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強制打種6-9破處女膜的三種方法,小可愛想選哪一種呢(變態(tài)!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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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打種06-破處女膜的三種方法,小可愛想選哪一種呢(變態(tài)!慎! “叩”的一聲,伊瓦用力撞上他的額頭,一縷血絲流下。 伊瓦狠狠瞪著他:“做個頭!給我起來,滾開!” 這就是他的回答。 從小他就被教導(dǎo)順從,順從,再順從。 --"D等人就要順從。" --"順從是為了社會的秩序。" --"你不要只想著自己,要顧全他人和大局,所以要順從......" 但這種時候,他媽順從個鬼!他就是想把這貨揍死,現(xiàn)在、馬上! 可是,男人不只沒有移開,他甚至沒有生氣!他沒有像那些被反抗的高等人一樣憤怒或鄙夷,反而像孩子得到獎賞一樣,笑得更開心了,月牙般瞇起的眼睛,盛滿純粹笑意。 這家伙是怎麼回事?瘋了嗎? 不管怎樣,伊瓦已經(jīng)先氣瘋了。他怒視對方:“沒聽清楚嗎?混帳!” 埃丹露出癡迷的表情,捧著他的臉:“小伊瓦,你生氣的樣子,真是可愛。瞪我的眼神也好漂亮,像劍一樣鋒銳,讓人渾身發(fā)麻。真喜歡你這樣看我?!?/br> 他的笑容滿足而陶醉,確實是高興的樣子。 伊瓦被他看得起雞皮疙瘩。他媽的這個死變態(tài)! “但是,這樣撞的話,你會受傷喔。不要這麼做,比較好?!?/br> 埃丹溫柔的捧著伊瓦雙頰,伸舌一口口舔凈對方額頭上的血。他舔得很小心,像在品味什麼美味的食物,或擦拭珍貴的瓷器。濕潤的舌頭掃過額角,讓伊瓦渾身僵硬。 伊瓦一方面惡心,一方面氣得咬牙切齒。但對方雙手的力道,看似溫柔實則強勢,他根本無法移動一絲一毫,只能任這個變態(tài)亂來。 而且,雖然很生氣,對方說得沒錯。剛才他用盡全力打,但結(jié)果是,他的額頭正在流血,對方卻毫發(fā)無傷。他反抗,只會讓自己更痛。 可是,就因為這樣而不反抗嗎? 不!他即使死,也要拖這混蛋留幾滴血! ──管他是不是夢境,即使在夢里,老子都不想給這個變態(tài)亂搞! --冷靜點,伊瓦。瘋子不能用正常人的思路想,這混蛋真正的目的是什麼,他還一無所知??偛豢赡苁菫榱薱ao他,花這麼大工夫? 伊瓦深吸一口氣,壓下自己的怒火,冷冷地問:“你到底想要什麼?我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給你?!?/br> 埃丹舔完最後一滴血,親昵的吻了一下傷口,像親吻戀人。 聽到這話,他歪著頭,一臉疑惑。 “奇怪,我上次忘記說了嗎?” 他眨著寶石般閃耀深邃的的紅眼。 “我記得,我說過你是我的伴侶。作為伴侶,想要親你,想要和你交配,想要你整個人……這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嗎?” 伊瓦愣愣地看著他。對方表情真摯,沒有一絲一毫說謊做偽的痕跡。伊瓦生活十九年,從沒看過這樣的人,聽過這種話。 先別提他們之前根本沒見過,在天堂世界,根本沒有"伴侶"這種說法,這個詞只在歷史文獻提過。人們由系統(tǒng)配對繁育生子,天堂的育幼院會照護嬰孩,直到長到一定年紀,學會順從和熟悉天堂的規(guī)則,再交由生育他們的人照護。 