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高嶺之花cao翻小混混9-13作死受被壓著教訓狂cao高潮不斷滿肚子雄精被cao暈【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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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離打定主意自己能牡丹花下死,但這朵漂漂亮亮的白玉牡丹可不是好與的貨色。 力氣大、jiba粗,即使沒多少經(jīng)驗,不玩什麼花樣,會做的就是壓倒狂cao,也已經(jīng)足夠恐怖,他恐怕只能不得好死,只是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 “嗚、?。 ?/br> 元離被猛然壓倒在地,兩人依然是面對面的姿勢,但他現(xiàn)在癱在地上,投下臀上雙腿分開,正是個欠干的姿勢。他雙腕被玄冰制住,雙腿也被對方膝蓋頂開,露出嫣紅xuerou來。 他整個人被桎梏得動彈不得,什麼把戲都玩不了,只能任對方予取予求,被對方cao到熟爛。元離還沒什麼自覺,盯著美人露出的玉腿猛吞口水,嚴實的衣擺分開,露出一條如玉似雪的漂亮大腿,膝蓋正頂在他臀上。直到順著腿看下去,看到對準自己xue口的那根東西,他才瞪大眼睛停止幻想。 那根粗大rou物比上次初見時更加恐怖,大而猙獰,後面兩個囊袋沉甸甸的,柱身粗如兒臂,上面青筋不時一跳一跳,映著深rou色柱身顯得更加可怖。前面則是紋理清晰的冠狀溝,圓潤巨大的guitou汩汩流出清液,滴到正下方的粉色xue口,那處剛才才被干得濕答答黏呼呼,正縮動不停,期待大jiba再次插進來。 但它的主人可沒這麼大膽,相反的,還有點慫。元離看著對方那根兇器,忍不住呼吸一滯。剛才因為坐姿加上昏暗沒看清,現(xiàn)在才明白,這東西也未免大得太離譜! 怎麼可能插得進來?不可能!自己的屁眼會被cao爛的!絕對不行! 元離清了清喉嚨,道:“那啥,等一下,我那處是條小旱道不好走,這臺大車過不去,要不我用手和嘴……?。 ?/br> 玄冰聽不大懂,也不想管他在說什麼胡話。他一手托起對方細而韌的腰,讓對方雙腿大開臀部朝上,露出欠cao的的粉色rouxue,那處正縮動不停,看起來什麼都吃得下,所以他直接干了進去。 “嗚......啊.......!” 大jiba硬是擠入狹窄的xue口,可憐的rouxue被干得一絲皺褶都無,那根兇器破開層層xuerou到達最深處,內臟被擠壓成一團,連喉頭都發(fā)緊,像整個人被jiba串住一樣,元離仰著脖頸,連叫都叫不出聲,滿腦子都是“臥槽”! 所謂陰溝里翻船大約就是這麼回事,他從五年前就想cao這個大美人,沒想到反過來給大美人的jibacao,還被干得全身癱軟嗚嗚直叫。 滋溜聲響,大roubang抽了一半出來,元離剛要松一口氣,下一秒那東西又cao了進去。 “嗚!” 這一插就是最深處,玄冰cao得不快,但是確確實實cao入最要不得的地方,那東西硬得跟鐵似的又熱乎,就像根粗釘子一直往rouxue里鑿,最可怕的是,還不知道停。 一下又一下,每次cao入時沉甸甸的yinnang打在圓潤屁股上,發(fā)出響亮的rou體相擊聲,接著在里頭攪弄,cao出yin蕩的水聲。 “嗯,哈啊…….嗯!” 刺激感源源不絕涌上,全身像過了電,軟成一灘爛泥。不知被cao了幾下,元離才迷迷糊糊的發(fā)現(xiàn),自己後xue不但沒受傷,還被cao出水來。 玄冰什麼都沒說,但元離就是覺得他正在看自己的癡態(tài)。上次神智不清不算,這是他倆第一次做。