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迷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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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強(qiáng)健的性器進(jìn)入xiaoxue的那刻,蘇紈如蜘蛛洞里惑人的妖精,主動張開大腿,纏上了夏明明健壯削瘦的腰部。 “哈~哈~”她軟軟地叫著,身體為找回熟悉的感覺戰(zhàn)栗。 那是熟悉的,填滿她的感覺,從她的身到心,都被他的性器填得滿滿的,她因此而激動地發(fā)顫。 夏明明勾開她的睡袍,一嘴含住她的rufang舔舐啃咬,一手攀上她的rufang,兩指夾住她的rutou,讓它在飽滿的胸前變硬挺立。 “啊~~”蘇紈大聲地叫著,求著他開始動作。 夏明明挺腰,抽動了幾下,但突然有了一個主意。他的雙臂穿過蘇紈的后背,將她從沙發(fā)抱起。兩人瞬間換了姿勢,蘇紈嬌小的身體就那樣掛在夏明明的身上。 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睜著微醺的眼眸看他,雙臂不由自主地環(huán)緊他——那是她現(xiàn)在唯一能,也唯一想依靠的力量。 夏明明兩手抓緊她的大腿,讓兩個人交合的部位緊緊貼合著,走動的時候,性器在甬道中攪弄,蘇紈嬌喘連連,在他的耳邊不住地呵著氣。他被她勾得心似被火燒,急切地大步走在別墅的路上。因為走得太急,連帶性器又啄在深處,蘇紈愈發(fā)急不可耐,便配合似的,抱著他的脖頸,就那樣掛在他的身上上下taonong。 真是個妖精,夏明明被她弄得舒爽連連,喘著粗氣想。 他很快找到了主臥的門,用后背頂開,抱著蘇紈走了進(jìn)去。 蘇紈一見他是要和她在和老頭兒的主臥zuoai,喘著粗氣嗔道:“你膽子真大!” 說歸說,她卻沒有做出一絲阻攔。當(dāng)夏明明摟著她,她還主動抬起腳,勾著他的褲腿,與他一同倒下去。 房內(nèi),響起了女人嬌媚的笑聲,和男人狂亂的喘氣聲。 主臥的床品是老頭兒的口味,黑色的羽絨被下面是黑色的床單,黑壓壓的,就是讓人睡在上頭,都透著讓人沉沉喘不過氣的嚴(yán)肅。 但今夜,白色與古銅色相纏,年輕的女人和年輕的男人,后母和繼子,就這樣堂而皇之地落在這一片黑色的被褥上,更添幾分禁忌的味道。 倒在了床上,夏明明也不再客氣。他捧著蘇紈的臀瓣,低吼著,在她的身上開始埋頭苦干。 他今夜也忍了很久,到得此刻,終于全都解放出來。 她的睡袍已經(jīng)隨著嬌軀的曲線滑落,男人寬大的手掌輕而易舉撫上她的rufang。她為他解開襯衫的扣子,柔弱無骨的手撫上緊致富有彈性的胸肌,她忍不住捏了一把夏明明的肌rou,夏明明一吼,性器便往里頭重重地一沖。 “嗯啊~!”她睜著迷離的眼,就那樣叫喚著,嘴上催促著,催他再快些,雙腿張開得越大,好讓他入得更深,她用膝蓋夾緊了他的腰部,感受著那股朝氣蓬勃的昂揚(yáng)之物在自己的身體里面興風(fēng)作浪。 他沖得很快。因為連日來的煩惱,他也憋了許久。此刻那條粗壯的性器終于得以再次回到女人的xiaoxue里,在里頭勇猛地沖鋒陷陣,它和花核相親相吻,享受著女人溫?zé)岬纳眢w。 