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昏暗的臥室內(nèi)輪煎舅舅,舅舅,你這輩子都甩不開我們的(h,另一個體位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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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放開我!嗯……”宋瑾的掙扎很劇烈,卻依然無濟于事,他雙腿大張著躺到在床上,祁錦年跪在他身下,腿墊在宋瑾的大腿下面,橫在他腿間的腰讓宋瑾連并攏都辦不到。 手指只是輕揉了幾下蚌rou,便猛地插了進去,兩只手一上一下,邊摳挖著柔軟濕潤的xuerou,邊撐開下面那多緊閉著、微陷如rou花似的屁眼,掐著那團軟rou用力的揉捏。 “不……夠了……夠了……停下來……”宋瑾感覺自己臉上、身上都燙的厲害,密閉的房間,昏暗的光線,房間里只能聽到三個人的喘息,和那yinxue被擴張而發(fā)出的噗噗的水聲。 所有注意力被迫集中,即將被自己從小養(yǎng)大的親外甥輪jian,記憶里的畫面換了種更清晰的形式呈現(xiàn),這讓他很難逃避現(xiàn)實。 他兩臂上舉著,手腕被祁錦安按在床上,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手指玩弄的,渾身連帶著聲音都隱隱有幾分顫抖,“瘋了……你們真的瘋了……” “舅舅,我們只是還想和你更親近些而已……”長期的掙扎讓舅舅有些脫力,宋瑾的胸膛都隨著粗重的喘息和激動的情緒劇烈的起伏,祁錦安現(xiàn)在只用一只手就能按住他的手腕,便騰出另一只手,輕捻了幾下宋瑾的耳垂,又緩緩向下?lián)崛ァ?/br> 宋瑾的耳垂很軟,捏起來也rourou的,聽說這樣的人心也軟,不過即便是再心軟,大概也不可能這么快接受這種事。 手摸過脖頸,又覆蓋在胸前,那處因為手臂的上舉變得有些緊繃,卻依然厚實柔韌,挺翹的rutou隨著宋瑾亂扭的腰身在祁錦安指間不斷試圖逃竄。 指甲摳挖過乳孔,早就被徹底催熟的櫻果被輕捻拉扯,果然讓宋瑾的喘息更加難耐,隱約的泛起幾分水汽,“舅舅,我們做了那么多次,把我們趕走的話,你一樣也受不了的?!?/br> “舅舅,我們離不開你,你也一樣離不開我們。”祁錦年抽出濕淋淋的手指,邊擼動著宋瑾已經(jīng)半勃的yinjing,邊將性器抵在那已經(jīng)已經(jīng)張開一張豎菱形小嘴的xue口,“我們在一起生活了十八年,你這輩子已經(jīng)甩不開我們了。” 十八年,他為他們溫過奶粉、換過尿布,哄著他們睡過覺,當初他自己還是個孩子,就把所有的愛都給了自己這兩個外甥,他從來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報。 “嗯……不……”兩人的游說沒有讓宋瑾心里好受分毫,反而被回憶中那兩張純真的臉和兩人熟悉到極致的聲音逼的無比難堪。 guitou緩緩下壓,碩大挺闊的傘頭埋入大半,輕輕挑撐起上面那一層軟rou,又啵的一聲拔了出來。 只反復了幾次,就讓宋瑾渾身麻癢,被情欲染的通紅,如果不是有尚存的理智做阻攔,他或許已經(jīng)忍不住求對方快些…… 宋瑾腿根輕顫著,窘迫的瞪著他,強忍著不愿意發(fā)出一聲呻吟,可即使再用力的夾緊,也閉不上下面那張小嘴,更堵不住那汩汩流出的yin水。 “等……不……停下……”yinjing終于徹底沒入,依舊是那么緩慢,頂端翹起的rou棱一寸寸劃過柔軟的xuerou,讓宋瑾清晰的感受到身體里的一切,反而比直接狂插猛cao更讓宋瑾難以承受。 頂端那處覆蓋著一層粘液,如今又被溫暖的甬道包裹,馬眼被凸起的rou舌戳的微張,一條淺淺的精溝下是幾層魚鰓似的褶皺。 失眠帶來的偏頭痛被根除,這一刻,他的神智前所未有的清晰。濃厚的背德感沖擊著宋瑾的大腦,嘴唇顫抖著,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被插的高高隆起的小腹和自己隨著被滿足的xiaoxue而一同豎起的性器。 那猙獰的玩意如今還在外面剩下一截,卻已經(jīng)頂?shù)搅藢m頸口,就算再抗拒,宋瑾也不得不承認,他們的身體的確很契合。 