他雖然平時沒臉沒皮,在這種時候還是勉強想要點臉,他羞於承認自己舒服,只是艱難道:“cao夠了沒,他媽的,你還要cao多久,這是干人還是打樁?” 玄冰沒理他,只是再次狠狠一頂,眼睛直盯著他看,像要盯出火來。從濕答答的交合處,到元離水淋淋的蜜色肌膚,和他羞恥又舒服的表情。元離現(xiàn)在雙眼水漉漉的,顯然被cao到爽處,卻抿著唇忍住不叫,見他看著自己還回瞪,小倔強的模樣可愛得緊。 元離哪知道他在想什麼,他自認不是沈腰潘鬢,但勉強也算瀟灑倜儻,要是知道玄冰覺得他可愛,八成又要炸一頓毛。 元離被cao得屁股疼jiba也疼,他自己的小兄弟硬得發(fā)痛,因為雙手被玄冰桎梏住,也無法好好擼一擼,瞧著實在可憐得很。 小兄弟,我愧對你啊,元離想。無法讓對方住手,自己至少也要爭取一點福利,於是他艱難的開口:“放開……我的手……嗚!” 噗啾一聲,大jiba又狠狠鑿了進來。玄冰的聲音突然變得冷冰冰: “你之前不是說了愿意,還說一直想做?你騙我?” 他的眼瞳已經(jīng)完全變紅,說話雖然清晰,但一看就是踩了他的地雷。畢竟是差點走火入魔的人,短短幾秒,理智已離家出走,暫時叛逃。只要元離一表示不情愿,恐怕會當場被日死在這里。 元離一下就慫了,吞了口口水,道:“不是,我只是想碰碰自己,那處脹得發(fā)疼……” “哪處?說清楚。”玄冰聲音冰冷低沉,好像打算下一秒就把元離“碰”到爛,無論用什麼方式。 “就、就是,像你插在我屁股里的那根東西?。?/br> 元離破罐破摔,直接抖著膽子吼出來,這種時候可顧不得面子,自己小兄弟的快樂,還是要爭取一下的。 或許因為緊張,元離一開口就停不下來:“媽的,老子即使給你cao,畢竟也是男的?。∫查L著那根東西!現(xiàn)在jiba脹得發(fā)疼,不給我插,至少讓我自己摸一摸總行吧!” 玄冰:…… 紅光消退了些,玄冰的表情雖然沒什麼變動,但總覺得有那麼點一言難盡。他生在這世上二十多年,大概從未想像過有人說話這麼……直接了當,直接到讓他完全不知該說什麼。 不過,他還是順著元離的話往下看。元離下面的毛發(fā)有點稀疏,其中的rou物此刻正精神得很,高高翹起。和他調皮搗蛋花樣繁多的主人不同,莖身是淺淺的rou粉色,前端可憐兮兮的吐出點汁水,看起來很是單純稚嫩。 元離被他看得惱羞,想夾住腿又被分開,只能瞪著眼道:“看什麼,沒見過啊?這才是一般尺寸!你的太大了,不準拿來比!” 玄冰:…… 他想的不是這些。算了,反正也不重要。 玄冰這人一向做多話少,不大跟人解釋,要說也會等到做完再說。此刻也是如此,左手依然壓住元離,而右手直接摸上對方的yinjing。 他的手一下冰一下熱,摸的又是敏感部位,冰火交錯,元離被他搞得打顫:“喂,那啥,你在做什麼……啊!” 那雙漂亮玉白,骨節(jié)分明的手就按在他的yinnang上揉捏,動作輕得像在撫琴,玄冰的視線,比起色情更多的像是好奇,好奇這個人的從內到外,好奇要怎麼把這具身體分崩離析。 不過元離才沒想到這些,他現(xiàn)在頭下臀上,從他的角度,什麼都看的一清二楚,包括深色大roubang插在他屁股里的樣子,還有對方漂亮的手,居然按在他平時排泄的地方。拇指按在出汁的鈴口,食指和中指輕輕把上柱身,後面兩指則靠在基部,動作輕柔優(yōu)雅得像在拿雪白瓷杯,而不是一個男人的臟jiba。 而他好看的眼睛正盯著那處,平平淡淡,卻讓元離慾火上涌。 明明只是輕輕摸上,和自己平常擼的手段差遠了,但視覺上卻帶來極大的沖擊感。玄冰這下不只沒給他解癢,還弄得他小兄弟更疼,一柱擎天到簡直要爆炸。 要射又射不出來,元離下腹又麻又疼,不禁更加惱羞成怒:“摸夠了嗎,不是這樣摸!放開,讓我自己來!老子比你熟練多了!” 在元離的想象中,太玄門一個個清心寡慾,都是些熊貓和尚,玄冰那里知道要怎麼自瀆,在和他做之前,搞不好連該插哪個洞都不知道。 但元離忽略了一件事:當對方的jiba正插在他屁股里,脆弱的小兄弟還握在對方掌中,最好別跟那人自豪的夸耀自己比較“熟練”。 “熟練”這個詞有很多想像空間,比方說,該怎麼做才是熟練,還有,最重要的是,他是怎麼變得熟練,是找人教,還是現(xiàn)場實戰(zhàn)經(jīng)驗?誰讓他變熟練的? 玄冰沒說話,只是手指倏然收緊。這個舉動收獲了一聲慘叫,和亂踢的雙腿。元離對玄冰的情緒毫無所覺,還在罵罵咧咧:“cao,你是要捏爆嗎!不會就是不會,硬要面子干什麼,放開讓我來!” 玄冰卻沒放手,只是幽幽地說:“既然你會,那你教我。” 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讓元離一下愣了:“哈???你、你在說什麼?” 玄冰此時意外有耐心,緩緩重復一遍:“我說,讓你教我?!?/br> 面對元離不可置信的表情,玄冰很有耐心的重復:“我說,讓你教我?!?/br> 元離被這句話搞得腦袋爆炸、一片轟鳴,他混亂得語無倫次:“教你什麼?教你怎麼摸男人的雞……不對,我是想說,你學這干什麼!你們這些熊貓和尚又用不著!” 玄冰:“用不著?” 他的手像撫琴一樣,把玩撥弄那根小東西,前端受不了刺激,抖動著吐出更多汁水,垂下來看著可憐兮兮。 不知是不是錯覺,玄冰的聲音似乎帶上笑意?!澳阏f,用不著?” 元離:“……” 玄冰看起來完全沒有放開他的意思,眼前是明顯的二選一:要嘛讓玄冰摸,要嘛就讓小兄弟孤零零的。 畢竟也是自家小兄弟,他還是會心疼的。對方體力這麼強,不知道還要做多久,總不能讓jiba一直在爆炸邊緣! 掙扎了一會,元離艱難而羞恥的說:“那,我……我教你。” 幾秒後,想到對方不像人類的力氣,為了自家兄弟的安危,又補了句:“那啥,控制點,你別太用力??!” 要是被捏爆,他也不用做人了! 但毫無疑問,這句話不用元離提醒。 玄冰是玄門天才,少年更是一戰(zhàn)成名。元離完全沒想過,他在“這方面”,也毫無疑問是個好學生。 先是輕輕揉捏基部的yinnang,像是在把玩珠子,弄得元離心癢難耐。接著對方纖長的手指撫過莖身,手指上的劍繭粗糙,擦過時帶來一陣戰(zhàn)栗。 媽的,太舒服了!這家伙明明上次還神智不清,理應是清醒時第一次開葷,怎麼上手得這麼快! “嗯……?。 ?/br> 元離不禁扭著腰呻吟,主動挺腰把那東西往對方手上送,又因為羞恥而咬緊唇。 打輸就算了,被他上也心甘情愿,但再怎麼說,自己發(fā)出的聲音實在不成樣子,黏黏膩膩的,一點都沒有他平常瀟灑倜儻的形象! 他已經(jīng)努力忍耐,但對方卻得寸進尺,手上越加用力,精準地擦過他的敏感處。冰涼指尖滑過冠狀溝又同時按住尿孔,加上後xue被揉弄,前後同時被玩,要射又射不出來,元離只覺得他媽得快被搞瘋,對方偏偏還要慢條斯理的問: “這樣子,對嗎?” 尾音拖得老長,似乎帶著調侃。 ──對,你做得沒錯,但問題就是對得太過頭! 元離可沒臉說舒服,只能扭著腰掙扎:“我說,停一下,嗯……嗚!不然,至少放開前面,別堵著那里!” “那里是哪?” 元離咬牙:“就、就是你拇指按著那處!你怎麼這麼壞心眼!” 玄冰愣了一下。元離怒道:“我都說出口了,你還愣什麼!放開!” 玄冰眨眼:“不,我……第一次被說壞心眼。” 元離渾身炸毛:“你都這樣玩我了,還要我夸你乖?” 玄冰:“不,我只是覺得……被說壞心眼,感覺好像也不錯?!?/br> 元離:……他是不是打開了什麼奇怪的開關? 元離發(fā)現(xiàn)得太晚,接下來的事,已經(jīng)不是他能夠插嘴的了。 “嗚……嗚!” 陽物被上下搓揉擼動,手勁恰到好處,讓元離渾身酥麻,又硬是差了那麼一點,無法射出來。偏偏玩弄前面的頻率還配合後xue抽插的動作,簡直就像前後同時被cao一樣,前面酥麻、後xue也源源不絕的傳來刺激,大jiba滿滿塞在里頭不時抽出挺入,元離只覺得,自己下半身大約要交代在這里。 