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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鋼鐵直男為何屢遭爆菊在線閱讀 - 選夫宴上當(dāng)場量rou,在眾人的見證下交配2(有rou渣但主要走劇情,rou在后面出)

選夫宴上當(dāng)場量rou,在眾人的見證下交配2(有rou渣但主要走劇情,rou在后面出)

    看著閻安文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我才覺得,屁股后面濕乎乎的,用手一觸,摸到了許多黏液。

    不知道這,和身體變化有沒有聯(lián)系,咋就覺得一陣陣空虛感呢,空……空虛,

    竟然很難控制住,剛才被閻安文用手指插進(jìn)去的時候,感覺出乎意料地滿足。

    老子抽了自己兩個大耳刮子,我沒臉活了,然而手我的手卻不由自主地,摸到了腚口,“啊……嗯~”

    塞了進(jìn)去,好滿足,好想……要

    啊呸呸呸!臥槽臥槽,老子直接原地轉(zhuǎn)圈,這種感覺為什么如此上頭,啊啊啊,好舒服!

    我塞了三根手指,腚眼吸著手指尖,啊啊啊,摸到了一塊yingying的東西,哦哦。

    天哪,為什么會那么……啊……

    直腸里又流出了一小股黏液,把手指拿出來,看著上面的液體,發(fā)了一會兒呆。

    難道我這輩子,就只能靠腚眼獲取快樂了?突然有一種不真實(shí)感,像特么做夢一樣虛,就在三個月前我還滿腦子,如今特么直接,給我來了這一出?

    真他大爺?shù)氖朗聹嫔?,再回首草逼rou絲沒了rou,沒錯我就是這么可笑,你們可以嘲笑我了,然而我又怎么樣呢,還不是且行且珍惜,我是沒有勇氣去死一死的,還不是得茍且偷生。

    待我回到一樓大廳,看見草包明辛斜靠在錦榻上,這女人真是會裝,剛才還一副要生要死的模樣,現(xiàn)在好不快活。閻安文在她下首的位置,作出側(cè)耳傾聽狀,也不知道倆人在討論什么??吹轿抑蟀餍磷绷松碜?,“空……”她停頓了一下,故意看了一眼閻安文,然后擺出甜膩的笑,朝老子招手,

    “夫人,快過來,想死我了!”就你大爺?shù)膔ou麻,我過去坐在她旁邊的踏上,抬頭望見閻安文高深莫測的表情,對我咧嘴一笑,喲呵,又想勾引老子?

    下面兩排坐滿了各位有頭臉的人物,大廳中央的一大片空地上,有八個年輕男人赤練扭著細(xì)細(xì)的腰肢,真是好腰子,比蜂腰細(xì),比公狗腰有力。

    不錯,真不錯!

    欣賞歌舞是飯前小菜,壓軸大戲還在后頭,馬上選夫宴就要開始了。

    閻安文坐在本來下首,此刻笑著湊上前,

    “大統(tǒng)領(lǐng),待會您相中了哪個,可以直接讓詹斯安排著今晚侍寢,如何?”

    “侍寢?不不不,我有夫人了,一般人我怎么能看得上呢!”包明辛斜靠在錦榻上,以手支頭,雖然她現(xiàn)在頂著皮王八的臃腫皮囊,但朝我笑,模樣比以前順眼了不少。

    果然靈魂會決定人類的直接表征。

    “這,大首領(lǐng),帝國萬千男兒對您掃榻以待,入駐首領(lǐng)的后宮向來是男兒的最高目標(biāo),然而首領(lǐng)如此專情,只愛空夫人,”閻安文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轉(zhuǎn)頭朝我看了過來,

    這廝今天像小倌館里的花爹,跟包明辛賣力推銷手下小倌的腚眼。

    不對,朝我擠眼做什么?

    對我放電?我清了清嗓子,“呵呵,閻總話說到一半朝我擠眼做什么,難道眼睛不舒服?”

    “我哪敢對夫人使眼色,剛才被風(fēng)迷了眼,,”閻安文這廝又面向包明辛,鞠了一躬,“首領(lǐng)對空夫人如此專情,誠然令人贊嘆艷羨,而夫人和首領(lǐng)感情深厚,堪為帝國的楷模,”說著突然話頭一轉(zhuǎn),“不過我海棠萬千男兒可要空歡喜一場了。”

    “欸,先不說這個?!卑餍梁苌鷿剞D(zhuǎn)了話題,

    “大總理還是獨(dú)身一人,就沒遇到喜歡的?”

    “首領(lǐng),”閻安文又看了老子一眼,再看再看特么眼睛給你挖出來,就知道這龜孫沒安好心,丫草上了癮吧。

    接著就聽他說道,“我就不想了,這半生的情路都不順場,我吃夠了男人的哭,現(xiàn)在就不想再趟這渾水,何況有需要了就去下下倌子,也挺好。”

    臥槽,此話聽起來,很有我的遺風(fēng)??!

