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男人去參加聚會
那邊的季溫陽不免覺得有些奇怪,“怎么去我姐那了?” 他姐跟姜瓷不對付,他是知道的,往常除了過年走親戚關乎禮節(jié)問題,旁的倒是很少走動。 姜瓷蹙了細眉,極力壓抑著想要脫口而出的呻吟,喘著氣嗓音又軟了不少,“嗯……你姐出差了,姐夫抽不開身,昨天托我?guī)兔θビ變簣@接的然然。” 埋在她胸前作亂的男人,抬眼看她一眼,喉結聳動著去親她的唇瓣,嚇得姜瓷立馬將手機拿遠了些。 她想提醒他別亂來,可這男人就跟無賴似的,吮住了她的唇瓣,廝磨著含吮了幾下,溫熱的大掌擒著她的乳兒不輕不重地揉。 纏得她都快要分不出神去聽電話那頭的聲音。 直到那邊季溫陽聽不見她說話,叫了她幾聲,陸釗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嫩唇,轉而沿著她的下巴去親她纖長的頸。 姜瓷連連應聲,就聽季溫陽關切地問她,“瓷瓷,你怎么了?” “沒事,我回來再說。”她咬了咬唇,只想掛斷電話。 面前的男人跟狗狗似的,舔著她的肌膚,滑膩膩的,癢得不行,她躲又沒處躲,下面含著的性器也一下下戳著她的花心。 聲音雖然不大,但也足夠要命了。 見她這么說,季溫陽也就不再繼續(xù)追問了,臨著掛斷前問她,“要我過去接你嗎?大晚上的不太安全?!?/br> 姜瓷低喘了口氣,艱難地分出神回他,“不用,姐夫說他送我回來。” 等著電話掛斷,男人灼熱的吻又跟著纏了上來,姜瓷手一軟,手機就順勢從手里滑了下去,砸在厚重的腳墊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她軟著身子迎下男人的吻,軟舌追逐著跟他的緊緊糾纏在一塊,呼吸都越發(fā)地亂了。 抬著的小手難耐地摟緊了男人的脖子,一時間更是跟他吻得難舍難分。 陸釗纏著她吻了許久,大手來回地撫弄著她光滑細膩的肌膚,胯下挺動的動作也跟著快了不少,性器插得又重又深。 大力地搗弄著她的敏感點,進進出出帶來的快感簡直要把人逼得失了控。 他松了她的唇,又緩緩地往下啃,撥弄著舔著她飽滿的乳rou,纏著rutou狠啜。 也不知道她這副身子怎么長得,越是弄她越覺得上癮,里面的軟rou跟不要命似的吸他,越插越緊,銷魂得要命。 “啊啊……嗯……快點……啊……姐夫……嗯……快點做……” 姜瓷軟軟地呻吟,小手輕撫著男人的發(fā)絲,身子不由地往前送,快感很強烈,不斷地從結合處涌上來。 但殘存的理智卻提醒她不能再讓男人繼續(xù)做下去了。 “嫌慢?”陸釗挑了眉,意味深長地掃過她潮紅的臉蛋,胯下聳動得更是兇猛起來,頂得她身子大起大落的,還差點撞到了車頂。 嚇得她連連仰著身子往后靠,知道他是誤會了,但很快又被身下那發(fā)狠的cao弄,弄得說不出話來。 伴隨著那劇烈的cao干,她身子晃動的同時胸前那乳兒撒歡似的,搖得更厲害,看得男人直接紅了眼。 插弄的力道更是收不住,大開大合地插得越來越兇,粗壯的性器進出間更是幾乎就看不見那點殘影。 “啊……啊……不行……太快了……嗯……你快點射呀……唔……好深……姐夫……啊啊……求你……” 姜瓷簡直要瘋,只覺得要被男人插死了,洶涌的快感不斷沖刷過來,勾得她不住地顫了身,又到了高潮。 