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主動koujiao吞精,跪地爬行【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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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慈也不知道早上是怎么熬過來的,只覺得所有羞恥心都被拋到腦后,在快感高潮下一聲聲地喊著“主人”,為了滿足那兩人的獸欲,不停地模擬著貓咪的叫聲。 做完后,葉慈雙腿打著顫,被斐城扶著去浴室做了清理。但是裸露著身子的男人,無論是和兩兄弟中的任何一人,共處在密閉空間里,葉慈都不會得到安寧。 被兩人jingye灌溉得無比泥濘的后xue,在這被熱水哄得熱氣騰騰的浴室內,仍舊在被斐城侵犯著。 “停一停……”葉慈試圖推開在他身上不停聳動的少年,“請讓我休息一下,我快不行了……” “你只要好好地挨cao就行了,有什么行不行的?”斐城喘著粗氣,捏了捏男人沾到水而變得濕潤的臀rou,“費力氣做事的可是我,我都沒有說‘我不行了’,你能有什么問題呢?” 悶熱的浴室里,水蒸氣緩緩上升,模糊了視線。 今早發(fā)生的事,更加堅定了葉慈想要逃離這里的心情。這里的一切都讓他恐懼,讓他感覺自己變得不像是自己。 如果讓這一切重來,他不會選擇來到這個地方,他會逃得遠遠的,寧愿在某個小公司里逆來順受,庸庸碌碌地過完這一生。 但這世上沒有后悔藥可吃,此時此刻他就被困在這里,若是逃不出去,將一輩子困在這里,供兩兄弟玩弄。 葉慈縮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著電視里的恐怖電影直愣神。 “你不怕嗎?”電視上閃過一個恐怖的畫面,斐城看著葉慈一點反應也沒有,便附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我很怕呢,老師抱著我好不好?” “……”葉慈轉過頭看著他,輕聲問道,“你想讓我怎么抱著你?” 斐城沒有回答,只是伸手穿過男人腋下,然后用力地抱緊,看不出表情的臉埋在對方頸窩。 葉慈知道他不是真的害怕什么恐怖片,他只是在找點他認為的有意思的小借口,借此來玩弄自己而已,葉慈都懶得應付了,直接順著他的想法去接受就好。 “這樣抱著就好了嗎?”葉慈仍舊輕聲說著,抬手輕撫著少年的脊背,“這樣……就行了嗎……” “唔哈哈哈哈……”斐城在他懷里笑著,呼出的熱氣噴薄在葉慈的脖頸上,“老師,你真可愛?!?/br> 只要他覺得開心,自己就安全了吧。葉慈這么想著,忽地感覺到脖子上被舔了一下,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我發(fā)現(xiàn)我這樣舔你的時候,你的反應很有意思?!膘吵翘蛑齑剑值拖骂^輕輕地舔了一下,似有似無的觸感讓葉慈汗毛倒立,“會很刺激嗎?” 葉慈縮了縮脖子,抱著斐城的雙手松了開來,“很奇怪的感覺……” “那你來舔我吧?!?/br> “什么?” 斐城攏了攏手,把人圈進懷里,“既然你不能接受被舔,那你可以這么對我啊!我很喜歡的!” 葉慈整個人被拉進了少年懷里,以跪坐的姿態(tài),撲在了對方身上。他身上只穿了一條長款的睡衣,兄弟倆不讓他穿別的,光裸的下體直接挨到了斐城挺立的下身旁。斐城也是為了方便隨時隨地zuoai,只穿了一條睡褲,內褲都直接拋棄了,此時兩人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緊緊相貼,葉慈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年人的熱量。 