    “何故說的這么凄涼?”

    “我之真心。”

    “怕是真心給了別人,難道對方已為人夫?”

    “首領(lǐng)知我者也?!?/br>
    “哈哈,原來如此,那大兄弟快快告訴我,你那心生人叫什么,哥哥這就給你搶了來,可好?”

    我從下面踢了包明辛一腳,這貨怎么滴,敵我不分呢還,現(xiàn)在我倆是一條褲子的,她跟閻安文套什么近乎呢,不是吧,看見帥哥就獻(xiàn)殷勤?

    “夫人,呵呵,”包明辛被我踢中腳后跟,才意識到自己太得意忘形了,頓時像噎著一樣不吭聲了。

    閻安文又在偷瞟老子,被我抓到了,這人怎么回事呢,還沖我眨了眨眼睛。

    還有包明辛,咋滴,比老子還會稱兄道弟了呢?

    結(jié)果氛圍只沉默了三秒不到,包明辛探身就往閻安文褲襠里摸了一把,把人弄得面紅耳赤:“兄弟,有需要了就來找我,姐,不,哥哥可以給你打八折,嘿嘿,價錢好商量。?!?/br>
    “咳咳”,要看她要露餡,老子瘋狂出腳,再次從一旁踢中了她。

    閻安文不知道看沒,他轉(zhuǎn)過頭,拍了拍手,

    “來人,開宴!”

    “開宴!”詹斯不知道何時站在了身后,突然吼了一聲,跟獅子吼一樣鎮(zhèn)住了全場,宴上熱熱鬧鬧的動靜頓時沉寂下來,

    “首領(lǐng)和總理指示,選夫宴現(xiàn)在開!始!”后面兩個字尾音拖了很長,聲波傳到前廳院墻上,蕩起一陣陣回響,開……!始……!

    幾個赤身裸體的雄性,登上了中央的高臺,

    見眾人都屏息以待,使我這種沒有什么好奇心的人,也不禁對選夫宴生出了探知欲,

    “幾個光屁股的男人都干什么的,是不是尺度有點(diǎn)過了啊?!蔽胰滩蛔?,“rou大也不能這么個造法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扒光了游街呢?!?/br>
    “眼下那幾個一絲不掛的,都是有一定粗長度的。既然能成為選夫宴上的標(biāo)準(zhǔn)尺碼,說明他們肯定是有實(shí)力的?!?/br>
    “風(fēng)大人,聽說您家中小弟,今天也來了?”禮儀部的白胡子老頭捻著胡須問他旁邊的白臉男人,

    “風(fēng)大人的弟弟風(fēng)月,可是帝國第一帥男?!?/br>
    “難道我們家的六弟不好嘛,何必漲他人威風(fēng)滅自己志氣呢?!焙笕说男》蛉苏f時不由切齒,“咱家時時才是一等一的帥?!?/br>
    “是呢是呢?!?/br>
    人都是婚姻司通過層層選拔,選上來的,此時風(fēng)華早已胸有成竹,用手一指那灰白布下的鐵籠子,

    “謹(jǐn)遵首領(lǐng)和總理指示,選夫宴正式開始,來人掀蓋頭!”

    八位裸男,個個昂著大rou,走上了高臺一舉掀開了蓋著鐵籠子的布頭。

    “這是?”

    “他們是婚姻司選出的帥男,一共五名,無論是哪一個,身份地位都不一般。那么這五個帥男就要通過比拼色藝和rou長,在色藝都是一流的情況下,rou小且可愛鮮嫩者,就能入選后宮,和大夫人您一起伺候大統(tǒng)領(lǐng)了?!?/br>
    “這,這也能行?”帝國不是比rou大嗎,今天怎么比起rou小了?

    “rou小更容易閹割。”

    “rou小就得閹割?”我疑惑地看著閻安文,莫非這就是海棠人人都有逼的謠言出處?

    “13厘米以下一般都要割掉,割掉rou的男人才能當(dāng)首領(lǐng)的夫人。”閻安文冷靜說出這匪夷所思的一幕,

    “13厘米以下按照海棠慣例是天閹,其實(shí)還有比十三厘米短的,比如一到十厘米的海棠男兒,不過他們沒有資格當(dāng)人,只是帝國的狗奴,以后大夫人有機(jī)會,就會見到他們,其實(shí)首領(lǐng)府邸的掏糞工作就是狗奴們承包的,他們因?yàn)樯矸萏?,不常出現(xiàn)在人前?!?/br>
    “那,你的意思是說,rou小于十厘米的男人連被閹割的資格都沒有,只能去做公狗?海棠就真的成了男以rou貴的地方了,你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嗎?”

