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被調(diào)教的小皇帝(上)下朝後的yin亂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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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從前,在某片大陸上,有個龐大的王朝。 王朝的統(tǒng)治者,是一位穿五爪金龍袍、具有皇家血統(tǒng)的尊貴之人,眾人尊稱他為皇帝。 宮殿中,廣大的正殿中心,龍椅的背後,是高大宏麗,雕刻日月山河,象徵王朝國土,及天上地下的金屏風(fēng)。左右兩側(cè),立著守護(hù)王朝的各色圣獸,個個姿態(tài)威武。 而中間,則是精雕細(xì)琢的王座,雕有金龍拱珠的鏤花,讓真龍?zhí)熳幼鹱蔷R王朝、百官俯首之地。 因為前任皇帝猝然駕崩,現(xiàn)今坐在龍椅上的,是個尚未加冠的少年。 他頭頂沉重的旒玉冠冕,身穿繡有五爪金龍、層層疊疊的沉重華服,尚未長開的漂亮小臉一臉嚴(yán)肅,整個人像是被沉重的帝服和王座兩座大山壓住,動彈不得。 一個帝國對少年而言太過沉重。所幸,還有先王留下的攝政王。 他未滿而立之年,相貌英挺,端正凜然。他從十六歲時便上戰(zhàn)場,戰(zhàn)功彪炳,同時聰明敏銳,文武雙全。 被指定為攝政王後,他立於帝側(cè),從不逾越半步。同時勤於朝政,在先皇死後,壓下所有蠢蠢欲動的勢力。 有人贊頌,國家有這樣的攝政王,實乃人民之福。 也有人小聲說,攝政王如此有能,之後坐在王座上的是誰,可不一定。 無論如何,這對君臣,在朝廷上看起來相敬如賓,有禮但不親近。許多臣子已經(jīng)暗地試探,是該投靠攝政王,還是尚且年幼的小皇帝。 回到今日,冬日的某天。 這時間早已退朝,百官散去,廣大的正殿門窗緊閉。 但攝政王和皇帝還在里面,不準(zhǔn)任何人進(jìn)入,包括貼身宮侍。 攝政王說,要和皇帝討論重要朝政??苫实鄣馁N身宮女離去時,分明看見,皇帝表情僵硬,眉目低垂。 每次“討論”完朝政,殿下看起來都有些奇怪,甚至……走路不穩(wěn)。 一定是攝政王做了什麼,欺負(fù)她家的殿下。宮女咬牙想說些什麼,最終礙於身分,還是纂著拳離開。 她心想,等殿下正式聽政,哪里還有你的位子! 但她不知道的是,攝政王的“欺負(fù)”,和她想的大相逕庭。 宮女離去後,攝政王祁鈺一改剛才端立的姿勢,隨意坐在龍椅的扶手上。 這是大不敬的姿勢,足以五馬分屍,誅滅九族。但現(xiàn)在沒人管這些,包括坐在龍椅上的小皇帝。 祁鈺挑起一邊眉,調(diào)笑道:“剛才的小姑娘,對你很是忠心。” 小皇帝殷昭端坐在龍椅上,眉目不動,道:“碧華從小跟著母后,後來跟了我,自然待我極好?!?/br> 祁鈺:“是她指定的通房丫環(huán)?” 殷昭不答,僵坐不動。 這就是默認(rèn)了。 祁鈺心情有些復(fù)雜的嘆氣。 他不想提這話題,傾身,伸指搔殷昭下巴:“剛才在朝堂上,你冷臉罵崔御史的模樣,有趣得緊。” 下巴又軟又癢,殷昭的再也崩不住,表情總算松動了些,只是從僵硬變成咬牙切齒:“……皇叔喜歡的話,孤也可以這樣罵您?!?/br> 祁鈺沉思:“嗯,這倒也是不錯的情趣?!?/br> 殷昭瞪了一眼祁鈺,只是年紀(jì)尚幼,眼光不夠凌厲,倒像是小奶虎,奶兇奶兇的,忍人疼。 祁鈺最喜歡殷昭這種表情,只要一看到,就特別……想欺負(fù)他。 祁鈺瞇起眼,手探到龍袍下擺,金龍尾端的地方。 龍是尊貴的象徵,但同時也有句話,說…..龍性本yin。 床上的小殿下,比平常坦率許多,很是可愛。 “殿下忍不住了吧?剛才被痛罵的崔御史,也算受了無妄之災(zāi)?!?/br> 殷昭沒答話,只是無聲地倒吸一口氣,任對方掀開層疊的龍袍下擺。 他確實忍不住了。 從清晨開始,他的後xue里就塞著緬鈴。 