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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吧批皮給情敵看在線閱讀 - ,露出的半邊胸乳熱辣辣貼在他的胸前。 這是一個美麗的夢,

,露出的半邊胸乳熱辣辣貼在他的胸前。 這是一個美麗的夢,

    rou唇顫抖著,張開雙翼緊緊地給它以最熱烈地擁抱,把它吞入懷中。少年頓

    時發(fā)出一聲悶哼,忙扭頭看窗外,雪原如此清晰,明亮著卻分不清是晨還是夜。

    他雙手一攏,把女人緊緊攬在懷中,露出的半邊胸乳熱辣辣貼在他的胸前。

    這是一個美麗的夢,他想,一個不想醒不想動的夢。他想擁著她直到雪融,

    直到春風(fēng)吹綠山林,直到屋間里爬滿長春藤;他們結(jié)合為一尊雕塑——是的,雕

    塑,就如同羅丹之「吻」,永遠停駐在時間的曠野中……

    他低頭吻她的唇,然后,世界便消失了。

    風(fēng)在呼嘯,雪原在崩潰;河流在呻吟,山巒在顫栗;樹林在掙扎,枯木在破

    碎。舊的已死,新的正生。時空之外,欲岸之上,焚燒掉rou體,靈魂卻煉成渾然

    一體。

    (十五)

    蘭子,對了,蘭子。張濤在心里嘆息,那個鄉(xiāng)中的小姑娘,模樣倒有幾分神

    似——其實那不過是劉小路的錯覺——鄉(xiāng)下的女孩在神情、氣質(zhì)上總有些相似。

    這么多年了,這小子還念念不忘,也算個情種了——他側(cè)目看他,小路疲憊

    的倒在床上,眼睛血紅的瞪著天頂,順著天棚的石膏藻花線條,惡狠狠的看到一

    邊,又掃射回來,又掃過去,象要用眼睛把把線條摳下來——這哥們兒有點神經(jīng)

    質(zhì)了,張濤暗想……

    「兄弟,機會一大把,哥哥早給你安排好了的。」張濤有意安他的心,「開

    春,調(diào)試電教館的設(shè)備,你只管來就好——我和周校長商量過了,安排徐小喬作

    電教館老師……」張濤猥邪地嘿嘿一笑:「說不定還要送她到市里,請你們公司

    專門調(diào)教呢!」

    小路收回視線看著他苦笑,他能夠說什么,一個是蘭子,一個是喬,張濤這

    俗物哪里理解得了——兩個女孩身上有些共同的東西,讓他著迷——要玩女人,

    他何必到這鄉(xiāng)下來,他身邊,妖艷的花兒一大片。

    「對了,你這次回去,我托你件事?!箯垵呎f邊在內(nèi)衣口袋里掏,摸出一

    個存折遞給他,「帶給你嫂子,這半年的工資,我都沒動,小崽子要讀小學(xué)了,

    需要花錢?!?/br>
    小路接過來翻了一眼,見上面只有七、八千,咧嘴一笑,隨手又甩給他,見

    張濤一臉詫異,道:「你這點錢,孩子讀書夠啥?算了,你在我這里還有十萬,

    我?guī)湍闳∥迦f給嫂子吧!」

    張濤心頭一熱,原先說好幫忙的,也不敢想有什么好處,沒跟他提過,小路

    還是義氣,開口就是十萬元,這個朋友還是交得值。臉上堆起笑容,道:「也別

    給她多了,兩三萬元就行了,不就一個擇校費嘛,給多了,婦道人家,還不知道

    是咋回事。」

    「那就三萬元吧……對了,學(xué)校選好沒有?」

    「先前想讀順平小學(xué),一是錢太貴了,二是路也遠了點;現(xiàn)在考慮的是濱河

    路小,近一點,擇校費兩萬五?!?/br>
    「順平要好些嘛!」小路歪著腦袋想了想,道:「這件事你叫嫂子也別cao心

    了,就順平吧,我去找人——還要什么擇校費?真是笑話!」

    張濤心里又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熱。

    ××××××××××××

    一個雪人,在冰凍的河邊,一根紅紅的辣椒作成它的鼻子,鼻子下面,是一

    張大咧咧微笑的嘴巴,在它的身后,兩串腳印沿著河岸伸向樹林。

    少年在前面大步踩開雪面,女人跟在后面,「咯咯咯」發(fā)出清脆的笑聲,不

    時抓起一雪團,擲他,楓并不怎么躲,但女人卻總打不著他,每次擲空了,楓都

    回頭笑她。

    「你要晚來兩天,我就回林場了?!箚掏O聛泶瓪猓p手叉在腰際。

    人與人是要講緣份的,楓抬頭看著頭頂玉樹瓊枝,想:你是我的,你跑不掉

    的!

    見他立在那發(fā)愣,喬悄悄揉了一大團雪球,揚手打了出去,「撲」的一聲,

    正好在少年頭頂炸開,一頭雪屑。

    楓手忙腳亂撣頭發(fā)上的雪,一邊對著喬怪笑,逗得喬也捂著肚子直笑,沒留

    意間,那邊也一團雪打過來,重重的印在臉上,女人一撅嘴,就要哭了。楓忙過

    來幫她抹干凈臉上的雪粉,女人還在生氣,抓著雪往他頭上灑,楓只笑著閃躲,

    見躲不過去,反一把摟緊她的腰,把女人撲倒在雪地里。

    女人憤憤地掙扎了兩下,不動了,抬起明亮的眼睛挑釁地看他,那意思:你

    要干嘛!

    少年也不理她,只放肆盯著她的臉看,從光滑的額頭到亮晶晶的眼睛、從翹

    起的鼻尖到紅嘟嘟的嘴唇,咧嘴笑笑,猛地一低頭,就把嘴巴印在女人唇上。女

    人瞪大眼屏息反抗,用力推他,卻哪是他的對手,一會兒就軟了,眼波也流動起

    來,咬緊的貝齒也松開了,少年的舌尖滑滑的溜了進去……

    等楓親夠了,抬起身喘息,喬輕輕推他起來,先是幫他撲掉身上的雪,再拍

    自己的,楓在后面幫她,嗅到她的發(fā)香,又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摟住她,在她耳

    朵膩膩低語:「我們回去吧!」

    女人心房跟著一跳,那種癱軟酥麻的感覺又一瞬間爬遍她的四肢。她緊緊抓

    住楓攬在她腰間的手掌,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回頭貼著他的臉,輕聲道:「楓,

    我在林場有間小房子。」

    楓有些疑惑,不知道這會兒她為什么提起這事來,只是點頭:「一個小木屋

    吧,我知道?!?/br>
    「我們到那里去吧!」喬的臉微微一紅。

    楓心頭狂跳,那自然好——旋即眉頭又皺起了,學(xué)校明天倒是放假了,但老

    爸那里怎么辦?

