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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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相公的孫女林書琬,是林書彥的meimei。 沈階當(dāng)林書彥的面坦言,“我這輩子只娶一個妻子?!币庵笧槎篷厚菏刎懙降琢?。 楚得嘖嘖,“真是心狠!”他小道消息得知,林書琬愿意等沈階為妻守孝三年,依然被沈階無情拒絕。 “表妹是個好姑娘,我不想耽誤她?!鄙螂A認(rèn)真道。 “真能憋得??!”楚得不再理會沈階,轉(zhuǎn)而打趣林書彥,“林兄前段時間情緒不佳,聽說最近開了竅,收了個絕色婢子,可還行?” 林書彥偷瞟一眼沈階,摸摸鼻子,敷衍,“一般一般。” “改天帶出來給哥幾個瞧瞧。”楚得大方張羅。 “有空再說吧。”林書彥小聲訕訕。 “沈階,你婚也不娶,妾也不納,那三月三跟我去城外亂葬崗燒紙吧?”楚得試探。 每年的三月五日是清明節(jié),京城許多外鄉(xiāng)人為寄哀思,便去亂葬崗為逝去的親人燒紙。 楚得曾經(jīng)心愛的女子死后被扔到亂葬崗,他每年除了墳前祭拜,必去此地。為避免和普通民眾撞上,是以特地提前兩日過去。 沈階端起面前的酒水,一飲而盡。烈酒辣辣地流過喉嚨,他目光幽深而堅定,“窈窈沒死。” “瘋了、瘋了……”楚得無奈搖頭,提袖給沈階的空盞滿上,“來,喝酒喝酒,醉了晚上就歇我這兒?!比缓蠼o林書彥也滿上。 楚得平日最懶,能叫侍女動手的活兒,他絕對不干。相識多年,楚得親自給人斟酒的次數(shù),林書彥一個手指頭數(shù)得過來。 沈階面染薄紅,隱約帶三分醉意,垂眸沉在自個的思緒里。 林書彥看得分明,楚得拿的酒壺似帶玄機(jī),給沈階倒酒時扣動手柄開關(guān),給自己倒時恢復(fù)原狀。 他瞠目盯著楚得,楚得向他一擠眼,嘴角露出一絲戲笑。 總歸不是下毒,以楚得風(fēng)流多情的性子,恐怕是……春藥? 本想提醒,想到自家藏書樓里嬌怯的美婢,他閉口。伊人已逝,有個寄托,更容易從情傷里走出來吧。 沈階接連喝了幾盞。 今日是竹葉青,酒烈,后勁大,他腦子眩暈。 楚得頗有眼識地給沈階安排一間廂房。 沈階口干舌燥,腹下如燒,走到一半路,胯下那根硬邦邦地支棱起來。 好在夜色昏暗,紗燈飄搖,加上衣物遮擋,沒在領(lǐng)路的下人前出丑。 一進(jìn)房,他拎起案上的茶壺,一口氣灌完。還不解渴,叫人送一壺冰水過來。 楚得慣愛胡鬧,平常燃的香料、喝的酒水多加一些補(bǔ)腎助興的東西,效用不大,沈階沒放在心上。今晚如此,他當(dāng)太久沒紓解了。 從杜窈窈……后,他都等到精滿自溢,沒有心思自瀆或發(fā)泄。 但是太脹了,生疼,一觸guntang,如一根火杵。 沈階暗中啐罵,楚得在酒水里放的什么玩意。 侍女送來加了冰塊的茶水,他喝兩杯下肚,稍稍緩解。 只是那送茶的侍女,立在一側(cè),遲遲不走。 沈階目不斜視,冷聲道:“出去!” 侍女不動。 沈階抬眼,陰戾地望過去。 女子素白衣裙,綴著紅梅點(diǎn)點(diǎn),輕施脂粉,面容恬淡,如白雪中出頭的一枝寒梅。 沈階確定自己被下藥了。 葉瑩一直在京城某書院女扮男裝做夫子,這會兒竟出現(xiàn)在福王府。 定是楚得那個多管閑事的從中插手! 他沒開口,葉瑩楚楚地跪下了。 她輕蹙秀眉,柔婉地道:“不怪福王,是瑩瑩自甘墮落,愿意以清白之身伺候沈相。” 沈階苦惱地揉揉眉心,他是不知走了什么運(yùn),一天天凈招爛桃花。 杜窈窈若知道,該氣死他了,好一頓別扭吵架。 他沒叫她起來,避嫌地道:“你我的事,我之前和你說得很清楚,你執(zhí)意這樣,只會把我對老師的恩情越磨越少?!?/br> 沈階的意思明顯,他因她父親的關(guān)系,而對她照料。除此,別無其他。 葉瑩落淚,“沈階,我喜歡了你這么多年,你成婚我爭不過她,她死了,你還不要我嗎?” 沈階扶額,身下的硬脹讓他格外不耐煩。 “我感激你和老師對我年少的幫助,但我不喜歡被人挾恩圖報,更沒想過以身相許。你要錢財田宅,甚至想重振吳興書院,我都可以幫你。唯獨(dú)我這個人,給不了,我不喜歡你。” 葉瑩拿手絹拭淚,泫然不已。 沈階嘆了口氣,“葉瑩,你滿腹才華,不要這么作踐自己?!?/br> 他規(guī)勸,“回吳興吧,發(fā)揚(yáng)吳興書院,重塑老師的心血。有父如此,你將來一定能做個桃李滿天下的夫子?!?/br> 葉瑩的心一點(diǎn)點(diǎn)沉下去。 自杜窈窈死后,她一顆沉靜的心開始蠢蠢欲動,憋了半年之久,她找到楚得,自薦想為沈階解憂。 女人為男人解憂,嘴上說得好聽,最終還不是要翻云覆雨滾上床榻。 楚得爽快地答應(yīng),并借正月宴會給沈階下藥,成全她一腔情思。 葉瑩望著沈階,他面頰緋紅,額汗涔涔,飽受情欲折磨??裳凵衩鞒海哉Z清晰,縱使衣袖下手背忍到青筋暴起。 他對她沒有欲望。 葉瑩失落地起身,“那如階哥哥所愿?!?/br> 沈階張嘴想說什么,她苦笑補(bǔ)道,“容我叫最后這么一次。” 這王府沈階一刻呆不了,春藥無解,他來不及找楚得麻煩。 回到沈府,他直撲杜窈窈的寢房。 “窈窈,窈窈……” 從衣柜里找出一件柔軟的肚兜,裹在腫脹的roubang上。 “老婆,好難受啊……” 臉埋在她馨香的寢衣,雙手不斷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