她的身體里好熱,好溫暖。他眷戀地在里面沖刺,淺淺地抽出,重重地沖進(jìn)去,舒爽的感覺自腦海四面八方襲來,爽得那副不遜于男主播的嗓子在蘇紈耳邊連連吼著:“哈~哈~啊~~!” 蘇紈自然也是舒服的。直到這一刻,男人的灼熱在告訴她,那一波一波的快感在告訴她,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她貪戀他的身體,不由摟緊他。他的嘴正在她的乳上忙碌,貪婪地咬著她的rutou,吮吸著奶間的芳香。上面忙得很,下面也不知疲倦。一嘴吸著她的乳,一龍啄著她的花核。他的上下兩端都在忙碌著,迷亂地品嘗著蘇紈這個女人的滋味。 “嗯……嗯……”蘇紈吟叫著,和他的叫聲混雜在一起,飄蕩在這座本該彰顯男主人和女主人身份的房間里。 兩具身體就這樣緊緊地交纏著,rou體在黑色的“海洋”中翻飛,男人粗壯的性器在女人的xiao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耕耘著已經(jīng)泥濘不堪的花田。 當(dāng)性器前端想要射出jingye,他改了主意,猛地從xiaoxue里抽出來。性器抽出來的那刻黏答答的,上頭還沾著女人的液體,他急急地喘著,甩著性器,在黑色的被子上射出了jingye。 乳白的jingye被人揮灑在黑色的羽絨被上,黑與白,真是一種極致的顏色搭配。 他甩得太急,射精的時候,還有一些jingye射在了蘇紈軟白的身體上。他看她身體臟了,便笑嘻嘻地伸出舌頭,舔在了她如雪的肌膚上。 她慵懶地望了一眼被褥,軟軟地推了他一把:“膽子這么大?!本尤辉谒献拥姆块g里搞起來了。 他輕笑著,握住她推過來的手,啄了一口她的手背,說道:“我爸的東西……”他攬過女人的腰肢,用力一帶,把她帶入懷中,把她的手放在自己guntang的胸膛上,zuoai嘶吼過的嗓子帶著一股侵略性,略帶深意地說,“遲早都是我的?!?/br> 她聽了,輕輕笑一聲,抬起長頸,由著他的吻落在了肩頭。 “還不到時候呢?!彼龐绍浀卣f。 “遲早會來的。”他忙著吻她的雪肩,說話也有些含糊。 她正輕吟時,放在床頭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 “哎喲我去。”她驚得差點跳起來。 那鈴聲特地是為了老頭兒設(shè)置的,此時想起來,顯然是老頭兒打來的。 也不知道這時候老頭兒打來干什么,是查她的房么? 她剛想伸手去拿手機(jī),但反應(yīng)很快,手就停在那里,等鈴聲響過幾聲,才接起了電話。 “喂?”女人一貫嬌柔的聲音帶上幾分睡意,好像她是被手機(jī)鈴聲驚醒后的困倦,“老公嗎?” 老頭兒似乎也真以為是吵醒了她,便有些愧疚:“吵醒我們娟娟了?” “沒啦?!彼龑﹄娫捘沁厹厝岬卣f著,好像她是一位體貼的妻子,“我只是瞇著眼睛,還沒睡呢?!?/br> 他看著她和老頭兒打電話,舌尖鉆出口腔,舔了一口她的脖頸。她的忍耐力很好,輕輕拍了他一下,手指勾上他細(xì)短柔順的發(fā)絲,慢慢把玩著。 聽老頭在電話那邊的意思,大概是在外工作加上快活了幾天,加上今晚身邊的人伺候得讓他覺得不爽,才想起了家中還有一位嬌妻正“盼著”他回家,于是不顧夜已深她已經(jīng)入睡的可能,就這么打電話過來,表達(dá)一下自己對嬌妻的思念。 