伊瓦有父親,有母親,有兄弟姊妹。他們是家人,伊瓦也會為了家人而努力。但之間的相處模式,比起歷史文獻中的"家人"、"親友",更像是一起生活的社會組織成員,親昵、愛護......都維持在一定的范疇內(nèi)。他們像是室友,互相關(guān)懷但彼此有距離。 這樣,才能做到整個社會大公無私,讓社會更加和諧。 "天堂"就是這個樣子的。 所以,伊瓦完完全全,無法理解眼前自稱埃登的生物。 這個家夥真的瘋了,伊瓦想。 他得從這個瘋子手中逃出去。無論如何,他可沒興趣奉陪對方的妄想。 可是放眼四周,這里一片荒蕪,身下柔軟的東西不是泥土,是令人作嘔的血rou。茫茫的大地一片昏黑血腥,只有幾只面孔扁平,宛若怪異土偶的怪物在逡巡,一邊流著口水,似乎正在尋找美食。 在剛才的吵鬧聲中,有幾只怪物緩緩走向他們,發(fā)出嗚嗚的叫聲。但是伊瓦注意到,它們只要一看到埃丹隨意掃過的眼神,就瑟縮著回去。 --這里的怪物,畏懼這個紅眼睛、自稱埃丹的男人。 --他很強。 這個認知讓伊瓦流下冷汗。 “小伊瓦,不要一直看那邊?!卑5げ粷M的將他的臉轉(zhuǎn)回?!拔冶饶切┘一飶姡脖人麄兒每窗??我的臉明明很好看!” “……”這點倒是難以否認,伊瓦想。很不幸的,對方的臉正中他的審美,這是他看過最美麗的面容。 但是,這不能成為對方發(fā)瘋的理由! 伊瓦無端的煩躁起來:“別再說了,我們根本不認識!什麼伴侶,我不知道,這里只是夢境!夢境!” 埃丹眨眼:“小伊瓦,你不知道這里是哪里嗎?” “比起‘天堂’,這里是更加真實的世界,在你們那邊,被稱爲‘地獄’?!?/br> --地獄?那個積分扣除至負數(shù)的罪人,墮落的世界? --不,不可能的,這只是夢……自己怎麼會掉到地獄!我的積分呢? 見對方陷入混亂,埃丹一臉單純的解答:“伊瓦,天堂和地獄,是一體兩面喔。只要存在於天堂,地獄就會有他的影子,相反來說,也是一樣。你在天堂,也會遇見我的影子?!?/br> 伊瓦茫然的搖頭,這個回答和他從小被灌輸?shù)恼J知完全不同,天堂和地獄不是完全相反分離的世界嗎?! 埃丹繼續(xù)說:“而且,我們天生就該在一起。所以很快的,全部的你,就會來到這里。我好期待?。 ?/br> “我一直在等你?,F(xiàn)在,我終於見到你了,真的好高興、好高興……你不高興嗎?小伊瓦?!?/br> 埃丹的笑容逐漸變了,單純的笑容加上血腥和瘋狂。他貪婪的舔著尖牙,膝蓋頂上伊瓦的下體,意圖昭然若揭。 埃丹緩緩解開伊瓦的衣服,很輕松,將他的薄背心掀開,褲子拉下就可以。和上次一樣,伊瓦不知為何,全身無法動彈,盡管他憤怒得胸口快要爆炸。 水聲嘖嘖,埃丹一路舔吻吮吸,留下一串帶著水漬的紅印,濕黏色情。最後,他舔過人魚線,好奇的摸上恥毛。 "這里也很可愛呢,軟軟的。會打結(jié)嗎?" --閉嘴,閉嘴! 然後,他將yinjing撥開,鼻尖貼著yinjing後面肥厚的rou花,笑咪咪的打招呼?!昂镁貌灰姡嫦肽?。你今天還是一樣可愛!”" ──啾。 他親昵地親吻伊瓦下面的唇,引得rou逼一陣顫抖。 “哈啊…...住......手!” 伊瓦被控制住,難以開口,只能一字一句艱難的擠出。卻聽埃丹十分自然的問: "為什麼?我喜歡他耶。" 同時,他的指尖捏著小小的rou豆搖晃,像是握手打招呼似的。 伊瓦目瞪口呆。刺激感和羞恥感一起涌上,他在內(nèi)心大吼:這個色胚智障在跟哪里打招呼?!好想打死他??! 打完招呼,埃丹埋在他腿間,一邊撥弄,一邊笑咪咪的說:“好可愛……真想一口吃掉。