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男主擼射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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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耳百合、紅豆蓮子煮出一碗鮮香四溢的甜湯,沈階掃過一眼,向來人問,“表妹有什么事嗎?” 今日沈階休沐,因而杜窈窈趁熱打鐵,請來林書琬。 林書琬道:“是窈窈約我來,想你陪她去趟侯府,她娘家那邊,催她去登門道歉?!?/br> 話不太明白,沈階聽得懂。杜窈窈勾引宋行楷,依她姑母杜氏斤斤計較的性子,哪能就此揭過。 “求人辦事,她自己怎么不來?”沈階反問道。 語氣太理所當然,林書琬一時無言。 許是前幾天小倌見血嚇著她了,沈階有些煩躁,“你跟她說,讓她自己過來?!?/br> “好?!绷謺煊X到沈階的不耐。 “還有,我和她的事,你不用多管?!鄙螂A緊接補充。 林書琬心口微酸。一些日子不見,表哥對杜窈窈,聽來不全是厭煩。 “那沒什么事,表哥我先走了?!?/br> “嗯?!鄙螂A不做挽留。 – 杜窈窈美滋滋地等待林書琬的喜訊,結(jié)果卻等來表妹不辭而別的消息。 “表小姐從大人書房出來,臉色不大好,直接乘馬車回府了。”銀葉稟道。 “啊?”杜窈窈驚訝。該不會因幫她說情,被罵了吧? “她可有留什么話?” “有,”銀葉道,“大人讓夫人自己過去。” 最不想面對他了!杜窈窈嘆氣,又問:“送去的甜湯喝了嗎?” 銀葉搖頭。 不應該啊,杜窈窈納悶。原書中沈階有個小癖好,他喜歡吃甜,平常喜怒不形于色,背地里他就好這口。 估計知道甜湯是她做的,他不想吃吧。 被老婆差點綠了,還要陪老婆過去道歉,哪怕名義上的老婆,對男人來說,算一點點羞辱。更別說,他是揚名在外的兇巴權(quán)臣。 都被綠幾年了,狗男人還不習慣嘛!真越來越難搞了! 杜窈窈個磨嘰鬼,直到晚上月亮露頭才慢吞吞出門。 沈階不在書房,去寢房睡覺了。她只好厚著臉皮去打擾他。 每天辦公要命的男人,今晚居然這么早就歇,杜窈窈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專門騰出這個空閑,故意搞她。 杜窈窈穿得嚴實,來意表得清白,絕沒有色誘意思。 她也色不動,上次在書房她雙腿大開水漫金山,他寧可去洗澡消火都不要她。 大概,她不是他想上的女人…… 還是老老實實求人,請男主高抬貴手幫幫忙。 沈階是在休息。杜窈窈踏進門,他穿一身素白中衣,黑發(fā)微散,靠在床榻看書。 側(cè)臉冷峻,手指修長,實在美人。 若有爪機,隨拍一張,妥妥古偶男主出圈神圖。 沈階聽見響動,翻書的手頓了頓,并未出聲。 杜窈窈走近幾步,沒話找話,“今天我煮的甜湯,你喝了嗎?” “還沒?!鄙螂A抬頭看她一眼。 “哦,那我找人溫熱給你端來,”杜窈窈作勢出門,又補充,“我熬了大半天的。” “好。”沈階遲遲地應。 小廚房一會送來熱好的甜湯,杜窈窈接過,掀起瓷蓋瞧了瞧,果真原封不動,一口未嘗。 這可是她拖著病體精心熬制的愛心甜湯,沈階太不給面,太不領(lǐng)情。 待會他要不喝,自己就干掉,充當宵夜,哼。 表面功夫要做的,杜窈窈把甜湯放在桌上,叫他,“可以喝了?!?/br> 沈階不動。 杜窈窈瞅過去,難道他怕味道不好?她端著瓷碗走到床邊,舀了一勺,試探問:“要不你先嘗一口?” 沈階的眼睛盯著她,不答應,也不拒絕,面上沒什么表情。 男人心,海底針。杜窈窈搞不懂了,方才他同意熱甜湯,現(xiàn)在又不給個喝不喝的準信。 “難道怕熱過的不好喝嗎?”杜窈窈暗自嘀咕,低頭喝了半勺甜湯,鮮甜爽口,唇齒留香。 她誠實道:“味道沒怎么變,好喝的……” 話音剛落,沈階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傾身把她沒喝完的那半勺甜湯一口抿下。 “那是我沒喝完……”的,杜窈窈驚住。他有這么不計前嫌嗎,能和她同喝一勺甜湯。 “很甜。”沈階舔了舔嘴唇,眼含笑意。 他的目光太赤裸,仿佛舔的不是嘴,而是她。杜窈窈心口撲騰亂跳,直覺耳背發(fā)燒。 男主你知道你這是在撩我嗎?! 杜窈窈咬唇,臉頰泛起薄紅,手中瓷碗遞給他,“你自己喝,我去趟浴室。” 沈階慢條斯理地接過。 杜窈窈在浴室用冷水沖了把臉,強自冷靜羞窘的心態(tài)。 送來的甜湯,他表面應,卻一直不肯真喝。偏她嘗過,他才有興致??此普{(diào)情的背后,其實他在防著她。 他怕她下毒! 這就得提沈階和原女主姑母在朝堂的站隊形勢。 如今朝中,太子與宸王爭權(quán)。沈階及外祖父林相公一家都是堅定的太子黨,而姑母所處的永寧侯府卻是支持宸王。 姑母的兒媳婦與宸王的妻子,更是親姐妹。 沈階是太子麾下的得力心腹,宸王那邊多的是人想害沈階,由此打擊太子。 看似沈階與永寧侯府沾著姻親,實則兩家卻是朝堂上的政敵。 而杜窈窈夾在這中間,與他關(guān)系一直不好,難免會被認為是心向侯府的jian細。 沈階謹慎應該的,杜窈窈不想與他多呆,進房后恢復來時平靜。 沈階用完甜湯,坐在床上靜靜看書。 “吃完了,好吃嗎?”杜窈窈寒暄尬聊。 “嗯。”沈階放下書看她。 杜窈窈心有不自在,離他幾步遠,猶豫道:“那個……我明天要去我姑母家,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 先前的一點曖昧蕩然無存,杜窈窈對他,又怯怯的樣子。 沈階何等心智,揣摩她應是猜到自己防備她的心思。 朝堂之中,爾虞我詐,多的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沈階對杜窈窈生出一點興趣,但并不能完全輕信她。 可也不想她怕他。 “過來?!鄙螂A微笑著拍拍床鋪。 杜窈窈見他笑,立感毛骨悚然。這人太不按常理出牌。 她硬著頭皮,走過去坐下。 “請人幫忙,要拿出誠意的?!鄙螂A笑意愈深,視線停在她身上打量。 如果眼睛能脫衣服,恐怕自己已經(jīng)赤裸。杜窈窈只當看不見,反駁道:“我給你煮甜湯了?!?/br> “不夠?!鄙螂A搖頭。 “那我給你煮十天,不,煮一個月。”杜窈窈承諾。 “府里的廚娘比你煮的好喝?!鄙螂A笑道。 杜窈窈苦臉,“那你想要怎么樣?” 沈階笑,眉清目朗,頗有幾分風流倜儻。他往里挪了挪,指著被衾,“上來?!?/br> 杜窈窈:“……” 我就知道你個大色鬼。 看不上,還防備,偏想和美女玩貼貼。 杜窈窈脫下鞋子,沒褪外衣躺進他被窩,刻意提醒,“我病沒好呢。”不能玩大尺度。 “你嘴挺利索?!鄙螂A俯身接道。 嘴?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杜窈窈在心里翻個白眼,瞄見沈階眼中的戲謔,是,他就是! “我不會……”她趕忙說,“會咬到你。” “不會什么?”某人裝傻,“咬到什么?” 杜窈窈不答。 “快說?!鄙螂A哄道。 杜窈窈勉強,“不會口?!?/br> “咬到什么?” 陽物,yinjing,幾把。杜窈窈氣,“你就故意的!” “嗯,是故意的,沒想到你懂得挺多?!鄙螂A大方承認,一記意味深長的眼神。 “沒你多?!蔽磥淼乃婪N馬。 “你說什么?”疑問。 “沒什么。” 沈階的手摸她的腰,低聲笑道:“上次給你到了,這次是不是該我了?” 他寢衣單薄,guntang的體溫傳到她身上,呼吸也燙,噴在她頰邊。 “我、我不行?!比跞醯赝丝s。 “上次不是很大膽,女子二十如狼、三十如虎、四十坐地能吸土?”沈階幫忙回憶。 杜窈窈只想捂臉,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你是真的兇。 “我冷著你,不滿足你,你就會想找別人?”沈階繼續(xù)重復。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杜窈窈伸手放到他腰下,商量道:“我用手幫你?” 沈階抓住她的手,微微挺胯,滑進褻褲里。 