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棍(菊花玩物)
樂色洞,把人做成人棍,使之撅屁股,裸露地被固定在木架子當中,每日都有專人負責(zé)吃喝拉撒,保養(yǎng)他的菊花,人棍菊就被稱為樂色洞。 這種菊花的使用方式,海棠國以前就有,但一直停留在紙面,因為手法實在太沒有人性,所以才沒有得到廣泛應(yīng)用。 但是如今,在新一屆領(lǐng)導(dǎo)班子的帶領(lǐng)下,以及一把手皮納斯個人偏好的影響下,菊洞,徹底“發(fā)揚光大”。 皮納斯帶領(lǐng)一眾小弟,打倒了宗陸以后,宗陸的部下除了投降派,有不少人都逃掉了。 有些沒來得及逃跑,還死活不肯投降的,比如上一任老大哥宗陸,就要被制作成人棍,開發(fā)成銷魂的樂色洞,供皮納斯的小弟們泄欲取樂。 人棍制作,并不是那么簡單的,一定要有很高的標準和嚴格的程序,其次還要借助發(fā)達的醫(yī)學(xué)。 根據(jù)人體工學(xué)制作的鍘床,像做ct一樣,人往上面一趟,嚴絲合縫,幾秒鐘后胳膊和腿就全都被卸掉了。 只剩頭和軀干(到大腿根為止),這就是人棍,基本上四肢全部砍掉,人可能直接疼得死掉,接下來就是考驗帝國大神豪云棲的時刻了。 云棲不光是帝國文豪,還擁有精湛的醫(yī)術(shù),可以在一分鐘以內(nèi),快速地完成創(chuàng)口止血,血管結(jié)扎和血型匹配后輸血,即使這樣也是九死一生,所以一個完美的人棍,講究天時地利人和,。 稍微一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差錯,人棍菊就無法完成,帝國目前一共才有十個人棍菊,主要就是因為,人棍制作的技術(shù)難度太大。 但是,一旦制作成功,將會給帝國雄性帶來極大的便利,菊洞易得,而人棍洞難得。 只有形狀外翻,洞口肥美,且掌握外推技能的菊花洞,以“人棍”的形態(tài),擺成公狗撅腚的固定姿勢,同時滿足以上五點的人棍菊,才能成為令雄性追捧的對象。 刑臺周圍,布滿了圍觀的大小官員,這些都是投降派,如今皆心安理得地,看著他們的舊主子被人粗暴地從鐵籠中拉出,推進了血腥的鍘床。 坐在皮納斯左手邊的,宗陸昔日的地下情人閻安文,始終未曾看過去一眼,大概是心里不忍看。 “開鍘!” 一聲令下,轟隆隆,鍘床瞬間被推入刑事,眾人皆屏息等待著,不到兩秒鐘,果然聽到極其慘烈的聲音, “啊……啊……” 空胥的手在發(fā)抖。 他沒有勇氣面對血rou模糊的刑場,在這一群冷血的畜牲們之中,一向不關(guān)心任何人的他是唯一還保留一絲有人性的。 “哈哈哈,好!今天吾高興,夫人當喂吾一杯!”皮納斯摟著空胥,用滿臉的胡茬蹭他脖梗。 可把空胥惡心壞了,他是一種純純的直男,受不了皮納斯身上濃烈的雄性sao臭,聞起來,像是一個星期沒有清洗的包皮垢,sao不可聞,臭得讓他發(fā)昏。 這一切,都令他作嘔。 道德敗壞的人渣,想讓老子給你殷勤獻酒,你想也別想,空胥臉色發(fā)青,胡亂扭動著腰肢,躲開皮納斯的觸碰,眼神向下坐的閻安文求救。 他不敢保證閻安文能救自己,但他沒有別的辦法了。 這個第一次把空胥從醫(yī)院帶回來的男人,此時同樣一語不發(fā),死氣沉沉地坐在那里,好像靈魂出竅了一樣。 很顯然他也自身難保,即救不了老情人,也救不了空胥。 “夫人!吾令你斟酒,可是沒有聽見?” 皮納斯朝著空胥,大喊一聲。 他渾身散發(fā)著王八之氣,一副濃密的胡髯,覆蓋了大半張臉,一雙老鷹般毒辣的眼睛,還有富有攻擊性的姿態(tài),使他就像非洲大草原上的雄獅,好像隨時就能給出對手致命的一擊。 不過,他正在施壓的對象,遠遠不是什么草原上的另一頭猛獸,正承受著王八氣場高壓的,只是被閹割后,奄奄一息如驚弓之鳥的空胥。 在萬人矚目的這刻,他想保留最后的尊嚴,誓死不愿以色事人,向同性諂媚。 底下的官員,都在盯著空胥和皮納斯,想窺探這今天結(jié)成一對的新人,感情到底如何。 百官中為首的一位大將軍,嗤了一聲,一只撅屁股侍奉主子的公狗而已,值得給他那么多臉?這要是他的“夫人”,他早就把他馴得服帖的。 其他人同樣看得興致勃勃,不知道大統(tǒng)領(lǐng)從哪兒弄來這么一個尤物,光看他那緊身衣褲下包裹著的肥嫩屁股,也不難想象他的美味程度。 不過大統(tǒng)領(lǐng)有耐心,也著實令人佩服。 四面八方的視線,全部投射在空胥一身。 一直沒抬頭的閻安文,此刻也看著這邊,眼睛帶著復(fù)雜難懂的情緒,似乎在克制忍耐著什么。 空胥伸出手,倒了一杯酒,緩緩接近皮納斯。 “欸,這就對了嘛!” 眾人都以為夫人要給大統(tǒng)領(lǐng)喂酒了,連皮納斯也這樣認為,只有閻安文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眉頭,好像已經(jīng)猜出空胥要做什么。 果然,下一秒出乎意料的,“呼啦”,杯中的酒全部傾倒在地上,“呀,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手抖了,對不起首領(lǐng)!” 空胥故意把酒撒到了地上,嘴里說著道歉的話,腳順便踩了上去。 百官大氣也不敢出一個,都死死盯著空胥,這下完了,看來京都紅房子,馬上就需要迎新夫人了! 從來沒有人在惹怒皮納斯后,能全身而退,很明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近暴怒的邊緣,胡髯聳動幾乎要直立起來,像是下一秒就要撕碎他的獵物。 “空胥,看來是吾太給你臉了!” 身高兩米的霸氣大統(tǒng)領(lǐng),彎腰抱起空胥,朝紅房子的閣樓走去。 “我艸,我艸你,放老子下來!?。?!” 空胥掙扎下,被皮納斯禁錮得更緊了,給眾人留下曖昧的背影。 二把手閻安隨后深深舒一口氣,站了起來, “大家好好喝著,不要打擾大哥入洞房!” “大人,宗陸那賊,死了!” “你說什么?” 來報信的手下,見老大人不在,死了一個逆黨頭頭,又不是什么大事,沒想到下一秒就被閻安文狠狠揪住了, “你說誰死了?” “宗陸,失血過多,沒有找到匹配……啊” 話未說話,就被閻安文用刀抹了頭,眼睛睜的大大的倒在地上,至死都不明白自己為何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