不過,讓我們先完成之前沒做完的事吧!” 伊瓦渾身發(fā)毛,頭暈?zāi)垦O?,他不自禁問了一句讓自己後悔的話:“?....麼......事?” 埃丹眨著眼睛,一臉無辜:“當然是,把小可愛薄薄軟軟的小膜給弄破羅!唉呀,這可是值得紀念的一天!” 伊瓦愣了幾秒,才明白對方在說什麼。 他要弄破自己的......處女膜。 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這個器官。 他只覺得惡心得要吐了,他想殺掉對方,又想先把自己殺掉。 什麼社會和諧,D級人的順從,早就不知被扔到哪里。 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cao,他要干掉這個瘋子!死也要讓他流血!! 但下一刻,伊瓦覺得,自己叫對方瘋子,實在是對瘋子的侮辱。 他聽到埃丹一臉開心的說:“所以現(xiàn)在,我們來選吧!這麼值得紀念的一件事,一定要好好挑方法?!?/br> 他舔牙,盯著那處肥厚rou逼:“第一,用舌頭伸進去抽插,一點點戳開?!?/br> “第二,用生殖器──你們稱為jiba的東西──干進去?!币贿呎f,他的手指,極富暗示意味的戳弄花心,戳入抽出。。 “第三,也是我覺得最有趣、最具紀念性的方法?!?/br> 他湊近伊瓦,笑著說。 “小伊瓦,你知道嗎?處女膜即使沒弄破,也可以懷孕喔?!?/br> 伊瓦僵硬不動。這家伙,突然在說什麼? 挨丹繼續(xù)說:“其實,那層柔軟的小東西,是有縫隙的。如果,在cao的時候?qū)ingye從上往下灌,從縫隙流進去,就會懷孕?!?/br> “讓你的肚子先孕育我們的孩子,在出生時,孩子經(jīng)由yindao擠出,把你的處女膜弄破......不是很美妙嗎?小伊瓦?!?/br> “當然,敢做這種事,我會把那孩子給吃掉的。你放心~” 伊瓦幾乎忘記呼吸,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 瘋子,變態(tài),怪物。 這些詞都無法形容眼前的家伙。他到底是什麼惡心東西! 強制打種07-既然你那麼在意rou逼里那層小軟膜,我的隨你玩 伊瓦如同被野獸攫住,動彈不得,幾欲作嘔。 理所當然,埃丹沒有理會伊瓦的感受,或許他根本就無法察覺。連他到底是不是人類,伊瓦都不清楚。 他只覺得對方是怪物,披著一層皮、會說人話的怪物。 而此刻,這個美麗的怪物依然緊緊盯著伊瓦,笑嘻嘻的說:“親愛的,你喜歡哪一種?” 他歪頭,親昵的將臉貼在伊瓦大腿內(nèi)側(cè)。 “三種我都覺得很不錯。第一種美味,第二種舒爽,第三種特別。真是非~?!y以抉擇,你也這麼覺得,對吧!” 埃丹笑得燦爛,而伊瓦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從伊瓦的角度看,自己的yinjing就靠在對方美得驚人的臉頰上,幾乎要觸及柔軟的嘴唇,場景艷麗色情,但伊瓦的眼中平靜無波,只有冷漠。 埃丹見對方不說話,疑惑地眨眼:“親愛的,你怎麼不說話了?太難以抉擇,所以在思考嗎?” 沉默半晌,伊瓦突然笑了。 “哈哈……思考?你說,思考?哈哈哈……” 他越笑越大聲,到最後,幾乎笑出眼淚。 接著,他放松身體,懶懶地說:“隨便?!?/br> “聽清楚了嗎?我說,隨便。你那麼在意那一層小東西,就隨你玩。” 埃丹依然趴在他腿間,沒有動,也沒說話。他似乎感覺到面前人的變化,意外的乖巧安靜,等著對方說話。 “不過,”伊瓦垂下眼簾,冷冷地勾起唇角?!暗冉Y(jié)束之後,我拚死也會殺你。即使這條命,只能換你幾滴血、破一點皮,我也要干!” 埃丹眨眼看他,伊瓦冷笑。 “喂,怪物,聽得懂嗎?我在說,即使我被你剁成兩半,一動內(nèi)臟腸子就噴出來,都要爬著拖你下地獄!” “如果地獄還不夠,讓你待著太開心,那我就親手再多做幾層,來扔你這個該死的垃圾!” 說到後面,伊瓦神色冷而狠,宛若深淵爬出來的惡鬼修羅。 伊瓦從小和其他人一樣,受國家系統(tǒng)養(yǎng)育并且植入晶片,之後送回平凡的D等家庭,接受D等人該受的教育,不少也不多。 他這輩子,一直被教導(dǎo)要順從乖巧,要像個D等人一樣活著。要順從,要守序,就能活得幸福。這個世界具有公平與正義,一切都和諧無比…….這些話,他都會背。 他普通的長大,畢業(yè),就業(yè)。他看起來很順從,是個勤懇的D等人。他也以為,自己會這樣過完一生。即使偶爾有些疑問,也不過是青春期的幻想,長大很快就會消失無蹤,像童年的彩色泡泡一樣虛幻。 但是,他現(xiàn)在終於知道,自己的心里,從來沒有停止過疑問。 ──這個世界,真的是公平、幸福、正義的嗎? 不。 那些東西,只是看著漂亮的玻璃糖果紙,用來包裝滿地的垃圾。對,這世界他媽的滿地都是垃圾,包括他自己。 像工廠里的上司,混蛋阿爾法,整天把好看的E、F級叫進辦公室,做的不就是現(xiàn)在埃丹對他做的這種事。所有人加上他自己,難道都不知道嗎? 不,所有人都知道,但沒有人說話,沒有人阻止。 因為要順從,因為這種事被稱之為公平。這類事大家從小就司空見慣,從鄉(xiāng)長里長到工廠的上司,所有比別人高點的家伙,都愛干這種事。要的不是rou體就是財產(chǎn),總之是他們身上能榨取的一切。 有些外人甚至嚼舌根,說好看的E、F可以藉由身體得到較好的待遇,真是“幸?!?。 幸福?哈。 惡心。 伊瓦覺得眼前的這個家伙惡心,但一職沉默順從不說話的自己也惡心。或許,他們都只不過是惡心世界的一部分。 這是個不公平不幸福不正義的世界,人會jianyin殺戮吃掉其他人,藉此獲得地位活下去。他一直都知道,只是蒙上眼睛假裝自己不知道。 大家都喜歡這樣的世界嗎?還是,會覺得惡心,是他自己的問題? 或許他從內(nèi)到外都異常,所以才一直是個低積分的家伙。上天給他奇怪的身體,奇怪的基因,天生就是劣等人,從屬者,身體不可見人,羞恥可笑。在他人眼中,自己也是個怪物吧。 這個自稱埃丹的家伙,滿口都是垃圾,但大約有一句話說對了:他本來就屬於地獄。 公平?幸福?正義?都是假話。去他媽的天堂! 如果這是天堂,為什麼有些人天生高高在上,讓別人舔自己的鞋底,就能獲得更高的地位?為什麼他從小要活得躲躲藏藏,像一只老鼠? 伊瓦早早離開家鄉(xiāng),不吃不喝也要租到自己專屬的空間,就是生怕自己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變成眾人jianyin的對象。 他親眼看過這種地獄,在小時候。他在心底發(fā)過誓,絕對不要變成這樣。 而現(xiàn)在,他的記憶被喚醒。他終於明白,自己是怎麼想這個世界。 如果他有能力,如果給他一把刀──他要把那些垃圾家伙甚至天眼甚至天堂,整個世界全部都砍得一團亂! 他媽的,掉到地獄又怎樣,還有更糟的嗎?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地獄! 一起去死吧,垃圾! 伊瓦一邊告訴自己,一邊笑得流出眼淚。