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小腿沒有知覺也是可以盤在腰上被cao的,沒鎖門的會議廳(h,下墜play、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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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已經(jīng)有些日子沒來公司了,前段時間將兩兄弟教的差不多,他也成功的休上了從業(yè)這十來年里最長的一個假。 “舅舅,我剛剛表現(xiàn)的怎么樣?”會議結(jié)束,看著最后一個員工走出門,祁錦安迫不及待的湊到舅舅身邊,全然沒了開會時的嚴(yán)肅認(rèn)真。 和舅舅在一起之后,他們就以電動輪椅太笨重的理由給宋瑾換上了這種比較輕巧的手推輪椅,每天去什么地方,兩個人可以推著舅舅的扶手,這感覺就像是真的徹底了擁有他一樣,棒極了。而且,還可以隨時隨地的將舅舅抱起來,就像現(xiàn)在這樣。 “不錯,項目投資的好,講的也不錯?!痹捯暨€沒落,宋瑾就被放在會議試的長桌上,剛剛還被拿來展示的文稿如今失去了它的用處,被隨意的丟棄到一旁。 “那我們要獎勵……”祁錦安分開宋瑾兩腿長腿,讓舅舅雙腿岔開的坐在自己腰前,嘴唇急不可耐的覆上去,隔著純黑的襯衫,含住那顆被布料摩擦的挺翹的rutou。 宋瑾總是喜歡穿一些深色的衣服,從前這種純黑的襯衫總是讓他那有些蒼白的膚色和不知因何原因而帶來的陰翳、燥悶感顯得更加陰沉。 但如今再看,卻只留下夾雜著清俊冷清的性感味道,三個人在一起后,這短短一個多月里舅舅實在是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連持續(xù)了許久也無法根治的失眠都莫名的好了……當(dāng)然,大概率也是因為每天晚上舅舅都太累了。 “啊……輕點(diǎn)。”深色的布料即使被水潤濕了也看不出來,這讓祁錦安更是沒了顧忌,只把兩顆rutou都舔的高高翹起,把襯衫布料頂起來兩個包,才一顆一顆的解開舅舅的扣子,可宋瑾卻突然緊張起來,“別,沒鎖門?!?/br> 會議廳的門是對開式的執(zhí)手鎖,最后走的那人只是輕輕一帶,沒怎么使力氣,像是在回應(yīng)宋瑾的話,三角形的鎖舌啪嗒一聲擠開。風(fēng)一吹,敲的門邊哐哐作響。 宋瑾本就緊張,被這么一嚇更是推劇起來,奈何確定了門外沒人的祁錦安已經(jīng)開始認(rèn)真起來。 “舅舅現(xiàn)在還有心思惦記這個啊?!背弥铄\安將宋瑾抱在懷里,一旁的祁錦年早就將宋瑾下身剝了個干凈,板板正正的疊好在一旁。 “沒事的,舅舅一會小點(diǎn)聲,就不會有人來的?!逼铄\安含著宋瑾的耳垂,邊舔舐著邊支支吾吾的說到。 會議廳在頂樓,是一個單獨(dú)的樓層,現(xiàn)在剛開完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忙,不會有人會回這里,所以,就算不鎖門也沒關(guān)系,這樣只會更刺激。 “嗯……”宋瑾剛想反駁兩句,就被堵住了下面的小嘴,下意識的抿緊了唇,發(fā)出幾聲稀碎的呻吟,祁錦安輕輕的給宋瑾做著擴(kuò)張,而一旁的祁錦年,則貼心的給弟弟松了松褲腰。 “你輕點(diǎn)。”