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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爆餡rou合集(人外/黃暴/微獵奇)在線閱讀 - 8-強制打種25-28yin亂吃jiba後被強制配對掙扎宰人渣

8-強制打種25-28yin亂吃jiba後被強制配對掙扎宰人渣

    強制打種25-yin亂吃jiba打種回憶/被強制配種/天堂的真相2

    不知是不是因為非尖峰時段的原因,今天的道路特別安靜。伊瓦沒有搭車,他將手插在口袋中,獨自走在路上,踏著人行道破損的磁磚前進。

    那原本是給盲人用的特殊磁磚,但早被弄到支離破碎,像是蹺蹺板。別說盲人,一般人也不會走,只有打賭的孩子會在上面蹦跳。

    這個世界號稱平等,但這世界,并沒有給"有缺陷的人"機會。事實上,這些年,幾乎沒有看到身心殘障的人。

    因為他們都消失在工廠里了。

    現在,伊瓦他穿著艾德的薄棉衣,低著頭,一步一步對準廢棄的盲人道走。破爛的皮鞋踏在破爛的磚上,發(fā)出喀答咖答聲。

    四周突然響起笑語。

    “哈哈哈!”

    “快點!”

    "你太慢了?。?/br>
    幾個看不清面容的孩童笑鬧著奔過街頭,帶起一陣風。風卷過道路,留下一地的落葉和沉默。伊瓦盯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半晌才轉頭,看著眼前的工廠。

    那是他熟悉的地方,從來到都市開始,他就待在這里。隨著機器隆隆作響,他在這里把一塊塊的rou品裝進塑料袋中,交給下一個人。他們就這樣一個接一個,像齒輪一般,把一塊塊人rou包裝整齊,傳給另一個人。

    "真羨慕那些AB級的可以天天吃rou。"同事們常說。

    每當這種時候,伊瓦總是隨意附和。他從沒和任何人說過,他不吃rou。

    他唯一主動含入的rou物,只有艾德的yinjing。

    或許因為沒吃過rou,也或許因為他不知廉恥,他就是饞男人的jiba。饞得要命。

    他喜歡舔對方的jiba,被按著讓roubang插到喉嚨深處。roubang的熱度和難以言說的觸感,摩擦他柔軟的口腔黏膜和舌頭,捅到喉嚨最深處,大股jingye直接射入他的肚子。這種刺激感讓他上癮,只要有機會,他就急不可耐的解開艾德的皮帶。

    有一次,艾德還站著,他就貴在機臺下嘖嘖吃他的jiba。有人經過和艾德聊天,他就惡作劇般吸得更大力,把對方搞射。

    後來他被報復性的狠cao了一頓,完事後,艾德摸著他紅腫的嘴唇,笑他像個嬰兒,沒過口腔期,就是喜歡吸東西。

    伊瓦順勢舔他的手,一臉無所謂:"因為你好吃。"

    艾德笑:"每天工作不??磖ou,看饞了?"

    伊瓦罕見的沒用玩笑回答,他只是沉默。

    每天,無數的rou品從他手中流過。手上的東西盡管被切分剝皮到看不清,伊瓦很清楚,手里的是什麼。

    他們工廠,獲利最多的,就是供給上等人的rou。

    而小小的腳趾,微胖的手臂,柔嫩的臉頰…….孩子的rou,比女性的rou還要柔嫩,一直都是市場上的珍品。給上等人的,大多都是孩子的rou。

    那些孩子的背影,一直在夢中摧殘著他。

    所以他不讓艾德在他體內打種。

    艾德曾經眼眶泛紅的抱住他,說:"我.....想和你融合在一起??墒牵也恢滥闶窃觞N想的。"

    "伊瓦,伊瓦.....我想射在里面,讓我的東西填滿你,堵在里頭,和你結合。"

    "可是你不想要。是因為不喜歡我嗎?你不想要我們的孩子嗎?"