笑完後,他冷冷的看著埃丹,閉上眼睛。 他不再理對方,直接放松身體,什麼也不做。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衣衫不整,雙腿分開,是任人宰割cao干的姿勢。 但是,這已經(jīng)不是順從。 順從的他,早已被扔到名為天堂的真正地獄里,爬不出來。 他又小又弱沒錯,但是憑什麼因為這樣,就可以對他為所欲為?憑什麼看起來弱的,就不是個東西? 他現(xiàn)在就活在這里,有血有rou。 他可以幫助他人,也可以傷害對方??梢詯廴?,也可以討厭人。 所有人都是這樣,都是還活著的、有血有rou的存在。 這是誰都不可以抹滅的事實,即使是神明,即使是掌控世界的天堂系統(tǒng),都不能夠! 伊瓦閉上眼睛,滿心都是厭惡、憤怒和冷漠。 他以為自己即將被侵犯,皮膚被惡心的觸碰,下體被盡情剝開玩弄。就像對方說的一樣,這只禽獸會用各種方式玩弄自己,用舌或jiba戳破那層rou膜,狠狠侵犯他的zigong直到受孕,懷上個扭曲惡心的東西。 但是,過了半晌,什麼動靜都沒有。 四周一片安靜,除了風聲,和遠處怪獸的幾絲低嚎。 伊瓦不禁動了一下,然後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能動。 他訝異的睜眼,坐起身,剛好對著埃丹閃閃發(fā)亮的紅眼睛。 埃丹正趴在他腿間,睜大眼、充滿期待的看著他,像一只乖巧的……大型犬。 ──乖巧? ──大型犬? 這個念頭,讓伊瓦自己都覺得驚悚。 他有點艱難的,一字一句擠出話語:“你…..在做什麼?” 埃丹歪頭:“嗯?” 伊瓦深吸一口氣,總算順暢的罵出來:“你腦子在想什麼,有病啊?” “都說隨便你了,還想怎樣?” 埃丹眨眼,笑得燦爛。此刻的他,表情單純像個孩子。 他說:“我不大清楚你們天堂的人類是怎麼想,但是你喜歡怎樣,我就喜歡怎樣?因為我最喜歡你了?!?/br> “你想殺我,我也很高興。我想被你殺死,最好仔細一點,剝皮抽骨。不過要怎樣都看你。對了,要不要跟你講殺哪邊比較容易?這樣扎起來才不會手痛?!?/br> 一邊說著,埃丹還起勁的拿出自己手邊的刀。 伊瓦一時間滿腦子草泥馬奔騰,只能睜大眼盯著他,直到確定對方真的完全沒有任何字面以外的意思,是真的高高興興等自己來殺。 伊瓦摀住疼痛的額,深呼吸半晌,把自己腦子里的廢物拼命趕走,才咬牙切齒,緩緩且一字一句的說:“你再說一遍?!?/br> “這次給我說清楚,直接了當,不要有任何隱瞞,開任何玩笑。你想要的,是什麼?” 埃丹毫不猶豫,回答:“我想要你。” 伊瓦皺眉:“我的什麼?身體,還是內(nèi)臟?” 埃丹一秒回答:“你的全部?!?/br> 他繼續(xù)說,神色興奮而急切:“我一直在等你,等你來到這里,已經(jīng)等好久好久。久到算不清楚時間了。” 埃丹抱住伊瓦的腰,像一只真正的大型犬一樣,親昵的貼著。 “我……好寂寞啊?!?/br> “而現(xiàn)在,我看到你已經(jīng)快過來這邊,真的好高興!” ──這個人在說什麼? 伊瓦愣住了。 他潛意識感覺,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重要的種子已經(jīng)在他體內(nèi)種下,就像不小心吃了石榴子的春之女神,他的一部分已經(jīng)屬於地府,永遠的。 埃丹雙眼發(fā)亮,蹭著他:“好想馬上就跟你一直在一起!不過,很可惜,現(xiàn)在還不行。