老頭兒年紀(jì)大了,說話便嘮嘮叨叨的,順便還不忘叮囑她小心和別人來往——主要是和男人。 夏明明的頭擱在蘇紈的肩膀上,聽見老頭兒囑咐蘇紈和外頭的男人來往注意距離,心里突然躥起一個惡作劇的主意。頭往下滑去,一張嘴,重重叼住了她的rutou。 蘇紈正用心嗯嗯啊啊地表示自己在聆聽老頭兒的話,誰知道胸上遭受到突然的襲擊。她的應(yīng)聲戛然而止,停在了中途。 夏明明戲謔地看著她,看著蘇紈的臉孔在他的舔弄下泛起情潮的激紅。 她不敢出聲,聲音停得太快。老頭兒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趕緊大聲問道:“娟娟!你怎么啦?!” 她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注意一點。他卻無聲地勾起唇角,手指探入到溪谷的地方,揉弄起里頭的軟rou。 快感來得太快,她握著手機(jī),身體誠實地顫抖起來。 “娟娟!娟娟!”老頭大聲連喊好幾聲。 突然間…… 蘇紈手持手機(jī),長頸揚(yáng)起,紅唇微張,發(fā)出來的居然是…… 啜泣聲。 那是一聲聲動情的啜泣聲,從她的嗓子里飛出來。連在作弄她的夏明明都驚得停下了動作。 那眼淚是真實的,從她的眼眶奔涌而出,滑落她的眼角,滾動在她的臉頰上。 “老公……嗚嗚嗚……”蘇紈抱著夏明明的肩膀,就那樣哭了起來,“我想你,我好想你……” 夏明明知道女人是可以在床上表演高潮的生物,但是他還是頭一回一個女人把呻吟化在哭聲里。如果不是夏明明就是正在和蘇紈茍合的jian夫,如果不是他知道蘇紈的快感來自自己,他都很難相信一個女人能在床上,把表示愉悅的呻吟糅雜在哭聲中,她能一邊嗚咽著表達(dá)對丈夫的思念之情,一邊還能享受著jian夫帶去的快感高潮。 看她表演得那么起勁,夏明明心中的好奇感頓強(qiáng)。放在軟rou上的手輕輕沿著軟rou的縫隙打轉(zhuǎn),逗弄著那兩瓣柔軟的蚌rou。她的快感愈強(qiáng)了,因為花蕊急促地吐露著花蜜。 她咬著手指,竭力忍耐著身體激蕩的情潮,對著手機(jī)那邊的老頭兒哭著:“嗚嗚嗚——!老公我好想你,我想死你了!” “你什么時候回來嗚嗚嗚……我一個人待在家,家里空蕩蕩的,會不會有鬼呀?我害怕……我好害怕……”她低低地說著,渾身顫抖著,好像是真的因為深夜獨自在家害怕。 老頭兒笑了起來:“傻娟娟,世上哪有那么多鬼神?” 她抽動了兩下鼻子,好似委屈地說:“我就是怕,就是想你嘛,那……”她紅著眼眶,瞪了一眼正在活動的夏明明,像是在埋怨他生事,又一邊壓低聲音,哀求著手機(jī)那邊的老頭兒,“老公~”她叫了一聲老公,那聲音又嬌又軟。夏明明就在她的身邊,哪里忍得?。啃云髁ⅠR沖了出來,guntang的性器貼在她的腿邊磨蹭。 她真想柔聲呻吟,可惜不行。只能壓抑著快感,嬌滴滴地哀求那邊的老頭:“老公~你快回來,你快回來好不好,我想你……”因為極力地忍耐,她胸前的白乳激烈地起伏著,夏明明一低頭,含住rutou,又開始輕咬著,慢慢逗她。 蘇紈又惱又舒服,只要咬著唇,強(qiáng)忍著一陣陣的快感。那邊的老頭兒真信了她的話,忙說:“好好好,我馬上回來,我明……”他剛想說明天就回去,突然后面兩天還有一些“安排”,當(dāng)下在心里計較了一番,輕咳一聲,“再兩天,再給我兩天,我這邊開完會就回來?!?