那東西是一個空心銀球,里頭不知裝了什麼,受暖則振動不止。在溫?zé)醲iaoxue里,如同有生命般動個不停。 而且,祁鈺偏又將那東西,卡在要不得的sao心。酥麻感不停從小腹竄上,後xue痙攣,讓人難以自抑,滿腦子只想被大東西插。他只能用僵硬的表情,強(qiáng)自掩蓋涌上的情潮。 只是下半身不顧主人意愿,怎樣都忍不住。所幸龍袍極厚,竟沒人看出什麼來。 祁鈺的手探入龍袍中,一摸就一手濕滑。他滿意的在小皇帝嫩腿上揩了一下,惹來一個瞪視。 祁鈺現(xiàn)在不坐在扶手上了。他正正經(jīng)經(jīng)整理衣襟,跪在殷昭面前,一本正經(jīng)地說:“殿下身懷重任,忍得如此辛苦,臣來替您分憂吧?” 說這話時,眼中還有促狹的笑意。 殷昭再繃不住,一腳踹上他肩膀:“要做就快點!” 他咬牙切齒的撩開龍袍,分開雙腿,露出層疊衣物下翹起的前端,和濕得一塌糊涂、軟嫩翕動的後xue。 xue昨晚早已被cao開,今天又被緬鈴撐著,從外面甚至可窺見里頭艷紅的媚rou,和銀球的一角。xue像張嫩紅的小嘴,一邊流口水,一邊蠕動著想吐出里頭的東西。 配上莊重的朝服和王座,yin亂至極。 漂亮的少年臉頰泛紅,敞開嫩腿任cao。偏偏又配上惱怒的表情,看著真是讓人……特別想疼愛,又想欺負(fù)。 祁鈺再也繃不住,笑著吻他:“遵命,我的殿下。” 他埋入少年的腿間,服侍舔弄起來。那處柔軟濕潤,明明只是輕輕舔咬,敏感的少年就會發(fā)出難耐的呻吟。 “嗚……嗯,慢一點,別咬……??!” 後xue被對方打著圈舔咬的感覺,無論多少次,都難以習(xí)慣。酥麻的感覺涌上,身體回憶起過去被cao干的快樂,偏偏緬鈴又還夾在里頭,不得痛快。 殷昭難耐的扭動,大腿夾緊對方,想讓對方再舔得更深些。最好……直接cao進(jìn)來,狠狠的磨上一番,輾壓sao心。 但對方偏偏就只是舔他的xue,熱舌伸進(jìn)去作弄了一番,弄得內(nèi)里嫩rou饑渴流汁,偏又在緊要時刻退出,只繞著xue周打轉(zhuǎn),很是氣人。 殷昭忍不住夾得更緊,泄憤似的用腳踢他。反正前大將軍皮糙rou厚,不差這一踢。 祁鈺忍住笑,更加慢條斯理的弄那地方。 對祁鈺而言,少年的腿又嫩又滑,彷若羊脂暖玉,在頰邊磨蹭的感覺格外色情。眼前的xiaoxue格外誘人,腿根則泛著桃粉似的紅,那根從未用過的秀氣小東西翹起流汁,打濕了褻褲。 他當(dāng)然也想做,把少年押著cao上一番,干里頭濕熱的xiaoxue。但他更喜歡先欺負(fù)少年一番。 現(xiàn)在,少年無論前面還是後xue都是忍不住的模樣,繡履在他背上踢打,催促他快點,偏又不肯說出口。 他最喜歡少年這副小樣。 祁鈺抬頭,笑:“殿下,身為君王,要能放能忍。曰:‘小不忍,則亂大謀?!?/br> 他說得正氣凜然,完全不像是剛玩過少年xiaoxue的模樣,偏偏唇上還留著yin水漬,發(fā)絲微亂,不正經(jīng)得緊。 這種時候還裝模作樣地說古書,殷昭簡直快被他氣死,伸腳要踢:“不做就回去!” 祁鈺抓住對方,吻了一下他的腿:“殿下難道不知道,今天臣為什麼這樣?我可是在生氣呢。” 殷昭:“沒被你氣壞就不錯了,你生什麼氣!” 祁鈺:“今天,崔御史進(jìn)言選妃之事?!?/br> 殷昭:“我…..孤不是拒絕了嗎!” 祁鈺:“是,殿下說您還在喪期,不可娶妻。但您可知道,這話的意思是,喪期一過,便可行選妃大典?!?/br> 殷昭呼吸一頓,氣急道:“我沒這麼說!” 祁鈺:“但那些世家大族,都已經(jīng)請女師和畫師來,教導(dǎo)自家的妙齡小姐,就等著入宮。” 殷昭煩躁起來:“那要我怎麼樣?你嫁給我?” 祁鈺眼神一暗,輕聲道:“臣的聘禮可不便宜。” 他輕柔的撫著扶手,那東西上面磨光,但還是有一條棱角,如同山峰的棱線,方便一手扶住,一方面又象徵帝國山河。 而扶手的後面,則是一頭長鼻的奇獸,那是異國進(jìn)貢之物,象徵藩屬的臣服。 祁鈺輕觸殷昭的臉頰,道:“殿下如果坐上去,臣就考慮嫁給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