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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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昏昏沉沉的,漫無目的走著。 路邊有一個花店,賣花的小jiejie正在為一對小情侶包裝玫瑰花。 小jiejie帶著手套,熟練的去刺、修枝、裝飾,散亂的鮮花很快被包裹成了漂亮的花束,男生捧著花送給女生,他們笑得很甜…… 白清站在店外,看癡了。 曾經(jīng),他也收到過這樣一大捧玫瑰花。 那是他和秦昱正式戀愛第九十九天,秦昱送了他九十九朵鮮艷欲滴的紅玫瑰。 白清第一次收到花,開心極了,他捧著那束玫瑰不停的轉(zhuǎn)圈,他和秦昱一起在灑滿陽光的落地窗前跳舞。 跳著跳著,秦昱突然色瞇瞇的趴在白清耳邊誘惑他,“寶寶,既然你這么喜歡這些玫瑰花,那就把它們都插到你身上好不好?今天你就做主人的花瓶吧。” 白清毫不猶豫的點頭,嬌羞的模樣比玫瑰更加艷麗。 秦昱拿出一個工具包,里面竟然是一整套花藝修剪工具,他悠閑的盤腿坐在地毯上,拆開花束,把嬌艷的紅玫瑰鋪了滿地,專注的擺弄起來。 白清跪坐在秦昱身旁,手撐著地,微微向前探著身子,既緊張又期待的看著秦昱,真的要把九十九朵玫瑰花都插到他的身上嗎?他不由得菊花一緊,洞不夠大??! 秦昱沒有戴手套,厚實有力的大手在花叢中挑挑揀揀,他挑了一根花莖很細(xì)的小朵玫瑰,用去刺夾仔細(xì)去掉扎人的尖刺,用圓頭剪將末端修剪平整,把十厘米長的花莖打磨得光滑細(xì)膩。 他壞笑著用花瓣去掃白清的鼻尖,連聲音都變得輕佻,“清兒,你說這第一朵玫瑰要往哪里插好呢?” 白清羞得小臉通紅,主人太壞了,明知故問。 “哦,清兒不喜歡這朵?那主人換一支。”說著秦昱就要去拿旁邊一朵花徑超級粗壯的。 白清嚇得趕緊拉住了秦昱,他主動挺身將身體最脆弱的部分交到了秦昱手上,小小聲的說道:“這里,插這里……” 秦昱笑著玩弄了幾下白清的yinjing,用拇指指腹來回的揉捻早已濕漉漉的guitou,扒開馬眼,把那朵火紅的玫瑰花緩慢地插進了白清的尿道。 “嗯……”隨著花徑的侵入,白清不可抑制的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嬌喘,尾音緩緩上揚,好像甜甜的蜜被拉出了一條黏膩的絲,讓人想把他一口吞掉。 嫩紅色yinjing頂端開出了一朵鮮艷的紅玫瑰,頂端濕漉漉的yin液順著花瓣滴進了花蕊,將玫瑰花染得更加嬌嫩欲滴。 “真漂亮?!鼻仃庞芍缘母袊@。 白清頂著開花的小寶貝主動幫秦昱打下手,秦昱仔細(xì)的處理著那些花,去刺,修剪,打磨,好像一位真正的花藝大師。 一個專注認(rèn)真,一個嬌俏可人,沐浴著陽光,滿室芬芳,畫面異常的溫馨和諧,如果忽略他們接下來做的事。 秦昱將十幾朵玫瑰錯落有致的擺好,用綠色的軟膠布將花莖纏緊,底端修剪平整,然后套上安全套,完美的鮮花按摩棒,就是尺寸比想象中大了一丟丟。 “清兒,來,自己把后面扒開,對,再撐開點,很好,進去了……” 他把花泥切成了類似橢圓的六棱形,同樣裝進安全套,在開口處插了三朵紅玫瑰,仔細(xì)的系緊后塞進了白清的嘴巴,超級漂亮的玫瑰花口塞完成。 他又為白清帶上了兩個金屬乳夾,乳夾中間連接著一條帶孔的金屬鏈條,秦昱把玫瑰一朵一朵的插進了鏈條上的小孔,插滿玫瑰的鎖鏈被壓得下墜,rutou上酥麻刺痛的感覺更甚,白清難耐的發(fā)出了一聲呻吟,卻因嘴里的阻礙而混沌不清。 “清兒,跪好,接下來就不能動了哦?!鼻仃拍贸隽艘桓t色的皮質(zhì)綁繩。 