    喬顯然已經(jīng)想好了:「叔叔那里我去他那兒說,那邊安靜,方便你復(fù)習(xí),我

    還可以輔導(dǎo)你數(shù)學(xué)……」

    見楓噙著笑意直瞅她,女人耳根都紅了,掙開他環(huán)抱的雙手,正色道:「人

    家說認真的!你數(shù)學(xué)問題一大堆呢——自己還不知道!」

    楓還待爭辯,小喬老師已豎起食指搖頭打住他,信心滿滿的,笑道:「給我

    十五天,我會讓你的數(shù)學(xué)上一個臺階!」

    楓也笑了,一把捉住女人的手,用力一拉,女人嬌呼一聲,軟軟的身子跌進

    他懷里。

    ××××××××××××

    小路坐在車里,看著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覺得這

    不是他的的世界,不是他的城市,這所有東西都與他無關(guān),他的靈魂在人群的聲

    浪上飄浮著,落不著地。

    忽然,一聲喇叭把他的靈魂拉回到rou體,他搖搖頭,那一瞬間的感覺是奇異

    的,但卻是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的,他記得是少年的時候,在山頂,盤坐在巨大的石板上

    閉目聽風(fēng)的時候。

    他終于想起自己在這里干什么,等一個人,一個女人,美麗的女人,他曾經(jīng)

    為此暗暗嫉妒那個胖子。他不知道那個胖子對她施了什么魔法,讓她對他那么忠

    心耿耿。從這件事情,也讓他清醒:每個人都不能小看,哪怕一只豬也有它的長

    處。

    她下來了,站在大樓門口,女人瞇著眼睛在找他的車,然后笑了,沖他招招

    手,一路小跑過來。

    小路也下車,也笑,繞過去幫她拉開車門很殷勤的道:「嫂子,上車吧?!?/br>
    是的,她是他的嫂子,因為那個胖子癡長他兩歲,所以她是嫂子。

    「小路,什么時候回來的?」肖月在后面坐好,低頭理理了自己衣服。

    「剛到?!剐÷芬贿吙粗笠曠R里的女人,一邊把車倒出臨時停車位。

    「事情還順利吧?」女人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其實她已經(jīng)接了張濤的電話,

    知道小路那單買賣作成了。

    「差不多了,濤哥幫了大忙。」

    「他應(yīng)該的——咦,小路,你往哪邊走?」見車不是向自己家去,肖月不由

    疑問。

    「我?guī)蜕┳蛹s了周一平,一起吃頓飯吧!」小路回頭笑笑:「在櫻夢園?!?/br>
    周一平!天,女人心頭一跳,順平小學(xué)的校長!能約他出來,不容易!忽然

    想起身上沒帶多少錢,忙道:「小路,你見到建行停下車,我去取些錢?!顾?/br>
    知道的,櫻夢園消費蠻高的,一餐料理下來,少則上千,多則上萬。

    小路笑了笑,隨手從副駕取過一包報紙,反手遞過去,道:「濤哥讓帶給你

    的。」

    肖月一接過便知道是一包錢,打開看時,有三扎,應(yīng)該是三萬,忙問:「張

    濤給你的?他哪里存得了這么多錢?」

    「嫂子你也太小看濤哥了,好歹是個教育局副長嘛,局里年終獎金也要發(fā)兩

    三萬。」這錢的來路,小路早和張濤商量好了,對了口供。

    肖月半信半疑的看他一眼,心里暗自嘀咕,疑心是小路給分的「贓」,只嘴

    里不好說,只好笑笑,「那還麻煩你帶,多不方便,他自己不郵上來——對了,

    你看給周校長封多少紅包?」

    小路聽得哈哈一笑,「封什么紅包,我約他出來,他高興還來不及,要封,

    得他封給你!」

    女人臉上一紅,也跟著訕訕一笑,接著道:「那是你,我們怎么也得表示一

    下。」

    「隨你,不過,我的意思還是不給的好?!剐÷钒衍囃7€(wěn)在那日本料理店門

    口,扶著副駕靠背回頭望著肖月哂道:「當著我的面,他也不敢收!」

    一頓飯吃得客客氣氣,誰也沒盡興,周校長不時推推眼鏡陪小路說笑兩句。

    倒是肖月,見周校長打了包票,心里高興,頻頻起身給兩位倒酒,自己也破

    例喝了兩杯,本來就喝不來酒的,這會兒已經(jīng)有兩分醉意了。小路不時的側(cè)眼看

    她,見女人臉上象櫻花一樣撲著片片紅霞,一雙眼睛就象要滴出水似的,平添了

    幾分嬌媚。

    周一平其實也看出來了,這位公子雖然嘴里在和自己嘮叨,那眼睛早瞟一邊

    去了,這種事情他也見得不少,也有廳長、局長包的情人,養(yǎng)的二奶來為孩子入

    學(xué)的事找過他,就那么回事!這社會!呸!他端起杯茶漱漱口,用眼角余光打量

    著對面那女人,頗有幾分少婦的嫵媚風(fēng)韻,也不知道和這位公子是個什么關(guān)系?

    這么出力幫忙。

    放下杯子,再和小路說話,眼見他愈來愈漫不經(jīng)心,也不避他,只拿眼放肆

    的看那半醉的女人。哪里還不明白,就起身要告辭,說學(xué)校里還有事情等他回去

    處理。女人初時沒聽清楚,待知道周一平要走,忙起身挽留。自然是留不住他,

    只好和小路笑著送他到門口。

    等回到包間,小路一屁股在榻榻米上坐下,沒有要走的意思,女人也陪著坐

    下,直叫頭昏,說喝多了。小路嘿嘿一笑,道:「嫂子,你可太偏心了,只敬周

    校長的酒,一杯也不同我喝?!?/br>
    女人嗔道:「他是外人嘛,自然要敬他,我們自家人喝什么喝?」話一出口

    隱約覺得有些不對,臉上一紅。

    小路嘿道:「也是,不過我還真想和嫂子喝兩杯……」借著兩分酒意,言語

    中已經(jīng)帶些戲謔:「今兒我才知道什么叫‘貴妃醉酒’了。」說著,人也湊了上

    去。

    (待續(xù))t寇可往,吾亦可往!

