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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吧批皮給情敵看在線閱讀 - 灑出充滿阿摩尼亞味道的金黃色液體后,從狹窄的菊花門里,也開始

灑出充滿阿摩尼亞味道的金黃色液體后,從狹窄的菊花門里,也開始

    “??!好癢!好癢!”

    “真的?有這么癢嗎?你的乳尖有一點發(fā)炎喔,你看,都已經(jīng)這么紅腫了!

    看到了嗎?所以當(dāng)然會這么癢!“香山快樂地笑著,好像跟她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

    “你以為這是消毒水吧!實際上這是稀釋過的鹽酸,所以你的乳尖當(dāng)然會這么癢,因為皮膚溶化,引起了發(fā)炎,你的感覺怎樣?。俊?/br>
    “好癢,請你想點辦法!好癢、??!”

    繭激烈地扭動著,即使麗子也不會做如此殘酷的事,更何況這里不是家中的調(diào)教教室,而是學(xué)校的保健教室。

    “??!繩子!把繩子解開!”

    “??!這是對女王說話的口氣嗎?你雖然一直喊著不舒服,可是乳尖卻是這樣地勃起,真是yin蕩的女孩子啊!”

    “啊!啊啊!不要!不要!”

    繭雖然哭喊著,拼命地乞求原諒,但是香山完全不加理睬。

    “求求你,不論你說什么我都會聽從……把繩子解開……嗯……啊……”

    “你是奴隸,不論什么都會聽從是理所當(dāng)然的啊!”

    大概是麻癢及快感的感覺太過強(qiáng)烈,繭的身體一邊斷斷續(xù)續(xù)的痙攣,一邊不斷地扭動著,幾乎要將床搖垮,繭的額頭已經(jīng)滲出了汗水,被尿液浸濕的紫色蝴蝶結(jié),也已經(jīng)快要散掉。

    “在這種時候,你知道應(yīng)該要求饒什么嗎?”香山看著繭的臉問道。

    “咦……?”

    繭在這一瞬間,卻默不作聲地將臉轉(zhuǎn)過去,用充滿怨恨的眼神看著香山,香山也用著不需用言語說出來的“你知道,對吧!”的眼神看繭。

    確實是這樣,繭是知道該怎么做,只是不想要這么說,不想再讓自己在凄慘下去,但是襲擊乳尖的麻癢,已經(jīng)超過了繭忍耐的界限。

    “求求你!請、請虐待我的乳尖……嗯……”

    說到一半,眼淚已經(jīng)從繭的眼里流出來了,相反的,香山的臉上,卻浮現(xiàn)出滿足的笑容。

    “真不愧是傳說中的奴隸,真是善體人意……”

    香山像是憐愛般的捧起繭的頭發(fā),然后比最初的時候還要激烈地,開始用手指玩弄那發(fā)炎、已經(jīng)相當(dāng)紅腫的乳尖,用手指捏著勃起的珍珠,揉捏著,然后不斷地揉著因汗水而濕透了的雙峰。

    香山的手掌無法包覆住的玉乳,幾乎可以看見血管的白皙,峰頂上的櫻桃十分小巧,乳尖因為稀釋的鹽酸,已經(jīng)變成凄慘的紅色,由于太過可愛,令香山忘我的揉著,拉扯著,用指甲摳弄著。

    “啊……啊……”

    “怎樣?舒服嗎?”

    香山的虐待,確實刺激著繭的性感帶,劇烈的麻癢,不知何時已經(jīng)轉(zhuǎn)變成激烈的快感,繭扭曲著身體,劇烈地喘息著,已經(jīng)無法再做任何的思考,連下課鐘響,體育課結(jié)束了都沒注意到,只是悶sao在香山的手指之間,仰起下顎,露出白皙的脖子、吐露著狂亂的喘息。

    “啊哈哈,果然是意料之中的奴隸!明天放學(xué)后如果不來這里的話,我就把剛剛拍的照片散發(fā)出去,知道了嗎?這就是調(diào)教!”一邊說著,香山一邊拿起即可拍相機(jī),將繭的癡態(tài)拍成照片。

    “是、是……”

    持續(xù)受到嚴(yán)酷的虐待,繭已經(jīng)變得完全順從,讓繭的理性完全麻痹的虐待,不厭倦地持續(xù)著,繭像是發(fā)瘋般的達(dá)到無數(shù)次的高潮,對繭而言,香山就像是變魔法的人一樣。

    對香山的害怕,不知何時已經(jīng)變成畏懼,當(dāng)認(rèn)為服從香山所說的話似乎是理所當(dāng)然的時候,已經(jīng)是這一天所有課程結(jié)束的時候了。

    第三章 人潮擁塞的電車上的儀式

    當(dāng)保健室里香山的調(diào)教終于結(jié)束時,這一天的所有課程也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回到教室一拿起書包,便馬上跑去廁所,將制服換掉,拿下被香山的黃金水弄臟的蝴蝶結(jié),但是,只有那假鋼棒是拿不下來的,假鋼棒的鎖一定要宇田川才打得開。

    皮內(nèi)褲、宇田川,繭一邊看著廁所的鏡子一邊整理頭發(fā),忽然想起了宇田川說放學(xué)后要再去職員休息室的事。

    “不好了!”

    鏡子里繭的臉色,忽然間失去了血色,她慌張地跑了出去。跑到走廊一看,好像所有的學(xué)生都已經(jīng)回去了,只有聽到從外面?zhèn)鱽淼纳鐖F(tuán)活動的聲音,而校舍已經(jīng)回復(fù)寧靜。

    但是繭卻不能像其他的同學(xué)一樣地回家,在通向職員休息室的走廊及通向鞋柜的走廊分叉口,繭突然停住,怎么辦?就這樣回家會怎樣?不想看見他,不想看見宇田川。

    誰都不想看見……救救我!美奈子,救救我!mama、救救我!繭就這樣低著頭,不斷地深呼吸,但是不能夠回去,宇田川有那張照片,如果違抗他的話,他會怎樣處置那張照片呢?這是可想像的,而且這皮內(nèi)褲不解決也是不行。

    繭再一次深呼吸,然后慢慢地向前走去,當(dāng)然是向著通往職員休息室的走廊走去,通往職員休息室的路,感覺好遠(yuǎn),放學(xué)后的校區(qū)雖然很安靜,但是職員休息室的校舍卻更加地安靜。

    繭來到職員休息室前,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氣,不可以逃!不可以逃!繭不斷地說給自己聽,慢慢地將臉往上仰,然后再做一次深呼吸,輕輕地敲著門。

    “真慢啊!”馬上傳來聲音,門嘎地打開來。

    “等了好久,好吧,先進(jìn)來吧!”

    宇田川露出猙獰的微笑站在那里,繭當(dāng)場僵住,再度垂下了頭,不可以逃!

    不可以逃!

