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坐在宋哥大腿上。宋哥的roubang低到了我的肚臍下面。
青櫻嫁給周凌的時候,我正在部隊服役。 周凌給我寄了一張照片,上面青櫻靠在他懷里,干凈娟秀的臉帶著笑,頰邊有兩個很明顯的小酒窩。 關(guān)于他們的故事,聽上去有些不可思議,曲折還帶了幾分傳奇。青櫻出身江城遠郊一家舊時望族,嘉字學派在歷史上曾經(jīng)成就斐然,在當?shù)馗鞘苋送瞥纭?/br> 現(xiàn)時人躁亂,要發(fā)展經(jīng)濟,地方上民風多易,唯一沒受波及的也只那座古鎮(zhèn)了。 青櫻的父親秉承家訓,規(guī)矩守得極為刻板,青櫻師范畢業(yè)就給她定了一家本鎮(zhèn)的婚事。周凌見到她的時候,距婚期舉行不足兩個月了。 周凌住我家樓下,因為同歲,小學到高中都是在一起上的,其間連彼此愛好都相互影響過。直到后來他癡迷上了攝影,我愛上樂器,才各自世界,不過兄弟情感始終親睦。高考落榜,我去當了兵,他干脆在家開了個影樓,初始只為了愛好,到后來竟然做得風生水起,不單生意好,自己的作品更是獲了不少獎,年紀輕輕就已在江城嶄露頭角,儼然藝術(shù)圈兒里的人了。 他去古鎮(zhèn)是為一對新婚夫妻拍外景,因為要選夕陽時候的最好光線,晚上沒能趕回去,恰巧正值每年的祭祖唱戲,晚上就去看,結(jié)果戲臺下面碰到了青櫻。 沒等挨到青櫻的婚期,兩個人就已經(jīng)分不開了。 青櫻為了他要退婚,他為了青櫻幾次找上門去求情,一次被夫家截住了,一通打,肋骨斷了兩根,腳也瘸了。 這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父女也反目,最終青櫻在婚前十幾天的時候從家里逃出來,去江城找了周凌。沒了新娘,婚自然也就作罷,青櫻的父親受了挫折,愈加不喜好周凌,他們結(jié)婚當天不但娘家人沒一個,反倒是前夫家雇人送來一車花圈,上面用白綾寫了惡詛——斷子絕孫,家破人亡。 我退伍是海帝六年,民生仍動蕩,江城也是多事之秋。先有大僚落勢,株連了一干人,又有一件殺人案轟動城鄉(xiāng)。 我家小區(qū)后面,是一片建筑錯亂分布的民宅,搭建成風,巷子顯得格外狹窄幽暗,其中一條是遠近聞名的娼地,妓女每晚據(jù)門迎客,后來發(fā)展到強拉硬扯,被拒得狠了,還要吐口水罵人。久而久之,周遭住戶厭惡,不時有摩擦發(fā)生。那天傍晚周凌的母親同我母親買菜經(jīng)過,看到又在拉扯,忍不住白了幾句,誰知道惹惱了她,撒潑拉扯起來,菜丟了一地。回來跟周凌父親說了,叫了一幫人去理論,又打起來,周凌父親挨了悶棍,躺在路上動不了,沒送到醫(yī)院就不行了。 周凌去的遲,發(fā)狠去追,揪住一個猛打,最后把人打死了。 我回到江城的時間,喪事剛辦過,周凌母親崩潰了,人變得有些癡癡呆呆。 我母親跟我說起來這件事,非常愧疚,說自己如果那天少句話,或者就沒了這樣一場彌天大禍! 青櫻的精神狀態(tài)也很差,周凌被判刑七年,量刑雖然是較輕了,可畢竟是相當漫長的時間!我和她去看周凌,她在接見室不住地哭,周凌就跟她說:「等不住你就只管走,我不怨恨你?!骨鄼芽薜镁透鼈?,說:「你說的什么話?我是那樣沒情義的人嗎?」