    楓葉飄飄(十六)

    男人的鼻息熱騰騰噴到她脖頸上,女人身體一下變得僵硬了也清醒了幾分。

    忙強笑著扭身,抬起手撩開額發(fā),手肘有意無意間正擋在兩人中間。肖月勉

    強笑道:「什么貴妃醉酒——小路你怎么開起嫂子的玩笑來了!」

    小路也不言語,嘴角噙著笑意,只放肆的在她臉上看,那目光沉甸甸壓得女

    人心頭發(fā)慌,女人待要端身坐直,卻怕一起身正撞進男人懷里,只好斜簽著身子

    半倚在案幾上。

    小路一手端地過杯子,笑道:「敬嫂子一杯?!剐ぴ律焓秩ソ?,小路卻搖頭

    微笑,手上一晃,已繞過她的手,將杯子遞到她的嘴邊,是要親手喂她。肖月面

    上一紅,抬眼幽幽看他,卻見小路眼中已經(jīng)帶了一絲冷光,嘴角的笑意也仿佛僵

    硬了,女人心里頓時軟了,只得低了頭,撮起紅紅的嘴唇,嘬了一口,熱辣的酒

    汁直沖入喉嚨中,刺得女人眼角快泌出淚花來。

    見婦人皺著眉,五指白蔥似的手指捂著張小嘴難受,一種異樣的快意從小路

    的胸膛向下降至小腹再至膀胱,竟然起了幾分尿意。

    肖月忍了半天,才將咽喉中那股熱辣之氣壓入腹中,這才掩著嘴角,抬頭看

    他,卻見小路眼中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頓覺羞愧,跪坐在竹榻上,頭也低了,

    連耳根都紅了。

    女人這般情狀是最吸引男人的,小路自然也難以免俗,心里一陣酥癢,不由

    伸手去撫她的頭發(fā)。

    手一觸到發(fā)梢,女人肩頭就輕輕一顫,想要避開,但終于沒有動。小路停了

    一會,看她反應(yīng),見女人沒有動靜,大著膽子把幾根手指插入頭發(fā)中輕輕撥弄,

    滑滑細軟;又側(cè)目從女人領(lǐng)口看進去,大半邊雪白的胸脯一起一伏,心中暗自贊

    道:「玉山頹、云鬢散,古人不欺我!」咧嘴嘿然一笑,道:「還忘了告訴嫂子

    一個好消息——」有意停了停,引女人抬頭看他,正好一把扶住她的肩膀,才接

    著道:「濤哥要升縣長助理了——前些日子我看到組織部擬的文件了——」

    女人強笑著,待要感謝他,卻又被他摟著肩膀,說著自己老公的事情,這個

    「謝」字又怎么說得出口。

    小路接著道:「就這事,嫂子是不是該敬我一杯?」

    婦人見他開了口,反倒松了口氣,想他先前只不過是玩笑罷了。反手抄過案

    幾上的酒壺,斟上滿滿一杯微微笑道:「那是自然,我這里就代你濤哥敬你?!?/br>
    雙手端了,托在他面前。

    小路看看酒杯,又看看肖月,卻不伸手接,搖頭道:「這杯酒不該是這種喝

    法。」

    女人面上飛紅,只道是要自己象他一樣喂到嘴邊,猶豫一刻,心里一橫,靦

    著臉皮手也笑道:「嫂嫂喂你吧!」小路仍只是笑,抬手輕輕把酒杯推一邊去。

    肖月正疑惑間,聽到小路不緊不慢的道:「這酒嫂嫂如果真心敬我,那要敬

    我三杯,每杯的喝法也要不一樣才成?!?/br>
    肖月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樣,心里只一陣陣緊張,口里仍道:「嫂嫂自然是

    真心敬你,不光為了你濤哥的事,就今天這事嫂子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你說怎

    么個喝法,嫂嫂今天都應(yīng)了你?!?/br>
    「那咱就說了,嫂嫂可不許反悔。」小路嬉嬉地笑道:「第一杯要用唇杯盛

    了,嫂嫂你親口送到我嘴里?!?/br>
    肖月還在疑惑,什么唇杯?見小路指指自己嘴巴,才頓時明白,臉上一陣紅

    一陣白。小路只冷眼看她,也不催她。過了半晌,女人才羞澀望他一眼,把一杯

    酒倒進自己口中,含住,卻不敢湊近他臉前。

    小路心中快意無比,抬身站起來,一屁股坐在案幾上,拍拍自己大腿,示意

    肖月坐到自己腿上,女人口里包著一口酒,辣得難受,只想快點度給他,只得起

    來,還沒跨上一步,已經(jīng)被他拉入懷中,豐腴的屁股頓時重重坐在男人腿上,立

    時感覺到男人下體那根硬梆梆的東西,頂在自己胯間。

    小路摟著女人的腰,向懷里一緊,女人的胸腹便也貼壓在自己身上。這才好

    整以暇的湊過嘴巴,一口含住肖月的紅唇,只輕輕一壓,一股熱乎乎的細流從女

    人的唇縫間滑進口腔里,還沾著幾絲唾液。

    小路含了一小口,和著香津咽了,又用舌尖挑開女人唇片,再次索要,直反

    復(fù)四次,才將女人口中酒汁吞完。并不松開女人,舌頭插進去,在女人口腔里四

    下挑弄,刮刷,直舔得女人眼媚如絲,身軟如綿,鼻息也逐漸沉重起來。

    小路雙手在肖月身上亂摸,從背到股,從肩到腰,又抽出一只手來,擠到兩

    人中間,放肆地捏弄那彈性十足的胸部。女人哪還能抵抗,只閉目偎在他懷里,

    身子不時扭動一下。小路見差不多了,手指一彈,挑開衣領(lǐng)下第二??圩樱忠?/br>
    ?!賮怼诵厝闈u次暴露在他眼前。

    一雙玉乳飽滿尖挺,脹得蕾絲胸罩滿當當?shù)臎]有一絲空處,深深的乳溝正符

    合主人少婦的身份,三分母性七分情欲。小路細細看了又湊近女人耳邊低聲道:

    「這第二杯酒,嫂子便要用奶子來敬了!」有意說得粗俗,看著肖月臉上的陣陣

    羞意,男人胸膛中雄性的yuhuo膨脹開了。

    男人掂起根手指,在女人誘人至極的乳溝間輕輕撫過,立時見乳球上一層細

    細粒粒的雞皮疙瘩冒突出來,不由心里暗笑,五指一緊將一只乳球把握在掌心。

    女人羞叫一聲,低聲道:「不要啊,小路?!诡^卻抬不起來,反象任他玩弄

    似的。小路也不理她,手指扣在乳罩上沿,只輕輕向下一拉,整只肥碩的rufang就

    活潑地跳躍出來。小路又將另一只剝出來,就著房頂瀉下的光線,細細把看,這

    奶子,原來只屬于那肥豬的,現(xiàn)在卻任由他玩耍,就這個念頭就讓他覺得興奮。

    瞧,張濤,這就是你老婆的奶子,這奶頭,這乳溝,這赤露的上身,都是我

    的了,這地方,我接管了,一會,我還要把你老婆剝得精光,然后,騎在我的胯

    下,我會好好愛她的!他惡毒的想著,下身不由硬脹起來。

    肖月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她忽然想起她和張濤結(jié)婚的時候,小路送給他們夫婦

    的一幅國畫,據(jù)說還是某大師的作品,一棵黃槲樹,茂盛的枝岔間卻生著一叢美

    麗的蘭花,綻放出嬌艷的花朵。那畫的本意是,老公是棵大樹,而她就是依附在

    那樹上的美麗的花兒,相生共存。

    但今天她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張濤并不是那樹,他和她都是那棵大樹上的

    寄生蘭!吸其營養(yǎng),賴其蔭護。她有什么好反抗的,她的命運本來就捏在他的手

    上,也許不光是她,連張濤也一樣——他是主人!而她,只是一只狗!一只母狗

    罷了!

    她悲傷的覺悟,難免淌下兩行淚花,卻讓小路有些猶豫,但那雨打梨花的美

    態(tài)立刻又將男人那一絲絲動搖趕得無影無蹤。今天,他要玩了她!這何嘗不是他

    渴望已久的事情?

    女人的胴體一絲不掛,橫呈在兩張并排的案幾上,男人含著yin笑坐在后面,

    雙手撫弄著女人欲望的琴弦。那上揚的下巴是那琴軫,伸直的的脖頸是那弦引,

    起伏的乳胸和平坦的小腹是熱欲的弦,當他的手撫過琴弦、扣弄那深深鳳池,房

    間里便充滿了悠長的弦音。

    「哦——」女人眼瞼泛著桃花樣的粉紅,豐滿的肢體上那層薄薄的皮膚再也

    包不住燃燒的欲焰,由內(nèi)向外透出淡淡的紅光。婦人呻吟輾轉(zhuǎn),豐腴的屁股在案

    上扭動,下體抬起又落下,她成了他指尖的傀儡、他唇下的妖媚。

    「小——路——」那聲音來自地獄的女妖,來自山林的精鬼,「小路——不

    要——」她說不要,就是要,就是還要!

    小路的手指沒入在毛發(fā)之下的泥濘之xue,抽動之間帶出腥yin之氣彌漫開去,

    令人興奮,讓人著迷。他端起女人一條粉嫩的大腿,高高托起,好方便細觀她的

    密處,見那里已經(jīng)水澤豐滿,紅潤亮麗,兩片紅唇由著刺激一時緊張收縮,一時

    舒爽放松。再想挑開洞xue探源覓勝,自己卻已難以支撐,胯下那根rou柱早就勃硬

    如鐵,脹得隱隱生痛。

    當下便雙手握住婦人足踝,兩邊披開,直讓那玉戶洞開。小路翻身騎到春案

    上,一手擼著陽物,按到那xue口,紅亮的大guitou粗如雞卵,手一松,那玩意就象

    得了主人旨意,顫巍巍直往泥濘里鉆,頓時陷進了半邊身子。小路猛吸一口氣,

    抵擋住從makou暴射而至的快意,穩(wěn)住陣腳。

    再看女人,自己雙手抱著腿彎分開著,也抬頭看著兩人交合之處,見小路看

    自己,女人面上一羞頹然倒下,一頭秀發(fā)披散在臉面上,口中喃呢:「小路——

    你好壞——」

    小路嘿嘿姍笑,伏低身子,下體猛地一挺,rou莖硬生生全根鍥入,女人喉間

    發(fā)出一聲悶哼,銀牙輕輕咬緊了。小路才笑著應(yīng)道:「小路不壞,嫂子不愛!」

    隨聲抽插,只聽得下面水澤聲聲,上面嬌喘連連,好不愜意!

    忽然摟著女人肥臀,用力一提,兩人便站了起來,女人只覺得身子向下滑,

    忙騰出雙手,抱住他脖子上,兩條玉腿不由自主抄在小路身后,將男人腰夾得緊

    緊的。這姿勢著實讓肖月羞澀,低眉看他,見小路面上帶著猥邪的笑意,臉上又

    是一紅,頭也搭在男人肩上了。

    小路只覺得陽具在女人鳳池溫湯之中,酥癢難當,托起婦人屁股上下抽刺,

    婦人一雙碩乳便隨著兩人跳動擠著小路胸膛。小路從房間這頭跳到那頭,有些累

    了,靠著墻壁站穩(wěn)了,才湊近肖月耳根邊上:「嫂子,和濤哥這么玩過沒有?」

    女人羞得搖頭,猛然間想起遠在縣里的老公,心里平添幾分慚愧,忽然覺得

    屁股門上一痛,幾乎要尖叫了,卻是小路一根中指塞進她肛門中了。

    「不要,不要!」女人驚惶的掙扎,想要從他身上滑下來,卻被插入肛中的

    指頭用力一頂,自各兒身子不由向前聳動,前面那根rou柱正好刺得更深,一種異

    樣的帶著羞恥的快意從女人下體漫延到她的四肢,讓她癱軟,讓她渾身乏力——

    小路抱著女人沉甸甸、軟綿綿的身子,也覺得吃力,正想女人放倒在榻上,卻聽

    見包間的格子門「嗒嗒」作響,眼見就要被拉開了——楓葉飄飄(十七)

    這「櫻夢閣」,老板姓賈,行三,人都叫他賈三,其實這小子也就掛個名,

    這地方最大的股份就是劉小路,占股60%.剩下的有20% 給了公、檢、法的兄

    弟,還有20% 算給了幾個行政職能部門的朋友。

    而且這里也遠不是做做日本料理那么簡單,如果你有資格進入VIP包間的

    話,說不定能夠享受一回東三省最地道的「女體盛」。

    這是小路的地盤!在之前他已經(jīng)給賈三打過招呼,哪根雜毛還敢來sao擾呢?!