    不可以逃!繭不斷說給自己聽,如果處理不好就回去,一定會變得無法收拾的,繭抓著制服裙子的裙擺,心里面如此想著。

    “不是要進(jìn)來嗎?要好好地接受人家的好意嘛!”

    “??!”

    手腕突然被抓住,繭踉蹌地進(jìn)了休息室,宇田川馬上把門合起來鎖上。

    “怎么樣啦?”

    宇田川一邊靠著門一邊問繭,當(dāng)然這是為了堵住繭的去路,繭則一直站在休息室的中央,低垂的臉上可以看見疲憊,緊握著的手微微的顫栗著,雖然和以往可憐的繭不一樣,但是卻另有一番風(fēng)情,挑起了宇田川虐待的欲望,可能是那假鋼棒發(fā)揮了相當(dāng)?shù)男Ч钐锎粗O的樣子,不禁得意地笑了出來。

    “什、什么?”

    “我是問你穿上那褲子的感覺怎樣?”

    繭什么都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低著頭,宇田川壓低著聲音說:“我是在問你舒不舒服啊!”

    聽到宇田川的話,繭忍不住抖了一下肩膀,向后退了三步。

    “嗯……愛上那件褲子了嗎?”

    宇田川很快地來到繭的面前,抓著胸部的兩顆rou球,從上面看進(jìn)去,制服的蝴蝶結(jié)早已經(jīng)散開了,宇田川的視線像黏膠似的,既有壓迫性,又不住色瞇瞇的看著繭的臉,最后視線落在制服上高高隆起的雙峰上。

    “有沒有想要一直都穿著啊?”

    宇田川的語氣,從狂妄轉(zhuǎn)變成嘲笑,那張臉不論在哪里,都是齷齪的感覺。

    “求求你,把底片還給我,也請把這變態(tài)的內(nèi)褲脫掉……”

    繭雖然已經(jīng)極度憔悴了,但還是鼓起了勇氣說出來,這是不能不說,不可以不說的,就是為了這件事才來這里的。

    但是宇田川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

    “哈哈哈哈!怎么那么突然,別著急嘛!”

    看著突然狂笑的宇田川,繭再一次把脖子縮回去,繭鼓足勇氣所說的話,似乎一點效果也沒有,她不但沒有達(dá)到希望,而且感到相當(dāng)后悔。

    “請、請還給我……”

    “在這之前,還有些事要做吧!讓我看一看,到底有沒有確實穿著假鋼棒內(nèi)褲……”

    這不是開玩笑,雖然在那一瞬間也曾想過反抗,不過終究覺得反抗也是沒用,再怎么抵抗,也還是會被強(qiáng)硬地看到,與其這樣,或許不如順從,求得宇田川的高興才是良策,如此,也許就能夠拿回底片;繭抱持著這一絲的希望,為了不讓宇田川起疑心,于是她深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有所覺悟地,自己將裙子卷上來。

    “這、這樣子可以嗎?”

    宇田川雖然嚇一跳,但是很快地便蹲在繭的雙腿面前。

    “哈哈哈,這真是厲害!”

    看著宇田川一副很高興的樣子,繭雖然想向后退,但是雙腳卻馬上就被牢牢地抓住。

    “汁液流出來,都滴到大腿了不是嗎?好像是愛上這件褲子了是吧?”

    看到將臉埋進(jìn)裙子,看著大腿之間,然后再往上看著繭的宇田川的臉,繭是相當(dāng)?shù)睦潇o,但是那份冷靜立刻就變?yōu)榉夼?,一看就知道宇田川是完全是不講道理的入,對于這樣卑鄙的男人,沒有再進(jìn)一步妥協(xié)的必要!一這樣想,馬上就怒氣沖天,很想一腳就把他踢飛,不過腳被牢牢地抓住,所以沒辦法這樣做,但繭

    還是怒罵著

    “請不要太過份,老師,我會跟老師說喲!”

    但是繭的叫聲,似乎對宇田川一點效用都沒有,宇田川反而開口笑了出來。

    “要跟老師說嗎?喂!你說的老師到底是哪一位啊!北原?也要跟北原老師說嗎?”

    “那、那是……”

    “你認(rèn)為你心愛的北原老師會聽你說嗎?哈哈哈哈!你真是可愛啊!你想想看,秘道里擺著電動陽具,怎么直接去告訴北原呢?何況你還流了滿腿的愛液,是不會有說服力的,放棄吧!要是知道你插著電動鋼棒yin蕩到學(xué)校來,北原會有什么樣的表情?。俊?/br>
    宇田川站起來,在往身旁的黑色袋子里沙沙作響地找著,然后將手上的東西丟給繭。

    被丟在繭腳邊的,并不是原本繭所穿的內(nèi)衣,而是皮制的胸罩……不對,只是皮革框住框胸部的輪廓,是會被懷疑是否為胸罩代替品的,因為怎樣都無法蓋住rufang,只能夠強(qiáng)調(diào)出胸部的形狀而已。

    “拿著那個到這里來!”

    看著被丟到面前的猥褻內(nèi)衣,繭后悔地咬著嘴唇,眼淚忍不住流下來,沿著臉頰滴落在床上。

    “這、這和我們約定的不一樣……”

    “真啰嗦!我已經(jīng)改變主意了,還是要我把這張照片彩色影印后張貼在學(xué)校里?。俊?/br>
    宇田川不知道拿著多少張清楚地照到繭yin蕩姿勢的照片,在繭的眼前晃動。

    “快點穿上去看看!想穿內(nèi)衣吧?真是的,特別對你溫柔點,你卻完全不接受我的好意,你要這樣,我也有應(yīng)付的方法?!?/br>
    宇田川手里的照片晃來晃去的,表情充滿著陰險,可能除了這些以外,還不知到底有多少張,底片也一定有不少,繭感到極度的絕望!這樣子的話,不照宇田川說的話做是不行的了。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

    “為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嘛!不是我壞,而是你太yin蕩了!”

    被突然的怒罵,繭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二、三步,宇田川的眼睛像狐貍一般地向上吊,眼神就像寒冰般的冷酷,面對終于露出本性的宇田川,繭只有顫栗地站在那里。

    “想跑就跑吧,如果你不在乎后果怎樣的話!”

    “請、請不要太過份……”

    “所以你最好老實地到這里來,把制服脫了,讓我?guī)湍惆堰@胸罩穿上去。”

    宇田川彎下身撿起掉落在床邊的皮革胸罩,嘴角露出陰笑。

    “嗯……如果說隨便我都沒關(guān)系的話,那就隨你高興也沒有關(guān)系,當(dāng)然也可以回去,同樣地,我也可以隨意地處理這些照片啰!”

    繭緊咬著嘴唇木立當(dāng)場,由于極度的害怕及悔恨,膝蓋微微的顫抖著,要怎么做才好呢?

