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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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一愣,眼角瞬間濕了,他咬著嘴唇默默低下頭,慢慢跪了下去。 秦昱手臂用力一拽,白清的身子就跟著往前一倒,狗一樣的四肢著地。 白清的視線里只剩下秦昱那雙跑得滿是塵土的皮鞋,那雙皮鞋一刻不停的走了起來,顧不上地上的臟污和堅硬的小石子,白清忍著疼含著淚,用盡全力跟著它一起移動,不知不覺間便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秦昱的腳上。 那雙皮鞋走走停停,不住的變換著方向,終于停在了一處隱秘的角落,秦昱大馬金刀的坐到了木質(zhì)長凳上。 “怨我?”秦昱生生控制了想要踢白清的欲望,皮鞋使勁在地上碾了又蹍,他有些焦躁的從身后的草地上隨意撿了根枯樹枝。 樹枝勾著白清的下巴,迫使他抬頭與自己對視。 白清跪立在堅硬的石板路上,垂著眼睛不肯說話。 “從那時開始就怨我了,是嗎?你到底是想打趙小強,還是想打我?”樹枝戳中了白清的喉結(jié),不輕不重,卻威懾力十足,“怪不得要逃跑?!?/br> “不是的!”白清的眼淚不自覺的就流了下來,他委屈的帶著哭腔喊道:“我從來沒有怨過你!” “不怨?那為什么逃跑?”秦昱的右腿控制不住的抬了起來,可腳卻在空中畫了個圈后又訕訕的放下了,他十分暴躁的跺了兩下腳,從胸腔里發(fā)出重重的一聲喘息。 白清又低下頭不肯說話了。 秦昱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他雙手插著口袋,圍著白清轉(zhuǎn)了好幾圈,幾次控制不住的想要踢人,卻還是生生忍了下來,最后只能無可奈何的坐回到了長凳上,語氣悲涼,“清兒,你到底想要什么?” 白清苦笑,要什么?一個奴隸妄想得到主人的愛而已。 我想要你的愛,我想要你把我當成真正的愛人,想要你像愛一個人那樣愛我而已。 可這些話他怎么說得出口?說出來又有什么意義?不懂的人永遠不會懂。 就算一切從頭,也只不過是把過去重演而已,不會有任何改變,何必呢? 白清暗暗的深吸了幾口氣,終于鼓足勇氣抬起了頭,他用手背抹了一把眼角,平靜到近乎絕情的聲音緩緩響起,“秦昱,放了我吧。” “放了你?你有什么資格命令主人?”秦昱一拳捶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渾身怒氣縈繞,好像隨時可能爆炸的火藥桶,他冷笑著說:“把褲子脫了,屁股撅起來!” 白清的眼淚不可控制的汩汩而出,這可是露天的街心公園,外面就是車水馬龍的繁華鬧市,隨時可能有人走進來,秦昱居然要在這里懲罰他。 在秦昱心里,他果然連條狗都不如。 掙扎了半分鐘,白清還是聽話的解開了褲腰,把外褲連同內(nèi)褲一并褪到膝蓋上方。他跪伏在地上,小臂貼著地面,腰部下沉,屁股高高翹起,鴕鳥似的把頭埋進了手臂之間。 看似平靜無波的執(zhí)行著主人的命令,顫抖的肩膀和不時發(fā)出的嗚咽聲,卻暴露了他此刻的狀態(tài),他正埋頭大哭。 秦昱遲遲沒有動作。 一陣微風吹過,一片綠葉打著旋從天空中飄然而至,恰巧落在了白清高聳的屁股上,飽滿的臀rou不自在的抖了抖,雪白的肌膚泛起一層雞皮,室外暴露,未知與等待,這些都令他更加的羞恥和不安。 “不是不認我這個主人嗎?為什么還要服從我的命令?”