只是陸釗壓根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只頓了一下,就立馬在她高潮的蜜xue里插弄起來,頻頻地撞著她的花心,頂得她下面禁不住又涌出一波波的蜜水來。 隨著他的抽送不斷地又被插帶出來,就跟尿了一樣。 到底還是有些理智的,陸釗也沒弄太久,又攬著她狠狠弄了有五分鐘,就抵著她花心一股腦地全射了進去。 等拔出來的時候她里面堵了的水夾雜著乳白的jingye就沿著被cao紅的xue兒淌出來,弄得車內都是那股子sao甜味兒。 陸釗深著眸盯著看了會兒,伸手撈過一旁的紙巾替她擦了擦,只是那jingye跟怎么都流不完似的。 最后還是姜瓷制止了他,自己簡單地擦了一下,就從他身上下來,撿起丟在一旁的衣服穿了起來。 回到家已經是半個小時后了,姜瓷反復確定了自己看上去沒什么異樣才進的門,擔心被季溫陽瞧出來,拿了睡衣就進了浴室洗澡。 被熱水一淋,胸前那被男人弄出來的淡粉痕跡倒是隨著她逐漸變得粉嫩的皮膚掩了不少。 所以季溫陽進來的時候到也沒發(fā)現什么。 他一時的精蟲上腦,伸手關了水,從后面摟住姜瓷的細腰,緊跟著就頂了進來,大手抓著她胸前的軟乳,就開始大力抽送起來。 想著她之前電話里說的,他一邊頂著她的嫩臀猛插,一邊啃咬著她的肩頭,低聲地問,“然然那小子又纏你了?” 他姐的兒子平常碰到了就喜歡黏著姜瓷,姜瓷對他也溫溫柔柔的,看著那黏糊勁他都有些吃味。 不用想,今天準是被那小子黏住了。 姜瓷先前被陸釗插過,現在又被季溫陽弄,兩個男人尺寸上的差距,她也不是很盡興,聽他這么問,也只是嬌嬌地應了聲。 也不知怎么的,她現在對季溫陽嫌棄得不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抵觸得厲害,不自覺地拿他跟別的男人做對比。 越發(fā)覺得身后這男人,是中看不中用了。 季溫陽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動,手指扯著她被吸腫的乳尖拉扯,頂著她的嫩臀越插越兇,“你就慣著他吧,既然這么喜歡孩子,那老公再多努努力,把你搞懷孕?!?/br> 后面大概是真的存著想讓她早點懷上的心思,季溫陽在淋浴間里折騰完,到了床上又折騰了兩回。 最后是摸著她的小腹,從身后抱著她睡過去的。 那樣子還真會讓人誤以為這是個一心對妻子好期待小生命到來的好男人呢。 第二天是周日,季溫陽難得的休息在家。 大概是覺得近來因為工作冷落了姜瓷,一整天都在她身邊充當著好丈夫的角色。 陪著她出去逛街看電影,吃燭光晚餐。 很難得的,是去了一家高檔酒店的旋轉餐廳,挑了窗邊的位置,整個城市奢靡的夜景盡收眼底。 換做是往常姜瓷沒準會心疼錢,眼下卻是沒了半點多余的情緒。 看著坐在對面長相帥氣,眼神溫柔的男人,她心里覺得好笑。 談戀愛時,他也總是那樣看她,就好像是眼里只容得下她一個,后面她家里發(fā)生了意外,也是他陪著她慢慢地走出來。 她曾經以為,他們會這樣一輩子的,結果不過是黃粱一夢而已。 她的以為,在他的所作所為下顯得既幼稚又可笑。 吃到一半,有人跟季溫陽打了招呼,是撞見了熟人。 四十出頭的男人,身邊帶著個打扮精致的年輕姑娘,舉止親密。 姜瓷倒是有點印象,是季溫陽公司的領導,具體的她不大記得了,她那會也見到過他的妻子。 大概男人有錢就都是這副德行吧。 男人目光掃動著過來,在姜瓷臉上停留了幾秒,笑著拍了拍季溫陽的肩,直夸他好福氣。 