    要怎么做才好呢?不論怎么想,都找不到答案,再怎么哭泣也是沒有用,事實上,手握照片優(yōu)勢的宇田川,只會用“照著我的話去做就對了”的態(tài)度來對她而已。

    繭雖然后悔卻也沒有辦法,如果可以拿回照片的話,稍微忍耐一下是沒關(guān)系,即使拿不回照片,只要不被公開,多少可以忍耐一些痛苦的。

    不過雖然認(rèn)為這是勢在必行的事,但是順從這種卑鄙的男人卻覺得很厭惡,雖然從麗子那里,已經(jīng)有了做一個奴隸的心理準(zhǔn)備,但是并沒有學(xué)到,要如何去討好只想以暴力滿足自己欲望的人,簡單的說,就是繭無法從宇田川那里感受到愛,一切的感覺,只有卑鄙的情欲而已。

    “怎樣???到這里來,脫掉制服嗎?還是要回去啊?”

    雖然沒有直接襲擊過來,但是宇田川的話卻帶著一股無法抗拒的壓迫感。

    繭只有覺悟了!不論如何,都只有照宇田川的話去做了,也許老實地照著宇田川的話做,可以免去不必要的刺激,或許還有機(jī)會拿回底片!繭咬著嘴唇,然后用著微微顫抖的手,將制服的扣子一顆顆的解開。

    “喔!終于開竅了,早知道,就老實地照我的話去做就好了嘛!”

    繭雖然不想反駁宇田川的輕薄,不過繭也已經(jīng)沒有那氣力了,她只有一邊咬著牙,一邊解開朱紅色的蝴蝶結(jié)。

    “???不帶胸罩的體育服裝好像奏效了,乳尖已經(jīng)勃起了,那么喜歡這體育服裝嗎?”

    “不、不是……”

    “那這是什么?這乳尖可不能說不是勃起吧!”

    在脫掉運衫的時候,宇田川果然用著膠水般的視線,盯在雙峰上面,繭雖然不由自主地想用雙手遮住胸部,但是卻被宇田川喝住,而無法動作。

    “我想,皮內(nèi)褲里面也相當(dāng)興奮了吧!”

    正當(dāng)宇田川要向繭靠近的時候,下課鐘的鐘聲剛好響起,只見宇田川抬頭看著掛在職員休息室墻上的鐘,伸了伸頭。

    “好吧!先快點到這里來!把這個穿上!”

    “??!”

    突然被宇田川抓住手臂的繭,腳步像快要跌倒似的踉蹌了一下,雖然想要調(diào)整姿勢,但卻已經(jīng)掉進(jìn)宇田川的懷中,汗臭及令人生厭的粗壯手臂,一下子就繞到繭的背后,簡直就像是纏繞著小動物的討厭的蛇一樣。

    “彈性真好的胸部,真是教人忍不住,光只是看就已經(jīng)快要出來了!”

    “住、請住手……”

    “乳尖已經(jīng)腫起來了,是自己自慰的嗎?”

    “不……才不是!”

    可是絕對不能說出,是被保健室的香山老師用稀釋的鹽酸虐待,繭只有一邊劇烈的扭動著,一邊裝出平靜的樣子。

    “算了,即使腫起來,也跟穿上這個沒有關(guān)系!”

    “啊!不要!”

    “給我老實一點!”

    宇田川很快地將拿在手上的皮胸罩繞過繭,以相當(dāng)熟練的手法,一下子就將黑皮革的胸罩穿進(jìn)繭的雙峰。

    “喔!這不是很好看嗎?跟我想像中一樣!”

    “啊,好緊……好緊……”

    皮胸罩毫不留情地緊貼在繭的玉乳,雖然叫做胸罩,可是根本只是個框而已,何況宇田川將扣子鉤在最后面,繭豐滿的胸部被緊緊地束縛著,被迫挺向前面,相當(dāng)痛苦的變形著。

    “好痛……好痛……”

    “不痛不痛,你馬上就會習(xí)慣了!”

    宇田川對于繭的哭減,完全置之不理,反而繞到繭的身后,把胸罩弄得更緊,然后上鎖。

    “這個得戴到明天的午休為止,當(dāng)然今天就這樣子回家!”

    “這、這個……”

    “啰嗦!你想反駁我嗎?照片被散發(fā)出去就不太好了吧?”

    真是卑鄙的脅迫手段,只要底片的弱點被抓住,繭是無計可施的,只有唯命是從一途。

    “吶,已經(jīng)過了下課時間了,快點穿上衣服回家,真正的職員就要回來了,要是被他看到你這副打扮,一定會被強(qiáng)jian的喲!”

    宇田川則悠哉悠哉地將自己的書包拿在手上。

    “到明天中午為止要穿著這件胸罩喲,你知道任意脫掉會有什么后果吧?”

    正當(dāng)宇田川打開門要走出職員休息室的瞬間,突然停下腳步,回過頭對繭說著,然后背朝著繭,高興地笑著走出休息室。

    從學(xué)?;氐郊蚁喈?dāng)?shù)倪h(yuǎn),坐電車要花掉整整二個小時,繭一邊用書包遮住胸部,一邊在月臺上等待電車到站,已經(jīng)晚上七點了,四周變得一片漆黑,會這么晚,當(dāng)然是因為在職員休息室受到宇田川羞辱的關(guān)系。

    晚上七點,雖然車站的月臺上還是和學(xué)校一樣到處都是學(xué)生,但是他們回家的方向卻和繭完全不一樣,因此沒有任何學(xué)生和繭說話。

    繭之所以會把書包抱在胸口,是為了遮住胸部。戴著皮胸罩的胸部,跟沒戴胸罩差不多,當(dāng)然有穿制服,但是若仔細(xì)看,就可以清楚地看見透過白色制服的乳尖,被皮胸罩強(qiáng)調(diào)后yin蕩地挺立著,如果只是胸罩的曲線透出來還無所謂,但卻是乳尖露出來,所以繭才會用雙手遮住胸部。

    “神?。≌埍S游移桨不丶摇?/br>
    繭心里面如此想著,隨著時間的經(jīng)過,車站的月臺上,逐漸的由上班族取代了學(xué)生,當(dāng)然里面也有早已經(jīng)喝得爛醉的人,或許是這車站附近的酒店太多了,所以以酒鬼多出了名,而且他們都把視線集中在女學(xué)生身上;一直站著等電車到站,繭感到幾乎無法站立的痛苦及倒錯的快樂,穿著皮胸罩雖然很痛苦,但是整個胸部會產(chǎn)生奇妙的快感也是事實,當(dāng)然,滿滿地塞入大腿之間的假鋼棒,仍然不間斷的攻擊著秘部,稍為不注意,就會有強(qiáng)烈的無法站立的感覺。

    “快、快一點來……”

    繭一直忍不住地看著顯示電車到站預(yù)定時間的電子字幕,大腿之間的假鋼棒也好,胸部的皮胸罩也好,如果被麗子看見了,一定又是一番拷問,雖然這也是很恐怖,但是繭現(xiàn)在心里面,只一心一意地想脫離這難堪的痛苦及快樂。

    “電車馬上就要進(jìn)入第八月臺,請在白線以內(nèi)等候!”

