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男巫(雙胞胎,受受相親,語言指導(dǎo))
從海上向北漂流四十五天之后,修斯抵達了下一個陸地,他從沙灘登陸,又向北方走了三天,進入一片森林。 修斯用國王送給他的佩劍劈開攔路的雜草,靠樹木的年輪辨別方向。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太陽即將落山,樹木的年輪也模糊不清了。正在此時,他看到遠遠的地方,有幽藍色的燈火搖曳。 他連忙朝燈火跑去,走進了才看清燈火的原貌,這原來是一盞燈,就掛在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左邊,順著小路走,還有零星幾盞一模一樣的燈。修斯已經(jīng)累了,他從路邊撿了一根粗樹枝當(dāng)拐杖,繼續(xù)走下去。 小路的盡頭是一間原木和藤蔓搭成的小屋,屋子前后圍著籬笆,入口處立著路牌: “我們是巫師 我們共享一間屋子、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張床 一對眼球、一根舌頭、一名奴仆、一片森林 我們不歡迎來客 除非客人帶來報酬” 修斯沒把門口的告示牌放在心上,他敲敲門,沒人回應(yīng)他。修斯實在太困太累太餓了,于是他直接推門而入,屋子里只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和一張床,他把拐杖支在床邊,坐在椅子上,吃掉桌子上的水果和面包,然后在床上沉沉入睡。 --- “你們,你們是誰?你們要做什么?” 修斯從夢中驚醒,兩個人影站在床邊凝視著他,他想要坐起身來,卻發(fā)現(xiàn)一根足有手臂粗的藤蔓將他牢牢禁錮在床上。 “我們是誰?”兩個人影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道,“我們倒是想問問,你是誰?人類,你怎么來到這里的?這里是我們的地盤。” 這兩個人影帶著兜帽,穿著長長的袍子,看不見臉。聲音分辨不出他們的年紀(jì),修斯只知道對方音調(diào)較低,應(yīng)該是男性,從他們所說的內(nèi)容來看,或許還是其他種族。他想到了進門時門口的告示牌,推斷這兩位可能就是房屋的主人——巫師們。 “我是……我是修斯,從南方過來?!毙匏惯t疑了一下,如實說道。 他不敢保證說謊不會被拆穿,先挑無關(guān)緊要的信息說了。趁面前的巫師不注意,修斯把國王的佩劍握在手里。 “修斯,我們不歡迎修斯,”男巫們說,“除非你帶來報酬。你必須留下自己身上的一樣?xùn)|西,否則我們就會詛咒你?!?/br> 修斯已經(jīng)做好了魚死網(wǎng)破的準(zhǔn)備,他身上沒什么能留下的東西,也不愿意給這兩個男巫任何報酬。在進門的時候,他就沒考慮過和房屋主人達成和解,他有世界上最鋒利的劍,也有殺敵的勇力,修斯隨時準(zhǔn)備暴起,將兩個男巫的頭顱砍下。 男巫似乎還沒發(fā)現(xiàn)他的歹毒念頭,仍在自顧自說道:“你身上沒什么有用的東西,我們不要你的衣服……這把劍看上去不錯,用它做報酬的話,我們就原諒你。” “別動我的劍!”修斯終于等到機會,趁男巫俯身想要拿起佩劍時,猛地砍斷藤蔓,揮劍向男巫脖子砍去,那男巫沒有防備,更沒想到修斯的力氣這么大,慌亂之中連忙躲閃,兜帽掉下來,連發(fā)絲都被劍砍去一截。 令修斯有點意外的是,男巫長得很年輕,臉上有引人矚目的丑陋疤紋,可能是常年鉆研黑魔法的后遺癥,他的左眼帶著眼罩,右眼瞪得圓圓的,還沉浸在震驚之中。另一名男巫沉下臉,拉住后退的同伴,輕聲念了一句咒語。 男巫的咒語很快生效,修斯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忽然渾身無力,國王給他的佩劍“咣當(dāng)”一聲掉在地上。 “你們,你們做了什么?”情況反轉(zhuǎn),自己成了弱勢一面,修斯的心不住往下掉。 劫后余生的男巫勃然大怒道:“人類!你竟然敢做這種事,卻沒想到我們早已在食物中設(shè)下埋伏,只要我們催動咒語,你就得乖乖聽我們擺布!” 另一名男巫也摘下兜帽,他右眼帶著眼罩,正與前一名巫師對應(yīng)。兩人一起圍上來,就像最開始那樣,上下打量著修斯。 “他身上沒有值錢的東西,也沒有稀有的材料?!币幻形渍f。 “但是他的身材還不錯,長相也合我們胃口?!绷硪幻形渍f。 這場景好像似曾相識……修斯頓時產(chǎn)生不妙的預(yù)感。 兩個男巫沒有讓修斯失望,他們很快便一起高興地說道:“不如就用他的rou體來做我們的報酬吧!” ……? 