發(fā)臭的臉,還透過別墅窗戶將光輝反射在一團透明的不明生物上。 沿著床單留下的液體最終匯聚成一團橢圓狀的透明史萊姆,鉆過門縫向著目的地前進。 熟睡中的海風沉浸在夢境里,全然不知已有不屬于房間里的東西溜了進來。 炎熱的天氣里沒人能拒絕有關(guān)于涼爽這個詞的一切周邊。夢里的海風前一秒還在空調(diào)壞了的實驗室,后一秒背景便換成了大海。 他夢見自己在大海里暢游,在珊瑚群落之上仰泳。興致起來時憋氣潛入水中,試探自己肺活量的極限。 越往下,周圍的一切愈加黑暗。觸底之時并沒有摸到熟悉的沙或巖石,只有詭異的柔軟和用力下壓產(chǎn)生的凹陷。敏感的指尖甚至還沾上了一層黏糊糊的東西,讓海風想起了實驗室的一個變形系的實驗品。 怪物透明的身軀爬上海風的臉,蒙住他紅潤的唇,阻斷挺拔鼻梁與外界空氣的接觸。氧氣在消耗,夢中的海風也被深海的怪物拽住腳踝拖往更黑暗的地方。 像玩弄受困的小鳥一樣欣賞著不斷掙扎的獵物,在對方即將要醒來時適時的松開口鼻。 怪物從脖子一路滑到隨呼吸起伏的胸脯,用身體優(yōu)勢同時包裹住雙乳。 從遠處看,這一幕極其的詭異。被什么黏膩液體包裹的乳rou,像是被一雙看不見的雙手揉抓。充血發(fā)硬的rutou更是被提拉起來,疼痛感甚至刺激的海風悶哼出聲。 透明粘液又分出一路粘液從四角內(nèi)褲的縫隙鉆了進去,敏感之地遭受突然的降溫讓海風受潛意識驅(qū)使翻了個身,想要夾住雙腿。 可惜這注定是徒勞的,怪物的身體柔軟度或液化程度完全隨他自己隨心所欲。 夢里的場景驟然變化,海風搖身一變穿上了西裝,變回了集團總裁。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處理文件,而恰巧此時敲門聲響起。 是他的秘書徐鈺。 她先是不緊不慢的說著報告,聲音卻逐漸降低。講到末尾時已細如蚊吟,海風不由得從一堆文件里疑惑的抬起頭。 今天的徐鈺一改淑女常態(tài),穿的也不是職場OL裝。細高跟,一字肩的黑色修身開叉長裙,盡顯身材與魅力。 “徐鈺,你是來公司上班的,不是來走秀的。” 當然美女并不是萬能的通行證,海風就屬于完全不吃這套的鐵板。 他的斥責并沒有得到當事人的回應(yīng),反而是畫面一轉(zhuǎn)到了床上。赤身裸體的海風坐在徐鈺身上,以背對徐鈺的詭異姿勢動彈不得。 艷紅色指甲的纖纖玉手握住他的yinjing,極其緩慢的從球部撫摸到頂。每一寸敏感的肌膚都如同被最柔軟最細的毛刷一點一點刷過,撩起了欲望卻又不滿足欲望。 如新生兒肌膚一樣嬌嫩的掌心握住柱身,輕輕一捏。 “嗯!………算了。我肯定在做夢……” 海風覺得沒什么邏輯可以解釋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兒,除非他在做夢。但轉(zhuǎn)念一想不過是個普通的春夢而已,就這么躺著享受也不錯。 女人的手摩挲著暴起的青筋,順著紋路滑出一道道歪歪扭扭的線。就像是擦出火星的打火石,海風覺得隨時都有被點燃的危險。 “啊……嗯……” 夢中的徐鈺實在太會玩,海風被撩撥的差點射了出來。要不是動彈不得,他早就一把將人按到床上解決生理需求。 看火候差不多了,“徐鈺”停止了玩弄。海風突然感覺到什么梆硬的東西觸碰到自己的雙股之間,作為男人的他很清楚那是什么。 震驚之余身體突然拿回了主動權(quán),海風一轉(zhuǎn)頭卻對上了徐彥的臉。 連著夢中的場景也變成有透明落地窗的酒店套房,在沒反應(yīng)過來前海風就被徐彥抓著脖子按倒在床,挺翹的rou臀糊上了黏膩冰涼的液體。 五感在夢里被無限放大,還順帶屏蔽了疼痛。他人骯臟的性器一下子搗入了ac集團總裁的rouxue里,敏感點被撞擊的一瞬間劇烈快感讓總裁壓根控制不了聲帶。 被cao的不斷前傾的軀體和室內(nèi)一片啪啪的卵蛋撞擊聲,如雌獸般被徐彥控制著后入的海風早已不是躺平享受的情緒。 被羞辱的憤怒和現(xiàn)在像婊子一樣岔開腿供人使用的自己都讓海風難以忍受,他一半的腦袋在回蕩著關(guān)于“羞辱,強暴,報復(fù)”三個詞的事情,一半的腦袋卻從被一個混混caoxue這件事所獲得的激烈快感沖擊的無法思考。 他徒勞的伸手想去做點什么,卻被徐彥一把抓住手腕。一邊抓著他的手,一邊按著他的腰更加兇猛的搗入濕熱的后xue,無論身體主人是否愿意。 故意壓著嗓子,被迫漏出的呻吟比直接的放浪尖叫更挑撥人?,F(xiàn)實里的怪物也按耐不住的變回人形,壓在趴著的海風身上更加賣力的挺腰。 醒來后的海風腰酸背痛,rouxue里濕的一塌糊涂。白色濁液弄臟了內(nèi)褲,海風只以為是自己做了詭異的春夢夢遺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