元離艱難的吐了句:“老……老子又不是鋼鐵劍鞘,再這麼弄會被插壞的!” 玄冰沒回答,只是咬上他的肩膀。被插壞對他來說正好,但他會克制自己不這麼做。 元離被咬得“嗷嗚”一聲:“咬什麼,你屬狗??!” 肩膀傳來濕潤的觸感,對方正在用舌頭舔他的傷口。這個動作就像搔貓下巴,元離一開始還意思意思的掙扎,沒多久就被舔服了,眼睛里都是水霧,軟綿綿的抱著玄冰蹭,像只發(fā)情求cao的貓,完全沒有一點之前想維持的“尊嚴”。 玄冰當然不會放過他,他一口咬住元離薄而紅的耳朵,伸出舌頭舔,舔得對方全身發(fā)軟嗚嗚直叫。同時又上下玩弄對方的陽具,更大力的抽插對方後xue,發(fā)出令人臉紅的噗滋聲。 元離此時看起來就是個欠cao的東西,生理性淚水盈滿眼眶,潮紅從耳朵直到脖頸,身上都是咬痕。雙腿大開,露出紅色的rouxue,大jiba埋進去嚴絲合縫,就像這地方本來就該插條東西,生來就是要給jiba干。 元離已經(jīng)被cao得迷迷糊糊,只會叫些“會壞掉”、“慢一點”這種無意義的胡話,這些話不但沒有效果,加上他擺動的腰、索求似的擁抱,只會讓對方更加興奮而已。 直到元離哭叫著痙攣,再也受不住,對方才放開他的前端,忍了許久的濁精隨著尖叫噴灑而出,打濕了他的小腹和胸乳,看上去色情得很。 “哈……哈啊……”剛射完腦子一團糨糊,元離茫然的喘氣,半晌才驚覺到自己是什麼姿勢:“等等,你還沒出來?” 那根粗大的東西還塞在他屁股里,硬又熱燙,完全沒有泄的意思。 元離震驚的眨眼:“你,那個,你……” 他很想說晚泄是病,得治,但話到喉嚨又吞下去,他還不想被干死。雖然說他愿意牡丹花下死,但這牡丹都開了兩次,搞不定還開第三次呢?他得留著命去看! 相比起元離的驚慌失措,玄冰倒是十分鎮(zhèn)定:“你想說什麼?” 元離抬頭瞧玄冰面無表情的冰山美人臉,再往下看那根猙獰的大jiba,巨大的反差讓他啞口無言,面對強大的武力差距,他慫慫的說:“什麼都沒有?!?/br> 玄冰“嗯”了一聲,示意他有聽到,接著就繼續(xù)往里狠鑿。剛高潮過的身體特別敏感,插哪都是敏感點,元離隨著被干的頻率搖晃哭叫,每被插一下就被頂?shù)猛?,接著又被硬拉回來繼續(xù)cao,看上去很是可憐。 “嗚!太深了!不要……??!” 元離被cao到渾身發(fā)麻,他只覺得自己滿肚子都是jiba,一邊哭一邊顫悠悠的摸自己小腹:“停一下,你都插到這里了!” 元離骨頭細身體薄,cao干時小腹確實被插到鼓起又消下,看著就像個專門裝jiba的rou壺,已經(jīng)被cao成對方guitou專屬的形狀。 他滿眼是淚,抽噎著引對方的手往他小腹上摸,一邊控訴:“你看,我沒說謊,你他媽的插到這里干嘛!以後要是肚子壞了都賴你!” 玄冰:“嗯,都賴我?!?/br> 元離還沒搞懂這句帶著幾分寵溺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就被cao到不知東西南北。玄冰抱著他頂進去,這次jiba不怎麼抽出來,在里頭熱呼呼的又磨又蹭,像安撫一樣,但這種安撫過於刺激,因為慢而確實,xue即使沒有特別夾緊,jiba的形狀也一清二楚,似乎還能感受到上面青筋跳動。 元離剛才還沒多害羞,倒是現(xiàn)在慢條斯理帶著溫情的動作,讓他厚如城墻的臉皮薄了起來。不過害羞也沒幾秒,好奇心還是占了上風。他囁嚅道:“玄大俠,玄哥哥,打個商量好不,放開一下我的手,讓我摸摸你?!?/br> 玄冰盯著他,像是無言的逼問。元離吞了口口水:“那啥,我就是想禮尚往來一下…….好吧,我承認我就是想摸摸看。” 玄冰放開了手,元離扭了扭被壓到發(fā)疼的手腕,接著小心翼翼的拉開對方衣襟,摸上玉白的小腹,動作小心得像摸一尊易碎的玉像。 玄冰小腹線條流暢肌理分明,漂亮得不得了,只是平常都掩蓋在嚴嚴實實的衣服下。他身材極好,寬肩窄腰,光是腰有力且俐落的弧度,就夠元離擼三年。 