    擴(kuò)音器里傳來站員的警告,終于漸漸傳來電車的聲音,滑進(jìn)站的電車慢慢地停了下來,但是電車進(jìn)站的同時所帶起的一陣風(fēng),將繭的裙子向上掀了起來,只專心遮住胸部的繭,完全沒有想到裙子會被卷起來。

    “呀……”

    繭忍不住叫起來,但是卻因為這樣,月臺上的上班族,都把眼光移向她,只見她一只手遮住胸部,一只手壓著裙子,繭內(nèi)心感到相當(dāng)?shù)牟话病?/br>
    但是繭卻裝出一副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于是周圍的上班族又將視線轉(zhuǎn)回手上的報紙,好像什么都沒有看見,因為貝魯西亞學(xué)校的制服裙子相當(dāng)?shù)亩?,所以繭擔(dān)心里面不曉得有沒有被看見,平常的內(nèi)褲就已經(jīng)很丟臉了,所以黑色的皮內(nèi)褲更是不可以讓人看見,繭呼地拍了一下胸口。

    “門馬上就要關(guān)閉了,請小心!”

    雖然擠上了電車,但是里面就像沙丁魚罐一般,再加上汗臭及酒臭,簡直是異味雜陳,死命地遮住胸部而忘了抓住吊環(huán)的繭,隨著奔馳的電車左右激烈的晃動,而且站在繭四周的人,全都是比繭還要高的上班族。

    “?。Σ黄?!”

    一靠到身邊的人,馬上就被回瞪一眼,繭沒有辦法,正想伸手抓住吊環(huán)時,悲劇就在此時發(fā)生。

    “啊……”

    周圍聽到的,不是只有繭小聲的哀嗚,也可以聽到啪的聲音,正當(dāng)繭伸手抓住吊環(huán)的瞬間,被皮胸罩大大地向前擠出的雙峰,撐破了制服的第二顆扣子。

    繭慌忙地察看扣子掉落的方向,但是卻看不見!從胸口向下看,掉落第二顆扣子,制服大開的地方,幾乎連朱紅色的蝴蝶結(jié)也沒辦法遮住,繭感到十分慌張,胸部的山谷可以清楚的看見,而且皮胸罩也完全裸露出來。

    “年、年輕真好……”

    正當(dāng)繭慌忙地用雙手遮住胸部的時候,周圍的上班族已經(jīng)注意到繭的異樣,如果注意看,可以發(fā)現(xiàn)上班族已經(jīng)將繭包圍起來,并投注著yin穢的眼光。

    “咦?”

    “你的胸部真是教人吃不消??!”

    最靠近的肥胖男人,吐著熱熱的氣息輕聲地說道,在這混雜的電車?yán)铮肱芏紱]辦法跑,想要向?qū)γ娴纳习嘧迩笤?,但是對方卻回以yin蕩的眼神。

    “不、不要……”

    好色的男人們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無處可退,繭不由自主地膽怯起來,可是車內(nèi)依舊是一片混亂。

    “不、不要……”

    “即使叫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穿著這么yin蕩的內(nèi)衣,簡直是在叫人非禮你吧!”

    “??!你、要做什么?”

    繭突然被身后的男人緊緊抱住,大概是四十歲左右的上班族吧,混濁的鼻息吐在頸背上,相當(dāng)?shù)牧钊瞬皇娣?/br>
    “你要做什么???!”

    男人的手法實際上是很熟練的,裙子從后面被掀起來,繭雖然想辦法要把他甩開,但是在像包壽司般的電車?yán)?,卻連扭動身體都沒辦法。

    “你看,正如我想的,剛剛在月臺上就已經(jīng)看得很清楚了?!?/br>
    “??!”

    男人不是只有將裙子掀起來,更把皮內(nèi)褲向上提起,繭忍不住地發(fā)出哀號,但是男人一點也不退卻,四周的男人,更對繭投以充滿好奇的眼光,常常只能一起搭乘電車的男人們,現(xiàn)在看見繭的癡態(tài),更想隨心所欲地?fù)崦O的身體,由于這種共同的想法而變成利害一致,所以當(dāng)背后的中年男人把繭的裙子掀起來,就沒有任何人出來主持公道。

    “裙子被風(fēng)吹起來的時候,我可是看見了喲!嚇了一跳,像你這么可愛的女孩子,居然穿著這么yin穢的內(nèi)褲這像管子的東西是插在里面的吧?陰部很爽吧?

    電池還有電吧?“

    “不、不要、住手!”

    吐出煙臭味的中年男人只是將皮內(nèi)褲向上提起,似乎無法感到滿足,他還用yin穢的手來回?fù)崦O的臀部,用力地揉捏,然后將手伸到大腿的前面,用力地壓著,中年男人的目的很明顯,是要將假鋼棒更深地壓入秘道里。

    中年男人的不良居心,漸漸地在繭的身體上產(chǎn)生效果,為了要躲開中年男人的手,繭開始扭動腰部,繭的身體開始感到火熱,額頭也開始滲出汗水,一不小心,從已半開的雙唇里,吐露出熱熱的氣息。

    “你果然是很yin蕩嘛?不對,是暴露狂!”

    “求求你……啊!不要!住手、請住手……”

    周圍的男人,似乎繭越是狼狽,就越覺得興奮,不論繭如何求助,都沒有人伸出援手,他們伸出去的手,都是到了繭的裙子中。

    “胸罩也是相當(dāng)yin亂的型式啊,你果然真是個變態(tài)!”

    “?。“?!”

    等到回過神來,繭的身體正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撫摸著,臀部被愛撫、雙腿之間也被不斷地碰觸,雙峰被激烈的揉著,乳尖也被捏著,還有人不斷地聞著頭發(fā)的味道,甚至有只要摸著綁著頭發(fā)的紫色蝴蝶結(jié)就感到興奮的人,到了最后,開始有人將自己的roubang貼在繭的大腿上。

    “不要!啊……”

    “只要你不亂動就不會有事,我們不會對你使壞的……”

    男人們團(tuán)結(jié)一致地說著,在奔馳不停的電車?yán)铮O完全成了色狼們的美食。

    “?。∧憧?!這是你的愛液吧?真是的,這么可愛的臉,卻是如此地yin蕩!”

    身后的男人,將自己的手指伸入皮內(nèi)褲的隙縫里,一步一步地接近繭的花瓣,雖然花心因為被假鋼棒阻隔而無法愛撫,卻能夠盡情地享受滑嫩嫩的花瓣的觸感,經(jīng)過長時間的快感刺激的繭秘部,不斷地分泌出愛液,所以男人用手指將它掬起,歪著臉看著繭,將手指的愛液涂在她臉上。

    “不要……救救我!求求你……饒了我……嗯……”

    “說不要亂動就是在幫助你了,我們?nèi)绱说貓F(tuán)結(jié),不讓別人看見就是在幫助你啊!”

