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閻安文草到高潮(rou章)/轉換第三人稱
空胥壓抑不住的呻吟,血全沖上頭頂,他居然用手指輕輕挑弄……緊緊地咬緊牙關,這次不再是因為難受,而是還忍住不發(fā)出聲音。 但根本忍不住,空胥從不知道,自己在床上竟會臉紅,畢竟一向自詡帥氣灑脫鋼鐵直男,此時心跳卻如躍出喉嚨一樣…… 偶爾聽到一二低低的吟哦,空胥不敢相信,這種曖昧邀寵似的呻吟,會是他自己發(fā)出的。 空胥抗拒被男人抱,卻無法拒絕的快感,讓人難堪的聲音,從自己的嘴角泄出。 他兩腿間熱漲的器官,頂在了空胥的臀部,。 身體也被他困住,動彈不得,只能忍受那種……令人難以想象的快感,空胥仰著脖子一下向后張過去,身體拉伸到了極致,腰部和胸膛還有脖頸形成完美流暢的線條。 “啊啊……”聲音,再也忍不住,嘴巴卻被他重重的吻住了,而身下的手還在他屁股上亂摸。 空胥竟然感到,菊口有濡濕感,驚恐地伸出手探到自己的菊花處,果然摸到一絲晶瑩的液滴,他嚇地打了個哆嗦, “我,我怎么可能?” 身上不住的顫抖,雖然不敢置信,可rou體的火熱絲毫不會作假。 “空胥……”他渡一口涼涼的氣給飛天:“別害怕,這種夫人被改造后的體質(zhì),是正常的,你動情了。” 閻安文的聲音里帶著興奮。 他是因為空胥第一次在男人身下動情,而激動,但空胥幾乎嚇呆了,還點可點頭。 突然覺得,根本沒法控制這副身體,難道這就是被改造的后果? 閻安文的手掌……干凈細膩,沒有一點薄繭,可見他平時養(yǎng)尊處優(yōu),不事生產(chǎn),這就是海棠的荒謬之處,生來rou大的雄人,不用奮力提升武力值,也能登上權力巔峰。 摩擦過身體的觸覺,有些癢,更多是帶著熱意。讓空胥無法做出抵抗,失去了思考的熱度。 “你吃了什么秘藥,會長到這樣……大?”空胥見過皮王八給rou涂增長液,直白問道。 “呵,我從來不用那些亂七八糟的?!?/br> 他篤定回應,手指在空胥的腰部來回摩挲,“你這身皮rou真是寶貝,鮮嫩服帖,如同頂級的蠶絲般細膩?!?/br> 空胥聽著這廝的話,難耐地躲開灼熱的目光,轉頭看向一旁,卻不小心看到皮王八的垂落在側的手臂,仿佛動了一下,他頓覺心驚rou跳, “活,活了!” “死人豈能復活?” 一絲涼氣像針一樣刺入了空胥的下體。空胥打著哆嗦,無暇顧及,全部注意力放在了皮王八的尸體上,觀察了片刻卻再也動靜,空胥便懷疑自己剛才看花了眼,不再注意那死人。 等空胥回過神來,那手已經(jīng)插進了他的改裝逼內(nèi), 一直向下,陰毛,yinchun,rou壁,yindao口。 空胥一把拽住他的手,“說好不碰這里的!” 帶著涼意的手指,依舊進入了洞口,在空胥的身體里游走。 涼氣和熱氣漸漸交匯在一起,空胥頭昏腦脹,突然覺得莫大的羞辱,自己真是愚蠢,怎么會相信一個男人說的話,同為男人的他,再清楚不過男人是什么德行,可笑的是,今天自己卻相信了閻安文。 然而果然被無情欺騙。 空胥已經(jīng)沒辦法再去仔細感受,他做了些什么,多希望自己此刻變成泡沫,消失無影無蹤,以出賣菊花做出的交易,卻連前面的小逼一同被玩弄。 大口地喘著氣,像是失水的魚,空胥不想再努力地活著,多想就此死去算了,卻被人強吻著度入了一口新鮮帶著熱度的空氣。 “別暈,千萬別暈過去!” 他把手指拿了出來,原來這還能嚇到人?