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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np]狡兔爛窟小少爺變交際花在線閱讀 - 【34】徐恩炎H 旗袍play撕絲襪,吊男人那一套給我收起來

【34】徐恩炎H 旗袍play撕絲襪,吊男人那一套給我收起來

    蘇岱影被徐恩炎抱回家。其實他已經(jīng)醒了,但還是閉著眼假寐,聽見徐恩炎在那抱怨說,怎么這么重啊這個男的,蘇岱影就迷迷糊糊地輕輕親他一口,問,“……到哪了?”

    徐恩炎三兩步跨上樓——這回沒有撒手扔他——而是輕拿輕放,把蘇岱影擱在主臥的大床邊坐好,這才插著腰罵罵咧咧,“破房子,還不如農(nóng)村自建房,沒電梯累死人了。”

    蘇岱影偷偷笑,等他一轉(zhuǎn)過來又板起臉來,疊著腿去摸自己的腳腕:還好處理的及時,鞋跟也不高,已經(jīng)不怎么腫了。他微微活動了下關節(jié),還是有點火辣辣的,但走路不礙事,只是走不快。

    “你笑什么?”徐恩炎邊摘脖子上的領帶邊從鏡子里觀察背后的他。

    實際上,按照徐恩炎的安排,是要等蘇岱影剛一進酒店,他就也跟上去,然后光明正大在眾人面前牽著蘇岱影的手,好享受大家艷羨的目光和蘇岱影吃癟的表情;結果卻事與愿違,不僅沒裝逼成功,人還差點被老東西擄走。

    他越想越氣。兩下脫了襯衫,隨手抓了件短袖套上,就跳上床去找蘇岱影玩。

    倒霉弟弟彎腰去他床頭邊上的矮冰箱里取喝的,旗袍的后擺被壓在身下,露出黑絲的拼接處,大腿rou乎乎的曲線隱秘而色氣,但他本人卻不知情——蘇岱影只覺得小冰箱里綿綿的冷氣吹在臉上很是舒服,于是趴在那兒多挑了一會兒,仔細思考喝點什么。

    “給我也拿一個?!毙於餮渍碇直壅f。

    “你喝什么?”蘇岱影問。

    “和你一樣?!彼f。

    蘇岱影爬回來,扯了個大抱枕放在在腰上,手里捏著瓶綠色玻璃的礦泉水,“這個你也喝?”

    “你怎么那么愛喝白水?”徐恩炎很無語,“這有什么好喝的?!?/br>
    蘇岱影噸噸喝了兩口,才說,“水喝起來甜甜的。你不懂?!?/br>
    徐恩炎一把搶了他的瓶子,嘴對嘴去喝,喝完評價道,“……不就是冰水嗎。呵呵?!闭f完又用瓶子去冰他。

    “滾?!碧K岱影說。

    徐恩炎就更來勁了,瓶子直接往他腿上招呼。

    “你叫誰滾呢?”徐恩炎摁著他,膝蓋別開他的雙腿說。

    自上而下的俯視本就帶著壓迫感,更不要說徐恩炎還豎起食指貼到他的嘴邊,“噓——”

    “小啞女的設定是不論接下來發(fā)生什么,都不許發(fā)出聲音,知道嗎?”他的眼睛在燈光下呈出薄荷色,眼光也有涼意。

    在徐恩炎的威逼利誘下還是做了。

    絲襪在撕扯中破開,哥哥的手兜著他的臀部,從柔軟的rou丘摸到大腿,那感覺神馳目眩。

    蘇岱影本來還攢著個拳頭想給他一下,奈何這種被玩弄的降智感太眩暈太迷亂,徐恩炎的指頭順著破洞處摸進皮膚里時,曖昧的指紋都要燙進他的皮膚里,惹得蘇岱影腰一顫,都不由自主分開了雙腿。

    徐恩炎摸著他大腿內(nèi)側水滑的皮膚,笑著警告他說,“把你吊男人那一套給我收起來?!?/br>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什么樣,旗袍的斜襟開到胸口,乳rou顫顫巍巍,發(fā)情的yinjing把裙裾頂?shù)酶吒叩模旅媸莚ou色欲滴的長直的大腿,架在哥哥肩上抖動絞緊。

    擴張的時候像受刑,甚至還沒有親親摸摸好受,但徐恩炎就是有這種本事把前戲做的纏綿悱惻,蘇岱影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如雷的心跳聲,耳畔摩擦肩線,莫名柔情。