    “啊……??!嗯……”

    由于男人們不斷的愛撫,已經(jīng)產(chǎn)生反應(yīng),即使不是這樣,今天也已經(jīng)過度刺激了,不論撫摸哪里都會有反應(yīng),再怎么咬緊牙關(guān),身體都會不由自主地產(chǎn)生反應(yīng),雖然羞恥地咬著嘴唇,眼淚濕潤了雙頰,但繭還是不由自主一抖一抖地扭動著腰。

    “時間還相當(dāng)充裕,我會好好愛你的!”

    男人的蹂躪貪得無厭地繼續(xù)著,不知道經(jīng)過多少人愛撫過的臀部,大概是有時整個手掌都拍上去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稍微有點紅腫,而且那充滿彈性的臀部,也已經(jīng)因為愛液而閃閃發(fā)亮。

    “饒了我……請饒了我……嗯……”

    在混雜的車箱內(nèi),因為擠滿了人潮,所以幾乎沒有半點冷房效果,緊貼在身體上男人們的熱氣及不斷地愛撫,讓繭已呈現(xiàn)出半昏迷的狀態(tài),所以當(dāng)男人將勃起的roubang給她握在手上,也已經(jīng)沒有縮手的意思了。

    “哈哈,你長得真是漂亮!真是令人受不了!下了電車到廁所里zuoai怎么樣???讓我盡情地射吧,要在嘴巴、臉還有體內(nèi),我想要把這蝴蝶結(jié)浸濕……”

    當(dāng)耳邊響起猥褻的話,似乎像從不知名的國度傳來的時候,繭已經(jīng)因為太過興奮而全身產(chǎn)生了痙攣,男人們的槍炮開始陸陸續(xù)績地,將子彈射在繭的裙子及大腿上,因此,繭的制服裙子便被白濁的液體弄成濕濕黏黏的。

    “不要,啊!”

    對繭而言,回家的二個小時,變成是被男人為所欲為地凌辱的、像惡魔般的地獄時間,在電車之中,雖然浸在幾乎從大腿滴到腳底的男人的情欲中,但是并沒有得到解放,電車的擁擠程度逐漸的緩和下來,當(dāng)開始散發(fā)出腥臭味的時候,繭終于到了離家最近的車站,步履蹣跚地走下電車。

    第四章 憧憬的老師

    即使到了第二天,繭的心情還是無法平靜下來,到了學(xué)校,老師所講的,一個字也沒有聽進(jìn)去。

    因為那皮內(nèi)褲從昨天中午就一直穿到現(xiàn)在,而且穿著皮內(nèi)褲的關(guān)系,繭連廁所都沒有辦法上,即使在上課中,也不斷地在座位上妖艷地扭著屁股,雖然繭也知道這已經(jīng)引起班上男同學(xué)的注意,但是繭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只是一心一意地想要逃離這皮內(nèi)褲的凌虐。

    連續(xù)幾個小時的上課,對于無法安坐在座位上的繭而言,感覺真是漫長,并非迫切地在等待午休,而是宇田川說過還要再去職員休息室,也可能會把皮內(nèi)褲的鎖給解開,繭因為這一絲的希望,而期待著午休;但是真正到了午休,繭卻又開始猶豫了,雖然班上的同學(xué)和往常一樣的喧鬧,在秘道內(nèi)蹂躪著的假鋼棒也因為沒電而停下來,但還是一樣夾在秘道里,一忍再忍的尿意,也幾乎到了極限,可是她卻害怕面對到了職員休息室,可能還會發(fā)生的事情。

    去好?還是不去好?繭迷惑著,但是事情已經(jīng)到了無法用理性解決的地步了,如果這樣繼續(xù)忍下去的話,一定會在教室里尿出來的,這次一定要,一定要直接告訴宇田川,讓他把鎖解開。

    于是繭緊握著拳頭,站起身來,但是在這一瞬間,突然在心頭閃過一絲不安,膝蓋也微微地顫抖著,卻又不能無視于字田川說要到職員休息室的要求。

    只有去一條路了,繭心里面這么想,再一次緊握著手,慢慢地走出教室。

    午休的走廊,出奇的靜,四處傳來學(xué)生說話的聲音,大家都正快樂地在教室里吃飯吧!而我……繭不由得怨恨起自己的處境,只要能夠拿回字田川的那張照片,繭應(yīng)該就能再和以前一樣,快樂地吃著午餐了。

    繭慢慢地走過可以聽到廣播及學(xué)生笑聲的走廊,職員休息室是在繭校舍外的另一棟建筑物,除了最古老,也是最偏僻的校舍。

    隨著職員休息室的接近,廣播及歡笑聲也漸漸聽不到,包圍住繭的,只有潮濕微寒的空氣。

    到達(dá)職員休息室的繭,在門前深深地吸一口氣,不可以逃!不可以逃!不可以逃!繭緊握著手心,一直不斷地告訴自己,然后慢慢地仰起臉,咬著嘴唇敲了敲門。

    “門是開著的!”

    里面馬上傳來字田川的聲音,繭用顫抖的手輕輕地將門推開。

    “喲,精神好像不錯嘛!沒事吧?”

    繭低下頭進(jìn)入休息室,一聽到這聲音馬上將頭抬起,這不是字田川的聲音。

    “??!你是……”

    “好了好了,冷靜下來!我想大家一起快樂比較好,沒意見吧!”

    在宇田川身邊yin笑的,是叫做蒲田始的男孩子,雖然不是很胖,但是卻給人一身油膩的感覺,是宇田川的親戚,臉上都是青春痘,讓人覺得油脂會不會從青春痘里射出來般的令人作嘔的男孩子,而他刻意的裝扮及染色的頭發(fā),更是讓人討厭。

    “我可沒有開玩笑喲!蒲田看了你的樣子,就問”向阪她是不是有用電動鋼棒?“我只是回答”正是如此“而已,然后蒲田就也產(chǎn)生了要虐待你的興趣?!?/br>
    看到若無其事說著的宇田川,繭只有咬著嘴唇而無他法,連想要反駁都找不出話,宇田川及蒲田用著令人嗯心的眼光來回看著繭的全身,那種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

    “先、先……”

    “先把皮內(nèi)褲脫掉是嗎?”

    在繭還沒有說完前,宇田川便很快地堵住了她的嘴,然后宇田川慢慢地走向前,抬起她的下巴。

    “真是的,拿你沒辦法,已經(jīng)忍不住了?。俊?/br>
    真是yin穢的對白,宇田川及蒲田對看了一眼,不懷好意的笑著,但是繭卻沒有勇氣回答,在這里讓他們生氣的話,就不會幫我脫去皮內(nèi)褲吧?照片也永遠(yuǎn)不會還我了吧?繭雖然因為過度的羞辱而全身顫抖著,但還是鼓起勇氣對卑鄙的他們說道。

    “求你們饒了我……求求你們……”

    繭已經(jīng)覺得無所謂了,她蹲下雙膝、幾乎以跪著的姿勢哀求放過她,繭想上廁所的意念越來越強(qiáng)烈,已經(jīng)超出她的忍耐限度了。

    “喔,已經(jīng)忍不住了嗎?”

