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被植物輪jian成rouxue溫床的學者/愛欲之根19-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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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下)溫床(血腥獵奇H,受扭曲,cao到流血 想要一直在一起嗎? 繁縷的雙頰通紅,眼神迷離。他看向花朵,輕聲慢語的說。 盡管疼痛到快要失去意識的程度,他仍然強撐著看向?qū)Ψ?,身體從深處泛起紅色,像一團即將燃燒殆盡的火焰。 而花朵也看著繁縷。正確來說,蘭全身的視覺都用來注視繁縷,比銀河系繁星還多的細胞用來記憶他。 “啊……” 蘭美麗的花朵張開雙唇。他已經(jīng)無法動彈,但蘭依然在呼喚繁縷。 他們的人類。 --蘭,你在呼喚我嗎? “呵……哈??!” 繁縷一邊咳血,一邊笑出聲。 他的身體被粗暴cao弄,強烈的疼痛和快感涌上,內(nèi)里被占領,血液被喜歡的對方吞吃,心理上的滿足,遠高於生理上的痛楚。 “蘭……”繁縷迷蒙的舔著對方,像之前無數(shù)次,舔著對方的生殖器。 “我想吃你。我好吃嗎?” 他已經(jīng)有些語無倫次。 “蘭,剛才,你在呼喚我嗎?” 植物會恐懼,會占有爭奪,想要某個東西。但是,植物會“呼喚”嗎?單純出於感情,而非出於生理需求。 像人類一樣。 繁縷不是植物,終究無法明白植物的情感。但是,他有一份可笑的期待,一直潛藏於心中。 “蘭,我……或許是個瘋子……嗯……” 繁縷伏在地上,唇合不攏,唾液和血水一齊流下。後xue和全身都被cao弄傷害,但他依然癡迷的凝視花朵,花的顏色比之前黯淡許多,可是花依舊美麗。 繁縷喜歡蘭,不只是喜歡美麗溫暖的花朵,也喜歡他的全身:靈敏的根,喜愛玩鬧的藤蔓,柔和的葉子。 所以,繁縷想讓他們進入自己體內(nèi),最終交融在一起。 蘭會實現(xiàn)他的愿望。 “啊啊啊啊??!” 眼前一黑,繁縷伏在地上喘氣。剛才,他將更多細根塞入自己的傷口中,疼痛讓他動彈不得。 現(xiàn)在的他,全身是大大小小的割傷,細根和藤蔓在里頭鉆動,新芽不再枯萎,而是在他體內(nèi)生長、纏繞,透過血液到達更多地方。 他像是植物和人類的混合體,怪誕的宗教圖畫,半人半植物的神魔。 但他愿意,因為對方是他的信仰。 “哈……哈啊……” 肺一陣刺痛,他喘著氣,血珠一串串落下,身體像要被撕裂,尤其塞入粗根的下體。 受傷的後xue泛著血紅,流下的鮮血像是淚水,季是因為痛苦,也是因為喜悅。 因為對方在粗暴的cao他。 現(xiàn)在,不用他動手,蘭正在插入他的身體,歡欣的鉆動,吸收他的血rou。 他們會成為彼此。 粗糙的根摩擦xue中軟rou,蘭已經(jīng)失去控制,毫不留情的鉆入內(nèi)里,插到從未造訪過的窄門。 rou壁本能的抗拒,收縮著要阻擋入侵,但根還是一寸寸的鉆入。 “嗚……” 大滴眼淚落下,繁縷摸著被根撐到變形的肚子,疼痛和滿足同時涌上,他痛得幾乎昏迷,卻又強撐著。 好痛,真的好痛?;蛟S死掉還比較舒服,但-- --正是因為痛,所以才感受到自己活著啊。 他活著,和蘭一起。 死去也將會一起。 他曾經(jīng)害怕疼痛,但現(xiàn)在,他想要感受蘭帶來的一切感覺,包括極致的痛楚。 這讓他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對方的存在。 “再更多……進入我…..