    小路盯著那扇搖動的格子門,一股怒氣直沖上腦門——他媽的!來壞老子的

    好事!——他順手抄起案上一個酒瓶,連酒帶瓶向門扉擲去,「咣喳」一聲碎響,

    瓷瓶裂成幾片,酒也順著門框流下來。那緩緩挪開的門一下停頓下來,隱約聽見

    外面驚駭?shù)穆曇簟?/br>
    女人一聲帶哭腔的尖叫,雙臂緊緊摟住他的脖頸,小路只覺得女人yindao猛的

    一收,夾得陽物隱隱生痛。一時間他也顧不得安撫女人,托著女人的肥臀,把她

    抱穩(wěn)了,沖著外面就罵道:「媽個巴子的!誰在外面!」卻沒有人回他,但他確

    定門外一定是有人的。直著嗓子又喊了一聲:「誰!他媽的說話!」

    挨了半晌,才聽見一個干巴巴的聲音道:「二哥,是我!」

    cao你媽的賈三!cao你姥姥的賈三!!

    小路重重坐下,那根rou柱順勢又頂了女人宮口一下,女人伏在他肩上輕呼,

    不知道是痛還是舒服了。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語氣盡量和穩(wěn)一點:「什么事?」

    卻掩蓋不住憤悶的情緒。

    「老爺子在找你?!孤曇艉艿停珔s聽得小路心頭一跳!

    小路才記起送周一平出去后就悄悄把手機給關(guān)了——老爺子怎么知道我在這

    里?低頭看看懷里赤裸的玉人,幾分寒氣,幾分心虛。嘴里嘟囔道:「他怎么打

    到你這里來了?」

    賈三在外面接道:「是何秘打的,他尋了幾處地方?!?/br>
    小路暗自松口氣——是那個跟屁蟲——「說了什么事嗎?」

    「請你馬上到老太太那里去?!?/br>
    「什么?!」小路心頭又是一緊,老太太這段日子狀態(tài)差得很,吃不下東西,

    呼吸困難,上回醫(yī)生隱約給了點暗示——是老太太要不行了?!

    「知道了!我馬上就去!」小路輕輕推了女人一把,扶她站起來,自己那根

    硬梆梆的rou柱子從女xue中撥了出來,濕淋淋的反著光。女人捂著半邊臉,另一半

    的腮紅象春天里的桃花似的,猶自沉醉中。小路不禁笑了,伸手勾勾女人的下巴,

    又劃下去托著一只沉甸甸的奶子,掂量掂量,嬉嬉笑道:「今兒和嫂嫂沒盡興,

    下回一起補上——估摸著是老太太病又重了,要我回去!」

    肖月羞不可抑,想伸手去拔開他玩弄自己rufang的手,卻軟軟的渾身乏力,只

    好用胳膊撐著關(guān)邊身子,低垂著頭,一頭黑油油的頭發(fā)都散到席子上了。

    小路站起身,攥著一團餐巾紙,胡亂把自己下體揩干凈,一邊穿衣服,一邊

    也把女人的衣褲踢到她面前,示意她穿上?!肝揖筒凰湍懔?,自己打個的回去吧!」

    順手又丟了一扎錢在女人面前。

    正要拉門出去,見肖月還跪在那里,正軟軟地穿起上衣,下邊卻還赤條條一

    絲不掛。女人半跪半坐的成熟姿體,看起來別有一番趣味,忍不住回身在女人旁

    邊蹲下,一探手便伸到女人胯間,兜住那rou壺嘴兒,掌心熱乎乎濕漉漉滑軟軟的,

    心里嘆道:真是個妙物啊!湊近女人耳邊道:「嫂子,我已經(jīng)跟張濤說過了,過

    些日子你就把你那邊工作辭了,到我的公司來——」一根指頭豎起來,插進女人

    壺嘴里,攪動起來,女人臉一下通紅,全身顫抖,反身抱住他脖子,不讓自己跌

    坐在地板上,小路接著笑道:「——財務(wù)總監(jiān),月薪5000——」男人邪邪的

    yin笑,手指撥出來,在女人兩片rou縫中間重重一抹:「——外帶獎金!」女人嬌

    哼一聲,羞得全身發(fā)抖,扶著案幾,差點就癱倒在地板上。

    在這之前,肖月永遠想象不到小路是這樣一個人——如果他還叫「人」的話!

    房頂灑下柔和的燈光,碎了的瓷片象殘破的花瓣,躺在半掩的門邊,酒已干

    了,淚也干了,她的心卻空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這空空的房間好象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安靜

    而平和。

    她已經(jīng)記不起是怎么開始的了——一場惡夢,沒有人愿意從頭想起——只有

    那墻邊揉成一團的白紙和腳邊那疊腥紅的鈔票,在冷冷地提醒她:這里,就是她

    恥辱的夢魘開始的地方!

    一瞬間,她想起了孩子,想起了家里的老人,然后是那張胖胖的微笑的臉,

    老公!她咬著嘴唇,努力壓抑著心中的屈辱,但酸澀的淚水卻奪眶而出,熱燙的

    淚流炙傷了她的臉頰,咸咸的鉆入她的嘴角——苦的!一如生命,她不想活了,

    卻不得不活下去——那烏云樣的東西在她小小的胸腔中越積越厚、超積越重,沉

    沉地壓得她胸口生疼,壓得她不能呼吸!最后,女人終于凄慘地悲叫一聲,合身

    趴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除了賈三,沒有人聽到肖月撕心裂肺的哭聲,他象一只鼴鼠,踮著腳尖、貼

    著墻壁站在過道上,豎起他的大耳朵偷聽從房間里傳出的哭聲,臉上的肌rou不時

    奇怪地抽動一下。

    小路趕到軍區(qū)總醫(yī)院高干樓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凈了。他停車的時候,注意看

    了一下二樓的窗戶,燈火通明著,里面人影晃動!——他媽的!真的出事了?

    他心里一陣難受,酸酸的想哭,奶奶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袀€聲音

    在他心里反復(fù)的嘮叨,但連潛意識都開始懷疑了!