秦昱終于說話了,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我,嗚嗚……”白清一張嘴就止不住的哭出了聲音,“我永遠,不會違抗你的命令,嗚嗚嗚……” 白清拼命咬著嘴唇,可哭聲卻再也止不住了。 秦昱把落在白清屁股上的那片葉子拿了起來,白清止不住又抖了一下。 “委屈了?”秦昱有些心疼,火氣也消了不少,聲音里不自覺的帶上了些溫情。 白清本想搖頭,不知怎地他一動,屁股就跟著晃了起來,雪白的臀rou明晃晃的晃了兩下,權(quán)當是回答了。 秦昱被白清的小蠢樣逗樂了,他用枯枝隨意抽了一下白清的屁股,故意裝兇,“說話!” “委屈!委屈死了!嗚嗚嗚……”白清再也不憋不住了,他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控訴秦昱,“我被外人欺負,你不但不幫我,還罰我!” “小笨蛋,我是怕你受傷啊?!痹捯怀隹?,秦昱突然反應過來,這話一語雙關(guān)啊,這是在說他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還是在說他一年前的所作所為?還說不怨他? “汪!汪汪汪!”一陣狗叫聲咋然響起,有位遛狗的大媽正從遠處走來。 聽見聲音,白清的身體無法控制的劇烈顫抖起來,他的頭埋得更深了,仿佛只要不露臉,丟臉的就不是他一樣。 秦昱一把抱起白清,用自己的西服把白清擋了個嚴嚴實實。 “大白天的,干嘛呢!去賓館啊!”大媽牽著狗從兩人身邊走了過去,“有傷風化?!?/br> 白清長舒一口氣,總算放心了。 危機解除,本應趁機在秦昱懷里撒嬌求饒的白清竟推開了秦昱,他又撅著屁股跪回到了原地。 秦昱仿佛看見了一年前那個跪在花園里,寧可被罰也不肯低頭的清兒。 真是個犟種! 秦昱點燃一根煙,靜靜的看著那一縷縹緲不定的霧氣,過往生活的片段如潮水般襲來,一點一滴壓得他有些透不過氣來,他的確是個不合格的戀人,失敗的主人,難怪清兒不愿意回到他身邊。 “就那么想離開我嗎?”他好像在自言自語。 煙頭的那點火紅一點點燃燒殆盡,慢慢被灰色淹沒,他深深吸了一口煙,煙頭瞬間又燃了起來,閃著飽含希望的紅光,他一下釋然的笑了。 “起來吧?!鼻仃怕N著二郎腿,悠哉的抽起了煙,態(tài)度與剛剛截然不同。 白清沒想到秦昱居然這么輕易就放過了自己,他起身整理好衣褲,不解的看著秦昱。 “我給你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你可以選擇離開我,或者,永遠留在我身邊?!鼻仃抛旖青咧男σ猓瑧B(tài)度卻極其嚴肅,“我們重新相處三個月,在此期間我不會用主人的身份命令你,而你必須陪在我身邊,不可以逃跑。還有,無論三個月后你做出什么選擇,你都不可以再出去賣,永遠不能。” “真,真的嗎?”白清猶豫著不知該不該答應,他辨不清這是陷阱還是希望,秦昱明明前幾天還口口聲聲的說要重新調(diào)教他,怎么突然放手了? “我會擬好合同,白紙黑字,決不食言。”秦昱根本不需要白清回答,這事就這么定下了。 “不能賣,那能……約炮嗎?”白清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出了心里的小疑問,離開秦昱,就等于禁欲一輩子?他才不干呢! “……那是你的自由?!鼻仃藕藓薜膹难揽p里擠出了這幾個字,小sao貨,你以為你會有這種機會? 秦昱全身上下都寫滿了不高興,他簡直恨死了自由這兩個字。 白清心虛的咽了口口水,繼續(xù)得寸進尺,“那我能回自己家住嗎?” “不可以!”秦昱快把自己的后槽牙咬碎了,清兒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要離開他? “哦……”白清悄咪咪的坐到了長凳上。 