那也不要全是徒勞嘛。 然而下一秒,空胥的腿就被分開了,剛才尋摸小逼的手指探進了菊口。 空胥身體震了一下,但沒做出太大的反應。這一切都是說好了的,自己必須要承受的,感覺到那手指又在慢慢地摸索了。 “特么,閻安文,你沒摸過是嘛?” “沒摸過?我現(xiàn)在就正在摸你的!” 他的手指依舊在慢慢深入,緊致的直腸壁被人打開緩緩撫觸。 雖然還是覺得恥辱,卻和被皮王八強迫時,產(chǎn)生了完全不同的感覺,該怎么辦,整個人像是沒了一點防備和秘密,被閻安文打開、闖入。 手指從一根變成兩根,再變成三根,直腸壁也從一開始的干澀緊致,變得水淋淋的,他只是重復著進入抽撤的動作,空胥身子就軟得不行了,不僅手腳都沒有一點力氣,甚至還覺到空虛。 被好好寵愛過的腚眼,在他手中一張一合。 小腿被他握住,身體無力的蜷著,眼睜睜看著他分開自己的腿……而閻安文那雙腿間那讓空胥心生抵觸的粗長rourou,最終抵到身后的入口…… 被進入的時候,空胥渾身抽搐,哭了出來。 “空胥?我給你反悔的機會,”閻安文停下了動作,眼中有不忍復雜,卻是透過空胥在看另外一個人,宗陸,要是宗陸無論如何也不會哭。 空胥的自尊被徹底擊垮,對于皮王八,他還可以安慰自己那是強暴,然而這次,在閻安文的身下,他不僅顫抖著感到了快樂,還脆弱地流下了淚水,一直以來固守的心理防線徹底潰敗。 不知道是以往的痛苦,還是此刻的快感,令空胥再也無法堅持,但是,他不能哭。 空胥反復在心里勸解自己,不能哭,他和閻安文只是交易,這一切都只是生理上的正常反應,僅此而已。 “不,你,要做……就,” “空胥!”他突然抽身而出,“你不愿意的話,本可以拒絕,我又不是那在床上施暴的人,知道了嗎,告訴我你哭什么?” 不,不痛。 就是因為不痛,空胥才會哭。 guntang的淚水順著眼角流進發(fā)際線里,來到海棠后的種種不堪遭遇,在此刻一起涌入空胥的腦海里,他想過自己會被折磨死,卻依舊頑強地活了下來,如今大仇得報,他突然像迷路的孩子一樣,開始懷疑自己一直以來的選擇,因為想草逼來到了海棠結果自己被裝上逼。 他迷信的鐵拳,把他錘得體無完膚,觀刑臺上宗陸被制成人棍的一幕,那爆出的鮮血,像噴涌爆發(fā)的火山,血液流到他的腳底,他看見宗陸死前絕望怒極的眼,看見閻安文始終低著頭,未曾有過任何救昔日老大的嘗試。 甚至有傳言,宗陸是他的情人。 空胥看著眼前人的面孔,這含情目,卻配了一雙無情的唇,空胥無法確信此時無盡纏綿,來日若自己被擒,這人是會成為同伙,還是會把他送去刑臺? 進入海棠后,見到眾多的的面孔在眼前閃現(xiàn),雜亂無章,紛繁復雜。 皮王八……這一刻,空胥竟然又想起了皮王八,或許因為只有皮王八的想法,是他所明知的,其他人都是似敵似友。 最清晰的人只有皮王八。他強勢的動作,鷹一般的眼睛,把空胥安置在離首領寢殿最近的樓,那次說是單方面強暴,也是這里的侍寢流程。 皮王八確實該死,然而如今他真的死了,空胥又有一些茫然,若是當初不殺皮王八,他會不會被自己馴服? 有的時候,明面上的敵人未必是最可怕的敵人,如今他看閻安文比皮王八更難對付,物理攻擊猶可理智反擊,最可怕的其實是攻心。 這廝的眼神深情……吻落在自己臉上……說白了只是交易而已,卻依舊這樣溫存繾綣。 ……閻安文,你到底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