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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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原本以為離開別墅這座超大號籠子,外面便是天高云闊任他飛,他肯定能找到機會逃走,哪知他還是遠遠低估了秦昱的變態(tài)控制欲。 秦昱居然把他自己和白清鎖在了一起! 白清脖子上戴著特制的指紋鎖項圈,秦昱手上則是個相同款式的金屬手壞,金色的鏈條將兩人牢牢鎖在一起,誰也別想逃開這短短一米的牽絆。 秦昱甚是滿意的晃著手腕,語氣中盡是掩飾不住的笑意,“找珠寶大師定制的,漂亮吧?”他故意使勁扯了扯精細的鏈子,十分嘚瑟,“特殊金屬材質(zhì),輕巧無聲,卻比鋼鐵堅韌百倍,重斧都砍不斷。清兒,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要寸步不離嘍?!?/br> 白清無語咋舌,這這這,別說逃跑了,哪怕秦昱去廁所蹲坑,他都得在門邊守著聞味,如此寸步不離,秦大老板你懂不懂距離產(chǎn)生美啊!你就打算這樣牽著奴隸,大搖大擺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員工面前嗎?這樣高調(diào)真的好嗎? 秦昱心情大好的雙手插袋,趾高氣昂的闊步向前,白清被拉緊的鎖鏈一扥,脖子吃痛,不得不調(diào)整步伐緊跟上去。 幸好他們之前經(jīng)常玩牽引游戲,默契還在,白清很快跟上了秦昱的節(jié)奏,不緊不慢,進退有度。 哪知秦昱故意使壞,加速急走幾步,又突然放慢節(jié)奏,白清一個不留神便撞上了秦昱的背,胸口撞得生疼,他不滿的沖著秦昱呲牙,像只被惹毛的貓。 “你退步了,以前跪著都能跟上?!鼻仃艕鹤鲃〉贸?,還不忘挑逗白清,他在白清耳邊吹氣,低沉的嗓音賊性感,“鏈子不綁在蛋蛋上,注意力就不能集中,是不是?” 白清的蛋蛋如有感應般瞬間一緊,一股酥麻的電流從尾椎直沖后腦勺,眼前立刻浮現(xiàn)出秦昱那雙骨rou分明的大腳,他裸身跪伏在地上,全神貫注,不敢有一絲松懈,仿佛他的世界只有那雙讓他又痛又爽的大腳,他跟著腳主人不停的前進后退,只有跟上主人的腳步才配得到主人的觸碰,他渴望那腳對他肆意的踢踩,無情的踐踏。 他好想吻那雙腳,含住腳趾用力吮吸,細細舔過每條縫隙,把每一寸皮膚都染得晶瑩透亮…… 十八禁黃暴小電影一播就停不下來,畫面清晰,身臨其境,白清的小寶貝斗志昂揚的即刻抬頭,他不甘心這么容易就被撩得起飛,膽大包天的懟了秦昱一句,“那是因為我的注意力已經(jīng)不在你身上了。” “是嗎?”秦昱居然沒有發(fā)火,他隨意拽了一下鏈子,肆意調(diào)笑,“你的小寶貝可不是這么說的哦?!?/br> 說罷他便甩開大長腿,快步走向了早就等在門口的黑色奔馳。 白清舉著小拳頭,敢怒不敢言的隔空敲了秦昱的后腦勺好幾下,張牙舞爪的模樣甚是囂張,可他還是乖乖跟上了秦昱的腳步,絲毫不敢怠慢。 反光的車玻璃映出了白清全部的舉動,秦昱看在眼里,甜在心上,偶爾炸毛,嘴硬,身體卻很誠實的清兒,真是可愛極了,甚至比一年前更加讓他情難自禁。 “陳大哥好?!卑浊逍θ萏鹛鸬母卦谲嚺缘年愄╅蛘泻?。 “清少爺好,老板早?!标愄╅吂М吘吹臑榍仃藕桶浊宕蜷_車門,一副專業(yè)司機的架勢,還不忘偷偷跟秦昱擠眉弄眼,仿佛在問,和好了嗎?好沒好? 秦昱十分嫌棄的白了陳泰楠一眼,派頭十足的坐進了車里,白清跟他一起坐在后排,卻離得遠遠的。 “清少爺,您可不知道啊,您不在的這些日子老板都不會笑了,成天板著一張臉,簡直比閻羅王還可怕?!标愄╅匀坏暮桶浊宄镀鹆碎e話,好像白清只是短暫的離開了一下,并不曾與秦昱分開,“您這一回來,老板笑得憋都憋不住了?!?/br> “他才不高興我回來。”白清賭氣似的使勁扯了扯脖子上紋絲不動的項圈,嘟起嘴巴抱怨,“就會鎖人?!?/br> “您還不知道咱們秦老板的脾氣,愛誰就得鎖著誰,那是愛得越深鎖的越牢啊?!标愄╅Z氣浮夸的跟白清打哈哈,“您可千萬別和他計較,他就是怕別人惦記他的寶貝,小心眼。” “老陳,好好開車,哪來那么多廢話?!鼻仃糯驍嗔丝跓o遮攔的陳泰楠,語氣雖然嚴厲,臉上的笑意倒還真是藏也藏不住。 “是,老板?!标愄╅⒖陶笪W坎恍币暤拈_起了車。 車內(nèi)一時無人說話,安靜的有些尷尬。 “清少爺,您就陪老板說說話吧?!标愄╅滩蛔∮制ち艘幌隆?/br> “不要?!卑浊骞室獠豢辞仃?,把臉轉(zhuǎn)向了車外。 秦昱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低頭把玩著手腕上的金屬手環(huán),時不時的還很欠的扯一下手環(huán)上的鏈子,他一扯,白清的脖子就跟著一緊,不得不靠近秦昱一點點,再靠近一點點,沒過多久,兩個人就肩并肩,親密無間了。 秦昱看看白清,又看看自己的肩膀,故意重重的咳嗽一聲,意圖十分明顯。 白清假裝看不懂,梗著脖子不肯就范。 