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你的腚眼(情節(jié)加微h)
閻安文來探訪時,那皮納斯已是昏迷過去,差不多和死人一般了,只是鼻端還有微弱的呼吸。他觀左右皆無一人伺候,不由得聲音已抬高了八度,“首領!來人哪!” 隨后侍衛(wèi)詹青走了進來,跪倒在地,沙啞的聲音和他哥哥詹斯如出一轍, “總理!” “查殿內(nèi)侍候過大統(tǒng)領的人,全部關起來,” 閻安文摸了摸無名指上的指環(huán),眼里閃過陣痛,被削成人棍慘死的宗陸,是他心里跨不過的坎,和宗陸一起長大,雖沒結為伴侶,心中卻為對方留了一席之地。 如今他沒來得及為宗陸報仇,復仇對象先死了,看來是有人先一步下手。閻安文想起那日,向自己投來求救眼神的空胥,閻安文第一次見他,覺得他和年輕時的宗陸很像。 二十多歲,是他和宗陸的關系最親近的時候,倆人白天形影不離,夜晚同榻而眠,互相許下諾永遠不要那勞什子夫人,只和對方在一起。 他和宗陸一起唾罵閹割的酷刑,然而,宗陸當上大統(tǒng)領,自己做上了總理之后,這一切都變了。 和宗陸的關系也漸行漸遠。 那次在醫(yī)院第一次見到空胥,一個背影,就讓他想起了曾經(jīng)的宗陸,閻安文總是站在宗陸身后,所以對宗陸的背影也最熟悉,只是沒想到有天,他也會認錯了人。 想起空胥,閻安文有瞬間的恍神,那雙風流含情的桃花眼,回憶和懷念一閃而過,他看了看還等著命令的詹青,說道, “把空胥,帶過來!” ………… “大統(tǒng)領!大統(tǒng)領??!” 殿內(nèi)的高呼聲引來了sao動,眾位大臣、大將軍,還有皮納斯的后宮夫人們,一擁而來,紛紛跪倒在殿外。 就在一干人等哀聲痛哭時,他們的眼前飄過一抹亮色,原來是大統(tǒng)領新迎娶的夫人,穿著一身亮黃色緊體綢緞衣,緩緩而來。 這,簡直絲毫不把大統(tǒng)領放在眼里,百官的頭頭禮儀部長,顫巍巍站出來攔下空胥,面露不悅和不贊同, “夫人!” 眾人卻見那抹亮色身形,誰都沒有理會,徑直進了內(nèi)殿。 其實老子并非故作高冷,而是,內(nèi)心的狂喜實在壓抑不住,但我又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來,所以一路穿過了跪著的人群,頭也不回地走到寢床前。 就見皮王八毫無生氣地躺著,臉上毫無血色,這段時間,他因為無法飲食瘦了一百多斤,這一瘦不當緊,不僅那原來的王八之氣消失了,連臉上的橫rou也不見了。 小模樣,比以前順眼多了。 果然死了的王八,才是好王八。 距離王八喝下詹青進獻的“百毒消”,已經(jīng)又過了兩天。 我猜肯定有人會懷疑到詹青頭上,不知到時他有何辦法為自己開脫。 但這一切都不是老子需要關心的,我思前想后,本想好好計劃一通,突然覺察身旁有一道灼熱的視線緊盯著我,轉(zhuǎn)頭一看,呵,原來是那斯。 一副風流姿態(tài),含情雙目,以為這樣就能勾引到老子?呵,可惜了,老子向來不喜歡男人! 你閻安文站在一旁,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這算怎么回事?看上老子了?還是認為皮納斯的死和我有關系? 隨他怎么想,你看我鳥不鳥他。 老子當初向你閻安文,投去橄欖枝時,你對老子愛搭不理,如今對我緊盯不舍,你就后悔莫及去吧! 卻聽閻安文命令殿內(nèi)其他人都退下,緩緩開口道, “空胥,是你干的吧。” “那,你,怎么,不……糊口噴人,你有什么證據(jù)?” 老子還算鎮(zhèn)定自若啊,是吧? “那種藥需要半個月才能完全發(fā)出藥力?!彼氖种感揲L有力,緩緩劃過我的喉嚨,聲音很是清越入耳,說出的話卻把老子嚇了個半死,“你這可憐的小東西,那么一點藥你付出了什么代價……又向誰出賣了這副rou體吧?” “唔嗯……”我完全說不出話來,他怎么可能會知道呢,我和詹斯的交易沒有別的人在場,除非是詹斯出賣了我。 我陷入了難解的困局,詹斯還未嘗到甜頭,他出賣我的原因是什么? 閻安文這廝卻趁我恍神,把手指插進我的嘴里,我發(fā)出一聲讓自己臉紅心跳的呻吟。 草,這絕對不是我能發(fā)出的聲音! 任何強迫我的人,都會死無葬身之地,皮納斯是如此,你閻安文還想步他后塵? 我用盡全力反抗著,閻安文的體格和我差不多,老子自然不會讓他占了什么便宜去。 “空胥?” “唔!我艸你大爺,放開老子” “……” 和被皮納斯強迫的情況卻好似不同,閻安文沒有過于強勢的動作,而是輕輕柔柔的。 這溫柔的動作,讓我不禁想到自己唯一一次,和女郎在酒店里的溫存,那樣柔軟滑膩,又帶著馨香的rou體,老子再也無法擁有。 心里擁堵得厲害,我失去了再也拿不回的東西,皮納斯死了,如今又來一個閻安文,是這副改裝后的rou體讓他們?nèi)缫姷绞旱纳n蠅,一樣窮追不舍? 呸,這是什么比喻,老子是正兒八經(jīng)的優(yōu)質(zhì)直男,這些人卻是不折不扣的蒼蠅。 “你答應給我一次,我替你保守秘密?” “嗚?給你什么?” 閻安文的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輕輕的撫摸,令我覺得渾身不自在,我可以忍住粗暴的對待,但這溫柔的撫摸,竟讓我象是著了火,越燒越厲害。 難受的夾緊了腿,在他的懷中抖得厲害。他低下頭來,重重吻上我的嘴唇。 老子的腦漿都特么頓時炸開了,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