自從那天把舅舅cao哭了之后,宋瑾就再也不許他們一起插進(jìn)去,無奈,他們和舅舅做只好從把舅舅夾在中間,變成了排排隊挨個來,有時候一個做的時間長些,下一個還沒機(jī)會了。 “嗷,但是這次你要是再打我屁股,我就和你絕交?!弊詮乃舞粶?zhǔn)兩人一起,每次祁錦安先和舅舅睡的時候,哥哥總是著急,一著急就打他,偏偏還不留手,有幾次甚至直接把他嚇射了,都快給他留下陰影了。 “等……唔嗯……”在這處做實在是有些……宋瑾別扭的推了推祁錦安,剛想叫停,那根熟悉的性器便cao入了女xue,祁錦安手拖起宋瑾的屁股,抓揉著離開桌面。 “嗯……別……舅舅夾不住……”他緊緊的攬住祁錦安的脖子,剛恢復(fù)沒多長時間時間的rou縫被那碩大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兩條結(jié)實的大腿緊夾著外甥的腰,卻因為小腿殘疾而已經(jīng)緩緩向下墜,后面那句聲音輕幾不可聞。 “舅舅別怕,不會摔到你的?!鄙砗髣偨忾_褲鏈的祁錦年說著,手輕柔的握住宋瑾的腳腕,將那雙依舊蒼白且摸起來很柔軟的小腿固定到后方。 對著那腿rou磨蹭幾下,頂端泌出的液體沾在舅舅光潔的皮膚上,水亮的一片,刺激的祁錦年胯間那物又是跳動幾下。想了想,還是將宋瑾的雙腳壓在自己同樣高昂的性器上。 略微萎縮的肌rou比正常的地方更柔軟一些,卻不松散,摸起來一樣舒服,舅舅的腳心夾著自己的yinjing,這感覺只是想想就讓祁錦年渾身舒暢,更何況是真的這么干了。 哥哥捏著舅舅的腳上下擼動,而前面,祁錦安輕輕的吻了幾遍宋瑾微有些潮濕的脖頸,手指陷入臀rou,肥嫩的白rou順著指縫溢出,強(qiáng)忍著等到對方適應(yīng)后,才開始顛著宋瑾的屁股上下cao干起來。 “嗯……舅舅,你那里好緊啊?!毖璐笏恋耐又?,臉卻緩慢、親昵的在宋瑾修長的脖頸上蹭來蹭去,明知道舅舅最怕這些混話,卻偏偏在對方耳邊小聲說著,直將人惹得面紅耳赤。 “舅舅,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小時候……嗯……你總是叫我們小蘑菇頭……” “現(xiàn)在,外甥的蘑菇頭,cao的舅舅爽不爽?!闭f著,還不等被cao的渾身酥麻的宋瑾反應(yīng)過來,也不知是那根筋搭錯了弦,拖著舅舅的屁股高高抬起,只在xue內(nèi)留下那顆碩大的“菇頭”,然后……雙手猛的一松。 “啊啊??!”高漲的情欲夾雜著被驚嚇到的尖叫,瞬間的失重讓宋瑾那泥濘的私處啪的一聲拍在腰胯上。 “舅舅……嗯,爽不爽,你還沒回答我呢~”他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又是一次,碩大的guitou沖擊似的深入zigong,將那又小又軟的圓腔頂?shù)膸缀踝兞诵巍?/br> 兇猛的挺著胯,啪啪的叩擊著舅舅那汁水橫流的saoxue,每次都是高高托起,又飛快的拽下來,把宋瑾cao的兩眼發(fā)黑,險些昏厥過去。 “你……唔……誰教的你這些葷話……”宋瑾腦中突然一陣刺痛,讓他停頓了半刻。他被cao的xue眼酸痛,軟嫩的xuerou也被抽送摩擦的腫的發(fā)疼燙。聽了這混蛋話,瞬間惱羞成怒起來。 雙臂要搭在祁錦安的肩膀上維持平衡,不能打弟弟,便伸長了手,一下子掐在祁錦年這個哥哥的臉上,在對方還以為舅舅只是捏捏的時候,毫不留情的狠狠擰了一圈。 “兩個小混蛋。”狠狠的咬了咬牙,臉埋在外甥肩膀上,硬生生的將腦中那莫名的刺痛挺了過去,也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