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花魁之夜前奏 準備
雙選會沒過一周,就是花魁之夜了。 白顏落在那鬼畜的風中客手上已經(jīng)有一周了,“吶,小熊,再把耳朵和尾巴露出來一次哦?!憋L中客一邊將腳搭在苦苦支撐身體的白顏身上,一邊搖晃著酒杯說道。 白顏臉憋得通紅,顫抖著雙臂支撐著身體,免得脆弱的腹部被壓到地面上,那帶來的痛苦還不如直接暈過去呢。 可惜他現(xiàn)在的體質比起以前強了不少,很難動不動暈倒,身體素質的提升讓白顏的膽子大了起來,“我控制不了?!?/br> 被帶到風中客手下調教沒過一晚,就讓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熊耳朵和尾巴的秘密,風中客總是喜歡撫摸那團毛茸茸的小東西,惹得白顏一陣陣顫栗。 這耳朵尾巴一開始一受刺激就冒出來,后來閥度上升,這耳朵尾巴也就不再出現(xiàn)了,風中客很是失望,“小熊沒了耳朵尾巴,就不算小熊了吧?只是一個普通雙性爐鼎哦,那可真是太沒有意思了?!?/br> 讓你失去興趣正好,反正我也不打算跟在你后邊。 白顏心底翻了個白眼想。 風中客似是一眼就看穿了小熊的心思,他把腳從白顏背上放下來,轉身抽出一條繩子。 白顏見到繩子才終于想起這人恐怖的手法,他不由得有些退縮,可略一移動就在肚子里晃動的水攪得他起了一層冷汗。 “小熊,你總是不長記性呢,我有說過不許動的吧?”風中客把紅繩拉開,“這次,我們就玩點不一樣的東西好了,反正,小熊晚上也要去參加那什么花魁之夜,對吧?我呢,就給你做個好一點的造型,讓你艷冠群芳,如何?” 雖是詢問的語氣,這白顏卻一點也沒有等他回答的意思,直接將白顏拉起,風中客見小熊惴惴不安的盯著自己手中的繩子,這才笑了笑,“放心,不會有什么藥的,今天的重點不是它?!?/br> “對了,還有這里,”風中客輕輕撫摸白顏的小腹,“已經(jīng)有兩柱香了吧?小熊也差不多被洗干凈了,去排出來吧?!?/br> 白顏不知道風中客什么意思,他試探性的向浴室方向爬去,“不行哦,小熊要在主人面前排出來哦。” 去你的,誰認你做主人! 白顏只得轉回來,輕輕蹲伏在那只小桶上,緊緊閉合的的小口微微張開,一只圓溜溜的明珠被擠了出來,剩下的液體則”嘩嘩“留下,那聲音讓白顏一陣臉紅,頭上的熊耳忍不住冒出了個尖,可惜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 排除那多余的液體輕松多了,白顏又爬回原地,按照風中客教給他的姿勢規(guī)規(guī)矩矩跪好,雙手背在身后,胸膛向前送去,雙膝分開與肩同寬。 “很不錯哦,小熊,多罰幾次還是能學會的嘛?!憋L中客把紅繩纏繞在白顏雙臂上,穿過橫梁的繩子將白顏略微向上吊起,跪在地上的白顏只得微微彎腰低頭才能保持住平衡,風中客將繩子穿過白顏兩條大腿又繞過膝窩,連接到手臂的繩子上,將穿過橫梁的繩子拉下,固定在墻面一處突起的鐵鉤裝飾上,白顏就以一個很可笑的頭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勢被反吊著,懸在半空中。 風中客將他固定好后,并不急著動作,只是一邊繞著白顏轉,一邊打量。沒過一會兒,白顏臉就變紅,腰和肚子上的肌rou都抽搐起來,風中客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小熊雖然看著挺結實,但柔韌性太差了。要不是今晚你還要去參加花魁之夜,我是一定要給你好好抻一下筋骨的?!?/br> 那可真是謝謝你了,白顏腹誹。 風中客一拍手,“有了!既然是小熊,一定很喜歡吃蜂蜜吧,那今晚,你的主題就是蜂蜜吧!”風中客很快叫人準備好了蜂蜜系列食品,白色瓷盤里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罐子。依稀能看到上面貼著一些紅紙,標著蜂王漿、蜂蠟之類。 