姜瓷只抿唇笑笑,沒有插話。 用完晚餐,從餐廳里出來,兩人就直接回了家。 洗澡,zuoai。 姜瓷軟著身子由著他翻來覆去的折騰,在結束的時候,她偎在他懷里,嗓音嬌柔又透著股情欲之后的微沙。 “先前那個李總的老婆我見過,那姑娘是他女兒嗎?” 季溫陽摸著懷里的溫香軟玉,大腦停滯了幾秒,過了會兒才反應過來她說的什么,低頭親了親她的肩頭含糊著道,“大概吧……” 他還是不大想看到她注意到這些的,有錢人的圈子亂得很,像是養(yǎng)個年輕點的小情也不是什么少見的事。 “我怎么記得李夫人說她就一個兒子?”姜瓷卻有點不買賬,縮著肩膀躲他。 “小腦袋瓜子還能想那么多,看來是我還不夠努力了是不是?”季溫陽含著笑,伸手就去抓她胸前的軟乳重重地揉捏起來。 下面半軟的性器抵著她的小屁股蠢蠢欲動地磨,呼吸也打在她白嫩的肌膚上,企圖挑起她的欲望。 姜瓷不肯配合,小手摸到后面抓著那根亂動的性器重重捏了一下,聽見后面?zhèn)鱽砟腥说某闅饴暎潘闪耸帧?/br> “你當我傻嗎?男人都一個德行,季溫陽說實話,你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 聞言,季溫陽愣了一下,閃過一瞬的心虛,隨后就伸手將姜瓷轉了過來,眼神柔和地對上她那雙水媚的雙眸。 “亂想什么?瓷瓷,我怎么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相信我,我跟那些男人不一樣。我只要你就夠了?!?/br> 是啊,只要她,就算哪怕她被他親手送給領導搞了,身子不干凈了,他都不在意,只要她是他的就行。 姜瓷跟他對視了會兒,不得不說他的眼神很真摯,真摯到自己看著都快信以為真了。 大概是他這種話說得多了,連著演技都越發(fā)地如火純青。 她如果不知情的話,大概很有可能會深信不疑。 第二天季溫陽去了公司,姜瓷一個人在家,午睡醒來,打開手機就看到了十幾分鐘前關遠給她發(fā)的消息。 約著她出去。 姜瓷有些頭痛,想起上回給他拍了去的視頻,一股子無力感就涌了上來。 也是昏了頭,半推半就地就由著他胡來了。 眼下,那男人壓根就不肯刪。 她沒敢讓關遠過來接她,而是讓他把地址給了她,她自己打車過去。 工作日都有時間,她是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這么閑的。 她沒化妝,素顏朝天的,穿著休閑又隨意,寬大的T恤下面是一條淺色的拖地牛仔褲,長發(fā)隨意地挽起扎了個低丸子頭。 這副打扮顯得她更嫩了些,看上去像極了十七八的小姑娘。 關遠見了也是稀罕得不行,她皮膚好,五官精致,哪怕不化妝都好看,反而透著股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 所以在脫她褲子的時候,他有種侵犯未成年的罪惡感。 這種感覺,反而叫他更加興奮。 姜瓷上身的衣服寬大,他也就沒脫,大手伸到里面把她的內衣解了順著她的兩只手臂取了下來。 她被他勾著纏吻了許久,都快喘不過氣了,才被他大發(fā)慈悲地松開。 還沒緩過來就被他推著,跪趴在沙發(fā)上,高高翹著屁股,腿心的粉嫩的細縫隨著他的進入一點點撐開,將他整個吞裹了進去。 關遠握著她的細腰重重頂弄幾下,插得順暢了,才抬手摸進去揉她衣服下晃動的雙乳。 