秦昱終于忍不住親自動手,把白清的頭按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手摟住白清的腰,得寸進尺的撩開襯衫下擺伸了進去,心滿意足的摸上了細膩的肌膚,大手用力一掐,白清吃痛的發(fā)出一聲嬌喘,身子立馬軟了。 白清不滿的用力錘了一下秦昱的大腿,不像打人倒像是撒嬌,他反倒被秦昱箍得更緊了。 “再亂動,我可要罰你了?!鼻仃诺氖痔竭M了白清的西褲,手指勾著一根恥毛不停打圈,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想要主人幫你手yin嗎?” “別……”白清羞得小臉通紅,雙腿不自覺的夾緊,卻真的不敢再亂動了,他別扭的靠著秦昱的肩膀,忍不住抱怨,“在外面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 白清的聲音又輕又軟,好像被烤化了的巧克力軟糖,甜膩膩的,這帶著嬌羞的責怪可比直接撒嬌殺傷力更大,聽得秦昱頭皮發(fā)麻,渾身的血液直往一個地方?jīng)_。 “清兒現(xiàn)在怎么這么害羞了?主人還是喜歡你發(fā)sao的樣子。”秦昱壞笑著,用力扯了一下白清的恥毛,白清當即發(fā)出了嚶的一聲嬌喘。 他見白清還是僵著身子不肯就范,便故意沉著臉咳嗽一聲,同時手上用勁,狠心的拔下了那根被玩得打卷的可憐毛毛。 “??!”白清身子一抖,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呼,好疼! 秦昱卻好像得了趣味,隨手又勾起一根毛毛,先是挑逗似的輕輕扯上一扯,然后惡意的用力拽上兩拽,最后才毫不留情的狠心一拔! 嘶!白清縮著身子不住的往后蹭,可怎么也擺脫不了秦昱的禁錮。 鐵石心腸的秦大老板手上動作不停,又挑起了一根毛毛…… 白清要被秦昱折磨瘋了,這酸爽的感覺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疼,拔的瞬間簡直疼死個人,麻,麻酥酥的癢,癢,癢的抓心撓肝,最后竟還帶著那么一絲絲的爽,卻爽的如隔靴搔癢,不痛不快。 如果只是一下,兩下,他還可以勉強忍受,可這是一大片茂密的草叢?。√熘狼仃艜粫阉纬梢恢欢d毛鴨。白清好后悔,他為什么沒有剃毛? 他真的很想大聲吼出,秦昱,你一個成熟男人,霸道總裁,頂級dom,為什么要玩這么幼稚的游戲!你還要不要面子的?就不怕傳出去被嘲笑嗎? 正想著,秦昱的手指又開始作惡了,白清身子一抖,瞬間鉆進了秦昱的懷里,雙手死死環(huán)住秦昱的腰,小臉使勁蹭著秦昱的胸口,賤兮兮黏糊糊急吼吼的撒嬌,“主人幫我手yin!我要!” 什么面子,自尊,驕傲,原則,他通通不要了,一個沒臉沒皮的小鴨子玩什么清高,他可不想被秦昱給玩死!保命要緊??! 白清不停的在心里默念,把秦昱當成普通嫖客就好了,只談性不談愛,對,只談性不談愛,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客人…… 秦昱可不知道白清的小腦袋瓜里想了這么多東西,只當他和白清的關(guān)系又進了一大步,離和好的日子不遠了。他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了聲,心情甭提多好了。 秦昱手上的動作愈發(fā)溫柔,原本只是逗弄白清,這會他居然真的認認真真的為白清服務(wù)起來??粗浊宀[著眼睛沉溺其中的樣子,他的心里竟產(chǎn)生了一種奇異的滿足感。 白清把臉埋進了秦昱的胸口,盡管他極盡忍耐,還是抑制不住的發(fā)出了一聲又一聲的細碎呻吟。 陳泰楠適時的放了一首輕音樂。 悠揚動聽的音樂混著飽含情欲的呻吟,組成了一曲奇妙的樂章,整輛車仿佛都隨著越來越高的音階,一起爬上了云端。 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加快,秦昱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白清的呻吟聲也跟著越來越快…… “?。“」?/br> 一曲末了,白清也癱軟在了秦昱的懷里,他雙眼迷離,大腦一片空白,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久久不能自拔。 秦昱把沾滿白濁的手伸到了白清的嘴邊,白清本能的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起來,像一只偷吃零食的慵懶貓咪。 舔干凈秦昱的手,白清總算回過神來了,他慌忙扯過兩張紙巾,背對著秦昱挪到了后座的另一頭,滿面通紅的低頭擦拭著自己的小寶貝。 唉,丟人,這么快就繳械了。 車內(nèi)雖然仍是無人說話,氣氛卻與開始時的尷尬截然不同,充滿了粉紅色的泡泡。 車速漸漸慢了下來,過了這個路口,他們的目的地秦豐大廈便到了。 任誰也想不到,小小一個紅燈,不僅讓車輛暫停,居然讓白清和秦昱好不容易緩和的關(guān)系也跟著暫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