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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星辰的痛 經過十幾個小時飛行,季星辰終于回到了這片熟悉又有點陌生的城市。 忠叔已經在機場門口恭恭敬敬的等著他了,季星辰低頭暗罵一聲,還是極不情愿的朝忠叔走去。 等他上了車,卻發(fā)現老媽和大姐都在后座上等著他,前面的副座上還坐著二哥。 “寶貝兒子,終于回來啦!暑假竟然也不回來陪我,還說什么打暑假工體驗生活……”林小凡一看見自己高大帥氣的兒子心里就高興的要冒泡了,趕緊將兒子拉進車子里。 “你們怎么都來了?”季星辰一邊躲開老媽東摸摸西捏捏的手,一邊語氣極其不善的開口。 “你小子”一旁的大姐季星雅越過老媽賞了季星辰一個暴栗:“現在是凌晨三點誒,連老媽都大半夜不睡覺跑來接你,你就是這語氣??!” “我又沒有非要叫你們來接我?!奔拘浅揭琅f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你這小子,忠叔。把車靠邊停一下,我非要揍得這小子服氣不可!”季星雅氣不打一處來,瞧他那滿臉不耐煩的表情,怎么長大的性格跟小時候差那么多。不應該就是最近這一兩年,成年之后好像就變了個人似的。 “好了好了,星辰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你就少說兩句吧,寶貝兒子都曬黑了?!崩蠇屃中》糙s緊開口,她可不能讓自己的寶貝兒子受到半分委屈。 “媽,你看你都把弟弟寵成什么樣子了,”坐在前面的季星揚也忍不住了:“他壯的跟頭牛似的,哪里像吃苦的樣子?還有他一聲不吭就放棄美國的學業(yè),說回來就回來了。爸爸氣的血壓都升高了好多,你還哭著嚷著非要爸爸給他辦理轉學,我跟jiejie哪個不是在國外歷練了幾年才回來的,你再這樣讓他無法無天,小心他以后真的翻天了!” “呸呸呸,胡說些什么,星辰能跟你們比嗎?你們又不是不曉得,星辰十五歲那一年差點就要一命嗚呼了。本來那我國外我就不贊同他去,恐怖分子也多,吃的住的也不習慣,要不是他自己堅持我肯定是不準的,只有過年才能看到兒子幾天,我這心里好受嗎……”林小凡越想越傷心說著說著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季星辰早已經拿出耳機聽他的歌,他將聲音開到最大,隔絕了歌聲之外的任何聲音。他靠在車窗上,閉眼休憩,絲毫不覺得這都是因為他才引起的爭吵。 “好了,媽,我們不說了,你看你的寶貝兒子累了,一個人默默的聽歌呢!我們不吵他,忠叔,還有多久到家?。俊奔拘茄派焓直ё±蠇?,拍拍她的背,看看窗外的夜色,已經在上山的路上了,她困的要死,還是趕緊回去睡覺來得重要。 “翻過這個山脊就到了,最多十分鐘?!?/br> 快到四點鐘的時候,車子終于停在了季家別墅的車庫里,季星辰跟誰都沒打招呼,獨自一人開門下車走向別墅,上了樓梯,回了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 备哌M別墅的季星雅看著季星辰的死樣子,忍不住的吼叫一聲,然后也徑直朝自己房間走去。 “哎,我說你們一個二個的要睡覺連聲招呼也不打的嘛?”林小凡看著已經進門的季星雅,又看看也正準備上樓的季星揚。 季星揚聽到這里,無奈的搖搖頭,轉身恭敬的向林小凡抱了抱拳:“母親大人孩兒去歇息了?!?/br> “準了!”林小凡揮了揮手,也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沒想到這個點季臨風居然還躺在床上看書。 “你怎么還不休息,吃了降壓藥就早點睡覺啊?”季臨風已經五十多歲,兩鬢都有一些斑駁的白發(fā)了。 “接到他了?”季臨風放下書本,將臺燈調暗。 “嗯,接到了,寶貝兒子累了,已經去睡了。”