紅繩對折,繞過細(xì)嫩的脖頸,在喉頭下方交叉,從鎖骨分別延伸至腋下,順著胳膊一圈一圈的纏繞,手臂在背后交疊捆綁,順勢下移至細(xì)瘦的腰肢,在肚臍下面再次交叉后又分別向下,把兩顆囊袋的根部各自繞上一圈后穿過腿心,沿著修長筆直的大腿繼續(xù)一圈一圈的纏繞,直至筋骨分明的腳踝,最后才將腳踝系在一處。 沒用什么花式的技巧,只是就著白清跪立的姿勢把他綁成了木乃伊,這下白清除了眼皮哪也動不了了。 秦昱拿著玫瑰花興致勃勃的看著白清,好像在思考把花插在哪里更漂亮。 綁繩緊緊勒著皮膚,與皮膚之間本就沒有多余的縫隙,一只只的玫瑰花插進來,使得綁繩勒得更緊,好像連呼吸都變得艱難。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昱居然真的把九十九朵玫瑰花全部插到了白清的身上。 雪白的皮膚,火紅的玫瑰,勒進皮膚的皮繩,陽光下被束縛的美少年,yin糜而絢爛。 這畫面實在太美,秦昱忍不住拿出手機,為白清拍了一組寫真,近景遠(yuǎn)景加各種局部特寫。 好像還少了點什么。 秦昱把硬得燙人的巨物塞進了白清的大腿根,拽住大腿上的皮繩用力一扯,白清的雙腿被迫收得更緊,兩顆囊袋卻也因此被皮繩扯得更開,他痛苦的昂起了頭,發(fā)出一聲哀鳴,眼角流下一行清淚。 秦昱毫不憐惜的捏著他的腰大力抽插起來。 白清身上的玫瑰好似遭遇了颶風(fēng),被吹的花枝搖擺不停,花瓣片片凋零。 秦昱低吼著把粘稠的jingye射到了白清的臉上,嬌艷的紅玫瑰被一股股的濁液澆灌后更顯yin糜。 白清好像一只被花妖抓住的yin賤小天使。 秦昱又拿出手機對著白清被弄臟的小臉一通猛拍,他對自己精心裝飾的花瓶實在太滿意,簡直愛不釋手。 而白清只能眨巴著水光淋漓的大眼睛,委屈的看著惡趣味的主人,yinjing上的那朵玫瑰好像被雨水沖刷過一般,早就濕的不像樣子。 秦昱摟著白清,把手機舉到白清眼前,和白清一起欣賞他剛剛拍攝的照片,看到一張極美的半身照,白清側(cè)著臉,眼眸低垂眼尾通紅,睫毛上掛著一滴欲落不落的jingye,尖尖的下頜被晶瑩的口水浸得發(fā)光,殷紅的玫瑰將整個畫面渲染出一種詭異而殘酷的美,秦昱當(dāng)著白清的面把這張照片設(shè)成了手機屏保。 佳人在側(cè),歲月靜好,此刻兩人的心里皆是沉甸甸的滿足。 秦昱的手機響了。 “乖乖等主人回來,我的小花瓶。”他親了親白清的額頭,便起身離開了。 白清渾身插滿玫瑰花,靜靜的跪在那里,他的身體已經(jīng)麻木,他的內(nèi)心卻無比平和,他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必做,只要乖乖等著主人回來就好,此刻他就是主人的花瓶。 其實他并不喜歡捆綁,他害怕任人魚rou的感覺,但是他全身心的信任秦昱,只要是秦昱,做什么都可以。 白清閉上了眼睛,徹底放空身心。 陽光漸漸褪去顏色,直至天色全黑,秦昱才回來。 他把白清抱進了臥室。 綁繩一松,玫瑰花朵朵飄落,白清無力的癱軟在床上。 “清兒辛苦了,你做得很好,主人很開心?!鼻仃拍玫舭浊宓目谌?,后xue的花束,和胸前的乳夾,偏偏只留下yinjing上開出的那朵。 他用活血化瘀的精油為白清按摩身體,順暢血脈,秦昱的手勁極大,幾下便能把一道血淤揉開,但是痛得要命,可白清疼過之后的身體卻立刻涌起了一陣陣難以抑制的情潮。 白清的身體軟成了一灘春水,肌膚敏感的輕輕一碰就止不住的顫抖,他全身都泛著淡淡的粉紅色,飽含情欲的眼睛楚楚可憐的望著秦昱,他像一顆蜂蜜味的玫瑰花軟糖,只等主人大快朵頤。 “主人……”一直不得釋放的白清實在忍不住了,他嬌喘著哀求秦昱,聲音甜的膩人,“老公我要,給我吧,求你了……” “餓壞我的寶寶了,吃吧?!?/br> 碩大的硬挺塞進了白清嗷嗷待哺的小嘴,先是細(xì)致緩慢的研磨,不疾不徐的抽插,忽而又加大力量橫沖直撞,循環(huán)往復(fù)一刻不?!?