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指針轉(zhuǎn)換的時候。” 四周開始蒙蒙亮起光芒,黑暗在消退。 “下次見,親愛的?!?/br> 埃丹的聲音越發(fā)遙遠。 “忘記說,我越來越愛你了。你剛才說那些話的樣子,真的很美麗,我會一直記得?!?/br> “我覺得很幸運,自己的伴侶是你……” 眼前視線逐漸朦朧發(fā)白,天即將亮起,夜晚消退?;蛟S因為如此吧,伊瓦胸口不知為何,怦怦跳動。他正想說什麼,只聽對方大聲喊: “對了,記得考慮要用哪種方法喔!我超級期待!或者,我會努力想辦法讓三種都來一遍!” 伊瓦:“……” 他吞回了所有的話。 伊瓦心想,剛才一瞬間,妄想和對方說些什麼的自己,真是腦子有問題! 強制打種08-天真蠢受挖坑自己跳要求去變態(tài)攻家過夜 “叮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清早,伊瓦的住處,狹小的房間中,床頭快要壞掉的鬧鐘瘋狂作響。 “啪答”一聲,麥色的手將鬧鐘一把按掉。因為動作太粗暴鬧鐘掉到床上,滾動不停。即使被這樣對待,似乎下一刻就要散架,秒針還是勤懇認真的滴滴答答艱難前進。 與勤懇的鬧鐘相反,伊瓦眼神呆滯,坐在床上,動也不動。他知道自己再不出門就要遲到、扣分然後被罵死,但是他動彈不得。 問題不是現(xiàn)在精神勃勃的小兄弟,也不是因為下面那個濕黏一團的rou逼,那對蠢兄妹壓一下擦一擦就好,這不是什麼大事。 問題是他自己的腦子。在夢中他的腦子已經(jīng)放飛到飛出天際回不來,一被天堂系統(tǒng)抓到大約會直接下地獄。所以他正在瘋狂重復(fù)背誦圓周率,以蓋掉自己腦子里的所有話語。 等到不知背了幾次,腦子被洗到一片空白,他才雙眼無神的爬起來,機械性的重復(fù)每日早上“應(yīng)該”做的一切。 伊瓦知道,再這個樣子下去,不管自己到底是不是在作夢、那個叫埃丹的腦子是不是有病,他自己都快要腦子壞掉。 今早醒來時,手機上正好顯示家人的新訊息,說家里一切都好,問他最近過得如何。晨光從透氣窗中照進來,讓鐵灰色的小房間一片明亮。 對,已經(jīng)是早上了,不是深沉昏暗的夜晚。他得揮別夢境,趕緊回到他的日常生活中。 無論這世界如何,重要的人都在這里。如果不顧一切,他拼命守護、疲倦但又平穩(wěn)的日常生活會崩潰,甚至牽連其他人。積分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就像父母的積分會影響他,他如果墜落,家人將不堪設(shè)想。 所以,即使只為了身邊的人,昨晚的那些想法,都得埋葬在最深的地底, --“一切的日常,都是正常?!?/br> 伊瓦在心中不斷重復(fù)這句從小被教導(dǎo)的話,彷若自我催眠。 他和平常一樣,擠上擁擠的車,和艾德打招呼,搖搖擺擺的到公司,做著重復(fù)、無趣、毫無休息時間的流水線工作,阿爾法和平常一樣怒罵他,作為一顆小螺絲釘,他普通的將這些話左耳進右耳出。 中午時分,伊瓦打電話給家人,說了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只為了聽熟悉的聲音。 --對我從小就生長在這里,什麼都沒有變。 他用這些努力壓住發(fā)疼的胸口,和身體里的空虛。 --“我喜歡你?!?/br> --“我想要你?!?/br> --“我好寂寞,想一直跟你在一起?!?/br> 這些從未聽過的話,和身體深處的麻癢一起誘惑著他。那是不對的,偏激的。