一邊插著頂著她的小屁股cao得啪啪作響,一邊往外吐著sao話。 “插得你爽吧?小sao逼真緊,咬著小爺的jiba就不肯放!奶子也晃得這么浪,真是欠男人搞……嗯……cao死你……” 不干不凈的話,更是聽得姜瓷情動得厲害,扭動著細腰,小屁股一聳一聳地讓他插得更順暢。 昨晚跟季溫陽做了很多次,雖然高潮過幾回,但始終覺得沒那么暢快。 少了點感覺,眼下男人那根火熱粗長的性器插進來,這種滿足感強烈得要命。 下面也興奮不已,嫩rou吸著絞著男人的性器一個勁地簇擁上去。 勾得男人插得越來越兇,頂得越來越狠。 姜瓷也嘗到了滋味,搖晃著小屁股,嘴邊胡亂地呻吟,媚叫著要男人快點重點。 弄得兩個人都失了控,她那sao媚的模樣更是勾得關遠一下下都恨不得把她往死里插。 他就像是一匹脫了韁的野馬,也懶得找什么技巧,一直就維持著這一個姿勢,又快又狠地插她。 直接把她插xiele兩回,眼看著時間不多,才意猶未盡地射進她的最深處。 做完一回,休息了會兒,他拍拍姜瓷的臀兒叫她先去洗澡,隨意套了條褲子,拿起茶幾上的手機邊走到落地窗前邊按下了一個號碼,對著那邊交代了幾句。 姜瓷洗完澡,身上隨意裹了一件浴袍,出來的時候正巧撞見了關上門邁著長腿過來的關遠。 他手里拎著幾只印有品牌logo的袋子,看到她時,揚了眉梢,將手里的袋子塞給了她,“進去收拾一下,晚上陪我去個地方?!?/br> 幾只袋子里的東西齊全,衣服鞋子,還有護膚品化妝品之類的。 姜瓷把裙子換上,又簡單地給自己化了個淡妝,她底子好,幾乎不用怎么折騰,就已經很好看了。 長發(fā)依舊是被她挽了起來,綴著水晶發(fā)卡,平添了幾分優(yōu)雅知性的味兒。 流光的白色吊帶連衣裙,將她的腰肢收得細細的,胸前小V領的設計露出幾分事業(yè)線,又純又欲。 關遠上下將她打量了一番,眼里掩不住的驚艷,他的眼光向來不錯,這樣瞧著卻是有些后悔想帶她出去見人了。 他那邊有個局,原本沒什么打緊的,只是那個人回來了,雖說這么多年過去,那份懵懂的情愫消弭得差不多了,但總歸是有點介懷。 總不至于讓人看了笑話,讓她自我感覺良好還以為他還對她念念不忘。 姜瓷也沒問他,要帶她去哪,安安靜靜地充當著一個花瓶。 sao包的跑車最后是在一間高級會所門前停下的,下了車,他隨手將車鑰匙丟給迎上來的門童,而后攥住了她的小手拉著她就往里走。 這種地方姜瓷很少來,包廂里光線昏暗,多少還是讓她稍微的有些不自在了。 已經三兩的聚了不少人了,他們進來的時候不少目光都掃了過來,跟關遠打著招呼。 見他身旁帶了個姑娘,面生又漂亮,不住地起了哄來。 關遠簡單地跟人介紹了下姜瓷,就擁著她隨意地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有男有女,大多是一個圈子的,也有些是男人帶來的女伴,關系大概跟他們差不多,姜瓷自嘲地想。 其中一個在一旁點歌機前找歌的男人,余光瞥見女人的身影,給她指了指關遠的方向,說了句,“寧姐,遠哥來了呢。” 他的聲音不大,但由于包廂里沒有放歌,也清晰都傳了過來,大概是女人的直覺,讓姜瓷不免朝著那個女人多看了幾眼。 女人長得很美,清純系那一掛的,屬于淡顏系的長相,長發(fā)披肩,意外的跟姜瓷身上的裙子是差不多的款式。 白色的無袖連衣裙,不過是小方領的設計,露著透出幾分骨感的鎖骨。 姜瓷在看她的同時,寧夕也在看她,目光在掃到關遠搭在她腰間的手時,稍稍有些不自在。 