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炮被爸爸抓到了
今天是李輝十八歲的生日,父親李昭國卻遲遲沒有回家。李輝等到了晚上也沒等到李昭國回家,終于怒上心頭。他一直是乖巧的孩子,在學校成績優(yōu)異,人緣也很好,只有今天像是壓抑多年的怒氣爆發(fā)了一樣,突然不想再當一個乖孩子了。 李輝抓上鑰匙,連手機都記不得拿,就奪門而出。 淅淅瀝瀝的小雨打在身上,李輝沒有打傘,也沒有心情去買一把,就這么淋著雨步行到了學校。他想起下午時接到的那條短信,林橘約他去學校舊校舍,說要和他約一炮。李輝收到短信的時候還覺得這個人形公泰迪還真是跟誰都能發(fā)情,惡心得不行。 但是氣上頭的他居然真起了跟林橘打一炮的想法,大概是遲來的叛逆期終于發(fā)作。 趕到學校舊校舍,林橘那個吊兒郎當的死基佬果然等在了那里,靠在舊校舍的體育館門口,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發(fā)什么,沒個正形。 對,林橘是全校有名的gay,而且據說跟誰都能睡。 李輝雖然是個雙性人,但其實心底是個直男,而且很看不上這種誰都能往床上拉的人,即使是同班,高中幾年也沒說過什么話。直到今天接到了林橘的短信。 李輝沒有直接走到林橘面前,而是頓住了腳步,慫恿他走到這里的那股氣好像一瞬間泄掉了,他心底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 可惜晚了,林橘一抬頭就看到了他,驚喜的神色浮到臉上。他收起手機,快步走過來拉住李輝:“我剛剛還在給你發(fā)消息,你居然真的來了?” 淋了一路的雨,寒冷卻延遲了一樣,到這個時刻才鉆進他骨頭里??墒遣恢朗鞘裁礃拥男那椋词故且呀浐蠡诘那闆r下,李輝也沒有推開林橘,而是堪稱順從的由著林橘把他拉進體育館里。 心跳如擂,看著林橘,李輝深呼吸幾下。林橘已經迫不及待地扯下了李輝濕透的襯衫,抱住李輝的后腦親上他的嘴唇。 濕潤的舌頭像蛇一樣鉆進口腔。 林橘的手隔著褲子握住李輝硬起的roubang,莫名的快感襲擊李輝的腦海,更震驚他的是他居然在男人的親吻下硬了的事實。 林橘的動作不能說是溫柔,幾乎可以說是強硬了,大手捏住roubang玩弄,親吻的間隙還在李輝耳邊調笑:“班長不會是第一次吧?就愿意和我這樣的人做?” 李輝心情復雜,卻沒有反抗,而是任由roubang被人揉搓的快感裹挾他。 突然,體育館的大門被人踹開,李昭國氣得劇烈喘息,胸膛起伏,看著上半身赤裸,還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侵犯的兒子,他胸膛起伏得更厲害。大手一拉,把李輝拉到手后,沖還沒反應過來的林橘吼道:“他奶奶的,離老子兒子遠點!” 李輝被嚇得roubang都軟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被李昭國拉到校門口,坐上車,頭腦發(fā)昏的被李昭國載回了家。 等李輝進了門,李昭國咬牙切齒的甩上門,把口袋里李輝的手機甩到地上,手機摔壞的聲音嚇得李輝往后一躲:“這什么!李輝你給我說,你今天去那里是想干嘛!你小子,成年了就可以做這種沒有廉恥的事情了是嗎!” 李昭國是警察,因為職業(yè)原因一直很忙,不能常常陪伴在唯一的兒子身邊,他的老婆也死得早,他一直對李輝這個兒子很愧疚。他今天本來想早點回家,給兒子過生日,沒想到突然有個案子需要他趕過去,等他辦好事情回到家時,家里已經沒有人了。 他打電話給李輝,鈴聲卻在家里響了起來,他才發(fā)現李輝的手機掉在了家里。 李昭國記得李輝的手機密碼,他解鎖了想看看李輝有沒有和誰說過李輝要去哪,結果就看到了林橘的那條信息。 李輝被那句沒有廉恥刺激到了,本來已經xiele的怒氣再次聚集在胸口,他也沖著李昭國吼:“你憑什么管我!你天天不回家,從小到大,我的三餐自己做,我家長會你也不去,我中考的時候你甚至都沒去接我,你又不是我媽,你有什么資格來管我的事情!今天連我的生日你都不回來,我就是要出去和男人睡,怎么了!” 聽著前面的幾句話,李昭國本來很是愧疚,氣焰都熄了很多??墒亲詈竽蔷湓捰秩腔鹆怂骸澳阋湍腥怂??你他媽的,看來你們這群不男不女的東西都不正常是吧?都缺男人是吧!” 李昭國就是有個不自覺出口傷人,話說得很難聽的毛病,話一出口他就后悔了,看著兒子呆愣著流下一滴眼淚,他剛想走上去道歉:“輝輝,爸不是……” “放開我!”