不符合公平的社會價值。可是……如果對方不是粗暴的壓住他,而是溫柔得像艾德一樣,他說不定…… 不!他在想什麼,腦子有病??!艾德是他的朋友,和他一樣都是男的。長了個逼就把自己當妹子嗎?伊瓦,你這蠢貨! 他出生在這里,成長於這里。他不能陷在昨天的夢魘中,或許是因為都市的不適應(yīng)讓他腦子怪怪的,他得好好接觸一下正常人。伊瓦想。 下班時,艾德一如往常的,問他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餐。 伊瓦想了想,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好啊,還有……那個……我今天能去你那里睡嗎?” 艾德一個人住,有時他們會到彼此的住處去坐。伊瓦想,自己現(xiàn)在或許不太適合一個人獨處,重點是,面對自家那張鐵床,他實在有點心理陰影。 只是他沒有想到,這個決定,之後讓他後悔到,想把當初說出這句蠢話的自己掐死。 強制打種09-不小心向裝成溫柔賢妻的變態(tài)攻求婚/新婚夜被催眠yin蕩求玩弄 面對伊瓦的要求,艾德馬上笑著答應(yīng)。當然,因為艾德是伊瓦“溫柔的好友”。 晚上,他們坐在擁擠的鐵床上,一起吃著廉價的披薩,聊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順便一起罵了罵上司。 但在做這些事的時候,伊瓦心里仍舊不斷有不應(yīng)出現(xiàn)的畫面流過:運輸帶上的血rou從他面前流過,就像E和F如流水線般進入阿爾法辦公室。人們就像他流水線上的那些rou一樣,不斷的流動、進入上級階層的嘴里,活著或者消失。 系統(tǒng)的警示音開始在腦中響起,伊瓦一僵。 自己又在做什麼?不行,不可以再想了。 艾德拍了拍他的肩膀:“伊瓦,怎麼了?這兩天你的精神不太好。” 伊瓦苦笑,故作開朗的拍了拍艾德的背:“沒事,就是床太爛睡不好,只能來找兄弟你混一晚羅?!?/br> 艾德垂眸,勾唇:“歡迎。我這邊,一直都隨便你睡。” 後面幾個字說得特別低沉緩慢,宛若調(diào)情。伊瓦什麼都沒察覺到,他“咚”的倒在床上,四肢攤平,一臉無賴:“那我就不客氣啦!以後就跟你混!” 艾德抬頭,和平常一樣溫溫的笑:“這樣的話,我可不能辜負期待呢?!?/br> “伊瓦,你今天是客人,貴賓中的貴賓,你就好好躺著,其他的事情有我呢,你只要好好休息…..就夠了。” 說到這里,艾德側(cè)臉,略長的頭發(fā)垂下,眼帶笑意的看著伊瓦。 伊瓦嘖嘖:“天啊,艾德。你真是溫柔到了不得。如果你是女的,現(xiàn)在我馬上跟你下跪求婚。” 艾德大笑,他站起來,雙手牽著不存在的裙子,夸張的行了個淑女禮:“這是我的榮幸,伊瓦大人。” “少來了!艾德meimei?!币镣咭话褜吕酱采蠐纤W,兩人笑著滾成一團。 之後艾德起身收拾東西,伊瓦無恥的用大爺姿勢躺在床上,瞧艾德進進出出收拾東西,把四周整理好,漸漸閉上眼睛。 這些日?,嵥榈穆曧?,碗盤碰撞聲、拖鞋踏步聲,都讓他感到一種踏實的安心。 這里的地面堅實,不是踩下去會滋滋作響惡心的血rou,面前也沒有瘋狂笑著的怪人。他現(xiàn)在舒適的躺在床上,身旁是他親近的朋友。沒有比這個更安逸、舒服的事了。 ──對啊,這個世界一定有一些麻煩的事情,可是同時也有好事。 “艾德,我真高興認識你?!?/br> 伊瓦閉著眼睛,輕聲說。 雖然身邊有許多人,他一直都有種無端的寂寞。在這個冰冷的都市,如果沒有艾德作伴,他真不知自己會怎樣。 