    “放輕松,親愛的。你看你多美啊,”徐恩炎又在哄他,好像十六歲時哄他主動告白那樣。

    蘇岱影抬起眼皮看他,英俊銳利,健康無畏,是理想中情人的樣子,像一只高傲的大貓永遠會用帶刺的舌頭輕舔你的手背。

    蘇岱影又恍惚了,仇人長著愛人的模樣,而刀鋒被他悄然收入鞘中。

    徐恩炎捧著他的臉,那么堅實,那么牢靠,蘇岱影可以把整顆頭的重量躺在他手上,聽著他對自己說,“你是世界上最美最好的存在。”

    “我會讓你變得更美?!彼母绺缯f——那感覺簡直比高潮更美妙。

    打架一樣的性愛使得他頭暈目眩,呼吸不暢。

    蘇岱影翻個身來,騎到徐恩炎身上,反客為主道,“哈——再欺負我……看我把你榨干。”說著伸長脖子去咬徐恩炎的喉結。

    倒是有意思,被壓制住的當事人想,每次都是自己主動把弟弟摁進床里一陣cao弄,這回換了他自己在腰上動,結實的大腿夾著自己的胯一張一合、往上提腰,表情也逐漸變沉湎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口舌干燥。

    一直被吊在高潮邊緣的那種感覺讓蘇岱影有些崩潰了。

    “哭什么,放輕松點,寶貝,”徐恩炎抓住他亂七八糟的假發(fā)扭過他的頭,“剛剛不是說要榨干我嗎,怎么自己先不行了?”

    蘇岱影眼前一陣爍點,眼睛都有點不聚焦了,抽著氣摟住哥哥精壯的一邊手臂朝上貼,“唔,不要了,就射——射給我吧,”他渾身都是濕滑的汗,臀尖也在肌膚上打滑,“別欺負人了——”

    徐恩炎撩了下他臉上汗?jié)竦拈L發(fā),道,“小影乖啊,”終于還是翻身把人壓在身下,抽出性器重新taonong幾下,從背后插進他的rou花里。

    最后徐恩炎摁著他頂?shù)搅私Y腸口,又痛又超過的感覺刺激得他們都瞬間射了出來,蘇岱影咬著舌頭撐起身來,yinjing被壓在身下,流精也流得不甚痛快,逼得他哭腔都出來了。

    徐恩炎還要卸掉他的下巴問他,“叫啊,你不是很會叫嗎?!?/br>
    蘇岱影眼白都紅了,軟聲道,“放開……放開我,嗚嗚……要死了……”

    “讓你射了,還嚷嚷什么。”徐恩炎親著他的耳根道。

    完事后一片狼籍。

    他們分別占領了床的兩側,互相毫無交流。

    蘇岱影躺尸一會兒,才軟著腰坐起來,慢慢把身上的裙子剝掉。

    “不能要了啊,”看著上面洇開的體液,他自言自語道。

    徐恩炎從背后抱上來,“好可惜,還想你穿著拍幾張近照收藏?!?/br>
    蘇岱影橫眉道,“不是租的嗎?”

    徐恩炎一看說漏嘴了,就吐吐舌頭道,“已經(jīng)買下來了。”其實一開始就是按他弟的身材訂做的,但如果告訴他專程為他裁衣做準備,又顯得太過于給他臉——畢竟是他跑來求自己的,求人就是要付出代價。

    “救人這出戲,也是你安排中的嗎?”蘇岱影抬頭問。

    “都說了我沒想到,”徐恩炎說,“我怎么可能讓別人碰你?”

    蘇岱影聽了覺得很好笑,但也沒多說,默不作聲仰著頭看天花板放空。

    余光里看見徐恩炎上半身掉下去、從冷柜里摸了瓶橙汁在喝,蘇岱影有點驚訝,問,“不苦嗎?”他指飲料說。

    這個牌子的橙汁向來是又苦又澀的,沒想到徐恩炎竟然能喝得下去。

    “有嗎,”他扁了下嘴,去看瓶身上的配料表,“健康食品都這樣?!?/br>
    徐恩炎突然說,“你說有沒有可能,我們能一起下半輩子都這樣過?!?/br>
    “哪樣?”

    徐恩炎攏了一把他的頭發(fā)在手里玩,說,“就這樣。”

    蘇岱影只是笑了笑,沒說話,過了會兒才開口道,“你知道詹子安……”

    “我知道?!毙於餮淄蝗徽J真起來,“你想打聽什么?”