    這時,伊瓦會抱住艾德,說他喜歡對方,但他不說任何原因,也不讓艾德射在里面。

    他沒有辦法,原因他說不出口。

    他不想要孩子的真相是,他害怕孩子。

    人們從小被教導,嬰孩本來就有一定的死亡率,古今中外都是如此。這是很自然的事。

    沒錯,嬰孩本來就會死??墒?,系統沒有說的是,誰會死,是由系統篩選的。在衛(wèi)生良好的工廠中,嬰孩沒有太多感染的可能性,那些孩子,是因為被判定基因不良而被淘汰。

    而判定的標準有很多。其中包括市場需求:也就是說,特別美味的小孩。

    伊瓦對此感到惡心。

    比起懷上孩子,他寧可吃掉自己的zigong。確實有這種事,有些"上等人"喜歡珍稀貨,女性的胎盤、zigong甚至yindao、處子膜,都是他們的目標。有些女性為了生活販售自己,更多的是被他人販售。

    柔軟的胎盤,濕潤的處子膜,滴血的rou塊......那些東西,都曾從他面前的運轉帶流過。

    為什麼想吃這種rou,到底是什麼味道?

    想到這里,不知為何,伊瓦的小腹隱隱發(fā)疼。他按著小腹,用氣音說:“安靜點?!?/br>
    從第一次zuoai,被干破處子膜後,他的zigong就不時會痙攣。昨天被干入zigong時的劇烈酸痛,到現在似乎還沒有消退。

    那東西宛若有自己的生命,不時的在里頭鼓噪。

    伊瓦曾想,這種腹痛是不是因為月事。雖然是雙性體質,他從來沒來過月經,一直覺得那地方只是徒有外表。直到被艾德cao出汁,yindao痙攣不止,小zigong被jiba插到顫抖,他才知道那地方還是活的。

    雙性人的資訊不多,被cao過女xue之後,雌性器官會發(fā)生什麼變化,他并不清楚。

    他懷孕了嗎?不知道,這和一般女性的娠娠不同,他從沒有月經,沒有懷孕初期的癥狀,比起懷孕,更像是肚子里有了什麼東西,他不知道那是什麼。

    後xue里被塞了東西,那是艾德昨晚弄的,他沒有拔掉。昨天他第一次允許艾德在他肚子里打種,大股guntang的jingye不斷流入,填滿他的zigong和yindao。

    現在他的小腹依然微微鼓起,摸上去就讓他想到昨晚的瘋狂。雙xue里不知堵了什麼東西,和艾德的一樣粗大,像是假jiba。

    他腦中出現平日害羞的艾德買情趣用品的畫面,不禁笑了出來。

    肚子被填滿的感覺很奇妙,里頭熱呼呼的像要融化,有新生命要誕生的預感。他曾經厭惡,但昨天他張開腿默許對方用東西堵住逼xue,熱燙的稠液在身體里頭流動搖晃,小zigong變成裝jingye的rou壺。

    艾德喜歡舔他的逼和後xue,說他很甜。他們會交換有sao味和血腥味的吻。

    伊瓦沒和任何人說過,但他有點好奇自己的味道。他覺得吃其他人惡心,但他有點好奇自己的rou。

    他不知道,自己曾告訴侵犯他的人,并且,他們已經一起吃下去,消化在他的身體中。

    他只知道,自己現在是F等人,離地獄只差一小截。

    另外,他還知道兩件事。

    一早醒來,他便聽到系統的通知。

    ──滴。職務更動通知:F等人伊瓦,由於降等,無法符合現有職務標準,已解除職務。

    ──滴。交配繁衍通知:經計算判定,最宜交配對象為:拉札,C等人,伊瓦原職務主管。建議馬上進行匹配,以免積分受損,影響您的權益。

    拉札就是混蛋阿爾法。系統長長的垃圾話,可以總結成一句:不去做阿爾法的母狗,給他cao死,就等著下地獄。

    ......去他媽的世界。

    強制打種26-受被強制配對反抗掙扎卻被人渣攻緊縛

    配對有很多意涵,雖然號稱雙方平等,但是光看雙方等級,就知道是哪種“配”,是配偶,還是純拿來交配玩弄的狗。

    C等配C等是配偶,但C等配F等,每個人都知道,F的工作就是舔jiba,滿組主人的性慾,或發(fā)泄情緒的東西。

    他們只是性奴,被鞭打的對象,C等的附屬品,沒有一絲尊嚴。一樣是戴上項圈,C等人養(yǎng)的狗都比他們活得好,畢竟在這個資源缺乏的世界,養(yǎng)狗是奢侈的象徵,養(yǎng)群F等性奴,則沒什麼大不了。