艾德正穿著圍裙收拾吃剩的東西,聞言笑了笑:“怎麼突然那麼rou麻。” 伊瓦用手臂遮住眼睛:“別直接吐槽啊,說這種話,我也會覺得羞恥好嗎!” 艾德:“好的、好的,剩下的披薩明天加熱當早餐好嗎?” 伊瓦舉手同意:“好的,媳婦兒?!?/br> 艾德笑:“一份剩下的披薩就換了個伴,這買賣太賺,我以後多請你吃好了?!?/br> 伊瓦躺在床上笑個不停。 ──痛苦的人啊,對不起,此刻的我,確實的感受到幸福。對不起。 --很抱歉,可是,為了這些會對我微笑的人,我會繼續(xù)努力,在這個世界過下去。 伊瓦想著,迷迷糊糊的陷入了夢鄉(xiāng)。 所以,他沒有看到,艾德將燈關(guān)上,安靜的走到他面前,俯視著他。 透氣窗外,變換的機械光芒照了進來,將艾德的影子拉得老長,并且搖晃不已。 眼前的“人”依然穿著艾德的衣服,用艾德的聲音說話,可是,眼眸卻變成了紅寶石般的腥紅色,在暗夜里閃著光芒。 “可愛的小伊瓦,你總是給我?guī)眢@喜?!?/br> 他坐下來,牽起伊瓦的手,珍重的吻上對方的無名指。 “居然自己過來我這邊,還想跟我結(jié)婚,我真的……好高興。” “不過,別扭的小伊瓦,總是不說出最想要的東西。告訴我答案吧,你想要我怎麼做,我都會實現(xiàn)……. ” 他一邊溫柔地親吻著伊瓦的額頭,一邊抱住他的腰,往下?lián)嵊|到更私密的深處。 “雖然有點簡陋,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對吧?” “哈啊……親愛的,昨天的問題,你還沒有給我答案。三種方式,你喜歡哪個?” 他的聲音柔和低沉,宛若惡魔的低喃。隨著話尾落下,伊瓦緩緩睜開眼睛,眼神朦朧。 此時的他沉在迷霧之中,只剩本能的渴求。 “我……我想要--” 剩下的幾個字,消失在艾德耳邊。艾德—不,現(xiàn)在該叫他埃登了—舔著尖牙,露出甜蜜而血腥的笑容。 “當然,我會滿足你的一切,親、愛、的?!?/br> ------------- 備注:埃登所說的"三種方式",是第6章正文w " 埃丹一臉開心的說:“所以現(xiàn)在,我們來選吧!這麼值得紀念的一件事,一定要好好挑方法?!?/br> 他舔牙,盯著那處肥厚rou逼:“第一,用舌頭伸進去抽插,一點點戳開?!?/br> “第二,用生殖器──你們稱為jiba的東西──干進去?!币贿呎f,他的手指,極富暗示意味的戳弄花心,戳入抽出。。 “第三,也是我覺得最有趣、最具紀念性的方法?!?/br> 他湊近伊瓦,笑著說。 “小伊瓦,你知道嗎?處女膜即使沒弄破,也可以懷孕喔?!?/br> 伊瓦僵硬不動。這家伙,突然在說什麼? 挨丹繼續(xù)說:“其實,那層柔軟的小東西,是有縫隙的。如果,在cao的時候?qū)ingye從上往下灌,從縫隙流進去,就會懷孕?!?/br> “讓你的肚子先孕育我們的孩子,在出生時,孩子經(jīng)由yindao擠出,把你的處女膜弄破......不是很美妙嗎?小伊瓦。” “當然,敢做這種事,我會把那孩子給吃掉的。你放心~” 伊瓦幾乎忘記呼吸,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 瘋子,變態(tài),怪物。 這些詞都無法形容眼前的家伙。他到底是什麼惡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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