/br> 蘇紈還真不想他那么快就回來呢,這回答正和她的心意。不過她還是裝作老老實實地“哦”了一聲,還不忘叮囑老頭兒幾句,讓他注意身體。 這些關(guān)心的話老頭自然喜歡,等到掛電話的時候,老頭兒想了想,說道:“娟娟要是一個人在家太寂寞,不如就讓那個保鏢,叫什么名字來說,于……” “于慧?!碧K紈幫忙接道。 “對對,就叫那個于慧來陪你過夜嘛?!?/br> “人家有男朋友呢,”蘇紈對著手機(jī)撒嬌,“我才不要打擾人家情侶二人世界?!?/br> “哎……怎么有男朋友了呢?”老頭說著,像是有些驚訝和惋惜,“那要不……要不……” 他遲疑了一會兒。在蘇紈等老頭兒說話的時候,夏明明也沒停了動作。性器破開柔然的蚌rou,慢慢地擠了進(jìn)去。 蘇紈白了夏明明一眼,這男人就知道欺負(fù)她??! “唉……”老頭兒思來想去,終于說了一句,“你要是真一個人在家害怕,叫明明過去陪陪你。” “怎么說,他也是你兒子?!崩项^兒說著這話,但口氣聽上去更像是在說服自己。 蘇紈知道他在擔(dān)心什么,一邊張嘴哈出熱氣,一邊嬌嗔道:“我不要!” 夏明明勾起唇角,差點笑出聲。 說得跟真的似的。 不要?他故意往里頭撞了一下,惹來蘇紈咬著唇,輕輕打在他強(qiáng)有力的肩膀上。 “我就要你!”蘇紈裝作任性地纏著老頭兒,“他是你和我的兒子,又不是你。我就要你來陪我!” 這話惹得夏明明發(fā)笑,他揉捏著蘇紈的rutou,就讓性器停在潮熱的甬道中,看著她的芙蓉面泛著醉人的胭脂紅。 “好好好?!崩项^兒聽了她的話一通舒坦,“娟娟心里有我,我真打心眼里高興?!?/br> “也不叫明明多待,就叫他下了班去看看你罷了,順便你們母子倆多聊聊天,就當(dāng)促進(jìn)促進(jìn)感情?!?/br> “哦……”她低低地應(yīng)著,似還有些不服氣,聽上去是因為老頭兒,乖乖地答應(yīng)下來。 好不容易應(yīng)付過去老頭兒,她掛了電話,剛想開口斥責(zé)夏明明??上拿髅饕呀?jīng)抱著她的身體,肆意地吃著她的rufang,灼熱之物在xiaoxue那里重重地撞著,撞得她開口就是嗯嗯啊啊yin蕩的叫聲,哪里還能說出什么話。 她在他的身下婉轉(zhuǎn)承歡,眼角猶帶淚珠。他看到那張美人尖的臉,黑色的淚痣在她眼角閃爍。 美人梨花帶雨,閃動著我見猶憐的美。 情欲迷醉之間,他吻上她的臉頰,吻去她的淚珠,下身沖擊著女人柔軟的xiaoxue,那銷魂的快感一波一波拍打著他的神智。 他貼在她的耳邊,喃喃問:“蘇紈,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你?” 是對老頭貼心貼肺撒嬌流淚的她,還是在他身體下享受著高潮的她? 夏明明說過不許她在床上演戲,可在此刻,他也分辨不了蘇紈到底有沒有在演戲。 這人真麻煩,蘇紈一邊沉浸在無邊不斷的快感里,一邊嘀咕道。 她輕輕抬起身,如水蛇似的長臂纏上夏明明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說。 “你猜~?” 夏明明也不再言語,只用吻封住她的唇。下身更是賣力地抽插著她的xiaoxue,兩人yin叫連連,雙雙跌落在汪洋的黑海之中,盡情地享受著這一夜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