    他沖過黑暗的長廊,看見暗紅的電梯按鈕,等不及了,拉著扶手跑上了二樓,

    遠遠就看見房門大大開著,里邊的燈光方方正正投射在走廊地上和墻上,好象黑

    暗中突然打開了一扇通往幽冥世界的大門。

    「奶奶!」他不知道自己叫沒叫出聲來,但當他沖到房門口,急剎住腳步時,

    卻見一屋子的人都在對他笑!正對大門的大木床上,奶奶笑瞇瞇望著他。

    媽的!他重重吐出一口氣,在門框上用力捶了一下:虛驚一場!自己也抿嘴

    笑了。

    奶奶招手喚他進去,他穩(wěn)了一下情緒,快步走進去,叫了聲:「奶奶!」徑

    直到老人床邊,坐下了,捧過老人伸出來的蒼老干枯的手,輕輕在手背上撫摸。

    這才抬頭看周圍的人,不由呆住了,老頭子坐在窗邊的沙發(fā)上,旁邊竟然坐

    著徐達明!再一側(cè)坐著的卻是一個娟秀清麗的女孩!徐小喬!

    小喬!他望著她笑了,她也笑了——周圍的眾人都在眼前消失了,連奶奶的

    身影也模糊在身后。河畔的柳枝在和煦的春風(fēng)中飛揚,青蔥草地野花爛漫,河水

    漫過斑駁的石階,緩緩流動,拽不走春天沉甸甸的惆悵——「你們認識?」一個

    聲音切入兩人之間,象一堵灰色堅硬的墻壁,他聽得出那里面的不滿。

    小路收回目光,看看老爺子,他臉上隱隱有些不快。老媽和老姐臉上也有幾

    分疑惑,都忍不住多看了那鄉(xiāng)下女孩幾眼。

    他正想著該怎么回答,女孩卻先接道:「當然認識,他是我們老師!」女孩

    臉上無邪的笑容,帶了幾分快活:「教我們怎么用電腦!」

    徐達明呵呵一笑,沖劉市長道:「您瞧,這事兒我都忘了向您匯報了——小

    路這次到我們那邊支持農(nóng)村教育去了——送了幾十臺電腦給我們鄉(xiāng)中——這可是

    雪中送炭??!您得好生表揚表揚他!」

    聽徐達明這么一說,劉市長臉色頓時和緩幾分,露出一絲笑容,點頭道:

    「這么作是對滴——取之社會,回饋社會,不能一味只想賺錢嘛!」

    奶奶耳朵背,聽不大清,見他老子臉色不好,以為又在教訓(xùn)她老孫子,忙偏

    著腦袋問:「又在說小路什么?這孩子好不容易回來看我,又在我面前說他!」

    氣呼呼直搖著腦袋。

    劉市長見了,只得苦笑著閉上嘴,小路的媽忙拉著老太太的手,大聲道:

    「媽!不是在說小路,是在夸他呢!」老姐也坐到床沿上,一邊理老太太腳邊的

    褥子,一邊笑道:「這回您老孫子作了好事,徐叔叔叫爸爸表揚他?!?/br>
    老太太瞇著眼直點頭,扭頭沖小喬笑道:「我這老孫子,心腸好著呢,老愛

    幫助窮人家。」

    小喬倒讓老太太瞅得不好意思了,只好點頭笑笑,接道:「是,是,劉總對

    我們很好的?!剐÷芬恢痹诳此娝樇t撲撲的,另有一番嫵媚。

    這邊老姐已經(jīng)看出幾分,順著整理被角,右手滑了過去,狠狠在小路腿上擰

    了一下,小路咧嘴忍住痛,恨恨瞅她一眼,見jiejie眼中帶著戲謔的笑意,不由嘿

    嘿一笑,兩姐弟心照不宣。

    徐達明也隱約看出點名堂來,心里變得有些輕快,揀過小喬的話頭說下去:

    「老太太,小路這次不光把先進的科學(xué)技術(shù)送到我們縣里,還要為我們培養(yǎng)一批

    電腦人才,好象小喬她們,一開春就要上來——到小路的公司培訓(xùn)呢!」見老太

    太專心在聽,便提高了聲音:「小路作的事可是功德無量啊!」

    哄得老太太開心地直笑,拍著孫子的手道:「行善積德,行善積德,功德無

    量,功德無量。」

    小路跟著笑了,把奶奶的手握在掌心:「這功德是為奶奶積的,希望奶奶長

    命百歲!」

    小路的mama也附和著道:「誰說不是,你看這大寒冬天的,你徐叔叔怎么就

    能夠找到這幾根百年的老參呢?這種好東西可遇不可求,要講緣份的!」順著老

    媽的手指,小路才看見床頭小桌子上有一包敞開的油紙,赫然露出幾根黃燦燦的

    老參。

    老太太笑瞇瞇望著那包紙,這里面包的是她生命延續(xù)的希望,有了這一包東

    西,這個冬天就好過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小路來之前,小喬用參須泡

    了杯水給她喝,都覺得精神好了些,呼吸也順暢了。

    一想到這,老太太不由得想要夸她,顫巍巍伸出手來,指著小喬道:「我看

    這緣份哪,就是這小喬姑娘,要不是她和她爹爹長年在老林子里教書,那些學(xué)生

    的家長哪里就舍得把這些個保命的東西拿出來——雖說是賣,但這樣的好東西有

    錢也難買到??!」

    大家都說老太太說的在理,都說虧了小喬,說得小喬臉都紅了,也不知道該

    怎么回他們。還是老太太一句話替她解了圍,老太太回頭沖小路道:「我聽你徐

    叔叔說,小喬姑娘要到你們公司學(xué)習(xí),是不?」

    小路忙點頭。老太太接著道:「那就好了,你一定要好好待她,管吃、管住

    ——」老太太忽然想起什么事:「要不就住咱們家里!反正也不是外人了——小

    喬的爺爺也是咱抗聯(lián)的老人——」

    小路聽得心花怒放,只聽見「不是外人」這句,后面那句「抗聯(lián)的老人」根

    本沒往心里記,不待老太太說完,先自忍競不?。骸改棠棠惴判?!」抬眼又看了

    看小喬,瞇眼笑道:「我一定按足您老人家的吩咐,好生招待小徐老師!管吃、

    管住、還管玩!行不?」

    老太太呵呵一樂:「那敢情好!那敢情好!——嗯——還得管學(xué)習(xí)!」

    說得一屋子人都笑了,笑得最響亮的卻是徐達明。小喬紅著臉,跟著大家傻

    笑了一回,扭頭卻見小路眼光亮閃閃地盯著自己看,忽然有些不自在了。

    寇可往,吾亦可往!  小時候,總是聽大人說:人生如夢,光陰似箭,白駒過隙,歲月如梭……

    當時不覺得怎樣,認同感也不似后來那般強烈可是,隨著一天天的長大,思

    想便不似兒頑,逐漸趨于了成熟,漸漸同向了清晰、縝密……(當然,小頭亦然

    ……:))

    仔細分析開來,想想也是,人的一生不過2萬余天,苦苦掙拼每一時的同時,

    也應(yīng)該快快樂樂每一秒,干嗎不努力賺取自己開心的每一刻呢?