啊啊?。 ?/br> 根粗暴鉆入曾讓他舒服的地方,可是現(xiàn)在只有疼痛。 過度劇烈的疼痛讓他痙攣,眼前視線已經(jīng)朦朧,繁縷瞇起眼睛,仍然執(zhí)著地盯著蘭的方向。 “沒關系,我還想要……” 繁縷的喘氣越來越微弱,但他再度笑了出來。 “—因為我是個瘋子啊?!?/br> “蘭,你知道什麼叫‘瘋子’嗎?” 蘭當然不可能回答他。繁縷自顧自地繼續(xù)說:“‘瘋子’,是指妄想不可能事物的人?!?/br> “我或許早就瘋了?!?/br> “因為,”他咳出一口血?!拔也恢幌矚g你,還希望你愛我?!?/br> “我想要你愛我啊?!?/br> 這很愚蠢。不是嗎? 蘭如此體貼、柔軟,美麗而特別,具有高等智慧。 可是,他們一個是植物,一個是人,繁縷知道,自己不該妄想蘭會愛他。這是愚蠢可笑的想法。 蘭如果有情緒,必然也和他不同。因為他們從本質(zhì)上就是不同的生物,從一萬年前就已經(jīng)分化。 所以,他假裝自己沒有這麼想,假裝自己只愿付出不求回報,不期待蘭愛他。 可是,他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我……雖然在你身旁,但還是,一直,在想你……忍不住想,一直想,一直想……” “我一直在想你的事?!?/br> 繁縷的眼前發(fā)黑,但臉頰越加火紅,唇角露出微笑。 他會想,對蘭而言,他是什麼? 一個方便的溫床,一個人類,一個想要的東西,一個……愛著的人? 繁縷抬頭,臉上沾滿了血漬,雙眸目光逐漸渙散,但他還是堅持著繼續(xù)說。 “你......可以再找到孕育下一代的人。其實我知道,我一點也不特別,只要是人類,就可以為你孕育生命?!?/br> 這個事實,只要一想到,就讓他幾欲哭泣。 他不想要這樣。 他想要成為蘭特別的存在。 繁縷吐出一口血:“很可笑吧,直到這時,我才發(fā)覺,我有多傻。” “我什麼都不知道。但沒關系,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從今而後……咳!” 狹小的空間不斷碎裂,蘭依然快速崩落,他們的小世界正在崩塌,身體被劇烈的痛楚支配,可是繁縷卻感到安心。 疼痛中,他依然堅持著說完:“從今而後,我們,會一直在一起?!?/br> 模糊的視線中,似乎有火光閃現(xiàn),像是天上劃過的火流星。 ──來了啊。 繁縷露出微笑。剛才的陽光似乎還在眼前晃動,與火光交織在一起。 剛才在上面時,他看到對方有準備類似土炮彈的東西。即使只是星火,在足夠的條件下,也足以燎原,燒盡一切。 他原本可以過去試著阻止,但更強烈的情緒支配了他。他可以過去拼命阻擋大火,可是他反悔了。 他終究還是個自私的人。 ──不好意思,蘭。但是,我還是愛你。 他微笑著,在失去意識前,說出最後一句話。 “蘭,今天是個好天氣。對嗎?” 20-地獄與神(受黑化蛻變軟萌不再 森林中火光燃起,站在外圍安全地帶的人們,發(fā)出興奮的歡呼。 “啊啊,成功了!” “神在庇佑我們!” 他們互相擁抱,甚至喜極而泣。即使瘦弱不堪,眼中滿是血絲,雙眸仍因興奮散發(fā)出異樣的神采。 相比其他人,科學家冷靜許多。他雙手插在白袍口袋里,低低吹了聲慶祝成功的口哨。 愚蠢的家伙,哪有什麼神,火是他放的。用他腦子里的知識。 他身上的白袍長至膝蓋,不是適合野外的裝束,早已被草弄得滿是臟污和刮痕,但他一路上都沒有脫下,彷佛是對自己身分的堅持。 無論如何,他都是個科學家。他明白分子的變化,自然界的奧秘。 盡管,他不大懂人心。 “前進,前進!” 此時,周遭的人已然喧囂起來。他們急於進入還在冒煙的森林,這是有些危險的舉止。 