修斯生氣道:“我絕對不可能同意!等咒語的失效過去,我一定要砍下你們的腦袋!” “你有什么可不滿意的,”男巫說,“我們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和人類接觸過,你是第一個,你應(yīng)該感到榮幸才是?!?/br> 被別人覬覦rou體還要感到榮幸,就算修斯常年在海上漂流,也沒聽說過這樣荒唐的道理。他這邊還兀自憤怒著,那兩名男巫早已快快脫下袍子,露出經(jīng)年不見日光的蒼白身軀來。他們身上與臉上一樣,也爬滿了黑魔法帶來的符文與疤痕,那些黑色的印記組成了古怪的圖形,修斯完全不了解魔法,看不懂這些咒語里面蘊藏著多么強大的魔力。 “我們平時只相互做過,人類總是把這件事描述的那么熱情,我們嘗試的時候卻一點意思都沒有,因為我們早知道對方在想什么?!蹦形渍f。 “你來的正好,如果你不是我們遇見的第一個人類,我們就會和別的人類嘗試,等待你的只有通往冥府一個下場。”另一個男巫說。 修斯想起了國王,他在面對屈辱的時候,寧愿選擇死,也不甘低頭??墒侨绻约簽樽饑?yán)死去,他的朋友不就只能被關(guān)在黑暗的地牢中餓死嗎?他的敵人不就歡呼雀躍,在他的尸體上載歌載舞嗎?修斯不能做這樣親者痛仇者快的事。 于是修斯定了定神,強行冷靜下來,尋找解決的策略。 以他現(xiàn)在的體力,確實不足以在兩名巫師手中逃脫,訴諸暴力這條路基本可以放棄了,那么……智取?可是巫師們執(zhí)著于報酬,他有什么能給巫師的?虛無縹緲的承諾?他自己都不相信。 只有拖延時間,等詛咒的力量過去了。 修斯呼了一口氣,心想,只能賭一把了。 “我可以配合你們,”修斯不卑不亢地對男巫們說,“但是我有一個條件?!?/br> “他先動手傷人,現(xiàn)在成了我們的俘虜,竟然還敢提條件!”巫師們不滿地嚷著,“但是偉大的巫師們原諒你的錯誤,你提出條件吧,讓我們聽一聽,你,一個人類,能說出怎么樣的條件?!?/br> 修斯就說:“我還沒見過你們是怎么相互做的,想開開眼界。答應(yīng)我的條件對你們也有好處,或許我作為人類,能指出你們的疏忽……可能就是這些疏忽導(dǎo)致你們覺得這種事沒有意思的?!?/br> 他說完后,為自己捏了把汗。他可不知道巫師們會不會愿意在他面前表演,也不知道巫師們會不會聽信他情急之下編的借口。這只是為了拖延時間而已,等巫師們沉浸在情欲中,他就能獲得更多的時間等待咒語接觸。只要咒語一接觸,他就要立刻拿起佩劍,斬下這兩名巫師的頭。 巫師們對視了一眼。 “我不認(rèn)為人類能找到我們的錯誤?!?/br> “但是在這方面,人類確實是專家?!?/br> “他不值得信任?!?/br> “但是他能帶來真理和知識?!?/br> 巫師們說:“好吧,我們同意了?!?/br> 修斯暗暗松了一口氣。 “好,”修斯說,他開始回憶國王的步驟,口頭指導(dǎo)起來,“第一步,你們先撫摸對方的身體,捏對方的rutou?!?/br> 巫師們面對而站,從上到下認(rèn)真地?fù)崦艘槐閷Ψ降纳眢w,然后用兩根手指專注地捏起對方的rutou。 “我們沒關(guān)注過這個地方,確實有些不一樣的感覺?!?/br> “因為平時很少觸碰到這里吧,人類,你還會什么?這些可不能讓我們滿意?!?/br> “額,可以,可以用嘴巴輔助一下,比如接吻,或者含住rutou吮吸什么的……”身體還在無力的時間,修斯有些著急,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可以用一點力,但是不能太用力,只能用一點點……你們自己控制力度,要是上面做的不滿意,就……就把下面也弄一弄?!?/br> 巫師們記得修斯的話,他們先睜著眼睛接吻,在修斯著急的指令中閉上眼睛,伸出舌頭,在空中相接,感知對方舌頭帶來的陌生觸感。這個步驟結(jié)束后,巫師們覺得有些呼吸不暢,這是在那些人類文本中很常見的表述。 他沒有撒謊。巫師想。 聽聽下一步要做什么。另一個巫師想。 “我們共用一個舌頭,這樣的感覺確實奇妙?!蔽讕焸冋f,“現(xiàn)在怎么做?我們沒辦法同時吮吸對方的rutou,至于下面,下面指的是什么地方?又應(yīng)該怎么做?” “那你們就一個一個來,或者,或者躺在床上,這樣就能同時含住對方rutou了?!?/br> 修斯胡亂回答道。詛咒怎么還沒解除?咒語的力量仍然強大,修斯急躁起來,他瞥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半勃的roubang將衣料撐出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