    我是70年代的生人,屈指算來,虛度也有半生光陰了,這期間,有快樂,

    也有痛苦;有幸福,也有苦惱??煳繒r,笑容燦爛,歡呼雀躍,煩悶時,卻也是

    連聲干!干!

    流水一樣,一天一天……

    小的時候,家境平常,即不顯赫,也不富庶。

    好在還算爭氣,稍微懂事的時候,就常??粗约簰行淖詥枺涸撛鯓由睿?/br>
    就醬子一直到死?

    人家也是父母生養(yǎng),人家也是一個腦袋,可——憑什么他就比我要幸福,憑

    什么我就會不如他?干嗎我就不能擁有生命花園里的那朵艷麗的花朵,干嗎我就

    不能擁有天邊那朵紫色的彩云?

    沒努力到頂?shù)氖?,我干嗎隨之飄然?

    沒成功結(jié)果的事,我干嗎輕言不贏?

    于是便發(fā)奮,于是便圖強,于是便打拼成了一個白領(lǐng),進入了那個所謂的小

    康階層,于是便親身去驗證了那句話:溫飽足,思yin欲。

    (一)

    我的第一次嫖娼,是在山西太原。

    那是93年的事情。

    招客住店的小姐遍布了整個火車站。

    那時,也早就從各式各樣的渠道聽說了招妓的傳聞。

    在山西,俗稱:量黃米。

    莫名、興奮、期盼、逡巡……

    突然,眼睛一亮,呵呵,無魚蝦也好!

    個頭中等,奶子堅挺。

    “住我們的店吧,大哥,便宜,又衛(wèi)生。”,“大哥,您就住吧”,“要不,

    再給您找一個小姐?”

    “是你嗎?”

    “不是我,比我漂亮,你一看就知道了。”

    “……那……好吧,走?!?。

    七拐八拐,就像電影里一開始的那個穿梭迂回的長鏡頭。

    一進門,再找她,早沒了蹤影。

    干!

    “老板,住店?!保h(huán)顧了一下,確認無礙,又低語道:“再給找個小姐?!?/br>
    “小姐?我們這沒小姐呀!”

    干!干!干!

    轉(zhuǎn)身欲走,不甘的還抱有一絲希望。

    “那……好吧,給我等個記先?!薄芩?,住了再說。

    早晨,5點多鐘吧,個guitou敲門。

    “大哥,要小姐吧?”

    “KAO!不是沒有嗎?”

    “怕您是警察!”

    “現(xiàn)在不怕我是?”

    “大哥要是警察,早就走了,警察不在這過夜的?!?/br>
    再干!

    “好吧?!?/br>
    “給您換個單間,您這邊走?!?/br>
    坐定,小姐也被guitou領(lǐng)了進來。

    “多少錢?”(裝做老練的問,怕被宰:))

    “60”

    “再便宜點”

    “大哥,這就夠便宜了,您到處打聽打聽,我這……”

    “好,好,好,60就60,不跟你砍了,”

    guitou走了。

    第一次面對真的、活生生的妓女,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日思夜想的情景真

    的就要發(fā)生了?。。?/br>
    (那時我還沒結(jié)婚,那可是我的第一次?。 耍粒?,想想真的有點后怕,

    差點就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一個妓女,而當時卻什么都沒想?。?/br>
    好在姑娘挺大方,也沒說什么,自己走到了床邊坐下,將白色的連衣裙從下

    翻到了上邊,躺了下來。

    屄——便展現(xiàn)在了我的眼睛里。(我到現(xiàn)在都沒想起來,她穿沒穿底褲)

    心兒真的快跳出來了——這就是屄,這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屄呀……?。。?/br>
    衣服都沒脫,我便趴到了她的身上,用自己的嘴努力的去親她,舌頭努力的

    向她的唇中遞送,她緊閉著嘴,不肯張開。繼續(xù)溫柔的吻她,熱吻她……

    也許是受了感動吧,她啟開了嘴唇,兩片舌交織在了一起……

    繼續(xù)向下……

    笨笨的去揭她的乳罩。

    “別解開它,看來人”,她呻吟著說。

    “讓我吃口奶嘛……”我在她的耳邊廝磨。

    她不再堅持。

    雖然……

    但我還是照顧到了她的擔(dān)心,只將乳罩從奶子上從上向下扒了開來,并沒解

    開。嘴跟著便追了上去。

    奶子比較松軟,白白的,但很大。

    我溫柔、用力的揉著,吸著……

    她也喘著,呻吟著……

    可是,就在這時……我射了!

    我的褲子都還沒脫呢,我居然就生生的射在了自己的褲子里!

    看到我的遲疑和停頓,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一下坐了起來,用手將我的弟弟一下從褲門掏了出來,開始上下搓將起來,

    可能是太緊張了吧,我真的沒辦法起來。

    我于是便用胳膊又將她擁來起來,親了一下她,然后開始低頭去看她的屄。

    yinchun很小,很小的兩片,顏色還算粉紅,翹翹的翻開來,屄毛不多,下腹還

    是很白嫩,我嘗試著用手去摸她的屄,并試著想去用手指插進去,(我從小到大,

    還沒真的看著摸過屄呢!)

    但我遭到了她的拒絕。

    “別,臟。”

    當時,我是抱著極其復(fù)雜的心情去嫖娼的,有興奮,有恐懼,有自責(zé),有…

    …

    于是我便不再勉強,又親了她一下,告訴她說,“你走吧”

    只給了她30元,她也沒饒舌,收拾了一下,出去了……

    想想,好險!KAO!我的第一次,差點就丟在了那樣一個臟、破、舊的地

    方,差點就交給了一個我從來都沒見過的,不知被人上過了多少次的土妞的身上!