李輝甩開他,“你說我什么?你說我不正常?不男不女?缺男人?” “不是,輝輝,爸說錯話了,爸不是這個意思……” 李輝用力擦掉眼淚:“好啊,爸爸,你說得對,我就是欠男人cao,那你攔著我做什么?我現在就去找林橘,我去找他把今晚沒做完的事情做完!” “你敢??!” 李昭國鉗制住李輝,李輝身高才一米七出頭,身材纖細,哪里能掙脫身高一米九,渾身肌rou的李昭國,只能徒勞的掙扎,一會兒罵李昭國,一會兒哭著說要去找男人。 李昭國當然不能讓李輝去,可是又怕太用力了扯壞李輝,李輝也是掙扎得厲害,兩個人扯來扯去,就抱在一起摔倒了地上。 “唔!”李輝摔在冰冷的地面上,痛呼一聲。 李昭國顧不上生氣了,趕緊撐起上身,焦急地問:“輝輝,沒事吧?摔沒摔痛?” 李輝不回答,直直的看著他,咬著下唇,哭紅的雙眼像碎落的星星,面頰上緩緩滑下一滴淚。 李昭國愣住了,他第一次產生了自己的兒子長得很美這個想法。雙性人一向是長相美麗的,他知道。他也知道李輝一直因為雙性人的身份,被老家的人非議,雙性人都是天生會發(fā)sao的sao貨,早則十八,晚則二十,都會開始走上發(fā)sao的路。 他也痛苦的看著唯一的兒子:“輝輝,爸爸要怎么辦?” 小時候李輝很崇拜李昭國,夢想著做一名和李昭國一樣的警察,可是他這樣一個雙性人要怎么當警察呢?很小的時候,李輝的第一個夢想就破碎了。 在老家上小學的時候也是,即使他成績比所有人都好,比所有孩子都聰明,可是他們都會譏諷他,一個雙性人,聰明有什么用?長大了都是要當婊子的命。 搬到了這個城市,李昭國拜托學校給他的性別保密,他的日子才好過了一點,他慢慢的長成了一個清秀的少年,漸漸的也有女孩子喜歡上他,給他表白??粗切┎粫缫曀呐⒆?,他總有種自己是正常人的錯覺。 到了高中的時候,女孩子們開始不會喜歡他了,因為他纖細的身材。她們都去喜歡更高大更健壯的男人了。反而變成了男人暗暗的給他表白示愛,甚至是說一些下流的yin話逗他。 班上的女孩總會維護他,可是她們看著他的時候,不會覺得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那種眼神總讓李輝不安的感覺,她們也許猜到他是雙性人了。 李輝抱住李昭國,情緒一下崩潰,卻沒有號啕大哭,只是不住的嗚咽。 李昭國心疼的抱住李輝,父子二人相擁倒在地上。 不知道是誰先開始,唇瓣擦過另一人的耳畔,劃過酥麻的熱意,喘息聲在摻雜著屋外淅瀝的雨聲,逐漸放大。李輝和李昭國互相對視,眼神里除了愛和痛苦,沒有欲望。 對視中,連空氣都要窒息的沉默被突如其來的親吻打破。 李輝閉上眼睛親上自己的親生父親的嘴唇,李昭國抱住李輝的后腦,也閉上眼睛回應他。李輝從來沒接過吻,除了今晚和林橘蜻蜓點水的那一次。而這個吻和那不同,灼熱中帶著悲愴,卻帶出了luanlun的兩人不應該感覺到的快感。 李昭國是個正直的人,喪妻之后也不怎么碰外面的女人,于是這個吻異常的笨拙。只有原始的本能的吸吮,舌頭的相纏。 李輝抱住李昭國的脖子,李昭國也順勢把李輝抱起來,一邊親吻著,一路抱進臥室。 李昭國把李輝按在柔軟的大床上,一點一點,可以說是溫柔的脫下李輝僅剩的外褲和內褲,然后低下頭盯著李輝,一件一件的脫下自己的衣服。 父子二人赤裸相對。李昭國的身上滿是結實飽滿的肌rou,還有一些執(zhí)勤留下的傷口,蜜色的皮膚性感得讓人腿軟。而李輝完全就是一個雙性婊子該有的樣子,白皙漂亮,纖細修長,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 李輝并著腿躺在床上,微不可查的顫抖,雙股間除了一根秀氣的小roubang,后方的菊xue,還有一個小巧的桃紅色蜜縫,白白凈凈的股間,周圍沒有一點毛,看著父親赤裸的身體,翹起的大得嚇人的roubang,已經開始滲出了yin水。 扶著濃密的黑色恥毛間嬰兒小臂一樣粗長的roubang,李昭國不想去想為什么對著自己的兒子這根roubang都會站起來,他覆上李輝的軀體,親吻兒子粉紅的唇瓣,和李輝交換津液,然后舌尖一路向下,輕舔小巧柔軟的rufang。 這是李輝的第一次,作為一個父親,他想盡量的不讓李輝受苦,即使他知道雙性人都會很快的沉溺于性愛。 僅僅是那樣輕柔的舔舐,都讓李輝爽得小腿肚顫抖了一下,發(fā)出小貓一樣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