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強制草xue吐露真心,偷情對象被做人棍
“大夫人,這假發(fā)髻鑲嵌金鉆,果然只有您戴上最好看,夫人面色白嫩紅潤,高高的雙環(huán)髻和您修長的身段交輝相應(yīng),整個京都上下,沒有比您更美的了?!?/br> 鏡中的男人,粉面桃腮濃眉大眼,頭頂戴高聳入云的假發(fā)髻,雙環(huán)內(nèi)鑲著金玉,身上穿著大袖衫配兩襠襦褲。 不自在地摘下發(fā)髻,又換上了常服,最近老子的皮膚變得極細膩,跟那破了殼的熟雞蛋一樣,咳不是老子自夸,事實就是如此。 “這個就是帝國的禮服,真特么穿不習(xí)慣,我就穿身上這套常服,舒服又得勁,還有這個什么夸張到爆炸的發(fā)髻,以后別給老子戴了?!?/br> 啥玩意,閻安文準備的這些東西,都是故意拿來折磨老子的吧,啊,還是長袍穿著舒服。 “大夫人,我已經(jīng)把您的信交給了我哥,他讓您靜待,三天后,自有辦法就夫人出去!” 還是詹斯有情有義:“這府門都有重兵把手,你哥有幾成把握,要是救老子不得,還連累他……” 詹青搖頭:“夫人要顧好自己,不必擔(dān)心我哥?!?/br> “這都一夜了,閻安文還沒有回來?”昨夜里聽到動靜后,我懷疑閻安文回來了,趕緊讓詹青當(dāng)即翻窗離開了房間,然而一夜也沒有等到閻安文返回,看來這家伙去了別院。 詹青也是一臉驚訝之色,卻沒把心里話說出口,他擔(dān)心首長已經(jīng)知道昨夜的事,可詹青不后悔,和夫人的一夕之歡,讓我無味的人生添了繽紛的色彩。 早飯是老子一個人在房間里吃的,閻安文沒露面,接下來一連兩天都沒見著他的人影。 第一天的餐飯也是詹青送的,他還能進來陪我說兩句話,也沒有無聊了,可是第二天卻突然換了人 “為什么是你來,詹青呢?”門外是一位上了年紀的侍衛(wèi),看衣著舉止是個有身份的奴才,他面上明顯頓了一下,答道:“詹青接到了別的任務(wù)?!?/br> 等到第三天,老子打算睡覺了,閻安文突然破門而入,帶著一身酒氣。 “臥槽!”一來就把老子壓到桌子上,在我身上胡亂嗅聞,跟發(fā)瘋了一樣,“你特么是狗?” “還有味道,你沒有洗干凈?!迸具?,老子沒有防備挨了他一巴掌,我豈能吃這悶頭虧,當(dāng)即扣住他的脖頸,和他扭打在一處。 這東西身高足有一米九,老子心知不是他的對手,但總得搏一搏,老子可不是不戰(zhàn)而投降的慫蛋。 “閻安文你裝什么瘋狗。敢錘老子?你特么把我關(guān)起來,我還沒和你算賬,不要蹬鼻子上臉。”閻安文也不客氣地又扇下兩巴掌,“與其讓你對別人念念不忘,還不如我……我親手了結(jié)了你?!?/br> “老子對誰念念不忘了?!蔽乙簿驼娌幻靼琢耍@人一進來就發(fā)瘋,一點也沒有了以前的風(fēng)度,丫之前都是裝出來的吧。 即使打不贏,老子也不能讓他占便宜,咬他一口是一口,總得讓他感到痛,才知道我也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欺負得的。 一拳不中,就在我蓄力再出一拳,手被他扭到了頭頂,哎喲臥槽這給老子憋屈的,他扇了我三巴掌我才錘他一拳頭,虧了虧了,丫虧大發(fā)了。 他臉頰再次往下壓的時候,老子瞅準了時機,一口咬了上去,正中他的頸側(cè)軟rou,然后我就咬了一大口,他那里的rou綻開,噴涌的血液呲了我滿臉。 “你,”閻安文捂住脖子,抬頭打量我,“對我下手倒是真狠,就這么狠我?不過你以為我為什么會把你留在身邊,就憑你現(xiàn)在這身皮rou,即使逃了出去你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老子臉都被他扇腫了,可見留在這老子也沒好果子吃。 