/br> 白清像一朵飄蕩在驚濤駭浪中的可憐小花,浮沉皆不由己,沉溺不可自拔。 他們就這樣在灑滿玫瑰花的大床上瘋狂zuoai,墨黑色的絲質(zhì)床單,被碾壓的破敗不堪的紅玫瑰,染的到處都是綠色汁液,糾纏在一起的美好胴體,一聲高過一聲的yin聲浪叫…… 末了,秦昱終于抽掉阻止白清高潮的可惡玫瑰,兩人一起到達了極致巔峰。 這夜,注定無法忘懷。 “小帥哥,這個送給你?!?/br> 白清被清脆的女聲喚回了魂,他有些呆滯的看著眼前的人。 賣花的小jiejie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白清面前,她把一束用報紙包著的玫瑰花塞到了白清懷里,“一定要開心??!” “謝謝……” 懷里的玫瑰有些蔫了,葉片也無精打采的往下垂著,雖然不是特別新鮮,卻芬芳美麗依舊。 白清深深地嗅了一下,抱著花繼續(xù)往前走。 路過便利店,買了一袋牛奶,小票上印著交易時間,21:05:59,喝牛奶的時間早就過了。 白清蹲在路邊,把玫瑰花放在腳邊,雙手捧著牛奶喝起來,眼前卻像過電影般出現(xiàn)了奇異扭曲的細(xì)碎片段,讓他窒息的套頭連體衣,模糊不清的視線,項圈上掛著的安全套,令人作嘔的腥膻,一個又一個陌生的男人…… 白清哇的一下吐了出來。 惡心,他這輩子再也不會喝牛奶了。 他看著泡在白色嘔吐物中的玫瑰花,臟了,沒人要了。 白清一腳踩上臟掉的玫瑰,然后毫不在意的,繼續(xù)游魂一般的往前走著。 燈紅酒綠,霓虹閃爍。 他不知不覺走到了酒吧街。 男男女女勾肩搭背的進進出出,白清不屑的冷笑,這些天天419的人跟他有什么區(qū)別?都是不停的換人zuoai,他怎么就臟了? 路邊站著一堆衣著暴露的野雞野鴨,畫著夸張的濃妝,不時的伸手勾人,講好價錢便消失在陰暗的后巷,過了一會又繼續(xù)出現(xiàn)在街邊。 在秦昱的眼里,他大概就是這樣的吧,骯臟下賤。 不,他更賤,免費給秦昱玩,還傻兮兮的表白,在人家眼里他就是一只主動犯賤的賤狗而已。 “五百做不做?”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站到了白清面前,脖子上的rou褶可以夾死蒼蠅。 “滾!”白清聲嘶力竭的大喊,“你TM哪只眼睛看出我是賣的了?” “cao!看看你自己這幅剛被干完的賤樣!裝個屁清高!”胖子怒了,臉上的橫rou一蹦一蹦的。 兩個人激烈的爭吵引來不少看熱鬧的路人,還有好事者在不停的拱火,大喊打他打他,也不知道到底要打誰。 一直偷偷跟在白清身后的秦昱忍不住了,他剛想挺身而出英雄救美,卻看見白清突然暴起,一拳打中了胖子的鼻梁。 胖子笨拙的后退了幾步,他被白清順勢踢倒,白清騎在胖子身上掄起拳頭一通猛湊。 秦昱驚呆了,他身嬌腿軟易推倒的清兒居然是個暴力娃娃,這個小家伙到底藏了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 胖子猛地發(fā)力奮起反抗,將白清掀翻在地,沙包大的拳頭眼看就要打上白清慘白的小臉,突然一股無法反抗的巨大力量將胖子生生捉住,他被人踢了一腳,像個rou球一樣滾了出去。 看熱鬧的小青年們興奮的吹起了口哨。 白清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爬起來,指著秦昱大吼,“滾開,我不認(rèn)識你!” 吼過之后的白清卻突然眼前一黑,身體直直的向后倒去。 秦昱一個箭步上前,穩(wěn)穩(wěn)接住了白清,“小賤狗,這次可由不得你亂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