科學家冷眼旁觀,他懶得開口阻止,反正他們不會聽。他們眼中只有自己的神,盡管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神存在。 愚蠢──這是科學家對信仰的評價。 聲稱受到神啟的人,在前方大喊:“神明即將降臨,懲罰不信者,信者則會上天堂!” “神即將降臨!” “神啊,請拯救我們!” 人們的呼喊此起彼落,他們目光狂熱而虔誠。疾病和被社會拋棄的痛苦,不是人類可以忍耐。只有信仰,像是麻藥,可以讓他們的心靈得到安慰。 “親愛的信徒,現(xiàn)在疾病和一切的痛苦只是試煉,最終我們的眼前將只有光明!” “啊,美麗的光明!” 被強烈的情緒感染,人們流淚不止。 “我們要前進。” “是的,為了神明……” 他們拿著簡陋的刀具,一下又一下,拚盡全力砍除眼前的植物,打造出一條進入森林深處的路。 這些植物和外界的截然不同,奇形怪狀,但是他們連一眼都沒多看。對這些人而言,眼前的植物,除了是阻擋他們的屏障,沒有其他意義。 畢竟,誰會思考植物的情感,植物的生命呢? 除了繁縷。 可是,植物并非沒有感覺。 他們和人類不同,卻又擁有智慧,與多樣的感知,遠超過只有五感的人類。相比起動物,它們或許更接近神明和靈魂,崇高的存在。 此刻,黑色山脈中的眾多植物,既是獨自的個體,又以巧妙的方式互相連接,就像是一個巨大生物的各部位。 在烽火和世界變化的壓迫下,他們一齊散發(fā)出強烈的訊息。 森林正在說話,大聲的說話。 無形的壓力如同濃霧席卷而來,黑色山脈發(fā)出異樣的響聲。有些人注意到異狀,遲疑著停下了腳步。 領頭人回頭看到,當即怒罵:“你們在猶疑什麼,是在懷疑神的權威嗎!” 人們急忙低下頭,繼續(xù)奮力砍斲前方的植物。他們盡力屏除雜念,但森林的回響卻深入骨髓。 其他較不敏感的人也注意到了,他們不安的窺視森林。 黑色山脈的植物奇形怪狀,有的像人類的胃袋,垂在他們面前;有些像是一大塊柔軟的人腦,生長在枝椏間。 而植物的顏色,也是各色各樣。相比起一般森林的翠綠,在這里,紅與黑才是主角,盤根錯砸,如同一個血腥的國度。 有些人不禁想,如果有地獄,或許就是這個模樣吧? 人們深吸一口氣,向神明祈禱,揮散心中的恐懼。但森林的聲響絲毫沒有停止,與此同時,一陣狂風忽然吹過。 沙沙,沙沙! “??!” 樹葉聲大響,枝干被吹得彎曲低垂,森林似乎正在大吼,人們露出不安的眼神,有些人被嚇得叫出聲。 人們被風刮得幾乎跌倒,只能彎下腰,縮成一團。他們沒有意識到,這個動作,如同對森林的禮敬。 “不要恐懼,不要聽惡魔的低語!”領頭人用力站直,大喊。 “這陣風會將火吹得更旺,燒盡一切污穢──啊!” 地面倏然震動,領頭人猝不及防,跌落在地,滿身是泥。他狼狽地抬起頭,正想說些什麼話掩蓋失態(tài),卻發(fā)現(xiàn)沒人在看他。 ──怎麼回事? 人們?nèi)伎粗磲岬哪骋稽c,雕像般不動,面色慘白,露出極其驚訝的神情。 接著,咚的一聲,一個人跪下。 這像是一個信號,其他人跟著紛紛跪下,一時間,噗咚聲不斷,幾乎所有人都匍匐在泥地里。 ──發(fā)生了什麼? 領頭人渾身僵直,他感覺有一團黑霧似的東西,正將他的頭往下壓,甚至扼住他的喉嚨,讓他無法動彈。 一點一點,他強迫自己往後轉(zhuǎn),然後他看見了。 領頭人的瞳孔因驚嚇而擴大,他感到呼吸困難。 這是神明嗎,抑或地獄的使者? 一個像人的生物,面無表情站在他們前方。他的眼眸漆黑,看著眾人的眼神及其冷淡,甚至比不上看一株雜草。 那個生物有著人類的面容,凌亂的黑發(fā),披著一件斗篷??墒?,他臉頰上的傷口長出新葉,身上被某種植物的藤蔓和根纏繞。 植物就長在他身體之內(nèi),或者,他就是植物本身。 