再往下,就是不知道該不該碰的地方了。元離小心地抬頭看玄冰,見他沒有阻止,便抖著手往下,摸上對方形狀分明的胯骨,然後是中間的巨物。 那東西粗的一手握不住,把在手上沉甸甸的,由於在抽插間已經(jīng)被打濕,摸起來有點滑,硬梆梆又有點rou感的觸感很難形容。說真的,這也是元離第一次摸其他男人的jiba,感想只能說“一言難盡”。 從基部往前摸,馬上就摸到自己濕潤的後xue。連接觸摸起來很是奇妙,xue周被cao到熟爛一片泥濘,卻還是緊緊吸著jiba。元離好奇的想伸一根指頭進去,都擠不進。掰臀想把xuerou拉開,也拉不開。但jiba卻能把他屁股鑿開,真是奇妙。 元離內心嘖嘖稱奇,心想這一波買賣不虧。腰三年,下面一百年,夠他擼到下輩子。 但他不知道剛才玩xue的自己看起來多yin蕩,既天真又色情,看著就讓人想把他cao到哭爹喊娘。玄冰的聲音帶著壓抑:“住手。” 元離還在狀況外:“???什麼?” 玄冰實在是無奈,索性一手按住他的嘴:“不想死就閉嘴?!?/br> 元離“嗚嗚”掙扎,看起來十分不滿,就像是被趕進籠里的野狗崽子。玄冰才不管那麼多,他深吸一口氣咬破舌尖,刺痛和血腥味讓他勉強恢復理智,他啞聲說: “你再這樣,我會忍不住?!?/br> 元離覷了個空拉開他的手:“媽的,老子從出生就開始大哭大鬧,活到現(xiàn)在還沒安靜過!忍不住什麼,你說清楚!” 玄冰沒說話。 元離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噢,你怕你走火入魔cao死我?” 玄冰:…… 元離大大咧咧道:“怕什麼,老子身體可壯實了!又不是軟綿綿的雞崽,還怕你搞死我不成?” 玄冰:“……你不知道赤蛇精是什麼?!?/br> 元離:“為什麼扯到這個?難道是滋腎又扶陽的奇藥?那我一定要拿去賣錢?!?/br> 玄冰沒回答,只是一手摸上元離小腹。剛才插得狠,元離的前端射過一次,現(xiàn)在還在滴滴答答流著白濁,看著跟哭泣一樣很是可憐。玄冰抹了一手,緩緩畫圓涂上元離小腹,又滑至xue口按壓,沒有一絲停頓或下流的動作,卻色情無比。 “赤蛇精,便是這樣的東西?!?/br> 簡單來說,顧名思義,赤蛇精,正是赤蛇的jingye,只是化成珠的型式撒滿地上。 四周一時陷入沉默,過半晌,元離才崩潰的叫出聲。 “哈啊?!你說什麼!” 想到剛才在珠子堆里打滾,還有塞珠入xue的舉動,元離一頓嗆咳,差點沒被自己蠢死。他欲哭無淚:“你怎麼不早點來!你早說我一定不干這種傻事!” 這鍋就甩得很不合理了,但玄冰卻沒生氣,反倒點頭:“我也後悔沒早點來?!?/br> 元離眨了眨眼,用遲鈍的腦袋回味了下玄冰剛才的話,腦子上青天入黃泉整整轉了三周之後,才回過神來。 “你說你後悔,意思是不喜歡看到我做這種傻事?這明明跟你沒關系,頂多只是看了辣眼睛,但是現(xiàn)在做到一半,你卻無端提起這事喂,我說,木頭腦袋,你是不是有一點喜歡我?” “……嗯?!币馔獾?,玄冰直接點頭,沒有遲疑。 元離只覺眼前煙花爆炸,五光十色,腦中所有的聲音都在歡呼。如果從其中讀出一些字來,滿天都是八個字:“恭喜老爺,賀喜夫人”! 天啦,自己怎麼會遇上這等好事!該不會是對方走火入魔失心瘋了?不對,玄冰說話條理分明,明顯不是失去理智的樣子。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玄冰確實喜歡他! 要不是被壓在底下,jiba還插在屁股里,元離絕對要舉手歡呼,再加上手舞足蹈一番。 那個木頭玄冰居然喜歡他!太驚人啦,罕見動物熊貓和尚,竟一夕入凡俗!而且好像還因為自己的蠢舉動嫉妒了! 元離還在樂呵,滿腦子放煙花,見對方神色仍是不愉,嘻嘻笑道:“怎麼著,生氣了?生氣其他動物的東西在我身體里?” 玄冰:“……嗯?!?/br> 元離舔唇,主動摟上對方:“生氣就好??