    雖然配對訊息只會傳給當事人,但艾德一定知道了什麼,才特地一早出門,又囑咐他不要出去。

    艾德大約想保護他,但伊瓦不是坐著等待的那種人。

    想到阿爾法,伊瓦冷笑。

    對這家伙,他想動手很久了。

    伊瓦熟悉工廠的空間結構,他沒有走正門,而是繞到工廠後面,撿了根生銹鐵桿,無視積分扣除的警告聲,直接把荊棘網拉破,跳了進去。

    隨著拉破網子的啪啦聲,兩顆天眼從巡回中停下,骨碌碌地盯著伊瓦,接著改變路線,飛到工廠的正上方停下。

    這是警戒的動作。

    伊瓦瞥了一眼天空,但他絲毫沒管,俐落的翻過內墻。

    天眼比星星還多,打了一顆又來一顆,動手只是徒然耗損積分,對目的毫無幫助。他得在被扣到下地獄前找到阿爾法,天眼對他無關緊要。

    他努力把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從腦袋中驅除,專心在手上的長鐵棍。

    伊瓦從後門靠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他今天身體狀態(tài)不佳,可能因為昨天做得太狠,不只雙xue酸疼,肚子痙攣,還覺得頭暈腦脹,似乎有點要發(fā)燒的意思。

    尤其屁股里塞的東西很是礙事,伊瓦不知道艾德塞的什麼,總之弄不出來,像一團奇怪的膠。那團東西塞在肚子里,讓他想起昨天的瘋狂,羞惱之余又不禁臉紅。接著,又想起艾德的各種表情:溫柔的微笑,強勢的壓住他,高潮時色氣的樣子,完事後抱著他撒嬌…….

    ──不行,不能再想了。

    ──那不是屬於他的東西。

    他努力把亂七八糟的念頭從腦袋中驅除,無視發(fā)熱的身體和頭暈,專心於四周,和手上的長鐵棍。

    他明白自己的身體應該休息。但如果要做什麼,今天是最好的選擇。過了今天,他降等的事情便會完全傳開,這樣他的行動會更受限制。

    況且,過了今天,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已墜入地獄。

    墜入地獄,代表他的社會紀錄會被完全消除,就像沒這個人一樣。如果提起他、討論他,也會被扣除積分。為了用最少的系統能量維持安定,系統選擇不竄改人們的記憶,而是讓所有人自己選擇要不要閉上嘴。

    盡管這種選擇并不公平,但自愿閉上嘴的人,不是順從系統,便是懷抱罪惡感活下去。無論哪種,都有助於社會安定。

    一早伊瓦便關了手機,他不想看任何訊息。直系家人有權利查看他的等級,他的積分一下大量扣除,作為親屬,他們也會被連帶扣除積分。伊瓦不想看手機,如果家人傳來訊息,必然會讓他痛苦。一通訊息都沒有,也是痛苦。他索性心一狠,將手機完全關閉。

    也因此,他沒看見艾德傳來的訊息:別來。

    簡短的兩個字,強烈的訊號。

    阿爾法的辦公室在工廠中央,伊瓦繞了一會,才溜到辦公室左近。

    畢竟在這里工作過一段時間,他選的時間點很漂亮:阿爾法cao人的時間。

    和平常一樣,里面?zhèn)鞒鰤阂值纳胍?。主管辦公室已經加上隔音,這樣還能聽見,不難想像里面的情況有多恐怖。

    確認左右無人後,伊瓦走到門前,拿出一截鐵絲,輕巧的橇開鎖。

    他的記憶就到這里。

    下一刻,眼前一片昏暗。

    “嘩啦”一聲,冰冷的水澆上身體。伊瓦頭疼欲裂,勉強睜開眼睛。

    他花了幾秒眨掉睫毛上的水珠,才看清眼前的狀況:一臉得意的阿爾法俯視著他,角落是兩個赤身裸體的F等人,其中一個提著水桶,兩個都低頭沉默,身上滿是傷痕。看起來,阿爾法今天的心情特別不好。

    而自己渾身發(fā)疼,全身被綁住,從脖頸直到雙腿,都被綁得嚴嚴實實,肌rou被緊縛出形狀。長長的粗麻繩甚至穿過胯下,壓上yinjing和雙xue,只要他一動,麻癢刺疼感便隨之而來。

    伊瓦在心里嘖了一聲,中招了。

    看起來,對方早有準備。畢竟,他一早收到通知,對方作為他的匹配者和上司,也會同時收到相應的通知。

    得想想該怎麼辦。伊瓦忍著不適打量四周,這里是一間辦公室規(guī)格的寬敞空間,有伊瓦臥室的十倍大。靜音通風正在快速運作,但空氣里滿滿的腥臊味和藥品味,依然揮之不去。