    到不是我自己有多金貴,關(guān)鍵是,心理上第一次的那份珍重,我真的想把它

    交給我的生命中最摯愛、最純凈的她!

    好在,當時沒能成就:)

    (后來,個guitou從破舊的二樓上又來找我要了30元,我不給,我說:我沒

    達成事實!guitou說:是你自己不行。

    KAO,你大早上懷著忐忑干個試試!

    但也不想再說什么,便按說好的價格又給了他30元。

    呵呵……cao屄給半價,這就是我干過的事情……

    呵呵……想想真的還挺可笑的……,不過說真的,60元,真TMD夠便宜

    的……)

    以后我便沒有在太原找過雞。

    而我以后也絕沒有想到,

    在此后不久

    太原,這個古老的城市,又煥發(fā)了它的第二春

    它居然成了北京的后花園

    是唯一在美國之音中報道過的中國改革開放以來

    以歌廳、小姐、紅燈區(qū)而聞名遐邇的性都!

    (二)

    云南的昆明。

    工作上的原因,開始在全國飛起來。

    公差,到了昆明。

    客人很禮儀,在昆明最富具特色的酒店款待了我們。

    在精心雕飾、極富民族色彩的廳堂中,主賓邊贊不絕口的品嘗著當?shù)靥厣?/br>
    食,邊高坐俯視欣賞著民族風(fēng)情演出。

    (至今不能忘卻的是陣陣的緊鑼密鼓當中,那位赤腳攀緣刀梯的小伙子的表

    演)

    酒足飯飽,意猶未盡。

    然后便去了一家富麗堂皇、臺灣人開的KTV(想起來了,名字叫麗晶。)

    兩側(cè)旗袍加身、玉腿林立的迎賓小姐齊聲問候:歡迎光臨。

    著實讓人嚇了一跳。

    媽瞇來了,熱情的讓人有些受不了,說話的同時,36D的胸脯也在你的手

    臂上來回逡巡,小頭已然有些翹立。

    開始遴選佳麗。

    沒有必要打槍,直接命中目標。

    一群小姐落座,一干衣冠情獸便角色起來。

    小姐很溫存,很恬靜,話不多,歌喉很好,甜美、清麗。旁邊的小姐道:她

    是我們這里的歌后。

    小姐不張揚,但也不做作。聲音很好聽。

    略帶修飾的眉

    輕清純凈的眼

    柔和挺直的鼻

    飽滿甜荷的唇

    健康白皙的臉

    ……

    不禁惋惜:她干嗎要干這個呀!

    微醺過后,小貓倚人般的她,已將芊芊玉體靠在我的臂彎自然而然,手便搭

    在了她飽滿的奶上。

    KAO!居然沒帶罩罩!

    是那種中短型低胸連衣裙,奶子部位,裙子里自帶了海綿襯墊(這是我后來

    實在好奇,忍不住考查出來的。)

    欲遮還漏,恰到好處的將豐滿的奶,圓潤的臀、筆直的腿,魅力的展現(xiàn)出來。

    試探性的撫摩、輕按了一下,沒有抵抗。

    頻度于是提高起來。

    手感很舒服,軟硬絕對適度。

    真是爽到死!呵呵……:)

    (當時自己點了首歌:同床的你,噢,對不起,不是,同桌的你。

    音響很好,從沒有像那次那樣,發(fā)揮的那樣好,于是便對老狼的這首歌有了

    新的理解,同時,也深深的印記在了腦海當中。)

    因為第一次與客人相酒,道貌岸然的我真的沒好意思直接叫她出臺。

    小費50元,走人。

    牽著小姐的手,避開眾人,附耳道:“再想見到你時,怎么辦?”

    邊說,邊叫WAITER拿了紙筆,再拿到那張紙簽時,上面有了我想要的

    東東:BB機號和名字:李英。

    yin蟲上腦,已經(jīng)不能自己。

    第二天,放棄了公事(本來要飛上海的),又停留了一天。

    一到天黑,沒再叫客人,帶著小弟,直撲目的地。

    老地方,老情景。

    比昨晚放開多了……:

    也了解了好多:

    “真的很想你。腦海中縈繞了一天?!?/br>
    “那您怎么沒CALL我呀!我今天沒事情,白天一直跟幾個朋友在劃船。

    您要是CALL我,我一定會回來陪您的……”

    “!%$︿%$︿

    “你是哪里人?”

    “昆明……”

    “這么漂亮,怎么沒找個其他的工作?”

    “上學(xué)的時候,比較笨……畢業(yè)了,才知道工作真的很難找的……”

    “家里還有什么人嗎?”

    “有mama,還有個哥哥。mama退休了,哥哥在玉溪卷煙廠……”

    說著,臉上露出了溫情的笑。

    “mama知道你在這里上班嗎?”

    “知……道……我跟mama說,我在這里做服務(wù)員……”

    ……

    小弟比我有經(jīng)驗,看出了我的用意:“小姐,等下我哥哥請您吃消夜好嗎?”

    含羞的首肯。

    就地開房。

    但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每個人其實都是有自尊心的,我忽略了這一點,在我?guī)е蠘堑臅r候,我

    們太大幅度的無遮掩行為,讓其他的小姐都看到了(很多小姐,那種剛出道,還

    沒有完全墮落的小姐,她們雖然干的是這一行,但她們還是不愿意讓人知道她們

    跟客人出臺的,一是想保持不賣身的最后一點自尊,二來也是不愿意將自己的賣

    身錢再由媽瞇抽頭。這些都是我后來知道的,可惜,當時我的行為已經(jīng)太暴露了。)

    進房后,我忘記了要因人而異,沒有首先著手消除她的心防,在燈火明亮的

    房廳里,開始做一個男人最愛做的事。

    這更引起了她的恐慌。

    千哄萬哄,將她扶躺在了床上。

    開始掀起她的裙子,

    沒有遲疑

    直接將唇印在了她的底褲包裹下的恥處。

    換來她“嚶”的一生呻吟。

    ……

    千不該,萬不該!

    我沒有繼續(xù)前戲,挑逗如往。

    我以為火候以到,跪起身來,開始解卸自己的領(lǐng)帶,襯衣……

    本來就慌亂的她,倏地清醒。

    坐了起來,道:“我真的要回去了,別的姐妹知道了真的不好……”

    已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