    “美奈子,你的性伴侶來了喲!來向你問候了?!?/br>
    已經(jīng)跪倒在積滿灰塵的地板上的繭,一聽到美奈子,馬上抬起頭來。

    “美奈子……”

    “啊,是你最喜歡的美奈子喲,你看,不是在那里嗎?”

    宇田川手指的方向,是休息室的里面,然后,好像在那里等候的蒲田,yin笑地將通往里面的拉門拉開。

    “怎么……”

    繭所看到的,是令人吃驚的景象,令她不由自主地顫栗起來。

    在休息室里面的榻榻米角落里,出現(xiàn)了被五花大綁的美奈子,她的嘴里被塞進(jìn)手帕,連話也不能說,麻繩從胸部到雙腿之間,纏繞在白色的肌膚之上,深深地陷進(jìn)去。

    “嘿嘿嘿!嚇一跳了吧,美奈子是你的朋友吧?真是的,真是物以類聚??!”

    蒲田繞到美奈子的后面,一邊摸弄著rufang,一邊對著繭說,被yin蕩的手揉捏著雙峰的美奈子,因為痛苦,臉都變形了。

    “對繭說點什么吧!”

    “繭、繭……”

    嘴里的手帕被蒲田拿走后,美奈子用著微弱的聲音向繭求救,繭雖然非常想幫忙,卻無法到她那里去,為什么?美奈子為什么會在這里?難道她也知道我所有的事?為何什么也沒說的就……腦海里面浮現(xiàn)出種種的想法,但是不論怎么想,繭始終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

    “救救我、救救我……繭……”

    “美、美奈子……”

    雙腿間的麻繩被蒲田用力拉起的美奈子,因為痛苦而扭曲著臉,但感覺卻不光只是痛苦,似乎還有一點陶醉的樣子。

    “美奈子……為什么……”

    繭再次受到打擊,因為眼前所看到的美奈子,和她所認(rèn)識的美奈子完全不一樣。

    繭對于宇田川及蒲田所做的事,從心底開始感到害怕,美奈子大概是因為受到宇田川及蒲田的威脅而屈服,所以才會變得如此地沒有骨氣,一定是這樣!宇田川他們已經(jīng)把美奈子變成一個廢人了,繭在憤恨的同時,也不禁感到顫栗,接下來就輪到自己了,繭不禁這樣想。

    “啊、不要……住手……啊!”

    “你在說什么?陰部不是濕濕的嗎?”

    “嗯!??!”

    被五花大綁地坐在地板上的美奈子,不斷地將臉左右搖擺表示不要,但是就像蒲田所說的,美奈子的樣子很明顯地已經(jīng)產(chǎn)生異樣了,白色的肌膚微微的泛紅,被繩子緊緊陷入的花瓣,讓愛液弄得相當(dāng)潤滑,不輸給繭的豐滿胸部,被麻繩強(qiáng)調(diào)出量感,而櫻桃色的乳尖也已經(jīng)害羞地勃起了。

    “嗯……不管怎樣,先到這里來吧!”

    “不要!住手!”

    “沒關(guān)系的,來吧,想要把皮內(nèi)褲脫掉吧?”

    得想點辦法救救美奈子,不從這里逃出去是不行的,但是卻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支配腦海的,只是強(qiáng)烈的尿意。

    “一開始就老老實實地聽我們的話就沒事了?!?/br>
    繭被宇田川猛然用手一抓,不由得腳步踉蹌,綁住長發(fā)的蝴蝶結(jié)搖晃了一下,接著繭就被帶進(jìn)職員休息室里面的房間。

    “??!不要!”

    頭發(fā)上的蝴蝶結(jié)被用力的抓著,繭痛苦地扭曲著臉,宇田川就這樣抓著蝴蝶結(jié),突然讓繭向前跪下來。

    “你、你要做什么?不、不要!”

    繭倒在地板上,頭發(fā)被用力地拉扯著,非常地痛苦,使得她不由得發(fā)出悲鳴。

    “哇……真好看!”

    繭被強(qiáng)迫變成四肢著地的姿勢,全是皺紋的制服裙子被向上卷起,幾乎完全露出臀部,裸露出的白色臀部,微微透著紅,而黑色的皮內(nèi)褲呈丁宇褲的樣子深深地陷入繭的臀部。

    “不要!”

    “喔……好像已經(jīng)忍耐很久了,愛液都已經(jīng)這樣濕濡了?!?/br>
    宇田川像是在嘲笑般的壓著他的上半身,用手掌啪啪地打著繭的臀部。

    “啊……呀……”

    綁住頭發(fā)的蝴蝶結(jié)激烈地晃動著,他的慘叫聲也響遍了整間休息室,看見整個紅腫的白色臀部,宇田川完全興奮起來,更是不斷地將手揮下。

    “饒了我……好痛、好痛……”

    “好像忍耐很久了,菊洞已經(jīng)微微在抽動著呢!”

    “啊……”

    宇田川終于停止拍打繭的臀都,像是在確認(rèn)臀肌的觸感般,開始用手心來回愛撫已經(jīng)紅腫、不斷被拍打的白色臀部,宇田川一邊把從皮內(nèi)褲的縫隙里流出來的愛液涂布在整個臀部上,一邊繼續(xù)地愛撫著臀部。

    “已經(jīng)、已經(jīng)不行了……”繭雖然從臀部的蹂躪中得到解放,但是襲擊而來的強(qiáng)烈尿意仍然不變,快要失去思考能力的繭,也已經(jīng)不在乎裙子被卷起,就以四肢著地的姿勢,繼續(xù)扭動著腰部。

    “好吧,幫你脫掉吧!”宇田川啪地很快就把鎖給解開了。

    “嗚……”

    已經(jīng)沒電而停止不動的假鋼棒很滑順地被拔出,令入可恨的皮內(nèi)褲終于脫離了繭的下半身,但是已經(jīng)抽開巨大假鋼棒的秘道,卻依舊張開著,不斷地滴下堆積已久的愛液。

    繭整個人虛脫,只能維持著屁股朝天的姿勢,產(chǎn)生白色泡沫的愛液,就這樣流過繭的大腿,滴落在塌塌米上面。

    “啊!不要弄臟了!”

    “真是的!喂,美奈子,快弄干凈!將這些全部舔干凈!”