白顏不知道風中客想拿這些東西做什么,雖然他的確從小喜歡吃蜂蜜,但也不是用什么奇怪的“吃法”呀!他不由自主掙扎起來,帶動他在空中蕩來蕩去。 風中客發(fā)現(xiàn)了白顏的小動作,“小熊,能吃到蜂蜜,你應該感到開心,而不是躲來躲去。否則,我就讓小熊多吃一些,好好感受食物的美好之處?!?/br> 白顏頓時不敢亂動,眼角的余光看到風中客拿著一罐不知道什么東西向他走近,情急之下,他突然出聲,“小熊不是害怕,是著急吃蜂蜜!” 這話剛說出口,白顏就感覺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果不其然,風中客調笑,“既然小熊這么喜歡,待會兒這里的每一樣可要多吃一點?!?/br> 白顏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正懊悔不已,干脆不說話了。 風中客卻不輕易放過他,他興致勃勃地將蜂王漿灌入花xue中,用削成陽具形狀的蜂蠟堵住,不停有蜂蜜想要溢出,卻都被蜂蠟上的小洞吸收,從外面看起來,竟別無異樣。后xue也被好好招呼,一樣被灌了一罐粘稠的液體后堵住。只是這樣,似乎有些單調,風中客想了想,又拿出一支毛筆,飽蘸蜂蜜,細致的在白顏背上畫了一朵 與此同時,辰看著興奮的在挑選裝飾物的風籌,剛進入樓里的風籌似乎將花魁之夜當作樓里的一次展示,但是辰并不想提醒他,今晚對白樓里的爐鼎意味著什么。 因為,這是他可以搭上外面的人的最好的一次機會,近日來風籌對他的態(tài)度讓辰產(chǎn)生了一種自己才是主導者的錯覺,但隨即他將自己拍醒,在白樓里這種畸形又錯亂的地位,怎么可能產(chǎn)生真正的情感。 他唯一能有的情感只是對同類的,不管是白樓里些這原本就比辰高出來的調教師,還是今夜來自外面的來客,自己對他們只有利用與畏懼罷了。 “小辰今晚一定是白樓里最耀眼的存在,我風籌的眼光一向是最好的?!?/br> 不知道他是在說那件漂亮的飾物還是說小辰。 但辰都不在意,本來處于白樓的爐鼎就和那些玉石做的死物沒有什么差別,這是事實不假,但辰想改變這個狀態(tài)亦是不假。 “這兩個都很配小辰,選哪個好呢?”風籌似乎陷入了糾結。 辰走上前去,仔細看了看這兩只釵子,選了鑲著紅寶石的那只金簪。 “沒想到小辰現(xiàn)在喜歡艷麗一些的了?!憋L籌將另外一只玉簪放回盒子里,輕輕的將金簪斜插入辰的發(fā)髻上。 辰抬手摸了摸那支金簪,笑著說,“謝謝,很漂亮?!?/br> 快到傍晚時,風籌才開始將之前精心挑選的裝飾品一件件戴到辰的身上。 風籌對小狐貍之前的裝扮念念不忘,這次他挑選了一只上好的狐尾皮毛,輕輕繞過脖頸,于小腹處交叉,搭在后背,尾端暗藏的搭扣十分小巧,輕輕固定住。 辰以標準的姿勢跪在蒲團上,有些神游天外,未來的路會通向何方他并不清楚,只知道這一刻必須想辦法找到能帶他離開白樓的人。 微微的刺痛將他喚醒,風籌有些不滿的向上扯辰胸前的乳環(huán),“小辰,你不專心。” 辰回過神來,輕輕呻吟,“小辰只是在想白樓今晚的盛宴罷了?!?/br> 風籌松開乳環(huán),“這有什么可擔心的,你資質這樣好,再加上我專門為你準備的裝扮,絕對能大放異彩!” 可是,辰所求的不只是這些呢,他冷眼看著轉身去挑選工具的風籌,想到。 雕樓玉臺之上,是暖場的幾個美人,一些比較低級的調教師負責活躍氣氛,一排白花花的rou體瑟縮的跪在臺上,站著的調教師走來走去,確保他們姿勢正確,時不時有鞭子破空之聲傳出來,瑩白如玉的軀體染上紅痕。 那些雙性小美人是被調教習慣了的,受痛非但不躲避,反而高高撅著屁股謝謝調教師的“賞賜”。 臺下的人群戴著面具,衣物輕便,不少人已經(jīng)開始發(fā)情一般,紅著眼睛盯著臺上的那些rouxue。 毫不懷疑,要不是有打手在旁邊看著,這群野獸就要突破牢籠,張開滿口涎水的大口,像只毫無理智的動物一般,撲上去吞吃rou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