    明明應該是寬敞舒適的空間,四周物品卻扔得亂七八糟。掛著鞭子、棍棒和各式伊瓦看不大懂的東西,他猜大抵都是惡心的刑具。

    深紅地毯上有著褐色血漬,玻璃桌和真皮沙發(fā)一片狼藉,沾著jingye、血和一些不明污漬,不難想像阿爾法是怎麼把人押在上面cao干。

    阿爾法一般不讓人進他辦公室,伊瓦也不例外。但他看到眼前景象,一下就明白,這里就是阿爾法的辦公室,充滿惡心氣味的地方。

    “看看我們逮到什麼東西?”阿爾法俯視他,冷笑。“一只臟老鼠?!?/br>
    伊瓦收回眼光,冷冷抬眼:“嘖,還以為是什麼,原來是一只丑臭鼬在亂叫?!?/br>
    砰!

    伊瓦的臉被打得歪到一邊,臉上紅痕清晰,他啐了口帶血的口水,才緩緩轉過臉來。

    一轉過來,阿爾法的腳又重重踩在他臉上。

    阿爾法一邊踩他,一邊咬牙切齒的笑:“下等東西,你剛才說什麼?誰丑?嗯?”

    事實上,作為C等人,阿爾法的長相并不算差。

    他的頭發(fā)梳理整齊,面容稱不上頂好看,也算頗為俊秀,只有鼻子大了點。他的皮膚光滑且膚色均勻,顯然平時有保養(yǎng)──他走過的地方,都會留下一股保養(yǎng)品味和古龍水混合的怪味,伊瓦私下稱為“上等臭鼬的屁味”。

    阿爾法素來以自己長相自豪,自認頗有魅力。光論外表,他確實不難看,但無論怎樣的外貌,都無法掩蓋他腐爛的內在。

    “早上一收到你的解職通知和配對通知,我就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你平常就老是露出不服的眼神,我想教訓你很久了。告訴你,下等人就該有下等人的樣子!”

    “今天那個D等藍眼睛,一來就玩小動作,以為我不知道?哼。那家伙平時常跟你混在一起,一群下等人混在一起好玩嗎?垃圾們?!?/br>
    伊瓦一開始還是無所謂的表情,直到聽到那句“D等藍眼睛”。

    ──是艾德!

    他心中一震,表面佯作無所謂的樣子:“哈?那麼,藍眼睛先生怎麼樣啦?阿爾法大人,怎麼沒留下他一起玩?”

    提到艾德,阿爾法的表情扭曲,那是一種扭曲的快意。

    “他?再也不會進工廠了,畢竟他rou質差勁嘛!我們,可是驕傲的高級rou品工廠!”

    伊瓦只覺渾身冰冷,對方在說什麼,他已經聽不清楚,腦中只有艾德的模樣。

    阿爾法看他這樣,啞著嗓子大笑出聲。

    “明白了嗎?下等人的職責就是順從,垃圾!”

    他讓兩個F等上前按住伊瓦,自己則拿著長鞭,挑開伊瓦的衣物。

    阿爾法露出扭曲的笑:“現在,你就好好的學習如何‘順從’吧。搞不好,讓我舒服些,還能獲得點積分呢?”

    強制打種27-雙xue被塞不準漏出/人渣想玩換妻賣rou被攻制止痛宰(受沒事,暴力慎入

    隨著阿爾法的冷笑聲,長鞭挑開伊瓦衣服下擺,露出健壯的麥色肌rou,腹肌明顯只看外表,完全就是強健的雄性。

    但阿爾法只瞥了一眼,就厭惡的收回目光?!罢骐y看的身體,一副粗魯的下等人樣子。”

    在上等社會,纖細柔美的雙性人是最流行的。阿爾法會叫進辦公室的人,無論男女,看起來都是柔弱秀美的類型。

    阿爾法早上收到系統訊息,知道和他這個皮caorou厚的家伙配對時,不知是什麼表情?想到這里,伊瓦不禁有點想笑。

    阿爾法神經質的咬著手指:

    “系統為什麼讓我和你這種家伙配對?即使要養(yǎng)畜生,也不想養(yǎng)這種粗魯沒教養(yǎng)的狗,看著還費狗糧。難道是我的積分還不夠?難道有人……”

    阿爾法一甩手?!皣K,不管了。平時就看你不順眼,總之先教訓一下,玩夠了再扔。”

    阿爾法抱著手臂,居高臨下的俯視伊瓦,讓其他兩個F級剝開他的衣褲,眼睛緊盯著伊瓦下體。

    “哼?!苯K於看到令他稍微滿意的景色,他笑了出來。

    “要不是系統訊息,真看不出你居然是個雙?!?/br>
    系統在配對時,不會多提對方的性別。但眾所皆知,為了繁殖,系統只會將能夠生育的男女配對。也就是說,伊瓦必然是能生育的雌性。

    他輕蔑的笑:“誰能猜到,平常裝成男人的樣子,下面居然長了個逼?”