周凌死死盯著她的眼睛說:「那你就幫我照顧好媽,別讓她凍著餓著,我出去再報答你?!刮宜闶枪蜒缘娜?,沒什么話勸解。臨走時候,周凌對我說:「古時候人都講兄弟的交情好,能托妻寄子。今天我把老婆托付給你了,你要夠朋友,平時抽空多幫她一把,別讓她為了生活艱難?!刮艺f:「好?!骨鄼驯緛碓谝患矣變簣@上班,但影樓要繼續(xù)做,就辭了工作,又請來一個攝影師。我托父母關(guān)系進了一家事業(yè)單位,朝九晚五點名報到的狀態(tài),因為樓上樓下方便,經(jīng)常會上去看看。青櫻每次一定給沏茶,她的狀態(tài)還是很不好,有時候和她聊一些影樓的經(jīng)營,她會忽然走神兒,怔怔地對著一處地方發(fā)呆,直到重復叫她幾遍,才會猛地警醒茫然看著我。 我給她留了自己電話,不過她很少打,能感覺到在刻意避免麻煩到我。入冬的時候第一次打我電話,是周凌母親不見了,慌得不行,幾個人在周圍一直找了三個多小時才找到。第二次打我電話,是過年前幾天,一接通就在哭,連出了什么事情都說不清楚。 我心急火燎趕回去,進門就看見她蜷縮在沙發(fā)里,眼睛都哭腫了,額頭還有一塊淤青的痕跡。問她怎么了也只是哭著期期艾艾不肯說。最后才弄明白,是請來的攝影師看最近生意忙,要挾她漲工資,談著談著就動手動腳起來,硬抱著她往床上按,差點被QJ了! 我氣得不行,問她報警了沒?她說:「我不敢?!孤犓脑?,我心里忽然酸了一下。 春節(jié)過后是生意的淡季,青櫻沒有再請攝影師。零星的小活兒她開始試著自己來做,遇到復雜的就請周凌以前攝影圈帶過的一位業(yè)余發(fā)燒友。于是小區(qū)的人們就能經(jīng)??吹揭粋€身形嬌小的女人,脖子上掛個碩大照相機到處練習拍照。她學得很認真,為了有更好的對比,每個選景都會拍一組,用本子記錄下來每張照片所用的光圈快門焦距曝光值……忙碌起來的她,情緒反而一天天好起來,有時候甚至會偶爾跟我開個玩笑。 有天晚上我上樓去看她,開門的青櫻剛洗完澡,只穿著件睡衣,邊和我打招呼邊用毛巾擦濕漉漉的頭發(fā)。我開玩笑說:「這回我可真有福氣,碰上貴妃出浴了?!顾那槊黠@不錯,笑著說:「你這個烏鴉嘴,我有那么胖嗎?你來的正好,給我做模特兒吧,最近我手藝見長,給你來個明星寫真。」于是我就像個道具娃娃一樣在她的指揮下擺各種造型,更過分的是她還要我模仿女生,說來拍婚紗照的當然是小夫妻,總不能把男士照得又酷又帥女士都拍成丑八怪吧。我扭捏了半天,終于還是過不了心理關(guān),剛想對她說抱歉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她站在照相機后面偷笑,雙肩抖得分外明顯,這才醒悟被作弄了。 拍完了,我去相機邊看效果。她邊翻畫面邊笑話我模特兒做得不專業(yè)。取景框很小,兩個人自然往一起靠近,青櫻剛洗過的頭發(fā)散著,透出一股淡淡的洗發(fā)水味兒,有一縷垂下來搭在我手臂上,涼涼的,癢癢的。我突然意識到了身邊的這個女人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女人誘惑。 為了掩飾心里的窘迫,我說換我給你拍吧,讓我也學習一下,將來好給你打下手。 青櫻說:「你可要小心啊,把我拍得丑了可饒不了你!」這是我第一次認真看她。 