林小凡往盥洗室走去。 “哼,寶貝兒子,寶貝兒子,就你最寶貝他!星雅和星揚哪個像他那么大的少爺脾氣!” 半天沒聽到老婆的回應,他也就睡去了。 季星辰任涼水一遍一遍的沖刷自己的身體,雖是盛夏但半山的天氣還是有點涼意的,他卻好像根本不在意似的,整整在淋浴下站了半個小時,才關掉水龍頭,只在腰間圍了一條大浴巾,就出了盥洗室。 他打開陽臺的落地窗,站在陽臺的欄桿前,看著外面黑壓壓的山景,一陣涼風吹過,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嘿,我說你小子大晚上的在這里現什么身材,還不進去把衣服穿好,你還真以為你是鐵打的身子啊?”隔壁的季星雅正拿著一廳啤酒獨自小酌。 “給我一廳?!奔拘浅讲]有聽她的話回去穿衣服,反而是看到了她手里的酒。 黑夜里一個黑黑的東西呈拋物線的狀態(tài)準確無誤到底飛進了季星辰懷里,他拉開啤酒的拉環(huán)仰起頭咕嚕咕嚕的就喝了半廳。 “星辰,我和你姐夫就快要離婚了?!迸赃叺募拘茄磐蝗粺o比正式的說到,聽不出一點玩笑的意思。 “為什么?”這一點令季星辰相當驚訝! jiejie和姐夫是同一所大學畢業(yè)的,而且他們都是自由戀愛。在季星辰高二那一年,他們終于走進了結婚的殿堂。當時mama還有些不高興,嫌棄姐夫的家庭不怎么好,可是禁不住jiejie喜歡呀!第二年他們就有了可愛的女兒,今年也該三歲了吧!姐夫在大學教書,jiejie則是在爸爸的公司拼搏,一直都是相安無事的呀!怎么突然就要離婚了。他和姐夫沒見過幾次面,記憶中他就是那種很斯文,很容易相處的人。 “也許是我太強勢了吧,你也知道經商的人壓力有多大。特別是爸爸特別想把我和星揚培養(yǎng)成那種在商場上呼風喚雨的那種人!”季星雅說完又喝了一大口酒:“上次我去他在學校的單身公寓,發(fā)現了一條女人的絲襪?!睂嶋H上并非如此,她找了私家偵探,是真真實實拍到了他跟那個女人的茍且之事。 “姐夫太不是人了!”季星辰氣得一下打在陽臺欄桿上。 “這也不能怪他,我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自從我到了爸爸的公司之后,一切就變了。這件事情你暫時不要給爸媽說,瑤瑤還太小,我不想傷害到孩子。”一提到孩子,季星雅的語氣里就帶了一陣顫意。 “嗯!”季星辰應了一聲,將剩下的啤酒又喝了一大半。 “知道我為什么對你說這些嗎?家里面你是第一個知道的,連星揚我都沒有告訴他!”季星雅突然話鋒一轉,定定的看著自己一直都很疼愛的弟弟。 直覺告訴她弟弟一定是出了很嚴重的事情,但是他都沒有告訴任何人。她暗自擔心過,也偷偷調查過,但是體檢報告沒有任何問題,他沒有得什么絕癥;學習上也沒有出任何問題,雖然不像以前門門功課名列前茅,但是也不會太差強人意;生活上更是看不出什么不對,沒有結識什么黑道之類,沒有去過賭場,沒有吸毒,沒有打架,甚至連煙都很少抽;也很少跟什么不正經的女孩子糾纏不清,可以說各個方面都是那樣的規(guī)規(guī)矩矩,有條不紊。 偏偏他的性格就是變了,暴躁易怒,沉默寡言,連對她這個曾經最親的jiejie都產生了十萬八千里的隔閡。他就像一條蠶,把自己包裹在厚厚的繭中,任別人怎么敲,怎么打,他就是能不為所動。有段時間就連爸爸都來問她知不知道為什么弟弟變成這個樣子了,她將調查的報告給父親看,父親后面反而反過來安慰她不要太焦心,或許這就是青春期的叛逆。 只有她自己知道不是這樣的,她寧愿弟弟是那打架斗毆,吸毒,賭博,找小姐這樣的人,至少她知道該從哪里下手去幫他。就好像自己老公的事情一樣,突然的冷淡,不就是因為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那就按照這種方法去解決事情就好??墒堑艿苣兀耆恢浪烤拱l(fā)生了什么事情,她甚至懷疑有人把她弟弟給掉包了,現在的根本就是另一個人! 