草你賊老天,讓我置于兩難的境地: “怎么著你將老子鎖起來,還有理了,我當(dāng)然知道出去會發(fā)生什么,不過被你cao還是叫別人cao,有什么區(qū)別嗎,老子只在乎自己有沒有爽,誰若能讓老子爽,我自然就會喜歡他多一些?!?/br> “空胥!?。?!”不知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吃了我的拳頭,他雙目赤紅,含著怒意再次逼近。 哎喲,老子怕你? 我迎頭直撞他的胸膛,結(jié)果這下好了,本來想給他一記重擊,卻被他一把按住,送人頭送到了人手里 “要打要殺,隨你!”閉上眼裝得硬氣一點,其實主要是覺得吧,這人不會殺我,我隱隱察覺到他有個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因為那個秘密,他也不會殺我的。 卻沒成想“咚”,老子又挨了他一拳,“欸?”不對勁原來沒有打到身上。 他手錘到了桌面,頓時裂一道縫,這要是一拳砸在身上,只怕我的小命不保。 此刻才覺得后怕,坐在桌子上,警惕地看著面前的瘋貨,他不顧捂著頸側(cè)傷口指縫間,不斷滲出的鮮血,仍舊餓狼樣盯著老子。 “怎么?還想出手?放馬過來,看這回老子不打死你”我攥著拳頭擋在臉前,時刻準備著下一場拳擊比賽。 “呵,我為何要和你這樣的人較勁?”閻安文突然開口:“你真是欠cao!” “老子就算再欠cao,也不會讓你草?!蔽乙宦犓脑捔ⅠR也上頭了,忍不住胡亂罵上一氣:“要不是你們把我變成了這個鬼樣子,我怎么可能見到帶rou的就邁不開腿,我又怎么可能饑不擇食到和你做了那事,那天過后老子惡心得三天沒睡著,你究竟還扇我巴掌?當(dāng)初醫(yī)院見你第一面,老子就該想辦法殺了你?!?/br> 閻安文憤而起身起身,最后看了我一眼,就在老子以為他要出招,我這姿勢都擺好了,然后他未置可否地離開了。 “呼,這就認輸了,還以為你要出大招呢。也不過如此嘛,陰晴不定的死東西,活該你流血。。” 我跳下桌子,待他離開后,才覺察自己腿腳早已發(fā)麻了,趔趄地走到床榻旁邊,撅屁爬了上去。 躺在床上回想剛才的場面,啐了一口,難保他下次不犯神經(jīng),這回真不能再待下去了,閻安文對我的態(tài)度,一時好一時壞,好的時候恨不得摘星星送月亮討好老子,剛才卻突然闖進來扇老子巴掌,特么再不走,都給我弄成神經(jīng)質(zhì)了。 誰知道他下一刻伸手,是想給我愛心,還是要扇老子巴掌呢? 左看右看,老子身無長物,說走咱就走。 可是等等,腳上的鎖鏈,該怎么打開? 難道我要等著詹斯來救?誰知道他成不成,我可不能把底牌壓在詹斯身上,得盡快想辦法,逃出去。 老子正在屏神靜氣,思考著把閻安文大卸八塊,該用哪種刀具,房門卻“嘎吱”一聲,被人推開。 肆無忌憚進入這個房間的,沒有別人。 難道剛才棋差一著,走了又覺得不過癮,現(xiàn)在找回來和老子算賬來了? 我不能認輸,眼睛緊閉著,也有些擔(dān)心萬一他裹挾著報復(fù)我,老子這條命,可能隨時就要葬送在他手中了,趕緊想辦法…… 怎么辦?怎么辦呢? 也許是心中驚恐,再加上這天氣炎熱,我身上的衣服幾乎被汗水濕透,前額的汗珠刺撓得慌,但老子又在裝睡,不能伸手去撓。 “睡著時倒也人模狗樣的,怎么醒來就成了個刺頭呢?!遍惏参泥哉Z著一屁股坐到榻上,床鋪被他壓得陷下去了幾公分,看來老子裝睡的障眼法騙過了他。 他應(yīng)該不會突然出手吧? 手伸過來了,他的手,伸過來! 放在了老子額頭上。額頭上的手掌帶著涼意,幫我擦掉了汗珠,嗯伺候得很到位,原來是給老子擦汗來了。 “我本想好好待你,偏偏你要和我對著干,知道惹怒我的后果嗎?” 我就說這家伙一時好一時壞,跟特么得了躁郁癥一樣,真是難纏得緊。 剛才咬了他那一下,真擔(dān)心他要報仇,此時坐上老子的床頭,即使他不使出招來,老子的心跳也“砰砰”的,緊張! 