鏡頭里的青櫻,披肩長發(fā)一邊攏在耳后,另一邊很隨意地散落在胸前,一張粉白的圓臉兒上帶著笑容,頰邊淺淺的酒窩讓五官看上去格外精致可愛,清純得像個小姑娘!及膝的絲質(zhì)粉紅睡裙下,一雙雪白的赤足踩在紫紅色地板上,畫面說不出的亮麗干凈。我一時間入了神,忘了按快門,甚至連青櫻的催促聲也沒意識到。 鏡頭里的女人開始往前走,直到一張臉鋪滿整個畫面,然后一根纖細的手指沖著鏡頭戳過來,因為虛焦手指馬上變得一片模糊,接著我才忽然聽到了青櫻假裝兇惡的聲音:「不想混了?敢捉弄我……」我抬起頭,青櫻就在對面,正嘟著嘴看我。我腦子還停留在剛才的畫面里,脫口說:「你這樣子……真漂亮……」一瞬間我清楚地看到了她眼里的幾分無措,兩個人都沒了話,取景框里她的那根手指,無意識地扣動著,空氣似乎凝固了,開始蔓延出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意思。我甚至有種錯覺,覺得前面站著的這個女人,就是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我夢里的那個人。 夢里的那個女人,是一個秘密,整個世界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秘密。我第一次遺精是源于一場春夢,那時候還沒看到過女人身體,夢里的女人也面目模糊,下身更是一片空白。在后來的很多年中,我都斷斷續(xù)續(xù)夢到過這個女人,也曾經(jīng)極力想回憶起來她的真實面目,可惜始終沒能如愿。 或者是從那一天開始的,青櫻于我有了特殊的意義,我上樓更頻繁了,是不由自主的,有時候,就是單純的想看她一眼。 我盡量小心掩飾著自己,青櫻是朋友之妻,盡管那種想擁抱她入懷的沖動是種煎熬,可面前有她在的時候,也會甜蜜。我猜青櫻也意識到了,她似乎在刻意保持我們彼此之間的隱晦曖昧,或者是因為太寂寞,或者是因為不自覺,我每次上去,她還是會給我沏一杯茶,然后裝作很隨意的樣子聊天。 海帝七年四月,江城換屆改局,繁華漸生。 周六青櫻拍外景,我閑著所以跟去幫忙,搬個道具打調(diào)光板之類。 兩人配合默契,拍攝得很順利,上午就完成了。新人臨走時侯大約是想恭維幾句,女子對青櫻說你們兩個真般配。男人也附和說:「夫妻檔,志同道合,幸福啊!」我有些尷尬,卻藏了幾分高興。青櫻竟然也沒辯解,只禮貌笑了下,她似乎知道我在看她,沒有讓眼神和我交匯,安靜地收拾東西。 等兩人走了,忽然說:「今天還早,下午沒安排,我們玩兒半天好了?!果愃畭{是國家一級風景保護區(qū),因為周末,游人很多,我們順著溪水逆流而上,越走越遠。人漸漸少了,也沒了路,青櫻就脫下鞋提在手里繼續(xù)往上游走。 我默默跟在后面,看她因為鵝卵石高低不平婀娜起來的身姿。 裙擺忽高忽低,閃現(xiàn)出腿彎上面的肌膚。青櫻雙腿勻稱,線條筆直修長,圓滑豐滿的小腿肚在青色的卵石襯托下顯得格外潔白嬌嫩。小巧的右腳踝處晃著細細的足鏈兒,如同蓮花開在水邊。我一時沉醉,不由自主脫口念了一句詩:「屐上足如霜,不著鴉頭襪?!顾娃D(zhuǎn)過身來,面對我倒行,說:「這句不貼切,我又沒穿鞋……」話沒說完忽然腳一拌,身體猛的一個搖晃。