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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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秦昱搬著行李正式入住了白清家,美其名曰,這才是真正的二人世界。 這好像是第一次,白清和秦昱躺在同一張床上卻沒有做任何事情,甚至連肢體接觸都沒有,只是單純的各自睡覺。 獨屬于秦昱的氣息霧氣般縈繞在白清周圍,如同烈性春藥讓白清躁動不安,他不習慣,總覺得空落落的。 他應該戴著金屬乳夾,rutou被夾的紅腫突起,稍微一動就會因為摩挲疼痛不已;他的后xue應該塞著至少三顆跳蛋,每個都開著不同的頻率,一刻不停的震動著;他的yinjing應該戴著主人為他定制的鳥籠,硬不起來射不出來也尿不出來;他應該被擺成一個固定的姿勢并且被命令一直保持,或者干脆被從頭綁到腳,想動也動不了…… 如果這些都沒有,他的后xue應該含著主人的大roubang,被秦昱摟著抱著壓著,或者直接被cao的昏死過去,總之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躺在一起,卻沒有任何羈絆。 看著倒頭就睡的秦昱,他的心更亂了。 他不懂,為什么一碰到秦昱,他就變成了一個敏感脆弱的玻璃心小娘炮,他知道,秦昱昨晚被他折騰了一夜,今天又帶著傷高強度的工作,此刻已是筋疲力盡,他明白,這樣安靜溫馨的躺在一起才是普通情侶的日常。 白清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忘了,他的脖子上還戴著只有秦昱才能打開的項圈,他和秦昱怎么可能沒有羈絆。 戴著同款手環(huán)的手臂伸了過來,霸道的一拉,白清便依偎在了秦昱的懷里。 “誰讓你穿衣服的?”半夢半醒的秦昱不由分說的扒掉了白清的睡衣內(nèi)褲,大手一把掐住了他最愛的嫩滑臀瓣,滿意的哼了哼,扭頭又睡了。 白清不敢躺實,怕壓到秦昱的傷口,半懸空的僵在那兒,十分難受,躁動的情緒卻莫名的穩(wěn)定下來。 似乎不滿意白清刻意的與他保持距離,秦昱側過身長腿一壓,把白清整個裹在了自己的身下,傷口被擠壓,他皺著眉頭嘶了一聲,卻不肯放開白清。 “我們牽手睡吧?!卑浊逍÷曊f道。 “我不抱著你,你會做惡夢?!鼻仃耪{(diào)整了姿勢,鉆進了白清懷里。 白清會心一笑,內(nèi)心無比的踏實,他很快陷入了深睡眠,一夜無夢…… 第二天,白清陪著秦昱去上班,他沒想到秦昱竟然真的安排他入職工作,他領了工作證,辦了工資卡,正兒八經(jīng)的當起了秦總的特助,被秦昱各種使喚,片刻不得閑的認真工作了一整天。 辦公室py什么的,竟然一點沒有?就,好像有那么一丟丟的失望…… 下班時刻,即將分別,各懷心事的兩人互看了一眼,電光火石,眨眼兩個人就吻到了一處,急切的好像要就地大戰(zhàn)八百回合。 秦昱的手解開白清的西褲探了進去,白清的嘴唇滑到了秦昱的喉結。 “?。 ?/br> 兩人同時叫了一聲,同時將對方推開,互瞪了一會兒,又同時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他們竟懷了同樣的心思。 白清舔了舔水潤的紅唇,“剛剛咬得時間太短,印子太淺?!?/br> 秦昱挑著眉毛晃了晃手里的金色肛塞,“后面還沒鎖好?!?