他的手已經自然而然地伸入了葉慈的衣服里,在腰臀之間撫摸著。葉慈無法拒絕,也不敢做違背的事,只好低下頭,伸出舌頭模仿斐城剛才那樣,輕輕地舔過對方的頸側,舌尖緩緩向上滑去,劃出一個弧度后又向下蜿蜒而回。 少年吞了口口水,等待著男人的下一步動作。 葉慈看著那上下浮動的喉結,舔了上去,然后輕輕地用嘴唇吮吸。 斐城挺動了一下腰身,把自己的睡褲扯了下來,然后雙手用力捏著葉慈的臀rou,粗大的roubang豎立在兩人之間,直挺挺地戳在葉慈的肚臍眼上,隨后他說道,“往下繼續(xù)舔?!?/br> 往下? 低頭看下去,是徹底敞開了扣子的睡衣,經過鍛煉的胸膛上是微微隆起的肌rou,再往下是線條分明的腹肌,腹肌下半部分的中央是濃密黝黑的陰毛,一整片地連向下半身那龐然大物,擁簇著從深黑中拔然而起的紫紅色rou柱,rou柱上有著幾條青筋繚繞,仔細看還能發(fā)現(xiàn)在微微跳動著,rou柱的頂端吞吐著透明的粘液,猙獰的模樣著實和這個少年人截然不同。 “好看嗎?你盯著我的大寶貝兒看了這么久?!膘吵桥牧伺哪腥说钠ü?,低聲說道,“舔它,沾了你的唾液會變得更好看?!?/br> 葉慈吞了口口水,低頭舔吻在少年的胸膛上,在小麥色的胸肌和腹肌上,留下斑斑點點的水漬和淡紅色的吻痕。斐城的手指穿過他的頭發(fā),在時輕時重的親吻聲中,偶爾會忍不住收緊手指,攥住男人的發(fā)梢。 “就是這樣,非常好……”斐城極力忍耐著把男人摁倒在地,用性器狠狠貫穿的沖動,手上用力把葉慈的腦袋往下壓,“繼續(xù)向下,快點?!?/br> 葉慈微微抬頭看了他一眼,身子挪下了沙發(fā),跪在斐城的兩腿間,在少年期待的目光中,張嘴含住了那已經興奮到硬邦邦的roubang。斐城長呼出一口氣,挺腰將性器更深地送入男人口中。 嘴里吞吐的roubang并沒有第一天那次,有較重的腥膻氣味?;蛟S是這幾天吃的食物有些清淡,加上早上清洗過后留下的淡淡沐浴液香味,以及每天早上按時起床做“晨間運動”的緣故,這性器散發(fā)出的味道不再讓人難以接受。葉慈放下了心里的不適,低眉順眼地為斐城koujiao著,雙手順著口腔吞吐的動作一起擼動著根部,手指挑逗著下方的yinnang。 這主動的行為極大地取悅了斐城,“老師,你學習得很快嘛!” 葉慈抬頭瞄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氣,低下腦袋張大了嘴巴,嘗試著做了個深喉。 “嘔……咳咳咳!” “別這么心急?!膘吵巧焓帜ㄈツ腥俗爝叺耐僖海那轭H好地說道,“你第一次主動這么做……我們可以慢慢來。” 葉慈點點頭,再次含住了那勃起的roubang。 他仍舊覺得惡心,但他不會說出來。表面上,他仍舊是兩兄弟圈養(yǎng)起來的小貓咪,正逐漸收起反抗的爪牙,變得乖巧聽話。葉慈厭惡這樣的自己,但是當情欲被撩撥得上了頭的時候,他又會忘卻了這個想法,被動地沉淪于三個人的性愛中。 斐然出去買道具去了,大約是斐城早上想要的那種?,F(xiàn)在屋子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但斐城仍舊盯著他,葉慈沒有機會靠近門邊,只遠遠地看了一眼,從里打開的門不像從外面進來時那樣需要輸入密碼,門的里側并沒有密碼鎖,不知道是直接打開還是需要鑰匙。 葉慈不知道自己這故作姿態(tài)的乖順模樣,會不會引來懷疑。他的確是暗自計劃著,想要逃離這里,但他想不明白該如何行動,雖說腦子里想好了離開的方式,但真正實行起來卻困難重重。他該如何擺脫斐城的rou體需求,躲避開斐城的監(jiān)視,去接近門口,找到離開這兒的方法呢? 但很快他就沒了去思考這些的能力。