我趕緊伸手拉了把,力氣卻有些大了,她的身體就沖我撲過來?;艁y中我另一只手去扶,正好按在了她的胸口上,一瞬間那種軟綿綿的rou感讓我頭皮都麻起來。 青櫻很快矯正了重心,把身體離開我,臉有些紅,假裝嗔怪說了句:「都怪你,差點讓我摔跤了。」我笑著掩飾,過了一會兒說:「你不禁夸!」再往前,是兩座山交集,溪水兩岸更加陡峭,樹木郁郁蔥蔥,我怕走得太遠了,指著對面山腰隱約的寺廟說:「再上去就要爬山了,你要拜佛嗎?」青櫻仰頭看了看,有些感慨地說:「我以前可從來不信他的……唉!要是拜佛真能解決問題該多好啊?!刮翼樦脑掝^說:「你可以臨時抱佛腳嘛,他老人家心胸寬大,肯定不計較……」青櫻撇了撇嘴:「抱他的腳我多沒面子,還不如抱你的腳有用。」指著旁邊略高的一塊突起大石臺對我說:「咱們上去吧,我覺得在那里看整個山谷會很漂亮?!沟巧鲜A有點吃力,我先上去,然后自然伸手去拉她。她站在石階下抬頭看了我一眼,緩緩伸手讓我扣住。 她的手指很細,手掌也非常嬌小,柔軟的好像沒有骨頭一樣。把她拉上來我沒放開手,因為太眷戀那種細滑和柔嫩了。青櫻也沒掙脫,也不看我,假裝不在意地望著遠方,說:「真美??!」我沒看風景,在我眼里她就是最旖旎的風景!從側(cè)面看她的臉,看清風拂動她的長發(fā),一語雙關(guān)贊同地說:「是啊,真的好美!」兩個人誰也沒再說話,只是安靜地并肩站著。我看她,她看風景。我很想把她拉進懷里,很想貼近去聞聞她身上的味道,我猜她不會反抗。這里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石階周圍全是茂盛的樹木雜草,我甚至可以進一步做更瘋狂的事! 可這個女人,是我最好朋友的愛人! 風繼續(xù)吹,把她單薄的裙衫吹得更貼緊身體,豐滿的rufang和翹起的臀部形成一條異常誘惑的曲線,我相信任何正常的男人都難以抗拒這樣的美麗和性感!我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甚至開始想象她衣服下面身體的模樣。但最終還是安靜站著,只是手更加用力地攥住她手掌。 這時候青櫻的表情顯得嚴肅,動了動嘴角,然后飛快咬了下嘴唇,她的眼睛還看著遠方,被我牽著的那只手拇指卻扣過來,似有若無的搭在我指背上。 這是種暗示,也是鼓勵!我的心里好像爬了只小蟲子,那種癢和躍躍欲試的躁動讓我全身發(fā)熱,甚至身體都有點顫抖。如果是別的女人,我可以肯定已經(jīng)毫不猶豫沖上去了,那個時候,我強迫自己做選擇——究竟是做畜生還是人。 那個下午終究什么都沒發(fā)生。 可我們都知道,有些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過了。 青櫻開始依賴我,逐漸到事無巨細的地步。我幸福而矛盾,一面享受著那些瑣碎又期盼的接觸,一面在心里感到對周凌的愧疚……雖然我對青櫻什么都沒做過,發(fā)乎情止乎禮。但我自己明白,我愛上了好朋友的妻子。 偶爾有時候,在晚上我要告辭的時間,青櫻會用一種很復雜的眼神望著我,定定的,一眨不眨。我能讀懂其中的部分含義,卻沒有勇氣回應(yīng)她,因為我清楚自己的內(nèi)心里多么熾熱,邁出那一步,我將無法回頭,就再也不能放手青櫻。 越是壓抑的情感,發(fā)酵迸發(fā)的力量越大。