    伊瓦眼神一冷,但隨即無所謂似的往後躺:“誰能猜到,你平常裝成人的樣子,里頭居然是團屎──”

    刺拉!

    話音未落,伊瓦被打得後倒,身體因疼痛而輕微抽搐。

    帶刺的長鞭狠狠掃過伊瓦身體,從他的右肩到左大腿內側,留下一條跨過隱密私處的、長長的紅痕。

    倒鉤刺勾起皮rou,敏感的下體也被掃到,痛楚讓伊瓦眼前一黑。但他隨即睜大眼睛,努力壓抑自己的抽氣聲。

    越痛苦阿爾法就越高興,他死也不會讓阿爾法感到痛快。

    阿爾法拿著鞭子,一腳踹上他小腹,表情扭曲:“看來,你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該閉嘴?”

    “雖然我對你這種類型沒興趣,不過先玩一玩,再拿去和人換更好的,也不錯。說不定,就是有人喜歡收集你這種奇怪的東西?”

    伊瓦撐著身體慢慢坐起。

    他很想打人,但他的身體已無法動彈,肚子剛才被踢,痙攣的更加厲害,下體流出血來。

    阿爾法俯身檢視,聲音故作驚訝:“哎,怎麼一打就流血了?難道剛才打破你的處子膜?如果這樣,也長太淺了吧。”

    ──垃圾就是廢話多。

    伊瓦內心冷哼,但他已痛得說不出話。

    阿爾法用鞭柄挑開他的褲子,嘖嘖道:“看,這里還──等等?”

    這次的驚訝聲音不似作偽,伊瓦不耐的瞥向他,卻看見阿爾法面色蒼白。

    那表情,就像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

    “你做了什麼?活該下地獄的家伙!”

    伊瓦被打了一巴掌,他吐出嘴里的血沫,艱難的回罵:“活該下地獄?比不上你?!?/br>
    啪!阿爾法這次用上鞭子,他厲聲問:“臟婊子,搞清楚,是我在問你!你跟什麼怪物玩過?”

    對伊瓦來說,阿爾法的問題根本不知所云。他皺眉:“我認識的怪物,只有你。”

    砰!更大的毆打聲,接著是任意且狂暴的拳打腳踢,地上開始染上點點血沫。

    “閉嘴,混蛋!”

    “垃圾,你這怪物!你居然敢…..”

    他邊打邊罵,看起來就像個瘋子。打了一會,似乎沒力氣,阿爾法才氣喘吁吁地停下。

    阿爾法喘氣半晌,仰頭大笑出聲?!肮?!居然什麼都不知道,你這個蠢東西!”

    伊瓦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回事,是真瘋還是假瘋,他警戒的看著阿爾法。

    阿爾法勉強露出一個笑容。他睜大眼睛盯著伊瓦,眼球略微突出,看起來似乎瀕臨瘋狂。

    “聽著,白癡。我才不要這種別人玩過的臟貨,在下地獄之前,你還有點用的,就只剩你的rou!”

    “幸好,盡管是垃圾的zigong、胚胎,也有人愿意花高價買來吃,你就好好感謝這點吧!”

    伊瓦怒得頭疼,想大罵,卻又隨即被膠帶封住嘴。

    --混蛋,混蛋?。?/br>
    出門前,他不是沒考慮過最糟的狀況。

    比起被這種人渣當玩具,還不如下地獄。對現在的他來說,離地獄只有薄薄一層,他本打算直接下地獄。

    理論上,他隨便做點事,應該就可以直接消失。雖然現在不能咬掉對方的命根子,起碼他可以在內心痛罵系統。

    可是,不知為何,明明之前扣積分扣得厲害,現在拼命咒罵,積分卻總是還差一點,差一點──!