斐城掰過他偏向的腦袋,摁住他的后腦勺,忍不住抬腰cao干起來。 “你剛剛在看什么?嗯?”斐城的話讓葉慈心里一驚,忘了反抗,就這樣被對方插入嘴中達到深喉,“在看什么東西?都看到忘了我這么個大活人了?” “嘔……”葉慈強忍著干嘔的欲望,皺著眉搖了搖頭。 這兩兄弟都過于敏感,自己若是表現(xiàn)得太明顯,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 葉慈這么想著,重新投入到面前的狀況中。他摸了摸斐城的腰側,抬眼看著他,然后撮起嘴收緊口腔內壁,服服帖帖地吸食著口中的roubang。 斐城被這濕漉漉的眼眸看得心神蕩漾,緊接著又被葉慈那嘴中一吸,頓時魂兒都要飛出去了。 “不做了,你起來?!膘吵峭蝗贿@么說道,葉慈反倒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開口說話時都帶了哭腔:“我做的不好嗎?” “不不,你做得很好。”但是我更想cao你后面那張嘴。斐城這話還沒說出口,又被下身傳來的快感席卷了大腦,舒服得往后一靠倒在了沙發(fā)椅背上,挺著腰享受著男人的嘴上服務。 他親愛的老師正在想著各種方法來取悅他,著實是讓人從身到心都感到舒爽和愉悅。 葉慈其實是猜到了剛才斐城想做什么,但他感覺很累,不想再被壓著做活塞運動,只好拋開一切臉面和羞恥心,張開了嘴盡力地鼓弄著斐城硬起的小兄弟。 等他射了的時候,是心情和精神最放松的時候,這時找借口說想喝水,無論是他去幫忙倒水,亦或是葉慈自己去倒水,對于葉慈都是一個機會。為了這個機會,葉慈用盡了辦法去讓斐城達到高潮。 “老師,今天的你很……”話剛說出口,斐城就停住了,看著葉慈疑惑的眼神,笑著改口說道,“……很可愛?!?/br> “可愛”這種形容詞不應該給男人吧?葉慈在心里吐槽著,嘴上加重了動作。勃起到頂點的guitou重重地摩擦過上顎,然后順著力道插入,迫近喉道。每一次的深入,葉慈都在挑戰(zhàn)著自己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底線。 這場唇舌上的挑戰(zhàn)令得葉慈非常疲憊,幾乎要失去收起下巴和吞咽的能力,唾液順著下顎緩緩流下,低落在葉慈跪坐著的大腿上。葉慈幾乎要忍不住抬頭質問斐城——你怎么還不射? 這話自然是問不出口的,一是怕斐城借此做題改姿勢為提槍入洞,二是怕這種質問的話容易激起少年人的氣焰。葉慈只好低頭更加努力地挑逗著,下顎已經逐漸麻木,只能機械性地抬頭吞吐著少年昂揚的性器。唇舌吸附著roubang時發(fā)出的撲哧水聲,逐漸占據(jù)了葉慈的耳朵,恍惚間他好像聽到了開門關門的聲音。 “嘶——牙齒磕到了!”斐城呲著牙捧起葉慈的腦袋,扣上了男人的下巴,“下巴酸了就休息會兒,你逞強倒是搞得我不舒服!” 葉慈張了張嘴,活動了一下酸疼的下巴,揪起睡衣衣領擦干凈嘴邊流下來的口水。 “喲,今天這么主動嗎?”突然從身后傳來的聲音,讓葉慈的動作停了下來。 計劃失敗,但也沒辦法,畢竟是臨時起意的粗陋計劃,他根本不知道斐然出門后需要多久的時間才回來,也掌握不好斐城射精的時間,說到底他什么都沒搞明白。也就是說這個計劃從一開始就有很大幾率的失敗性,葉慈心里也明白,但還是忍不住嘗試一下。就算失敗,也能借此討好斐城,葉慈是這么想的。 “你買到了?”斐城盯著斐然手里的黑色塑料袋,然后動手捏了捏葉慈的下巴,給他放松肌rou,“是我想要的那種嗎?拿出來瞧瞧?!?/br> 葉慈有些好奇斐然買回來了什么,但是被斐城捏著下巴動彈不得。 斐然從袋子里拿出了一個帶著鈴鐺的黑色項圈,直接給葉慈戴上了。項圈上有一條凹槽,扣著一個圓環(huán),連接著一條牽引繩,可以360度在任意位置牽著繩子。