我正當青年,性欲旺盛,每次都會藏在房間里想象著青櫻自瀆。有時候想得要發(fā)瘋,哪怕剛射完,一想她就會馬上硬起來。有一天我實在忍無可忍,直接去找她,敲門的時候我?guī)缀跻呀?jīng)喪失了所有理智。青櫻一開門,我就一把抱住了她,抱的死死的,手拼命在她身上到處亂摸,我下面硬得鐵一樣,直直的頂著她的小腹。青櫻穿的居家服,里面甚至沒戴胸罩,豐滿的rufang壓在我胸口,軟軟的滿滿的。我兩手摸到她屁股,用力抓著揉捏,像個貪婪的強盜。 青櫻被嚇到了,用盡全力推開我,她說:「梁子成,你冷靜點,我是你最好朋友的老婆!你覺得這么做對嗎?」我沒想到她會說這么義正言辭的話,被噎住了,臉漲得通紅。 一連幾天我都沒上樓去看青櫻,甚至道歉的勇氣都沒有。被拒絕的那一幕不分白天黑夜在我腦海里一直重復,每次我都慚愧得想找個地縫兒鉆進去,希望永遠不要見任何人。 青櫻那邊卻安靜,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也沒打電話對我質(zhì)問。我自己心里有鬼,更是刻意繞著她,唯恐碰見了無地自容,然而畢竟是住得近,還是碰到了。 那天大雨,我在公交站臺遇到青櫻,似乎是剛從超市回來,手里提了兩大袋東西。顯然是沒帶雨傘,所以有些無聊地站在雨棚下面。我過去讓她跟我打一把傘回去,她只是看了一眼,有點賭氣地沒動。我就站在她旁邊,也不敢多說話,兩人就這么都低著頭,看著車輪在身前停下再開走,看穿著各色各樣涼鞋的腳踏著積水上上下下。 女人終究心軟,對我說:「你……回去吧,不用管我……」我更慚愧,覺得自己齷齪,心里又有幾分莫名的委屈,給青櫻鞠了個九十度的躬,說:「我誠心實意給你道歉!也不奢望你能原諒我!要是你肯給我機會恕罪,有什么辛苦的事就跟我說一聲,我拼命也去給你做?!刮仪榫w有些激動,聲音自然大起來,旁邊的人就都側(cè)頭看我們倆。青櫻被人看得不自在,臉上紅了又白,低聲說:「你干什么?你這個樣子干什么……」我把雨傘塞到她手上,轉(zhuǎn)身走進雨里。暴雨如注,頃刻間全身都濕透了,忽然一把雨傘撐在了頭頂,卻是青櫻小跑著跟了上來,踮著腳舉起傘來給我遮擋。 她手里本來提著兩大袋東西,這時候為了撐傘,東西都移到一只手上,我走的又急,她跟得辛苦,人就在雨里歪斜,一個趔趄,手上一個袋子散開,東西滾落了一地。兩個人慌著四下?lián)?,頭又碰到一起,青櫻力氣小,被撞得一下子仰面倒在雨水中,手里的另一個袋子也甩在地上散了。 我在雨里收攏周圍的東西,她坐在地上卻不動,神情恍惚。我收拾好東西去拉她,她身體竟然癱得面條一樣。我叫她:「你起來你起來?!顾屯鄣囊宦暱蕹鰜?,歇斯底里地喊:「我這樣子,你叫我怎么辦……你叫我怎么辦……」你叫我怎么辦? 或者她說的不是眼前狼狽,是日后的茫然。 看她的沮喪,我忽然間明白了,差一點去撫摸她臉龐。 那一場雨后,晴了很久。而我們之間,彼此小心守著一條看不見的界限,卻又能輕而易舉感受到對方的熾熱。 我再沒出現(xiàn)過那樣的荒唐。 青櫻剪了頭發(fā),人仿佛煥然一新,她還是很依賴我,有了重要的事會叫我過去討論一下。我照舊每日去吃一杯茶,閑聊些家常,因此養(yǎng)成了一杯茶要喝很久的習慣。 這一年中秋,是兩家人一起過的。周凌母親還迷呆,飯桌上不停找兒子。她已經(jīng)不能和人正常交流,把自己固封成一個世界。