禳c,把我灌滿,滿到溢出來,就洗乾凈啦。” --把我灌滿,再弄出來,就洗乾凈啦。 元離說這話時,滿腦子色心勃勃,下面的小兄弟也精神勃勃,只想著和玄冰好好干上一發(fā),干到爽翻天。追了五年的對象喜歡自己,他的靈魂已經(jīng)在半空瘋狂轉圈了,當然要馬上來一發(fā)!剛告白并兩情相悅的兩人,在清醒的狀態(tài),緊抱著親熱,人生還有比這更樂呵的事嗎?沒有??! 元離飄飄然要上天,但他忘記考慮一件相當實際的事:玄冰的體力。 眾所皆知,玄門的天才弟子玄冰強得不可思議。除去技巧,玄冰的力氣夠大,平平一劍下去,便能將妖魔劈成兩半。耐力也強,可以一秒都不睡、用輕功連續(xù)趕兩天的路。 簡單來說,他的體力是怪物等級。如果讓玄冰放開來盡情cao,會不會洗乾凈不提,首先元離大概會被cao爛倒地。 玄冰自然清楚得很,他深吸一口氣:“你別這樣撩我。” 但元離此時精神上來,俗話說被愛的人有恃無恐,以前他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但剛才那句告白讓他露出本性,像只猴子上竄下跳,給點糖就想爬大樹。他笑嘻嘻地說:“撩了又怎樣?我就想看你被撩!你這模樣多好玩!” 話剛說完,又湊到玄冰耳畔:“雖然平時冷冰冰的也好看,但我更想看你舒服失神的樣子?!?/br> 玄冰手指猛的握緊。 元離把對方反應瞧在眼里,他是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一瞧對方有反應,便跟中了彩頭似的來勁: “喂,我說玄大俠,玄、冰,你忍~很久了吧?”明明屁股里還夾著jiba,說話卻浪里浪氣,和調戲良家婦女的混混似的。 他摟著玄冰的脖子,笑得很壞?!拔覀兇騻€商量唄,玄大俠?,F(xiàn)在,你只要說句喜歡我,就讓你隨便上。只限現(xiàn)在。” 玄冰面容一僵,用盡全力,才沒馬上把這找死的家伙壓倒。 但元離還在繼續(xù)撩:“聽清楚了,這可是賠本買賣,大爺我這輩子還沒干過這種傻事,以後可能就沒有了。做不做?一句話!” 在此之前,玄冰的生活一片冰雪平靜,從來沒遇過這種人這種話,又灼燙又誘人。在他人眼中,玄冰總是平穩(wěn)規(guī)矩,性子平和淡漠,能忍能讓。可是現(xiàn)在,平生第一次,他知道什麼叫做無法忍耐。 以前能忍能讓,是因為對他來說,那些東西并不重要。忍只是忽略,讓只是隨意。他從來沒有執(zhí)著於什麼東西,沒有強烈的渴求。 但是現(xiàn)在,他想要放手把這個人徹底弄壞。 不知玄冰在想什麼,元離還在蹭他:“玄大俠,我可喜歡你啦,才給你折扣價。你說不說……啊!” 玄冰一口咬上他肩膀,這次沒有收力,肩膀流出鮮血。他雙眼通紅,一下下舔舐傷口。 元離癥要罵他是不是屬狗,卻聽玄冰聲音微啞,一字一頓的說:“是不是喜歡你,我不知道?!?/br> “可是,我想撕了你,把你一口口舔乾凈,吞下去。不讓別人碰?!?/br> “這樣,算喜歡嗎?” 或許,妖魔的天性始終無法克制。無論念多少遍心法,只要一見到元離,他所有的堤防都潰不成軍。 四周一時陷入沉默。玄冰心想,自己說了實話,元離不知是否想逃走,如果逃走自己是否會控制不住殺掉他。 但他預料不到的是,幾秒後,元離眨眼:“當然算啊,你這木頭呆子。跟熊貓和尚待久了,連喜歡都不知道?” 玄冰:“……你不怕?” 元離:“怕什麼?要不,大爺給你親一個,獎勵一下?” 玄冰:…… 元離什麼人,從小在市井混,當然明白玄冰剛才那些話不對勁,還有走火入魔是多危險。不過現(xiàn)在元離才不管這些,他滿腦子只想看大美人的高潮臉。 他腦中的“玄冰表情收集冊”,之前五年都只有面無表情、殺氣騰騰、不屑無視、社交式微笑等,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 但就在這短短幾天,他不只看見對方的珍貴睡顏,還有迷迷糊糊的可愛模樣,加上臉頰泛紅、充滿情慾的表情,還有說老實話時不安的玄冰。