    被再度電暈前,伊瓦滿腦子都是對系統的臟話。

    還有,不知艾德是否平安。

    他不敢樂觀,但還是想祈禱,即使不知該向誰求助。這里沒有任何事物能幫他,連虛幻的神明都早被否認,只有冰冷的系統才是真實。

    作為一個可悲的、渺小的人類,他還能做些什麼?

    失去意識前,伊瓦朦朧的想。

    匡當!啪啦!

    房間中響起混亂的聲音,伊瓦被帶離後,阿爾法把手上能拿到的東西,都摔得稀爛。

    半晌,他才意識到旁邊還有人。

    他眼中滿是血絲,大聲咆嘯:“還站在那里干什麼,滾!”

    兩個不敢離開的F等人如蒙大赦,急忙跑了出去,連衣服都沒拿。

    現在,房間只余阿爾法一人,他喘了一會,終於罵出聲:

    “該死的,怎麼會有那種東西!”

    "明明一切都很順利,為什麼會突然出現怪物的痕跡!"

    剛才那個雙性垃圾,下體里塞著的東西,他沒看錯的話,八成是“栓結”,一種在現世已經消失的東西,即使他受過高等教育,也只在書本上看過。

    某些古生物的雄性,在交配後,為了防止jingye從雌性身體內溢出,并阻止其他雄性過來交配,會分泌堵住雌性生殖道的東西,并且留下占領的氣味。這些東西,總稱為“栓結”。

    簡單來說,就是給對方強制戴上貞cao帶,涂上占有的記號,就像對其他人大聲說:這個雌性是我專屬的,只準讓我打種。

    現在的世界,動物屈指可數,沒有能留下栓結的物種。而看伊瓦的態(tài)度,顯然不知道那是什麼。

    能留下那種栓結和氣味的家伙,不知是什麼怪物。

    據說--只是據說。地獄里住著魔鬼,他們具有和人類截然不同的基因,包括已經消亡的古生物基因,他們也有異於人類的能力。

    他不想承認,但伊瓦身上的氣味,強烈而具有威脅性,讓他一瞬間毛骨悚然,只想跪下。

    本能告訴他,不能碰眼前的家伙。不然,一定會招致報復。

    阿爾法咬著指尖,邊踱步邊喃喃自語:“到底是什麼怪物?對了,還有系統!”

    地獄屬於不同次元,地獄的家伙,不可能來到天堂。系統已經將"通道"控制好,保證天堂和地獄間,只有一條單向道。天堂的人可被打入地獄,但地獄的人不得翻身。

    在歷史長河里,一切都在系統的掌握中,這件事一定只是小事,在系統的預測內。

    “天眼會看見一切,一定明白是什麼狀況。不過,作為一個受選的人,一個好公民,我還是得先報告系統……”

    他急忙走到一團凌亂的辦公桌前,正要坐下,動作卻忽然停頓。

    不知何時,空氣停滯了。

    阿爾法的胸口發(fā)悶,幾乎喘不過氣??植蓝鴫浩刃詮姶蟮臍庀浡?,他的本能讓他只想逃跑,拼命逃離這個地方!

    他渾身發(fā)抖,艱難的轉頭,看見的,卻只有艾德──他口中的藍眼睛低等人。

    艾德靜靜站在他身後,藍眼閃過一絲腥紅。他微笑:“午安,先生。”

    阿爾法睜大眼睛,想說些什麼,但他再也無法說話了。

    窗外,跟著伊瓦進來的天眼,早就碎成灰燼。

    接著,就是令人牙酸的rou體擠壓聲,和骨頭碎裂聲。

    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阿爾法從一個活人,變成一個只剩下外皮完整,里面被捏爛的人皮rou袋,上面頂著一顆七竅流血的頭,引以為傲的頭發(fā)被血塊黏得不成樣子。

    從開始到結束,不超過一分鐘。

    艾德松開手,阿爾法砰的跌在地上,痛苦的抽動。艾德刻意沒破壞他的神經系統和痛覺。

    艾德沒再理阿爾法,只是皺眉看著剛才抓住阿爾法的手,拿出手帕仔細擦。他衣裝整齊,面色淡然,看起來就像只是手不小心碰到一團臟垃圾,而不是殺了一個人。

    等到每根手指和指間縫隙都擦乾凈後,艾德才瞥了一眼阿爾法。

    他自語:“哎,不小心做得太過頭,本來還想留給小伊瓦動手。”