作息卻出奇準時,每到九點一定要睡。 青櫻安置婆婆睡了,回來接著吃。晚上陰天,始終看不到月亮,母親就戲謔世道妖氣太重,要不見天日的。青櫻心情不好,喝了很多紅酒,最后也開始糊涂起來,抱著我母親叫jiejie,說jiejie有福氣,給她找了個好姐夫。她說姐夫的時候眼睛在看著我,笑得父親一口酒噴出來!說:「這丫頭醉的可愛,子成你還是送她上樓吧,不然怕要我喊她姨的……」我從來沒進過青櫻的臥室。 房間里擺設(shè)很簡單,卻收拾得極干凈,巨大的床上只放了一個枕頭,墻上也不見他們的結(jié)婚照。最醒目的,只有靠陽臺的矮幾上擺了一張琴。青櫻還掙扎著要再喝酒,扭動著身體想從我雙臂中鉆出去。我怕她跌倒抱得更緊,她在我懷里仰起頭,說你看月亮出來了。 她的臉很紅,醉眼朦朧,雙手抓著我衣服搖晃。說:「你知不知道狼為什么在月圓之夜叫?是叫它的愛人呢!我就是狼,我是狼。就等著月亮出來嚎叫呢,我嚎起來你怕不怕?」她的手抬起來,用拇指輕輕掃著我的眉毛說:「你要乖乖的,要聽話,不然我會生氣的!我生氣很可怕的,會吃人……狼餓了就吃人,有什么奇怪的?」我看她昏昏沉沉說話,心疼她的憂郁。說:「我不怕你吃我,我也是狼。」她就笑,眉毛彎成月牙兒形狀,頰邊酒窩更深了。把臉貼在我胸口說:「你是狼嗎?那好我是rou,你吃了我吧你吃了我吧……」我撫摸著她頭發(fā),覺得自己真的在變成一頭狼,低頭嗅青櫻的脖頸,嘴唇從她雪白的皮膚上滑過,伸出舌頭舔她的耳垂。分明聽到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悠長而銷魂,婉轉(zhuǎn)如同嘆息。青櫻的身子在我懷里舒展開,小幅度晃動著頭,讓臉頰和我輕輕摩擦。臉上的皮膚細膩光滑,像溫潤的玉,那摩挲肌膚的感覺隨著兩個人的纏綿融入到血液骨髓里去。興奮被點燃起來,彼此的手開始在對方身體上探索。 如果不是母親上來敲門,我想那天的青櫻和我一定不會清醒。青櫻會一直醉下去,我一定不會想起她是周凌的妻子,或者說我故意忘掉世界上有周凌這樣一個兄弟! 母親是警覺的,進來看了躺在床上的青櫻,拉我出去說:「要記得這兩家的關(guān)系,有些事……不能做,你知道么?」我有些心虛地說我們沒事。 周凌坐牢第三年出了岔子。犯人打架,他被人用剛熬好的粥澆了滿頭滿臉,在醫(yī)院住了兩個多月,治好以后臉上的皮膚換了顏色,瘆人的白,斑駁陸離。 這一年的冬天,攝影樓生意特別好,我?guī)缀醢褬I(yè)余時間都用在了幫忙上,青櫻忙得人也瘦了一圈兒,卻精神抖擻,行事運籌漸有主見,平日料理生意,拿主意的倒多半是她了。 兩人之間,那份兒無形的關(guān)聯(lián)日益強大,按捺得辛苦!心知肚明的彼此不在話語里觸碰,然而每每眼神交匯,卻都磁力一樣的吸引,視線里的火焰越燃燒得熱烈。偶爾閑暇,沒人在場時,青櫻會大膽的放肆看著我,胸會挺起來,像是在刻意展示。我也在那時候流露出藏在心底的貪婪,用目光在她的身上撫摸,從臉到脖頸……到胸口高聳的rufang,到曲線蜿蜒優(yōu)美的臀和腿。曖昧在整個房間里積聚,直到仿佛情侶一般纏綿! 青櫻越來越注意身體和衣著的細節(jié),我也明白那些細節(jié)是為我而設(shè)置。