/br> 兩人默契的同時傾身向前,相擁而立,白清摟上了秦昱的脖子,秦昱抱緊了白清的窄腰。 白清偏頭吻上了秦昱的喉結,細細的吮吸,溫柔的舔吻,用牙齒咬住一小口皮rou,故意的抻扯,曖昧至極;秦昱的食指探進了白清的臀縫,在緊閉的xue口不停的打圈,碾壓按揉,細致的抹上潤滑,指尖挑逗似在洞口輕進輕出,極盡溫柔。 白清突然惡狠狠的用力一咬,直到嘴里泛起腥甜的血氣才罷休。秦昱的脖子上多了一個紅得發(fā)紫的曖昧吻痕,仿佛被刻上了‘名花有主’四個大字,吻痕上的血牙印更是告誡意味十足,家有兇獅,靠近者死。 與此同時,白清的xiaoxue被塞進了一個花苞形的金屬肛塞,伴隨著秦昱手指敲擊底座的節(jié)奏,橢圓形的小花苞分開四瓣,慢慢綻放,變成了一朵半開放的蓮花,將他的xiaoxue撐得滿滿當當,最后咔噠一聲自動鎖死。 白清的yinjing根部戴著控制勃起的寬邊金屬圓環(huán),正是剛剛秦昱趁他不備時偷偷鎖上的,兩條金屬細鏈下面吊著一個小巧玲瓏的精致鳥籠,秦昱拿著那個小鳥籠把玩了兩下,見白清沒有出聲反對,便扒開他的馬眼,把籠子里的尿道棒插了進去,用力一按,小鳥籠便嚴絲合縫的裹住了整個guitou。 白清身上所有的出口都被鎖得嚴嚴實實,別說偷歡,就連正常的生理需求也成了奢望。 秦昱從背后摟住白清,將白清的內(nèi)褲輕輕提起,把他的yinjing向右擺成了自己喜歡的弧度,大手隔著內(nèi)褲肆意的揉了幾下,“我回家之后會檢查,如果位置變了,未來三天你就不要再想著排xiele?!?/br> 白清身子一僵,腦子里立刻出現(xiàn)了他挺著高高隆起的腹部懇求秦昱讓他釋放的畫面,他慌忙拉開自己的內(nèi)褲邊,低頭去看自己的小寶貝,可要把它的位置角度全部記牢才行。 他意外的發(fā)現(xiàn),那個像戒指一樣死死卡在他yinjing根部的金屬環(huán)上面,刻著和他脖子上的項圈一模一樣的精細花紋,這些竟然都是出自同一位珠寶大師的同系列作品。 秦昱強而有力的大手緩緩拉上了白清的褲鏈,低沉性感的嗓音伴著褲鏈發(fā)出的輕微咔咔聲一起響起,“這個系列的產(chǎn)品我定制了一整套,猜猜還有什么?等你把它們?nèi)看魃现?,我會送給你一個驚喜?!?/br> “誰稀罕?”白清面紅耳赤的反駁,又好像故意嗆秦昱似的提醒道:“那你可得抓緊時間,三個月很短的?!?/br> “三個月?我可是要鎖你一輩子的?!鼻仃抛孕艥M滿的整了整衣服,故意揚起下巴秀了秀吻痕,瀟灑跟白清擺手,“走了?!?/br> 秦大老板坐著魏大少的紅色超跑去了傳說中的極樂窩。 白清和楊熠一起坐在秦昱的車里,被陳泰楠送回了家。 陳泰楠把白清送進家門后,便大搖大擺的進了白清家的對門,一梯兩戶,這戶從今天開始姓秦。 按下開關,整墻的大屏唰的亮了起來,齊整整的分成了十八宮格,全方位無死角監(jiān)控。 陳泰楠戴上耳機,兩條腿隨意的搭在桌上,隨手抓過一包薯片,邊吃邊目不轉睛的盯著大屏幕。 楊熠手腳僵硬的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緊張,而白清此刻正在廚房倒飲料,陳泰楠眼瞅著白清把一小把白色粉末倒進了杯子。 大老板擔心楊特助會對清少爺不利,好像有點多慮了啊…… 白清端著飲料笑嘻嘻的回到客廳,“陽光哥哥,喝水?!?/br> 陽光是楊熠叫鴨時的化名。 這兩個字好像一把懸在楊昱頭頂?shù)腻幍?,輕輕松松的就將清冷書生砍成了兩半,一半是專業(yè)可靠的總裁特助,一半是懷著齷齪心思的膽小鬼。 “不要這么叫我?!睏铎陔p手握著杯子,手指不停的摩挲著杯壁,緊張的仿佛要把玻璃杯給捏碎。 他終于下定決心似的猛地站了起來,撲通跪倒,沖著白清咚咚咚的連磕了三個響頭,他眼圈發(fā)紅的仰頭看著白清,聲音顫抖,“求求你,不要把我們的事情告訴老板。” 白清不屑的嗤笑一聲,他倒是沒想到,楊熠竟然直接跟他玩這種示弱求饒的把戲,為了秦昱把自己的尊嚴踩進泥里,這位楊特助到底有多愛大老板? 大概半年前,一位熟客將楊熠介紹給白清,楊熠的需求非常簡單,無性調(diào)教,每周一次,唯一的要求就是調(diào)教的內(nèi)容不能重復,其他百無禁忌,楊熠是承受方。 白清欣然答應,把秦昱用在他身上的招數(shù),通通在楊熠身上試了個遍。 楊熠喜歡戴眼罩,每當他戴上眼罩,整個人就會變得異常投入,sao浪的程度連白清都自愧不如。 現(xiàn)在想來,楊熠肯定是知道白清和秦昱的關系才故意找上白清。戴上眼罩,眼前的人自然就被想象成了秦昱,楊熠不是叫鴨,他是在享受心愛之人的調(diào)教手段,白清只是一個工具人而已。 猜到這一切的白清自然憤怒不已。 整件事根本就不是助理叫鴨,湊巧叫到了大老板的戀人,而是暗戀大老板的助理處心積慮的找到大老板的戀人,來滿足自己的變態(tài)需求,一旦被披露,秦昱是不可能讓楊熠繼續(xù)留在他身邊的。 “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卑浊逵圃盏恼f道。 楊熠垂著頭,聲音艱澀,“楊以山是我的父親,如果這次你幫了我,以后我也會幫你。” 楊以山?楊熠竟然是老楊頭的兒子! “我也是最近幾天才知道,父親竟然干過那樣的糊涂事,我替他向你道歉,對不起。”楊熠十分誠懇的又對著白清磕了一個響頭,“他是為了我,一時糊涂?!?/br> 楊熠坦白的有點過分徹底,白清一時竟無言以對。 楊熠自嘲的笑了笑,“我根本沒想過能和老板在一起,我只要能留在他身邊看著他就夠了,我也不知道父親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的,呵,就算沒有你,在他身邊的人也不可能是我??!何必呢?” 楊熠表情痛苦的頓了頓,眼里盡是哀傷。 白清貼心的把飲料遞給楊熠,示意他緩一緩再繼續(xù)。 楊熠接過玻璃杯放到了嘴邊,卻突然神經(jīng)質(zhì)的看向白清,“你怎么不喝?” “我?guī)Я随i,不能喝水,否則會很難熬的。”白清狀似委屈的嘆了口氣,十分善解人意的說道:“你要看看嗎?秦昱親自設計定做的,你可以照著做一套一樣的自己戴,不過我的鎖是指紋的,只有秦昱才能解開,你要做的話就只能用自己的指紋了?!?/br> 這凡味十足的炫耀分明是在扎楊熠的心。 楊熠嘴角抽搐了兩下,舉起杯子咕嚕嚕的一口氣把飲料喝了個精光,冰水也澆不滅他心里的火氣! “你都沒有表白過,為什么那么肯定秦昱不會和你在一起?。俊卑浊逭0椭蟠蟮奶一ㄑ?,一臉天真的問道。 “我……”楊熠的眼皮越來越重,很快便昏死過去。 當他昏昏沉沉的再次睜開雙眼時,眼前那雙亮得驚心的桃花眼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呼嘯而至的一條條模糊的影子。 人雖醒了,感知卻未完全回歸,鞭子抽在身上好像完全沒有痛苦,耳邊響起的冰冷聲音卻讓楊熠渾身發(fā)抖。 “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