    看見繭的樣子而感到興奮的蒲田,抓住美奈子的頭,拖到休息室的中間,然后馬上讓美奈子坐下,將臉壓向塌塌米。

    “嗯……”

    受到蒲田不斷凌虐的美奈子,臉上已經(jīng)感覺不到一般人的生氣,一雙眼睛卻反常的滿溢著滋潤及光澤。

    美奈子的臉雖然被蒲田壓在塌塌米上面,卻沒有顯露出一點點的厭惡感,連眉頭也沒有縐,簡直就像是理所當(dāng)然般的,照著蒲田所說的去做,美奈子慢慢地將舌頭伸出,開始舔舐著流過繭的大腿、滴落到塌塌米上面的愛液。

    “不要??!美奈子……不要??!”

    “啰嗦!沒說過要你安靜嗎!”

    “沒錯,向阪!美奈子現(xiàn)在舔的可是你的愛液喲!她是在幫你清理這些喲!

    你應(yīng)該向美奈子道謝的吧!不是嗎?“

    看著一臉陶醉表情舔著榻榻米的美奈子,繭不由得感到震驚,美奈子被五花大綁得連手腳都只能在地板上滾動著,想不到她不但舔著榻榻米上的愛液,還舔舐著嘴巴四周。

    她一邊從可憐的舌尖拉出絲線,一邊用舌頭舔著榻榻米上的愛液的姿勢,已經(jīng)超出了繭的想像。

    “美奈子,繭的愛液味道如何?”

    “啊、嗯……”

    看著美奈子像小貓般舔弄著塌塌米上的愛液,蒲田感到相當(dāng)?shù)臐M足。

    “美、美奈子……這很骯臟、這很骯臟,請不要這么做……”

    看著陰笑的宇田川的臉,繭又再次感到顫栗。

    “果然真的是變態(tài),居然可以舔著別人滴下來的愛液!”

    宇田川和蒲田一邊說著下流的話一邊笑著,四肢著地的繭雖然想站起來,卻被宇田川制止了。

    “啊,如果不這樣趴著的話就傷腦筋了喲!我可不是想要虐待你,只是想讓你快樂一下而已。”

    宇田川抓著紫色的蝴蝶結(jié),在繭的面前如此說著,然后迅速地將準(zhǔn)備好的褐色玻璃筒伸到繭的面前,玻璃筒的樣子就像是注射針筒,似乎裝著什么液體在里面。

    “你、你要……做什么?”

    “不是說了嗎,要讓你快樂呀!”

    對著隱藏不住懼色的繭,宇田川沒有做任何的說明,只是陰沉沉地笑著。

    “不、不要……”

    “給我老老實實的吧!”

    宇田川一邊像騎馬般的壓在繭的身上,再一次將裙子卷起,然后轉(zhuǎn)向臀部。

    “不要!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冰冷的褐色玻璃筒前端,已經(jīng)頭著狹窄的淡褐色菊花口,經(jīng)過假鋼棒長時間的蹂躪,還是可以看見淡粉紅色的黏膜。

    繭終于知道了宇田川的用意,她拼命地扭動腰部,但是宇田川使盡全力地固定住臀部,并將玻璃筒的前端插入菊花瓣里。

    “啊……啊……嗯!嗯!”

    宇田川慢慢地將唧筒壓下,于是褐色玻璃筒中的浣腸液,便漸漸地消失在繭的直腸內(nèi),繭悲傷、痛苦卻無法反抗,只有搖晃著蝴蝶結(jié)注視著天花板。

    “我會全部注射進(jìn)去,一滴不剩地全部進(jìn)浣腸的?!?/br>
    “啊……”

    宇田川注射完浣腸液,便馬上搓揉著繭的下腹部。

    繭依舊是四肢著地的姿勢,宇田川一邊愛撫臀部,一邊快樂地視jian著繭的菊花洞及秘道的內(nèi)部。

    “啊、肚子……肚子……”

    “喂喂!已經(jīng)放棄了嗎?”

    痛楚開始襲擊著繭的下腰部,注入到體內(nèi)的液體,簡直就像是有意識的生物般的,在體內(nèi)肆虐著,由于太過痛苦繭整張臉都變形了,但是宇田川卻只是嘲笑般的看著繭而已。

    “讓、讓我去廁所……”

    “蒲田!你要玩弄美奈子到什么時候?。堪阉澳脕戆?!水桶!”

    “不、不要!不要那樣!”

    繭再一次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已經(jīng)不能反抗了,繭眼前所剩下的唯一一條路,就只有聽從這個卑劣的男人所說的話,才想著已從假鋼棒得到解放的瞬間,卻又陷入狂亂的浣腸液在體內(nèi)作怪的困境,繭已經(jīng)無法可想了。

    “痛苦嗎?痛苦的話可以拉在這個水桶里??!”

    蒲田將水桶拿來,放在四肢著地的繭的面前,水桶之中,當(dāng)然什么都沒有。

    “這、這個……這個是沒有辦法的!求求你!廁所,讓我去廁所!”

    “說什么?你可是奴隸喲!坐在水桶上廁所有什么不可以的!”

    襲擊著繭的下腹部的排泄感相當(dāng)?shù)膹?qiáng)烈,白皙的小腹已經(jīng)漲起來,額頭也已經(jīng)滲出汗水,對于快要塞滿耳朵的yin聲穢言,繭也只有咬著唇忍耐著。

    “喂!已經(jīng)忍耐不住了吧?不管怎么樣,不可以直接就拉在地板上喲!”

    綁著頭發(fā)的蝴蝶結(jié)、裝飾在制服上的蝴蝶結(jié),都已經(jīng)微微地抖動起來,宇田川看見這樣子,便很快地向前,開始揉捏著繭的下腹部。

    “?。〔灰灰?/br>
    “所以剛剛坐在水桶上不是很好嗎?這樣子是會很舒服的!”

    面對宇田川像是在催促排泄的方式,繭再也無法忍受的趴在地板上面,血絲布滿在痛苦的臉上,全身都在顫抖著,已經(jīng)到達(dá)忍耐的界限了。

    “知、知道了……”

    “是嗎?那就在我們面前上廁所給我們看?。 ?/br>
    “是、是的……嗚……”

    繭再也忍不住排泄感,慢慢地坐在水桶上面,脫去皮內(nèi)褲的秘部完全裸露出來。

    “啊、不行!不行!”

    下腹部被宇田川用手壓著,繭發(fā)出了哀號,宇田川很快地卷起裙子,只一瞬間,繭對著水桶,開始釋放出金黃色的液體。

    “不、不要!不要看!”

    灑出充滿阿摩尼亞味道的金黃色液體后,從狹窄的菊花門里,也開始狂泄出浣腸液,像小便般被放出來的液體,漸漸變成黃色,最后夾著惡臭的瓦斯味道的糞便也出來了。

    “真臭啊!那個水桶要怎么清理啊?”

    宇田川及蒲田看見這樣子,都捏著鼻子嘲笑繭。

    “你看,美奈子,看清楚了!這就是你朋友真正的樣子,雖然你也和她很相像?!?/br>
    “不要看!美奈子,不要看!”