漫長的日子里,這是我們之間唯一的游戲,我們都知道這樣的玩火多危險,卻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除夕青櫻來我家,帶了五萬塊下來。說這幾年承我一家照顧,終于生計上安泰。母親就急起來,嗔著臉說:「你這是什么話?不說兩家交情,不說鄰里,那件事捋到頭,也有我們的不是在里面!你拿這錢下來,就是砸我的臉了!」吃過飯青櫻回去,悄悄把錢留下了,母親就要我送上去,說:「她有這心就足夠了,以后你更要著力幫她!」我上去看青櫻,見她正等周凌電話。看我把錢放在桌上,半開玩笑說:「這可是你的工資,你不拿,我就變成剝削你的資本家了?!刮艺驹谧肋?,低頭看著她輕聲說:「我不要?!顾痤^,勇敢地看著我問:「那你要什么?」兩個人距離很近,我凝視著她仰起的臉——小巧而干凈,原來眉目之間的幾分稚氣不復再見,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后的自信和柔韌。以前的短發(fā),又長到齊肩了,但還保留著原來的樣式,修剪整齊的劉海讓那張臉顯得更楚楚動人,沒有涂口紅的嘴唇很濕潤,在燈光下散發(fā)出一抹淡淡光暈。 「你要什么就告訴我……」她的眼睛慢慢閉起來,適時的抿了抿嘴唇。居高臨下的我,能清楚看到她胸口明顯的起伏,她放在桌子上的手,茫然地來回移動著,像迷失方向的候鳥。 我把手也放在桌上,看著她的手慢慢移動過來,一點一點地接近,最后終于輕輕碰觸在一起。 她停在原地,指尖兒和我的指尖兒相對,像等待什么。 我真想抓住她的手,然后對著她嫣紅的嘴唇吻下去! 但是電話響了。 青櫻用了免提接聽,但是沒說我在。周凌的電話很簡短,背景一片嘈雜,夾了一些起哄和怪叫。我在旁邊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沒有顯得難堪,這個兄弟的聲音聽上去那么遙遠,仿佛從另一個世界傳來,卻強悍地宣示著他的存在,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從我和青櫻之間劃過,切斷了這個冬季我心里最后的溫暖。 我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有零星的炮仗聲,空氣中也開始彌漫煙火的味道。青櫻追到了門口,猶豫了一下,把頭垂得很低,輕聲說:「東西先放在我這里,如果你需要了,就來拿。」說完拉過我的手,在我手掌里放了一樣東西,轉(zhuǎn)身進去了。 那是一把銀色的鑰匙。 也許從來沒有這樣的刺激過,已經(jīng)春心蕩漾的我,大腦沒有什幺思考了,對 他說的話已經(jīng)言聽計從。車到昆山站了,他拿著行李,在前面,我在他后面跟著 他下車了。由于在車上睡了兩次質(zhì)量不錯的覺,被早晨車站里面的微風吹的精神 很好。在出站的一路上,我始終用胳膊有意無意的擋住很明顯凸點的rufang。他也 沒有和我說話,感覺風從自己的裙底把兩腿之間吹的涼涼的。 出了車站的大門,他電話聯(lián)系了出租車,好像還要5分鐘左右的時間。聽他 打電話的口氣好像和那個司機很熟悉的樣子,我問他,他只是說曾經(jīng)接觸過坐過 幾次她的車。這樣我們就在出租車停放點這邊等他的司機朋友。他抱著我,別人 眼里看我們肯定以為我們是情侶。