季星辰轉身看著jiejie真誠的眼神,他眼里是有真切的痛,可是瞬間他就收起了那種痛,轉過頭又喝了一口酒,不再看她。 “星辰,你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不能告訴jiejie,我不是你最親的jiejie嗎?你從小什么都告訴我的,為什么現在一切都變了。”季星雅試圖做著最后的勸說:“你這樣jiejie很不安啊,總覺得要有什么大事發(fā)生,爸媽年紀已經那么大了,你忍心看他們痛苦?” 他再次轉過頭來,眼里卻沒有因為jiejie的話再產生任何觸動,他抬手晃了晃空空的易拉罐,隨意問道:“還有酒嗎?” “你這個該死的!”季星雅抄起欄桿上的空易拉罐狠狠砸在季星辰頭上。 “砰!”一聲脆響,在這樣寂靜的夜里卻是格外的清晰。 “干什么大晚上的還不睡覺!”父母的臥室里突然亮起了燈光。 “沒事,瓶子掉樓下了!”季星雅尷尬的回應了一聲,再看隔壁的陽臺,已經空空如也。 由于前一天的晚睡,第二天大家都睡到了中午才起床,幸好是周末也不用急著上班,下午季星雅還有個會要開,所以她吃完午飯還要趕去公司一趟。 傭人已經在餐桌上擺上了豐盛的午餐,大家都陸陸續(xù)續(xù)的到了餐廳,等了半晌卻還不見季星辰下樓。 “老爺,少爺房間是空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出去了。” 去叫季星辰的女傭回來回復眾人。 “什么?昨天不是很累嗎?怎么還有力氣這么早就出去?” 老媽林小凡又是一臉的擔憂。 事實上季星辰確實的一大早就出去了,他在床上小憩了一會兒,八點鐘就起床,隨便開了一輛車庫的車,往市區(qū)的另一面駛去。 他開了手機導航,輸入了福澤孤兒院這幾個字。 手機上顯示大概有五十多公里的路程,相當于穿過整個市區(qū),在那一頭的山上。他一言不發(fā)的開了一個多鐘頭,才在一個非常偏僻的半山腰,看到那個孤兒院。 說是孤兒院,其實就是幾幢破破爛爛的磚瓦房,大門口的招牌都已經爛的不成樣子了,他將車停好,徑直往大門里走去。 “哎哎哎,說你呢!你找誰?” 走進去還沒有多遠,就被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子攔住了。老頭子打量著眼前的年輕男子,再看看門口那車,有錢人??! “我找院長?!奔拘浅较肜@開他繼續(xù)往前走。 “找院長干嘛?過來登記!來人都是要登記的!”老頭子再次攔住他,非要拉他去傳達室登記。 季星辰沒法,他隨便在本子上胡亂寫了個名字,又在事由那一欄寫了找院長三個字。 “我說你這個小伙子,看著端端正正的,怎么做事情就這樣躲躲藏藏。找院長到底要干嘛呀,你不寫清楚我怎么放你進去啊?你們這些有錢人就喜歡故作神秘,是要領養(yǎng)呢還是要資助呢?總要寫一件上去吧!” 季星辰聽到這里,又在里面加了“資助”兩個字。 “這就對了嘛,進去吧!三樓最右邊的那間” 季星辰按照老頭的指示,走到三樓最右邊那間房,房門上歪歪扭扭寫了三個字:院長室。他抬手敲了敲門。 “請進?!崩锩?zhèn)鱽硪粋€上了年紀的女人的聲音。 季星辰旋轉著門把守打開門,看見一個滿頭華發(fā),卻異常精神的女人坐在辦公桌后。 “這位先生,您有什么事?!痹洪L很慈祥的看著眼前的年輕男子。 “我……我想找一個人。”猶豫了半天,季星辰還是說了出來。 “一個人?是我們孤兒院的孤兒嗎?他/她叫什么名字?”院長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看起來。 “她叫顧忘憂,是這個孤兒院的孤兒?!?/br> 季星辰連忙走向前,他眼里的迫切顯而易見。 院長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抬起頭再次看向面前的男子,謹慎道:“你跟她是什么關系?為什么要找她?” 若是在五年前院長一天不曉得要見多少這樣的人,可是現在已經整整過去五年了,居然還有人要來找她? “院長你有她的消息嗎?