兩個人,肩并肩,各懷心事,默默無語。 秦昱從懷里掏出白清的手機,還給了他。 白清接過來,翻了翻,所有軟件的通訊錄里都只剩下一位聯(lián)系人,主人。 秦昱把煙叼在嘴里,狠吸了一口,他瞇著眼睛把那根精致的金鏈子卸了下來,沒了鎖鏈,質(zhì)地優(yōu)良做工精美的項圈和手環(huán),反倒更像是精心搭配的情侶配飾。 “項圈里面有定位,休想趁機逃跑。”秦昱當然不會告訴白清,手機里也裝了定位和竊聽器。 他一邊吸煙一邊煩躁的抖腿,皮鞋尖不停的戳著地面。 “我沒那么脆弱,踢兩下,不會死的?!卑浊鍩o所謂的聳了聳肩,突然賤兮兮的壞笑起來,“可惜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機會啦!哈哈哈……” “誰讓你坐下的?協(xié)議從明天才開始正式生效。”秦昱斜著眼睛瞪了白清一眼,腿抖的更快了。 白清立刻閉嘴起身,筆直的站在秦昱面前,心里卻在不停的腹誹,小氣鬼,以后再也不幫你舔腳了,哼! 兩人又陷入了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陳泰楠打來了電話,“老板,我去接您,您在哪?” “不知道!”秦昱沒好氣的白了白清一眼。 …… “查清楚了嗎?”一上車秦昱就迫不及待的問起趙小強的事情,白清也趕忙豎起了耳朵。 “是老管家暗示趙小強,讓他以為清少爺是那種隨意給人玩的人,他覺得不玩白不玩,卻沒想到清少爺和他吵了起來,事后他本想一走了之的,但是老管家卻慫恿他告狀,他為了出氣也是為了給自己開脫,這才倒打一耙,事后,老管家給了他一筆錢,讓他消失?!标愄╅院喴赓W的說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真是老楊頭!他想干嘛?”秦昱氣的一拳打在了車門上,手指磕的生疼,居然被他猜中了。 他沒想到對自己無微不至,像父親一樣親近的人,居然會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這種小動作,利用他的信任,把他玩得團團轉(zhuǎn)! 暗示,慫恿,教唆,收買,真是下的一手好棋??!不愧是跟他父親一起打過江山的人! 一旁的白清默默低下了頭,沒有沉冤得雪的快感,也不想揪著秦昱冤枉他的事情不放,他感到無比的傷心,難過,他一直以為老楊頭是真心對他好的,他早就把老楊頭當成了自己的爺爺,沒想到爺爺居然這么討厭他,處心積慮的陷害他…… 秦昱把白清摟在懷里,摸了摸他頭頂?shù)能浢崧曊f道:“對不起,清兒?!敝魅藭a償你的,如果你還認我這個主人。 “老陳,送清兒回他自己的地方,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秦昱本打算回去好好審一審老楊頭,轉(zhuǎn)念一想,他卻改變了主意。 “明白?!标愄╅届o的答道,隨即機器人變回了碎嘴司機,他賊眉鼠眼的從后視鏡里偷瞄了秦昱好幾眼,終于還是憋不住問了一句,“你們兩個沒什么事吧?” “我們好得很!” “我們分開了?!?/br> 秦昱和白清同時開口,就,很尷尬。 …… 當天晚上,一條年度奇聞登上了熱搜榜。 一男子在晚高峰時段,突然沖到馬路中央大跳脫衣舞,并且邊脫邊喊,“我是賤人,我好sao!我在勾引人,你們快來玩我??!” 男子全裸跳舞的視頻被圍觀群眾上傳到互聯(lián)網(wǎng),轉(zhuǎn)載量高達百萬次。 后經(jīng)查明,趙X強患有嚴重精神類疾病,現(xiàn)已被120急救中心送往市精神病院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