手從我的領(lǐng)口伸進了衣服里,在或摸或彈或拉 我的rutou。弄的我心里癢癢的,有點疼但是感覺真的舒服。他要從后面伸進我的 裙子里摸我的屁股,被我拒絕了。這個地方肯定會被看見的。不一會聽到幾聲的 喇叭聲,他說車子來了。 我也看到了,是一輛BYD銀色的車子,他的司機朋友下車接我們,他對我 介紹說:「這是我朋友,也算是我姐了,經(jīng)常用她的車,姓袁?!刮乙簿晚樋谡f 了一句袁姐這幺早麻煩你了,袁姐邊打開后備箱邊說:「不要客氣,我弟喊我了 肯定到啊,再說我可是收費的」。袁姐看起來大概40歲左右,妝花的還比較濃, 穿的是一套黑色的比較寬松的連衣裙。東西放好后我跟著他都上車坐到了后面。 我們上車袁姐第一句話就問他:弟弟,換女朋友了???(這里我就把他的姓 也寫出來吧,他姓宋,下面直接以「宋哥」來稱呼) 宋哥坐在左邊,我坐在右邊。宋哥樓著我對袁姐說:「不是女朋友,就是剛 剛一個車上認識的。和認識你的時候一樣?!?/br> 我推開宋哥的手說:別胡說好不好 袁姐車子已經(jīng)啟動了,對我說:妹子,沒關(guān)系的。姐是過來人,我當初也 是和我這個弟弟這樣認識的,有機會給你說說。我猜你現(xiàn)在肯定胸罩內(nèi)褲都沒有 穿啊,看看你小rutou把衣服頂起來了啊。我這個弟弟就是愛好這口啊。 我都忘記我沒有穿胸罩這個狀況了,我趕緊用手抱住自己對宋哥說:火車 上還說是第一次這幺對女孩子,真不應(yīng)該相信你的。我們都笑了。 這時正好到一個十字路口等紅燈,還有50秒的時間,袁姐停好車子,回頭 對我說meimei,這沒什幺的,主要就是刺激嘛,對吧。你看看jiejie我,和你一樣 的。她說完便從雙肩拉下連衣裙,露出兩個rufang又說我都是被這個弟弟帶壞 的,jiejie的rutou肯定沒有你的好看 袁姐的做這一系列的動作,我一直盯著她看。袁姐笑著回頭穿好衣服,綠燈 了,繼續(xù)開車。我往外看了一下,原來這個地方?jīng)]有探頭,怪不得袁姐敢這幺大 膽呢。 袁姐的rufang沒有我的大,所以沒有怎幺下垂,乳暈很小,rutou也很小,比較 黑了??雌饋砜隙ū任医?jīng)歷的多啊。 宋哥說話了姐,昨晚是不是和男人在賓館玩的沒回家啊,所以沒內(nèi)衣穿了 啊。你別那幺夸張,我這個朋友可沒你那幺奔放啊 袁姐沒有搭理宋哥,而是直接對我說meimei,姐說的是實話。既然選擇玩了, 就不要扭扭捏捏的,放輕松點,下次再碰面的機會有沒有都不一定呢。讓jiejie看 看你的漂亮的奶子,jiejie看看有多漂亮怎幺還讓我的弟弟護著你呢。 我對袁姐說袁姐,你不要笑話我了,我沒有你那幺好看。我是一失足被宋 哥拉下來了,我有男朋友的。我現(xiàn)在就是趕著回去看我男朋友的,你注意開車哦。 我心里不知道怎幺的就感覺袁姐說的對。在火車上已經(jīng)和宋哥都做成那樣了, 還有什幺不能做的了呢?看袁姐的所作所為,他兩個肯定經(jīng)常在一起做這些事情。 想到這里絕對自己心里癢癢的,無意識的夾了一下雙腿。然后我自己脫掉了 鞋子,雙腳放在了座位上面,靠在的宋哥的懷里。 宋哥用勁的把我摟了下,然后往左邊又坐了點,這樣我是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