她從少管所被放出來不可能不來孤兒院看你的。她來過的是吧!”季星辰雙手撐在辦公桌上,眼睛一瞬不瞬緊緊的盯著面前的老太太。他眼里的焦急一覽無余,很是緊張。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院長從他眼中看到了那份不安與焦急,那樣子可不像是裝出來的。 “問題?”季星辰顯然根本沒聽到院長剛剛說什么。 “你跟她是什么關系?為什么要找她?”院長好心的再重復了一遍。 “這個,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在網上看到了她的報道,很有感觸,就想找到她看看她到底近況可好。”季星辰實在不知道怎么說他跟她的關系,那說出來會有人相信嗎? 院長顯然不相信他的話,但她還是嘆了口氣說道: “小伙子,我雖然不知道你找她究竟有什么目的,但顧忘憂自從五歲離開孤兒院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現在也是一樣,從來沒有回來過,她對孤兒院的感情沒那么深!” 這些倒是字字句句都是實話。 “不可能,之前那是因為她出了那樣的事情她才沒有來過,可是她現在已經沒事了。她是一個念舊情的人,肯定會回來看看這里的!” 不知道為什么,季星辰就是那么的肯定。顧忘憂有一天肯定是會來到這里的! “那我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先生,至少現在,她沒有回來過。還有什么其他事情嗎?” 院長明顯是不想再跟她多費口舌了,她低下頭繼續(xù)忙自己的事情。 一張薄薄的紙條留在了院長的辦公桌上,季星辰打開門出去了。院長拿起那張紙條,那是一張支票,抬頭那里赫赫寫著幾個雋永的楷體:季氏集團。 季星辰離開院長的辦公室之后并沒有馬上離開,他繞著孤兒院走了一圈,身邊隨處可見的半大的孩童,大家看到他都擠在一起嘻嘻哈哈的笑著,一會兒又散開去,各自在cao場上玩耍。 他仿佛看到一個5歲的小女孩自由自在的在cao場上奔跑,玩耍,那就是兒時的她吧。顧忘憂,你究竟在哪里? 季氏集團總部的辦公大樓里,季星雅正召集各部門的負責人開會,忽然一個男子進來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她立刻放下了手機的文件。 “大家先休息一下,小何,給大家沖點咖啡?!?/br> 說完就跟著那男子匆匆的走出辦公室。 “怎么樣?” “根據車輛的GPRS顯示,少爺是去了一個叫福澤孤兒院的地方?!蹦凶于s緊匯報。 “孤兒院?去那里干嘛?”季星雅聽的一頭霧水。 “好像是去資助的?!蹦凶佑悬c猶豫的開口。 “資助?”這下更加疑惑了。 “是啊,以顧氏集團的名義捐了一筆錢給孤兒院呢!這件事要不要告訴老爺?!蹦凶右餐耆悴磺宄贍敒槭裁催@么做。 “不用,還有其他的嗎?” “沒了?!蹦凶訑倲偸帧?/br> “這就沒了?一大早跑到孤兒院去捐了一筆錢就完了?”季星雅簡直感到不可思議。 男子也有點無奈。 “查了那些孤兒院的孤兒有沒有跟少爺有關系的?”季星雅突然想到了一點。 “?。俊蹦凶佑悬c轉不過彎來 “啊什么啊,趕緊去查,什么私生子私生女這些之類的,一定要查清楚!”季星雅吩咐完就迅速的再次回到辦公室。 “下面我們繼續(xù)…..” “鈴鈴鈴…...” 季星雅正要繼續(xù),手機鈴聲卻又響起來,她一看來電顯示,無奈的接起了電話。 “媽!” 一邊接一邊又走出辦公桌,關上門之前大家還聽到了她的咆哮。 “我都說了晚上不回去了,會要開到很晚……辦什么生日party啊,都說了星辰現在最討厭別人給他過生了,你沒看到他每次過生臉上的煩躁就要多幾分嘛!” 辦公室的其他人都無奈的搖了搖頭,大小姐還真是辛苦哇,周末加班不說還要cao心家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