這些典藏版玄冰,世上恐怕沒幾個人看過。就連玄冰自己,沒有攬鏡自照,恐怕也不知道。 作為一個五年來一直兢兢業(yè)業(yè)的癡漢,元離此時滿足到飛上天。 要是再來幾張色情的高潮臉,就更加完美啦! 只要能弄到所有典藏版,即使屁股被cao爛,都值回票價。 一想到這些,元離便蠢蠢欲動。他“啾”的親了一下玄冰,笑得嬉皮賴臉:“喜歡嗎?要說出來我才知道,木頭呆子!” 玄冰垂眸:“……嗯,喜歡。” 元離舔牙,勾勾手指:“嗯,沒問題了吧?那就繼、續(xù)?!?/br> 元離話音未落,玄冰便啞著嗓子說:“你別後悔。” 元離勾著對方脖頸,此時他瞧著美人雙頰酡紅,已經(jīng)滿腦子色慾薰心,哪聽得進對方的話,斬釘截鐵地說:“後悔的是小狗!” 撲通一聲,他被壓在地上,面朝下被壓著,是後入的姿勢。對方的手冰冷如鐵,箍在他的後頸,像豹子咬住雌獸不讓逃。 玄冰一字一句的說:“你說會給我。說好了?!?/br> 這是今天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 元離還沒回答,下半身就被疼痛占據(jù),未出口的話語變成痛呼。他被壓著cao入,只覺得屁股要裂開來,身體硬生生劈成兩半。 元離此人,一向瞻前不顧後。色心一起,便直往前沖。他的損友二狗曾說過:“小離離,我看你這樣,見人就撩、撩了還不跑,傻得跟什麼似的,我看你遲早要陰溝里翻船!” 二狗那時邊說邊搖頭,看來就像個煞有其事的牛鼻子道士。當時元離只覺得這條二狗明明是狗子,裝什麼江湖騙子算命師,還用棍子吐槽了他一番,但現(xiàn)在,他只覺得二狗真是一條有先見之明的聰明狗子。 快感隨著疼痛源源不絕涌上,知道在干自己的人是朝思暮想的對象,而且對方還喜歡自己,元離小兄弟硬得不行,又沒人撫慰,只能可憐兮兮的蹭地面,把地上弄出一小攤濕黏。 但對方不愧是塊木頭,jiba又粗又硬,干起來不知疲倦。說隨便他上,還真的就是放開了干。 沒多久,射了兩次的元離只覺腰酸腿軟,忍著羞恥求饒道:“慢一點,太深了,等等……啊!” 對方似乎被他的聲音激得更加興奮,那根東西變得比之前還大,元離嚇得渾身僵硬。 媽呀,玄大美人這根jiba,放在全國估計可以得個jiba冠軍!jiba之王! 而且那東西不但大,又硬又熱,直往屁股里鑿。已經(jīng)不知干了幾百下,他下半身都麻木了,對方卻還像剛開始一樣又快又深。鑿幾次都不累,根本是假rou吧?! 元離只覺得欲哭無淚,但隨著嗚嗚哭叫,後xue竟涌出汁水將roubang打濕,一片泥濘又濕又軟,似乎想讓對方進出更快更爽,讓jiba日得停不下來。 元離對自己馬上屈服噴汁的身體簡直恨鐵不成鋼,他心想,二狗子有句話說錯了,現(xiàn)在的他,不是陰溝里翻船,因為他就是那條陰溝,里頭滿滿卡著條大鐵船! 過了一會,xue里一熱,濃稠的東西大股噴在xuerou上,對方總算出了精。元離松一口氣,正要起身,卻又被壓下。 “啊、?。 痹x被壓在地上狠cao,他被干到淚眼蒙朧,這時什麼面子里子都不管,只能不停浪叫哭喊。 那根jibaxiele也沒有變軟的意思,果然是假的鋼鐵jiba! 元離被干到說不出話,對方的手忽冷忽熱,死死按在他脖子上,既是占有又是威脅。 他被壓著跪在地上動彈不得,上半身和濕潤的臉頰死死貼著地面,只有臀部高高翹起給人干,是發(fā)情母貓的姿勢。 “啊、嗚……?。 ?/br> 元離邊叫邊亂抓想逃,十指將泥土抓出痕跡,但玄冰把他按得死緊,無論怎麼掙扎,元離身體硬是一點也沒移動,不只如此,還沉腰翹臀露出一片泥濘的rouxue,定在那兒任jibacao。 玄冰喘著氣壓在他身上,看到平時鬧騰不斷的家伙在他身下乖乖挨cao,隨著每一個動作又哭又叫,擺動著腰迎合,滿臉緋紅,前端後xue都滲出sao水來,軟紅的rouxue緊咬著jiba不放,他怎麼還可能保持理智。 