項圈內側附著一圈柔軟的絨毛,葉慈帶著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純黑色的項圈在奶白色皮膚的映襯下,格外顯眼。 “這項圈真不錯!”斐城伸出手指挑了挑鈴鐺,心情頗好,“耳朵和尾巴也有嗎?” “當然有!”斐然拿出道具,把帶有白色貓耳的發(fā)箍戴在了葉慈的頭上,接著拿出了一條長長的貓尾巴,貓尾巴連接著一個圓圓的頂部細長的肛塞。葉慈回頭看了一眼就瞧見了這東西,立馬就目測出這肛塞最粗的地方,橫向直徑肯定超過兩個手指,嚇得跪坐在地上夾緊了屁股。 男人慌張的模樣自然是讓兩人看見了,兄弟倆默契地對視了一眼,笑出了聲。 “老師你剛剛還在熱情地吃大jiba呢!怎么?現(xiàn)在不想吃了?” 葉慈搖搖頭,神情有些呆滯,然后又點點頭。斐城被他逗笑了,但笑容才在臉上維持了兩秒,就沉下臉來,伸手捧著男人的臉頰兩側,一個用力就把人拉了起來,粗壯的yinjing直直地捅入男人嘴里。 “老師,是你主動勾引我的哦!這還沒做完呢,不許臨陣脫逃!”用力扣著男人腦袋的斐城,抬起腰快速地在男人嘴里cao干起來。葉慈被壓制著,雙手只能撐在沙發(fā)上抵抗少年的蠻力,盡力不讓自己的嘴巴和喉嚨太難受。 面前被粗暴地凌辱著的同時,身后也傳來了斐然的聲音,“小貓咪乖乖,把屁股翹起來!” 葉慈沒有動作,卻被斐然摟著腰強行把身體改為跪姿,冰涼的肛塞不知何時被斐然抹上了潤滑油,細長的頂端戳入xue口,斐然轉動著手上的貓尾巴,把略粗的金屬肛塞緩緩捅入xue內。葉慈雪白的屁股上,穩(wěn)穩(wěn)地插著一條乳白色的貓尾巴,長長的毛絨尾巴隨著男人被cao干著嘴巴的動作,在身后微微晃動著。斐然光是看著葉慈這模樣,下身就硬的不行,暗自贊嘆著弟弟真是給了個絕妙的主意。 充滿色情誘惑力的獸耳獸尾項圈鈴鐺,是大多數(shù)男人暗藏內心的性癖。只不過斐城誠實地講了出來,斐然予以實現(xiàn),讓葉慈裝扮成了他們口中的“小貓咪”。 看著面前的男人戴著項圈,腦袋上的微微顫動的貓耳,身后塞著長長的尾巴,低下腦袋毫無反抗力的被自己的粗大yinjingcao干著唇舌,斐城感覺自己興奮得快要爆炸了,一股股熱流源源不斷地從小腹直沖大腦,最后化為乳白色的jingye,射在了男人的臉上。 葉慈被眼前激射而來的白濁嚇了一跳,他沒想到斐城會在高潮的那一刻抽出性器,對著他的臉射了出來。他很不喜歡被射在臉上,因為有時jingye會射到眼睛附近,弄得很不舒服。而且黏糊糊的液體掛在臉上,有些癢,還順著臉頰往下滴,弄得他心里不太舒服。 但是很明顯,這兩兄弟就是喜歡玩兒這套,葉慈即使不喜歡,也不敢說出口。 “你舒服了,該輪到我了?!膘橙徽f著,牽起了項圈上的牽引繩,把葉慈拉了過去。 葉慈被拉扯時,下意識地想站起來,卻被斐城從后面踹了膝蓋窩一腳,“誰允許你站起來的?爬過去!” 斐然笑著看著他,然后坐在了單人沙發(fā)上,動手解開了長褲的紐扣和拉鏈,扯下內褲釋放出硬挺的roubang,敞開腿等著葉慈爬過來為他koujiao。 那一腳踹得不是很重,但是葉慈摔下去的時候還是把膝蓋磕得有些疼。他趴在地上低頭看了看,膝蓋的確是紅了。這兩兄弟就是想要玩弄他,把他弄得不舒服,把他弄哭。 跪下去的那一刻,葉慈明顯感覺到了肛塞最粗的那部分,在xue口摩擦著。長長的毛絨尾巴也晃了幾下,絨毛摩擦過臀瓣,尾部劃過大腿,癢得葉慈收縮了一下后xue,尾巴又晃蕩了起來。 “老師,你的尾巴在亂動誒!”斐城抓住了尾巴根部,微微地抽出來了一點,然后又用力捅了回去,絨毛刺在xue口,激得葉慈尖叫出聲,趕忙往前爬去。斐城大笑著,松開了抓著尾巴的手。 斐然垂眸看著男人向自己爬過來,攥著牽引繩的右手一圈一圈地繞起繩子,逐漸縮短距離,然后猛地拽著繩子把人拉了起來。葉慈受到力量的牽引,半仰起身子,雙手扒在斐然的膝蓋上,嘴唇直接撞在了昂揚的性器上。 “剛剛怎么給他做的,嗯?”斐然拉了拉繩子,低頭笑道,“再給我演示一遍,讓我看看小sao貨是怎么舔大roubang的?!?/br> 葉慈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不一會兒就抬起腦袋,沖著斐然甜甜地叫了一聲:“喵~” 這出乎意料的主動,讓斐然瞪大了眼,也讓剛射精完沒多久的斐城再次又了硬起來的感覺。 “cao!”剛剛強烈的高潮余韻還留著腦海中,斐城又感覺自己的jiba開始立起來。 斐然吹了聲口哨,眼睛緊緊地盯著趴在自己大腿上,正伸出舌頭舔唇的男人。 他舔了舔硬挺的性器,然后又抬頭喵喵叫了兩聲,還故意歪了歪腦袋,眼睛盯著斐然,伸著舌頭緩緩地從roubang根部往上舔去,在guitou頂端響亮地吸了一下。 斐然吞了吞口水,滿眼都是戴著貓耳勾引著他的心神的男人。 今天的葉慈,很不一樣。 斐城已經忍不住地站起身,走到了葉慈身后,然后跪了下來,把尾巴撩了上去。斐然看都沒看他一眼,全身心都投入在男人身上。 被往上撩起的尾巴牽連著肛塞在xue內改變了位置和角度,葉慈扭了扭腰,有些不適應。斐城發(fā)現(xiàn)尾巴被撩起后有些不安分地擺來擺去,于是捏起尾巴尖兒,咬在了嘴里。然后挺起下體,guitou頂在塞著肛塞的xue口旁,四處戳弄著。 身后被玩弄著,葉慈koujiao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隨后故意翹起屁股往后頂了頂,挺翹的臀rou撞在少年的腹肌上,斐城硬起的roubang滑到了葉慈腿間。斐城剛想開口調戲一句,葉慈猛地夾緊了雙腿,夾著火熱的jiba前后擺動著屁股摩擦起來。 “靠!真會玩兒!”斐城倒吸了一口氣,控制不住地雙手用力掐著男人的腰,在男人雙腿間抽插著性器。 腿間夾著個jiba,葉慈嘴上也不含糊,把面前的性器從上到下仔仔細細舔了一遍,接著整張臉埋在斐然的腿間,張嘴含住了一顆卵蛋,舌頭攪弄著,撮起嘴吸食著,爽得斐然伸長了腿舒展著身體,原本冷漠的眼中充滿了火熱。 “你可真是……天生就是個欠cao的sao貨!”斐然感覺魂都要被吸去了,狠狠地拽著男人的頭發(fā),另一只手掐著他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然后將性器插入,快速地cao弄起來。 葉慈只覺得頭皮一陣刺痛,猛烈的撞擊間甚至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口中是一次次插入深處的陽具,身后是越發(fā)猛烈的撞擊,斐城整個人都快壓在了他的背上,他能感覺到毛茸茸的尾巴夾在他和斐城之間,毛刺正扎著他的脊背和后腰。 當身后的斐城停下動作時,葉慈感覺自己的大腿內側已經磨破皮了,正泛著隱隱的刺痛。隨后抓著自己頭發(fā)的雙手也送了開來,嘴里的性器停止了一會兒,然后又猛地抽插了幾下,緊接著葉慈便感到斐然射了出來。 “吞下去?!比耘f是這樣的命令。葉慈閉上眼,努力克服著心理障礙。這一次射得有點多,葉慈已經能感覺到有一點jingye漏出了嘴角,正順著下巴滑落。 在一聲異常明顯的吞咽聲中,葉慈張開嘴吐出了濕漉漉的性器,然后睜眼正視著斐然,張嘴吐出舌頭,示意地說道,“全部……吞下去了。” 斐然看著他,不知在想什么,臉上沒有表情,又恢復到了冷漠的模樣。 身后的斐城仍舊緊緊抱著葉慈,喘著粗氣。 葉慈閉上了嘴,不再看斐然,低頭盯著地面。 忽地,斐然笑出了聲,有些詭異的大笑聲響徹在別墅內。 葉慈抬頭看著他,斐然伸手摸了摸男人的發(fā)頂。 “真乖,我的小貓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