    “幸虧神經系統和頭還留著,能讓他玩一下?!?/br>
    說到這里,艾德低頭對阿爾法笑了笑,眼中毫無笑意。

    “雖然是個垃圾,修整一下,好歹還能當小伊瓦的墊腳石。你也就剩這點用處了?!?/br>
    “你該為自己有用而感到幸運。對吧?上等人先生。”

    強制打種28-甜蜜晨吻後互蹭jiba舌yin逼xue

    伊瓦的四周一片黑暗。

    他雙眼緊閉,漂浮在濃稠的液體之中。他的身體動彈不得,意識則沉入深邃的夢境。

    隔著一層透明墻,艾德貪婪地注視著他,眼中滿是癡迷。

    “小伊瓦,知道嗎,這是你最後的選擇?!?/br>
    “無論你選擇走向虛假的天堂,還是血紅的地獄;自己落入我的手中,還是將刀插入我的胸口…….只要是可愛的小伊瓦做的,我都會很高興喔?!?/br>
    ……

    …………

    “早,伊瓦?!?/br>
    輕柔的吻落在唇上,伊瓦睜開眼睛。

    眼前首先是一片溫柔的湛藍,是艾德的雙眸。他正專注地看著伊瓦,眼中滿滿映著他,眸中充滿愛意。接著,是米色的天花板,這里是艾德的房間。不對,應該說是他們兩人的房間。

    他們已經同居許久,相處十分甜蜜。即使在一起不知多久,每天早上醒來,艾德都會給他一個甜甜的早安吻,用溫熱堅實的手臂摟住他。

    這是伊瓦熟悉的場景,日常的一部分。

    但不知為何,剛才被吻上的那一瞬間,伊瓦腦中閃過朦朧的血色畫面。他總覺得自己忘記了很重要的事。但看到艾德一如既往的的藍眼眸,他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怎麼了,一早就發(fā)呆?”艾德笑著吻他。

    “沒事,大約是作夢,還迷糊著?!币镣呋匚?。

    就在剛才,他回想了一遍自己的過去,沒有任何疑問。

    他在一個平凡的D等家庭長大,接受普通的教育,到都市後得到一份對D等人而言還不差的工作,并且在工廠認識艾德。

    他們開始交往,是出於一些甜蜜的小意外,不過他們十分默契,已經在一起很久,生活十分平穩(wěn),沒有什麼值得多想的事。

    主要原因是,艾德是個完美的伴侶,完美到超出他的想像。

    即使交往已久,艾德總是不吝於展現他對伊瓦的愛。伊瓦從一開始的害羞,到學會回應,到主動索取。現在如果早上艾德故意使壞裝睡,伊瓦就會主動吻上對方。

    而今天的艾德格外黏人,他伸出手與伊瓦十指交纏,吻一路延續(xù)到鎖骨,在那里留下一串吻痕。昨天他們才做過,身上的愛痕還沒消失,又重復印上一遍,艾德總是喜歡反覆做記號,就像想要占領他。

    伊瓦知道對方強烈的占有慾,雖然沒主動索取承認過,他并不討厭這樣,反而有點隱密的快樂。

    對方的吻越加激烈,刺痛麻癢感傳來,伊瓦被吻得有些情動,他瞥了一眼鬧鐘,床旁的銀色鬧鐘安靜前行,在平日已經是拎著早餐,急急忙忙出門的時間了。

    伊瓦啞著嗓子開口:“艾德,夠了。已經八點。”

    艾德正舔他胸口,聞言笑著看他:“但今天是假日?!?/br>
    他眼尾生得好看,抬眼瞥人的模樣格外性感。更別提他現在全身赤裸,趴在伊瓦胸口,伸出舌舔他奶子,紅潤的舌尖還抵在奶頭上。

    伊瓦幾乎一下就看硬,但他雙xue還酸疼著,也勉強還想留點矜持。他裝出無所謂的表情:“幾個小時前才剛做過,艾德?!?/br>
    艾德一臉無辜的拆他臺:“可是你也硬了,伊瓦。”

    說這話時,艾德又蹭了他一下。伊瓦的yinjing已經半勃,這下被弄得完全起立。

    伊瓦對自己不聽話的小兄弟有些惱怒,他按住那東西,強辯:“這是早上會出現的自然生理現象!”

    艾德笑:“好的,好的。都只是生理現象?!?/br>
    “不過既然生理現象發(fā)生了,就用生理方式解決吧?”

