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發(fā)完
激烈的情事在這間昏暗的屋子內(nèi)展開。 瘦弱的少年被男人抵在床上大力穿刺,男人有一張美麗的臉,但目光銳利,第一眼望去注意的不是他的臉,而是他冷硬、危險的氣質(zhì)。現(xiàn)在這個男人將一個少年摁在了自己的身下。 “嗚…不…不要了…要壞了…” 少年已經(jīng)被roubang鞭笞了幾個小時了,一開始他還能掙扎,現(xiàn)在已經(jīng)連說話的力氣都沒多少了。 roubang一次次攻擊那個窄小的xiaoxue,生殖腔被迫打開,迎接這殘忍的炙熱的yin具,蜜汁被roubang榨出,染得兩人下身亮晶晶的一片。 徐念隨著身上男人的動作起伏,這個在生物學(xué)上是他的父親的男人,此刻卻把他cao得像一個母狗一樣,連最神秘的生殖腔都被這個男人侵占了不知多少次。 徐念是十五歲被接回徐家的,徐海明當時才三十一歲,這個男人有著alpha中媲美omega的美貌,但所有因為這點而輕視他的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大海里。徐海明年紀輕輕便成了地下的無冕之王,可能是作孽太多,至今孩子只有年少時的一次意外生下的徐念。 徐念卻沒有繼承父母的美貌,一張臉只能說清秀,而且還是個beta,因幼時沒有父親而備受欺負,現(xiàn)在也養(yǎng)成了個比較膽小的性子。若不是母親逝世,準備送往福利院時被查出與徐海明有血緣關(guān)系,或許此刻他已經(jīng)被人領(lǐng)養(yǎng)了。 徐念很怕父親,徐海明雖有罕有的美貌,但徐念見到他的第一眼只覺得可怕,甚至瑟瑟發(fā)抖。 徐海明對這個兒子有著超乎尋常的耐心,還有控制欲。他監(jiān)控著兒子所有的人際關(guān)系,徐念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徐念本以為這只是因為他的身份,作為徐海明的兒子太容易被有心人利用,誰知徐海明卻在他的成人禮上送給了他一個巨大的驚喜。 他被徐海明強暴了。 徐念清晰的記著那天晚上徐海明是如何撕開他的衣服,掰開他的雙腿,任他如何乞求哭泣都沒有停下,甚至連潤滑都沒有便將yinjing插入了他的體內(nèi)。 alpha的roubang像一把劍一樣刺入了他的后xue,xuerou被撕裂,鮮血充當了潤滑劑讓男人進入得更為輕松。 自己的疼痛哭叫絲毫沒有得到徐海明的憐惜,只是更加激發(fā)了他的獸欲。徐念將雙手放置于小腹上,徐海明的roubang已經(jīng)頂出了痕跡,這根roubang讓他吃進了苦頭,男人還不滿足,他要進入beta的生殖腔,完完全全的占有徐念的全部。 在慘叫中,徐海明還是將roubang埋入了他的生殖腔。小小的生殖腔嘬吸著徐海明的roubang,yin液一股一股的噴灑在guitou上,xuerou被cao到紅艷糜爛,軟爛的含著徐海明的roubang。 不知道過了多久,徐念已經(jīng)完全脫力,身子軟成一灘爛泥,任由徐海明的cao干。 一記大力的穿刺,已經(jīng)沒有力氣的徐念居然瞪大了眼睛開始動作,他抓著床單想要向前爬去,徐海明在他的生殖腔內(nèi)成結(jié)了,本就粗大的roubang又漲大了一圈,徐念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這根roubang會射滿他的生殖腔,jingye會將自己的肚子撐得鼓起,他們會完成臨時標記,自己將會屬于身上這個男人。他不愿意,他不想有這樣荒誕的關(guān)系。 但是他還是沒有逃掉,肚子被jingye撐的鼓鼓的,男人在他的腺體上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完成了臨時標記,現(xiàn)在徐念已經(jīng)屬于徐海明了。 徐念第二天就逃跑了,他捏著自己的身份證買了一張火車票,還沒上車便被抓了回來。徐海明以懲罰的名義又cao了他一頓。 徐念逃了無數(shù)次,卻只是給徐海明一個zuoai的理由。 徐念的失神很快就被察覺到了,徐海明捏著他的臉,身下的動作愈發(fā)劇烈。 “念念,在想什么?怎么不專心?爸爸干得不夠狠嗎?嗯?” “唔…!不…” 徐念無力的吐出幾聲呻吟,生殖腔已經(jīng)被這個男人完全的占領(lǐng)了,被調(diào)教以久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吮吸男人的roubang,yin水也吐露出來。糜爛的后xue討好的按摩著yinjing。此刻他就像一個小母狗雌伏在徐海明的身下。 他被牢牢的鎖在了這個男人身邊,不得自由。 生殖腔又被jingye填滿了,beta生育率雖比不上omega,但也是有概率懷孕的,徐海明于是癡迷將jingye灌入他的生殖腔,還要將jingye堵住,徐念不得不每天含著肛塞行動,身體也愈發(fā)敏感多情,成為了徐海明的專屬小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