很大、很粗、很燙的一根,不愧是男主,連性器生得天賦異稟,異于常人。 杜窈窈的手險些圈不住。她沒有給男人擼雞兒的經(jīng)驗,照著從前看過的小黃片女主的動作一上一下聳動兩下。 沈階的下頜抵在她頭頂,呼吸逐漸加快。 這是一只嬌生慣養(yǎng)的手,肌膚細滑,柔若無骨。包在堅硬的陽具上,他很克制地控著自己不去cao她的手。 杜窈窈臉皮發(fā)熱,埋頭吭哧吭哧幫他擼管。她動了一會兒,他反而漲大一圈,更硬更燙了。 手有點酸,在一次稍稍用力后,杜窈窈停頓。沈階喘著氣,揉上她的胸,催促,“別停……” “手酸啊……”杜窈窈小聲嘟囔,不情愿地又開始動。 “一會兒就好?!鄙螂A安撫地在她發(fā)頂吻一下,探進她的肚兜里,握住一側(cè)的乳。 男人在床上都是這么溫柔地哄騙女人嘛。杜窈窈“任勞任怨”地幫他服務(wù)。 他的手太使力,揉得她的胸又漲又麻,粗糲的指頭來回捻著乳尖,她下身被弄出些感覺。 “你別這樣……”杜窈窈不想這么快和他做,蹙眉制止。 她聲音甜軟,這會在床笫之間聽起來像撒嬌。沈階不再挑弄乳尖,重重捏一下她胸提醒,“你別叫了!” 再叫就直接上了! 杜窈窈閉嘴。男人發(fā)情時,女人罵他,估計他聽著都像叫床。 不知搞了多久,杜窈窈累得手腕快斷,沈階仍沒有要射的跡象,她委屈地催道:“手疼……射,你快射呀!” 他無奈地喘息,“真笨?!敝更c她,“你多弄弄前面?!?/br> 好吧,還要伺候guitou。杜窈窈挪動拇指和食指,擼動的同時揉按頂端,薄薄的指甲不時劃過guitou的嫩rou,沈階喘得越發(fā)厲害。 杜窈窈辛勤勞作時,也就這點福利了——現(xiàn)場聽帥哥真人男喘。 好聽得讓人腿軟,若是放在現(xiàn)代某站,公屏上肯定一片“老公,艸我”的歡呼! “窈窈,用力!”沈階在她擼動時不由挺胯,豆大的汗珠沿著下頜往下滴,有些落在杜窈窈臉上。 爽成這樣,要射了吧?杜窈窈用力刺激幾下莖身guitou,頂端瞬間膨大,沈階悶哼一聲,“滋”地射出子子孫孫,糊滿她一手心。 杜窈窈在指尖捻了捻,挺稠挺黏,很久沒射過了嘛。 沈階在余韻中歇息,劇烈的心跳漸漸變得平緩。他的手探到她褻褲外,感覺有濡濕,一開口,聲微?。骸耙灰??” 人非圣人,誰能無欲。被他摸,聽他喘,這樣曖昧的接觸,難免會濕。 杜窈窈卻夾緊雙腿,拒絕,“生著病呢?!?/br> “好,”沈階語氣帶點憐惜,“改天給你?!?/br> 杜窈窈沒接話。 他整好衣褲,喚候在門外的銀葉送來熱水和棉巾,給杜窈窈洗手擦干。 她右手手掌通紅泛腫。沈階似有些內(nèi)疚,輕聲詢問:“要不要上藥?” 暖黃的燈光下,他面頰白皙,眉睫烏黑,臉上泛著淡紅和細汗,看著不如往日冷肅,猛然間給人一種溫柔的錯覺。 杜窈窈抽回手,她不習慣這樣的溫情,這只是男人事后的體貼。 作為曾經(jīng)的旁觀者,她更清楚,沈階這個人,骨子里都是冷的。 否則也不會任原女主那樣悲慘地死去。 如果她以后逆轉(zhuǎn)不了劇情,那死的,可能就是自己! “不用了,明天就好了?!倍篷厚汗首骼вX,打個哈欠。 原女主嬌貴,杜窈窈并不,這點紅腫對她不算什么。 沈階撫過她的手心,應聲“好”,又囑咐,“病沒好不洗澡了,你讓銀葉給你擦擦身子,睡覺舒服些?!?/br> 杜窈窈本沒打算在他這兒洗,怕他沒吃飽,拉她鴛鴦浴真搞。 她乖巧地,“嗯?!?/br> 沈階去浴室沐浴。杜窈窈喚來銀葉,披上狐裘,轉(zhuǎn)身出門。 …… 沈階心里記著杜窈窈,怕她一個人呆得無聊,匆匆洗完出來。 頭發(fā)還滴水,他望著空蕩蕩的床榻,問六兒,“夫人呢?” 六兒照實道:“夫人說您的床睡著太硬了,衾被也不舒服,她回自個院歇息了?!?/br> 沈階:“……” 差點忘了杜窈窈一直是個身嬌體貴的挑剔小姐。 她房間的床褥向來用最好的綢緞,被衾填最軟的蠶絲。而他,一向?qū)@些身外之物不怎在意。 “明天把床上的這些換了?!薄∩螂A指著床榻,想了想,“新的,全依夫人房間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