    艾德壓上伊瓦,他的yinjing早已完全勃起,巨大猙獰。

    他們在一起已久,艾德熟悉伊瓦的所有敏感點。那根粗roubang抵著伊瓦的yinjing,兩根硬挺的rou物互相磨蹭,前端馬眼歙動流出汁水,一大一小互相沾染濡濕,汁水混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

    同時,艾德又低頭吸吮伊瓦的胸部,吸得嘖嘖作響,就像那里有許多美味的奶水似的。伊瓦如果罵他“吸這里干什麼”,艾德就會一臉認真的說,這里吸起來甜,吸一吸以後應該會出奶。

    艾德平日溫柔認真易臉紅,但在床上臉皮特別厚,而且有時很強勢。伊瓦不討厭這樣的艾德,也總是很快投降,但他絕對不會好好承認。

    伊瓦的臉已經染上情慾的暈紅,他扭著腰喘息:“哈啊……艾德,別這樣弄,這樣……會想做……”

    艾德的聲音低而悅耳,充滿勸誘:“那就做啊。反正今天是假日?!?/br>
    伊瓦被吻得暈暈呼呼,不小心說了實話:“可是,昨天做好久,你比我晚睡又比我早起,我怕你累?!?/br>
    他昨天被做到睡著,醒來時全身乾乾凈凈,顯然艾德幫他清理過,而今天他又被艾德吻醒。

    艾德總是比伊瓦晚睡,又比他早起。伊瓦曾問過他為什麼,他笑著說:因為舍不得。我多睡一秒,不就少看一秒你的臉嗎?

    伊瓦曾經偷偷觀察過,艾德白天工作專心又勤奮,完全是模范員工,沒有打瞌睡。午休時間也忙著吸他奶子,完全沒有午睡的習慣,只有吃奶的習慣。他擔心艾德遲早會睡眠不足。

    但情侶之間,即使再甜,有一個質疑還是絕對不能說出口:怕你累。

    艾德氣得笑了,他一生氣,聲音就越加輕柔:“累不累,試一下就知道。伊瓦,我們試試吧?”

    聞言,伊瓦本能地打了個寒顫。

    事實證明,艾德并不累。還有,怕你累這種話,不能說出口。

    “啊……??!”伊瓦被壓著曲起雙膝,雙xue早已被手指插到泥濘不堪,前端已經射了一次,但最想要的jiba還沒插進來。

    今天的艾德格外壞心,roubang只在他臀rou間磨蹭,刻意用zuoai的頻率抽插,好幾次幾乎要陷入柔軟的xiaoxue,卻又滑開不cao進去,只用手指玩他。

    伊瓦被弄得狠了,含著眼淚罵:“進來…..進來啊,混蛋!”

    他主動邀請的模樣太過可愛,表情既羞又惱,抱著膝蓋主動打開私密股間,讓雙xue暴露在空氣中,yin蕩又天真。

    昨天才被cao紅的xiaoxue此時還沒完全合攏,正一張一合吐著汁水,周邊還黏著昨晚艾德刻意沒擦掉的一點jingye,看起來像兩張想喝奶的小嘴,正對大jiba流著口水,對慾望誠實的要命。

    xiaoxue一直都很誠實,但他們的主人還需要調教一下。上下的嘴應該要一樣誠實,不是嗎?

    艾德用沾滿伊瓦sao水的手指,摸著伊瓦的臉頰:“當然,我一直都喜歡滿足你,我的小伊瓦”

    他的yinjing正抵著伊瓦股間,伊瓦以為他要干進來,下意識放松,等待被jiba填滿。但下一刻,雙xue的空虛感依然,xue口濕熱麻癢,有什麼東西掃了過去。

    是舌頭。

    艾德沒有滿足伊瓦,反而俯身舔上紅嫩的rou逼。

    “嗚、??!”伊瓦嗚咽出聲,原本預期的大東西沒有插入,反而是舌頭,xue里癢得不行。他知道艾德在使壞,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罵他:“你又故意!”

    艾德笑了,他一邊舔,一邊含糊地說:“可是,你不是說過,想要一起吃掉你的里面?我只是想滿足你?!?/br>
    一瞬間,伊瓦腦中的不對勁感又重新浮現。

    ──我說過這種話嗎?

    ──怎麼回事,我到底……忘記了什麼?

    但這個念頭沒能持續(xù)多久,就像是有什麼人刻意擦掉他腦中的記憶似的。沒幾秒,他又被卷回快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