    “你的老相好啊……是有人舉報他擾亂市場秩序才進去的——你想想,連競標都沒參與就一次性拿了祝氏最好的兩塊地,他不遭人恨誰遭人恨?”

    “是誰舉報的?”蘇岱影坐起來問。

    “看我干什么,是我找人舉報的,又怎么樣?”

    蘇岱影掃了他精壯的上身一眼,之前都沒注意,一身凈白的皮膚上有很多暗色的疤,“你當我傻?”

    徐恩炎這才坦白說,“這個我也說不準。消息封的很嚴?!?/br>
    他說,“你帶來的那兩份合同的確是我們公司和他簽的,但那就是正規(guī)的注資合同,沒有任何問題?!?/br>
    蘇岱影默不作聲。他也不懂,也不好說。

    徐恩炎說,“你就一點不懷疑是他自己作的?”

    蘇岱影搖搖頭說,“我要是知道他和祝家走得這么近,肯定會提醒他。”

    “那現(xiàn)在流程走到哪一步你清楚嗎,被關押了嗎?”蘇岱影問。

    徐恩炎聳聳肩,“據(jù)說還在取證環(huán)節(jié)。”

    “至于會關在哪兒啊……這種情況肯定是要押送回京了,具體我也不清楚。”

    照這樣說,是連探望都不能的。

    如果自己反應快點就好了,蘇岱影想,說不定能和詹子安見上一面,或者是當初出差為什么沒陪著一起?他想。

    他躺在徐恩炎這個地頭蛇的床上,也只打聽來這些,想必其他人也了解不到別的。

    蘇岱影說,“如果我要你救他呢?”

    “什么?”

    蘇岱影重復道,“如果,我求你,救救他的話,”他半天才把那句話說全,“你肯嗎?”

    “當然了,”徐恩炎說,“你從小到大也沒求過我?guī)状??!?/br>
    蘇岱影冷著臉道,“我爸的告別會上,我求過你不要走,你還是走了。”

    “那不一樣,”徐恩炎說,“他害我成了黑戶,一輩子不能做自己喜歡的工作,我怎么可能留在那替他做事?”

    蘇岱影皺了下眉,黑戶,我怎么不知道?

    但現(xiàn)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他又問,“那條件呢?”

    “你還有什么呢,”徐恩炎說,“你賣表換的錢,還是陪人喝酒睡覺賺的辛苦費?”

    “蘇蘇,我了解你?,F(xiàn)在這個時候,我說什么,你都沒法不去做,”他說,“因為你沒有籌碼。更因為我們曾經(jīng)是家人,你不忍心拒絕?!?/br>
    蘇岱影笑笑,懶得反駁。

    “那你說,要我怎么做?”他說。

    “既然你那么想救詹子安,那就先留下來吧?!毙於餮渍f,“條件嘛——我想好了隨時定?!?/br>
    “好。”蘇岱影說,“你為難我,總好過為難他。”

    徐恩炎聽了,本來就不好的臉色更沉下來。他提起蘇岱影的領子,重重地吻他,“說這種話話,不怕我生氣嗎,”蘇岱影剛剛吃的雪糕里有榛子,口舌嘗起來還有種冷滋滋的甜。

    那股榛子奶油味在他們間融化成一灘不合時宜的蜜意,甜得發(fā)膩,甜得徐恩炎發(fā)起瘋來,一發(fā)狠把蘇岱影的嘴和舌頭都咬出血了。

    但他還覺得不夠、不痛快,還要逼問他說,“我哪里為難你了,我把你送去黑店賣yin、還是扔你去喂狗啊?”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會好好對你?!彼鴼馑砷_他的唇說。

    “你會嗎?!碧K岱影說。

    “會啊,我喜歡你嘛,”徐恩炎說,“但前提是你先和姓詹的斷了,斷干凈。你就當他死了,死得透透的,就當沒這個人在?!?/br>
    “我會找人幫他疏通關系,救他出來,但前提就是,你得保證跟他斷了?!?/br>
    蘇岱影頓了下,像是料到他會這么說。

    很快,他舒展了表情,坦然道,“好。”

    “恩炎,我知道你是想找個人解悶,正好我也在,”蘇岱影看著他扭曲卻也美麗的臉說,“但沒關系。如果能成了你的樂子,也不是件壞事?!?/br>
    徐恩炎聽了都笑得彎腰,“對嘛,這樣才好,”他說,“你變了小影,變得……又聰明又傻的。”

    蘇岱影笑了笑,不接話。

    “那就說好了,”徐恩炎咬著他的頭發(fā)絲說,“別管他,就留下陪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