隨即揚起一抹淺笑,朝著他們過去,有人給她讓了位置,她順勢就在關遠的另一邊坐了下來。 “阿遠,好久不見呢?!?/br> 關遠扯了扯嘴角,面上卻也瞧不出情緒,淡淡地回了句,“嗯,是挺久的。” 說完,他也不管一側的寧夕,翻動著手里的菜單,問姜瓷想吃點什么。 他們過來的時候沒吃晚飯,都這個點了,擔心她餓著。 寧夕難免有些尷尬,看著關遠悉心地照顧著身旁的女孩,伸手拿過茶幾上的酒杯,灌了幾口,心里到底還是有些酸澀。 姜瓷也沒多想,就著他拿著的菜單翻看起來,嗓音溫軟地同他說了,他一一記下,按了一旁的服務鈴叫了服務員進來點單。 點了不少東西,姜瓷也沒故作矜持,安安靜靜地吃著東西,他們這個圈子,她不用去了解也更別提去討好。 一旁的關遠也不知怎的體貼得不行,干凈修長的手指替她剝著小龍蝦,投喂這種活干得不亦樂乎。 看得姜瓷一度覺得他吃錯藥了。 在旁邊坐著的寧夕也有些看不下去,她重重地放下手里的酒杯,借著透氣的名義就奪門而出。 這一動靜,鬧得包廂里的人都紛紛看了過來。 只是姜瓷就跟沒受影響似的,該吃吃,一面吃著男人投喂過來的蝦rou一面嬌聲地嚷著還要。 惹得旁人看她的眼神都變了,打趣起來關遠說他大少爺知道會疼人了。 期間關遠的手機響了,他戴著一次性手套不好拿,抬著下巴指了指褲兜,讓姜瓷這個小沒良心的幫他把手機掏出來。 姜瓷拿過紙巾擦了擦手,伸手摸他手機,隔著西褲的料子都能感覺到他下面結實梆硬的大腿肌rou,她摸了幾下,手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摸到了一團火熱。 還沒反應過來,男人低哼了一聲,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兇,“手往哪摸呢?” “……” “等會再收拾你,在這邊的口袋。別亂摸了?!彼麄攘藗壬恚屗ヌ土硪贿叺目诖?。 姜瓷有些臉熱,他的聲音說大也不大,曖昧得要命,她只得伸手摸到了另一邊,把手機掏出來給他。 這會子,電話已經停了,他淡淡地掃了眼上面的顯示,沒說什么,就回過頭又安心地替她剝起蝦來。 姜瓷把手機放在他手邊的位置,佯裝鎮(zhèn)定地端過一旁的果汁喝了一口。 這頓飯,她吃了不少,男人面前更是堆了一堆蝦殼山。 吃飽喝足,有服務生進來收拾,包廂里的人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還有幾個在打牌。 姜瓷被他哄著嘗了幾口色彩明艷的雞尾酒,入口的味道也格外的好,不免多喝了些。 后面也來了勁,頭也跟著有些暈乎乎的,被身旁的男人勾著下巴,狠狠地親了過來。 周圍聲音還挺大的,他們這邊角落也沒人在,姜瓷腦子又亂,大著膽子勾著他的脖子乖乖地跟他親在了一起。 那邊鬼哭狼嚎的歌聲,震得兩個人親著親著都跟著笑了起來。 大概是包廂的光線問題,姜瓷看著湊在眼前的男人,腦子越發(fā)地不清醒了,舔了舔唇瓣,也不知怎的看著他的唇就有點想親。 關遠瞧見她那張帶著媚意的臉蛋,迷離著眼乖得跟兔子似的,也有些忍不住,對準她的嫩唇就吸吮著啃咬上去。 姜瓷嚶嚀著捧住男人的臉頰,熱切地回吻上來。 一時間更是親得意亂情迷,連帶著不斷有人的視線往這邊瞥都沒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