嫩軟濕滑的xuerou如決堤一般,透明稀粘的液體順著xue口流了滿腿根,一部分甚至順著臀縫向下,被吸入了那不斷翕和的屁眼。 結(jié)實有力的腰胯啪的一聲拍擊在泥濘的腿間,勃起的青筋勾勒著xue內(nèi)的rou瓣,將整個花xue填的沒有一絲縫隙,完全成了那rou柱的形狀。 狹小的zigong被塞的滿滿登登,他終于忍不住嗚咽出聲。祁錦年沒有立即開始抽插,而是雙腿伸直,抱著舅舅仰躺下去。 “不……不要……唔嗯……”一直安撫著舅舅的祁錦安終于得了機會,手掌在宋瑾胯間胡亂摸揉一下,蘸著大片的yin液,草草擼動幾下rou柱,guitou順著臀縫向下一按,插入了舅舅那已經(jīng)被哥哥擴張的松軟的小屁眼。 那處最初只是個小小的roudong,細密干凈的褶子瑟縮著,在小豬燈逐漸變換顏色的光線照射下泛著淡淡的水光。guitou不斷陷入,帶著周圍一圈的肛rou都凹陷了一大塊。 “不……啊……你……你們……怎么能這么……這么對我……我是你們舅舅……親舅舅啊……”xuerou死死夾緊,卻依然抵抗不了兩人的侵犯。 宋瑾緊皺著眉頭,眼睛死死的睜大,眸子上覆著一層霧氣,看著這昏暗的房間都好似蒙上了水波。他嘴大張著喘息了許久,才將被堵在喉嚨里即將破防的浪叫塞了回去。 跪趴著騎在祁錦年身上,完全貼著床面的小腿讓他整個下身都使不上力氣,小腹緊繃,手胡亂的推劇在床面和祁錦年的胸膛上,三個人的折騰將床單都扯的凌亂不堪。 “舅舅……別怕,只要在清醒的情況下再做幾次,你會接受的?!逼铄\年緊緊掐著宋瑾的腰,讓舅舅那本就艱難的掙扎徹底失了效用。挺立的rou柱如鐵樁子一般釘在xue內(nèi),一根同樣粗長的玩意也一起插了進來。 “不……唔——!”宋瑾的小腹前挺,腰連帶著內(nèi)里的腸道都微微彎曲。祁錦安很是小心,可就算cao入的再輕緩,也改不了那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尺寸,花苞似的腸口被破開,飽脹的兩xue和被一寸寸征討而來的脹痛讓宋瑾終于忍不住想要尖叫出聲。 可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聲音就被堵了回去,祁錦安一手從對方腋下穿過,橫在宋瑾胸前,肆無忌憚的大力抓揉那片胸肌,另一邊將臉湊過去,手掐著他的下巴便將人吻住。 “唔……”祁錦安虎口橫在宋瑾唇下,不怎么用力的捏著宋瑾的下頜,宋瑾舌頭頂著祁錦安的舌頭,企圖將那入侵的軟舌趕出去,卻只能像配合一般,交纏著被侵略到空腔的每一個角落。 “不……唔嗯……”四片嘴唇分開發(fā)出啵的一聲悶響,宋瑾大口大口的換著氣,眼尾殷紅,嘴唇也被吻的微腫。 “停下來……嗯……我們是有血緣的……我可是你們的親舅舅啊……這樣不對……不對……”低聲呢喃著,這次卻不是在和兩個外甥說過,而是在提醒自己,該因這如此違背倫理的性愛而產(chǎn)生的是罪惡感、羞愧、難堪,而不是海浪般不停歇的、逐漸在腦中占據(jù)上風的舒爽快感。 “唔嗯……”宋瑾續(xù)續(xù)的低念還沒來得及成功徹底洗腦自己,就再次被祁錦安掐著下巴吻了回去。 身下兩根性器有節(jié)律的緩慢抽動,不斷攀升的快感刺激的宋瑾渾身顫抖,邊被cao干邊被吸允著唇舌,沒機會吞咽的口水從嘴角嘴角不斷流出,順著修長的脖頸一路流到胸前。 體內(nèi)那兩根逐漸加快了速度,只隔著一層rou壁,將宋瑾頂?shù)难劢欠簻I,呼吸急促,無意識的握著祁錦年伸過來的手,早就沒了反抗的力氣。 他扭著頭和小外甥激烈的交吻,被對方掠奪的幾度無法呼吸,舌尖都被纏的發(fā)麻,即使這樣,也依然沒有抓住祁錦安的無防備去咬破對方的舌尖,原因很簡單——他不舍得。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不管在外人眼中是怎樣一個鐵血手腕的商人,當對待他們的時候,總是格外的溺愛,就像是現(xiàn)在,被cao的滿身潮紅,覆著薄汗,小腹都被撐起,卻連一句最基本的畜牲都罵不出口一樣。 兩兄弟無比清楚這一點,并且很難不靠著這點去寸進尺退。 昏暗的臥室里,逐漸沒了掙扎的聲音,只剩下啪啪的交合聲,和越來越重的,抽泣般的輕哼,成年人與少年的喘息、呻吟,交雜著,填滿了整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