已經(jīng)是凌晨時分,外面的夜很平靜。唯獨我心里像放鞭炮一樣,因為老子裝睡不想被發(fā)現(xiàn),他的手從臉頰摸到脖頸,不是吧,他要掐死我? “很熱嗎,睡著還出不完的汗?!彼氖帧?/br> 順著老子的衣領(lǐng)下滑,摸什么摸,扣……還扣老子的奶子,又沒有奶水且平平無奇的,特么有什么好扣的,嘶……給老子扣得生疼。 別離這么近,啊啊啊啊啊,這個畜牲。老子可不想剛和他干完架就被他干。 老子也是有囊氣的,我在被窩下攥緊拳頭,再靠近一點點,老子就照頭給他一下,讓他嘗嘗我的鐵拳功力。 “咚咚”。有人敲門? 閻安文直起上半身,離開了我的身體,依舊端坐在床榻邊,絲毫沒有離開房間的意思,“什么事?” “稟首長,那人四肢已經(jīng)削去?!?/br> 他的手順著下滑,摸上老子的腰部,一邊摩挲一邊開口,“死了沒有?” 這個東西又沒干好事,不知道削了誰,那人死沒死我不知道,老子就快被嚇死了,我的腰確實帶勁可你也不必恨不得把我掐死吧,他手上的力量,讓我嫉妒了,若老子有他這樣的力氣,第一個就翻身而起立地殺了這玩意。 “沒有?!遍T口下人離開了,聽聲音像是這幾天給我送飯的侍衛(wèi)。 “竟然沒有死?呵,算他命大?!?/br> “背叛我的下場,你絕對承受不起,”。他的身體又壓了下來,兩只鼻孔呼出的氣體,噴到了老子的臉上,草他大爺?shù)?,太癢了! 我僵硬著身體,一動不動,這東西的手卻越來越放肆,從腰間緩緩下移。 想摸我新裝的逼逼?老子給你摸個鬼,我接著翻身的動作,背對著他,然后夾緊了雙腿。 接下來,猝不及防被他一下掰開了,還好老子睡覺前沒脫褲子,這會門窗都緊閉著,房中更加顯得燥熱,我感到自己臉上的汗水,啪嗒啪嗒順著脖頸流到了枕頭上。 枕著的這一塊枕巾,濕了一大半。 閻安文朝我完全壓了下來:“空胥你就不能少給我找點事嗎,我昨晚不過出去幾個小時的功夫,你就和我府中的小廝勾搭上了,是該說你賤呢,還是我沒有滿足你?” 草,你全家都賤,你滿足個屁,器大活差,捅得老子生疼,白白浪費了那根大粗rou。 要是老子當(dāng)初的rou有你這么粗,我一定把你草得爛熟,小辣雞,還罵老子賤? 明明是你丫活不行! “以后我都陪著你睡。”沒完沒了了,一直在我耳邊自言自語, 他在脫衣服了:“睡不著也可以假寐養(yǎng)養(yǎng)神,昨天因為你,我一夜熬著沒睡,生怕自己沒忍住,殺了你,你知道我有多努力控制自己嗎?” 呵呵,你沒殺我,我就該感謝你?老子愛和誰做就和誰做。 哎哎,你脫自己衣服就成,還脫老子的干嘛? 下體一涼,完了,老子現(xiàn)在整個人赤裸著暴露在他的眼前,沒睜眼,都能感覺到他用炙熱的目光盯著我嶄新的逼逼。 新裝的逼已經(jīng)跟著老子五個多月了,但是,我這可還沒有用過呢。 他,“你做什么?”我猛地掙扎著,坐了起來,一把拉起被子,蓋在腰間。 “怎么不睡了?我一直等著你醒來呢,”閻安文眼底帶著嘲諷,他看不起老子?那為什么還上趕著求老子和他做那事? 我怒了,你可以和老子打一架,你還囚禁老子,你還看不起我? 淪落到了今天境地,是老子情愿的嗎,我特么才是受害者,憑什么敲不起我。 索性站起來,光著腚在室內(nèi)往來踱步,“想看了是嘛,老子今天就讓你看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br> 最好看得眼睛長針眼才好呢,辣雞玩意兒,他竟然看不起老子,“呼!呼!呼!” 我氣的渾身顫抖,一邊繞著墻根,一邊顫抖。 誰都能瞧不起我,就憑當(dāng)初你為皮王八出主意,導(dǎo)致他把老子閹割了,你就不能瞧不起老子。 我還沒有殺你,不過是……想留你一條命,待日后好慢慢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