    閻安文又露出高深莫測的微笑,“我們海棠男兒千千萬,要是個個都想當(dāng)人那還得了?大家都成了人上人了,誰還來當(dāng)狗呢?掏糞的工作誰來干?何況再過個一兩百年,我們也不復(fù)存在,海棠上下早就化為了一抔土,還考慮那些做什么呢?不如趁此時風(fēng)光無限好,能快樂一時是一時?!?/br>
    包明辛臉上笑成了一花朵:“如此一聽,閻大兄弟和我英雄所見略同,人怎么著都是要分出三六九等的,以rou論長短雖然粗俗但貴在一目了然絕對符合公平正義?!?/br>
    “海棠不就是這樣一個充滿公平與公義的地方嘛”

    閻安文又給我拋來了一記媚眼,“想必大夫人對此也是多有體會!”

    你特么讓我體會啥,體會直男是怎么裝逼的?

    我特么有什么好體會的,體會宮刑是什么感覺?

    包明辛臉上突現(xiàn)愁云籠罩:“海棠好是好,可惜只有男腚沒有逼,我只有大夫人一個,雖然已經(jīng)覺得十分滿足,可有時也不免覺得,偌大的紅房子空落落的,”

    閻安文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態(tài),“我懂大首領(lǐng)您的心思,只走旱路確實(shí)單調(diào)乏味了一些,不過您如此寵愛大夫人嘛,對于其他人,還是可以給他開旱路以外的道兒,旱道走累了就走走水路,這也是首領(lǐng)您獨(dú)有的拳力?!?/br>
    “你說的甚是有理?!?/br>
    “不是,包,皮王八你當(dāng)老子是聾的啊?!蔽以缏牭靡欢亲踊鹆?,當(dāng)著我的面開黃腔,還是關(guān)于旱道水路的,我趴在包明辛臉龐耳語,“要是配合我,你就多活幾天,不配合,我就讓你早死早投胎。”

    “哎喲喲,嚇?biāo)懒耍覀兘o夫人個面子,不說了不說了啊?!?/br>
    包明辛心口不一,她對我的態(tài)度,模棱兩可的。

    這邊停下討論,看那邊高臺上已經(jīng)進(jìn)行著選夫儀式了,

    禮儀部的胡三手中捧著一炷上古傳下的香燭,面對著西天的方向,口中默默禱告:“我海棠帝國正值存亡之秋,蒼天大地顯神通,保佑國運(yùn)恒昌永在,首領(lǐng)身康體健,海棠人早日尋得生子秘訣,給以延綿我帝國千秋萬代?!?/br>
    詹斯前來稟報:“首領(lǐng),風(fēng)司長來見?!?/br>
    包明辛哪里曉得什么風(fēng)司長,她示意:“趕緊請過來,即刻領(lǐng)來我面前?!?/br>
    稍傾,風(fēng)華款步輕移,來到榻前。

    閻安文起身招呼:“風(fēng)司長?!?/br>
    風(fēng)華急趨幾步,上前跪下:“大統(tǒng)領(lǐng),總理,大夫人,五個帥男已經(jīng)等候在側(cè),準(zhǔn)備進(jìn)行下一步測量事宜,請首領(lǐng)指示。”

    “測量工作,我乃一國之主,側(cè)量之事我為何不能親眼看一看呢?”包明辛又發(fā)什么瘋?

    風(fēng)華似乎有些為難,神色地十分勉強(qiáng)向閻安文求助,沒想到,閻安文主動發(fā)話:“大統(tǒng)領(lǐng)現(xiàn)在想看自然能看得,你說是不是風(fēng)司長?”

    “于理不合,再說以前并無首領(lǐng)親自觀測的先例?!?/br>
    閻安文眼中閃過笑意,臉上的表情一派淡定,”

    “首領(lǐng)富有天下,海棠千萬男兒,從身子到心靈無一不是首領(lǐng)的,只是觀測而已,觀測喜歡的男兒的rou長,有什么不可以得!先例只是先例,也可以能通融一二,您說呢?”

    風(fēng)華仍舊十分為難,額頭汗流了下來,“總理說的是,可如果一旦開了先例,測量便會褻瀆了蒼天大地的神靈。萬一沖撞到哪位,該如……”

    “那又如何?”包明辛不以為然,“那幾個測量員都能看得,吾難道就看不得,還不快快帶吾前去,再同我廢話,仔細(xì)你的腦袋了。你只需要聽我的讓你干什么干什么去,少說有的沒的,真是令人倒盡了胃口。?!?/br>
    “風(fēng)司長,還不快帶路。”

    風(fēng)華感到茫然,僵硬地站起:“請首領(lǐng)雖我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