    看見蒲田抓著美奈子的頭發(fā),讓她直視繭的排便畫面,繭不禁發(fā)出慘叫,但是現(xiàn)在再也停不住排便,繭以褐色泡沫幾乎要噴出水桶外面的態(tài)勢,持續(xù)地排著,到了最后,繭微微地感覺到一點點的爽快感,從持續(xù)不斷的痛苦皮內(nèi)褲的解放,到忍耐排泄意念的解放,雖然是很羞辱的,可是卻也帶著一些快意。

    “求求你,不要看……不要看……”

    “啊……拉了這么多,真是的,你真是個變態(tài)??!”

    當(dāng)像奔流般的排便結(jié)束時,整間休息室已經(jīng)被沖天的惡臭所包圍,跨坐在水桶上的繭,像失魂般的呆坐在那里,而美奈子,面對眼前的羞辱,也只是啞然地呆在當(dāng)場。

    “嗯……變成這樣子也是自作自受,好好的整理干凈吧!”

    宇田川左手拿起書包,打開門走出了房間。

    “啊,好臭好臭!真是的,就算是美女,臭的東西還是臭!”

    蒲田一唱一和的,宇田川開始高聲地笑了起來。

    “啊,對了,再告訴你一件事,如果你以為這樣子就結(jié)束那就錯了!從現(xiàn)在起,每天的午休,你都要到這里來!”蒲田一邊開門一邊說著,然后宇田川也接著說:“不遵守的話,知道會怎樣吧?”

    雖然蒲田及宇田川仍喋喋不休,但是繭及美奈子卻一句話也沒有回,當(dāng)二個男人走出休息室后,美奈子像蟲般地扭動著被五花大綁的身體,向繭靠近,一直跨坐在水桶上哭泣的繭,看見美奈子的樣子,趕快將她身上的繩子解開。

    “我們應(yīng)該要怎么辦才好呢?要怎么辦才好呢?”

    總算回復(fù)自由身的繭及美奈子,一想起以后的事,只有相擁而泣。

    當(dāng)天放學(xué)后,繭及美奈子下定決心地走向保健室,在午休的時候,繭向美奈子說明了一切,宇田川威脅要把照片散發(fā)出去的事、在體育課昏迷的原因,以及被送到保健室后,受到香山老師的調(diào)教等事,全部說出來。

    美奈子靜靜地聽著繭說,她一定也遭受到不比繭輕松的待遇,那個宇田川及蒲田,到底讓美奈子受到怎樣的虐待啊!所以美奈子對于繭無法與任何人商量、自己一個人承擔(dān)痛苦的心情,相當(dāng)深切地了解。

    繭及美奈子下定決心,首先要先告訴保健室的香山老師,因為她們都覺得,不論她的本性是怎樣的虐待狂,也不過是一位女性而已,她們二個人聯(lián)手是不會輸給她的,問題從簡單的地方開始,一點點地解決比較好,這也是美奈子對繭的提議。

    來到保健室門口,繭及美奈子相互深深地看了一眼。

    “要冷靜喲!”

    繭聽了美奈子的話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后兩個人慢慢地深呼吸。

    “來,請進(jìn)!”

    一敲門馬上就有回答傳來,是女人的聲音,沒錯,是香山老師的聲音。

    “不好意思,打擾了?!?/br>
    美奈子靜靜地將門推開,走進(jìn)里面,繭也跟著進(jìn)去,就在這時候,穿著白衣坐在醫(yī)務(wù)所椅子上的香山,回過頭來看著美奈子她們。

    “哎呀,來了二人??!有什么事嗎?頭痛?還是肚子痛……”

    “不是!”一站到保健室的中央,美奈子便以毅然的聲音說道。

    “這是怎么回事?向阪小姐,是你的朋友嗎?”香山很悠閑地向向阪問著,似乎無視美奈子的存在。

    “啊、那、那個……是、那個是……我的朋友……”

    “原來如此,真高興!”

    比繭更向前站一步的美奈子,緊緊地握住雙手,正面的瞪視著香山。

    “我!我都知道了所有的事!”

    美奈子突然如此地大聲叫著,但是香山卻絲毫沒有動搖,依舊坐在椅子上交叉著雙腿。

    “喔!美奈子小姐,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請、請不要對繭做些奇怪的事!我已經(jīng)聽到所有的事了!”

    “奇怪的事?到底是什么事呢?”

    “請不要裝蒜了!”

    就在美奈子這么說的時候,香山再一次換了腿的姿勢,然后瞪著美奈子,再瞪著繭。

    “都說了啊!這些臭女生,果然不教徹底是不行的。”

    大概是香山說話的同時,掛在床后面的窗簾撕地打開了。

    “這些人真是被虐待狂?。 ?/br>
    “而且這兩個人的感情還很好!或許是同是被虐待狂的朋友。”

    “?。∧銈儭?/br>
    態(tài)度一直都很強(qiáng)硬的美奈子,看見從窗簾里出現(xiàn)的臉,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站在那里的是宇田川及蒲田,一邊雙手交叉一邊陰笑著,依舊用一副黏褡褡的眼神注視著美奈子及繭,讓她們?nèi)滩蛔∠肫鹞缧莸膼簤簟?/br>
    “真是感人的友情?。≌f著無法想像剛剛兩個人還依靠在一起的臺語,真是了不起啊!向阪,你真是有一位好朋友?。 ?/br>
    “這、這是怎么回事???”繭一邊低下頭,一邊膽怯地問道,膝蓋喀啦喀啦地顫抖著。

    “喔,看了不就了解了!這些小孩子是我的同伴啊!還不明白嗎?”

    “那么……”

    繭及美奈子不由得發(fā)出驚叫,香山自己承認(rèn)和宇田川他們是同伙的,這就是說香山也知道剛剛午休所發(fā)生的事了,所以更應(yīng)該知道繭的皮內(nèi)褲的事了,表示香山明明事先知道皮內(nèi)褲的事了,還故意虐待繭。

    “嗯……事情還早呢,別這樣子就嚇一跳!我們開始吧!首先,你們兩個人給我老實點!”

    當(dāng)香山這么說的同時,宇田川及蒲田已經(jīng)抓住繭及美奈子了,蒲田很快速地站在出口,宇田川則先襲向繭,然后將手腕綁在床腳讓她無法脫逃,然后對美奈子做著同樣的事,完全是可怕的熟練手法。

    “住手、請住手……”

    “我想現(xiàn)在也停不下來了,你連上廁所都被看見了喲!從秘部到后庭都一清二楚的,再也沒有什么可害羞的地方了啊!”

    面對用著快要消失的聲音求饒的繭,宇田川仍然若無其事地說著,然后滑順地解開胸前的蝴蝶結(jié),無論繭如何反抗,卻一點作用也沒有!反倒是宇田川像在利用繭的扭動般的,將她的制服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