他們像發(fā)情的狗一樣什麼都不管,用最yin蕩最原始的姿勢趴在地上交媾。噗啾聲和rou體拍擊聲不斷做想,jiba狠狠插進xue里又大力拔出來,拔出時xuerou緊緊吸附在jiba上,偶爾不小心翻出一點嫣紅,瞧著yin蕩得很。 “哈……哈……嗯?。 ?/br> 不知被干了多少下,元離被cao得不知天南地北,他的眼前一片金星亂閃,屁股被干到酥麻酸疼,他懷疑這場干完,自己下半身會廢掉。 壓著他的人幾乎不知疲倦,大roubang在肚子里戳進戳出,很次都cao得死狠,簡直有要戳到喉頭的幻覺。 元離好奇心強,只恨此時沒有余裕,雙手被壓得死緊,不然一定會伸手摸摸自己的肚子,瞧瞧那根jiba到底戳得多深,然後把那根jiba揪緊,捏到對方暫時不能再cao自己。 ──媽的,晚泄真是病,得治!不治會出人命! 元離咬牙切齒的想。但現(xiàn)在還能怎麼辦,大男人一言九鼎,說了要給他隨便cao,就不能反悔。 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壓著cao了,人家還走火入魔呢,要治也只能他來治!算了,治就治,還怎的?反正他也不想別人來碰玄冰! 他努力動起被干成一團糨糊的腦子,轉動沒有幾兩的智慧。養(yǎng)他的老妓和二狗子媽都靠床吃飯,對此道熟練得很,自小這種事他聽得多,偷窺得也多,只是沒什麼實踐過。 但即使沒吃過豬rou,也看過一千只豬走路。打架比不上玄冰就算了,這方面他可不能對不起自己的家學淵源! ──天上的老娘啊,求問,要怎麼讓一個晚泄的家伙快點完事? 不行,要是老妓在天之靈真聽到他的問話,搞不好會笑到再度往生。元離咬牙回想還有什麼花招,接著突然想到,媽的,夾緊不就成了嘛! 剛才不讓我用嘴用手,把xue眼當嘴吸jiba還不成? 元離想到就做,馬上斗志凌云,用力夾緊臀,一邊還故意嗯嗯啊啊的浪叫。 xuerou將jiba咬得死緊,嚴絲合縫的黏在上面吸個不停。元離一邊亂叫,一邊死命回想以前聽過的什麼“九淺一深”、 “名xuerou壺”之類,努力有節(jié)奏的縮動xuerou。 這麼做并不怎麼容易,尤其當對方的jiba粗又硬,老是要往里頭鑿,根本沒多少縮動的空間。元離縮了幾下,只覺得要被cao死不說,恐怕xuerou都要變成jiba的形狀。 突然元離靈機一動,身體應付不來,攻心還不成嗎? 沒錯,攻心才是上策! ──我可是個有智慧的人!既然生而為人,我們做事,要用頭腦! 元離瞬間產生自己穩(wěn)cao勝券的幻覺。他將聲音放軟──實際上,他即使不用刻意,聲音也早已被cao軟了──抽咽著說:“疼……哥哥,慢一點……啊啊?。 ?/br> 玄冰咬牙,一邊cao一邊想,這人是真的要逼死自己。 實驗證明,元離的腦子并不怎麼好使。還有,皮rou錢真心不好賺。 元離哭叫到聲音嘶啞,rouxue還是不斷被迫吞吐著jiba。那根東西即使射了也沒有軟下來的跡象,看來不把他射滿一肚子不會停。 不知高潮了幾次,最後元離坐在對方腿上,以極為羞恥的姿勢哭著尿出來,同時後xue狂噴sao水,一肚子咸腥jingye。 roubang緩緩抽出,xiaoxue被干得一時合不攏,白濁從rou紅洞口斷續(xù)流出,將臀縫、腿間都打濕,有些流過rou莖,混著頂端的液體緩緩滴下,在地上聚成一小攤,色情得很。 元離沒看到自己什麼模樣,也不知道自己昏過去後還被又舔又吸,xue里灌滿的jingye被用各種方式摳挖出,徹徹底底的被“洗乾凈”。 失去意識前,元離還在用糊成一團的腦子想:之前還自以為大爺我是旱道,結果他媽的是條水道,還發(fā)大水!這水發(fā)得,簡直水漫金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