他像是一幅怪誕的畫,既骯臟又神圣。 領頭人完全沒有預料到眼前的狀況。 這是什麼,是人?是植物?是黑色山脈的鬼魂,抑或……神明? 領頭人滿臉都是冷汗,顫抖。他下意識跪了下來,然後開始哭泣,為眼前的一切,還有未知的一切而哭泣。 哭聲回響在森林中,如同祈禱,如同懺悔。 而他們眼前的"神明",曾經(jīng)名為繁縷的人類,靜靜的看著他們,這些造成森林大火的人,讓蘭制造的小世界崩壞的人,如同看一堆土石。 21-人間(受帶球裝逼, 回到稍早。 繁縷睜開眼睛時,腦中一片混沌。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還活著。炙熱的火光灼燙他的眼睛和皮膚,森林正在咆嘯,痛苦的咆嘯。 無數(shù)的植物正在死去,各種生物之間的連結(jié)正在斷裂,森林正在被毀滅。濃煙充斥四周,遮擋白日,周遭滿是死亡的氣息。 而眼前的蘭,他摯愛的生命,已經(jīng)完全枯萎,僅留下一團灰燼般的廢墟,火焰在死去的蘭身上肆虐、燃燒。 周遭嘈雜不已,火舌嗶啵,可是繁縷什麼都沒聽見。 他的眼中只有蘭,逐漸焦黑的蘭。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焦黑化灰,但在此之前,他們將人類放到安全的地方,用濕土圍繞。 火光之中,花朵在微笑。在光芒照耀之下,耀眼而神圣。每一絲線條都優(yōu)美,無論如何,他都是繁縷看過最美的造物。 和第一次見面時,誘惑的笑不一樣。蘭在試圖露出微笑,人類喜愛的微笑。 他們很高興。所以,他們也希望人類高興。 因為,他們終於趕上了,在被燒死之前凋萎,將解藥給它們愛的人類。 花用他半邊美艷、半邊焦黑的臉,輕輕張開唇。 ──再見。 他們無聲地說。 然後,砰的一聲,火彈再次砸下。 火星飛揚,嘩啦啦的隨風飛起,遮蓋眼前的一切。 “啊啊啊啊?。?!” 繁縷跪倒在地,他的眼前一片朦朧。 只有蘭的笑容,和那片火海,還留在腦海中,像一柄插在他身上的利刃。 那半邊焦黑、半邊美艷的臉龐,和溫柔的表情,都刻入他腦海中。無比美麗卻又哀傷的景象。 永遠的夢靨。 他像受傷的野獸一樣號哭,撕抓身邊的所有東西,包括自己,直到全身傷口迸裂,鮮血涌出。 他的身上一片血紅。但是這一次,鮮血沒有流到地上。細而軟的根在啜飲血液,有蘭的基因和少許記憶的幼苗們,正在他體內(nèi)成長。 “蘭……蘭……” 繁縷抬頭,睜大眼睛看著火中的黑影,眼淚已經(jīng)流不出來。 “我想跟你一起死,為什麼把我放在這里?” 他本應用rou體保護幼苗免於火災,然後變成幼苗的養(yǎng)分。 可是,他最害怕的事發(fā)生了。 蘭扔下他,在火海中消失。 “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嗎?” 他低頭看自己滿是傷口的手,聲音變得神經(jīng)質(zhì)。 “可是,我明明就有用啊?!?/br> “人要完全燒成焦炭是很困難的,需要高溫焚化爐。所以,你的幼苗,可以在我身體里活下來,直到火焰熄滅。” 繁縷的聲音提高?!叭会?,他們可以吃我的身體……嗚!” “嗚!”繁縷跪倒在地,喘息不已。 感應到繁縷的情緒,體內(nèi)的幼苗開始sao動。他們天真而充滿好奇,試著探索,尤其鄰近的嫩rou,和流淌guntang鮮血的血管。 後xue被粗根插滿,露出的部分像一條色情的長尾。 繁縷的身體內(nèi)部正在被細根侵犯,潮濕溫暖的內(nèi)壁適合作為幼苗的溫床,在催化之下,已長出白色的毛絨細根,像小刷子一樣,搔弄每一寸軟綿的嫩rou。 “哈…….嗯!” 繁縷夾住雙腿,臉上泛出奇異的潮紅。 “抱歉,我……居然忘記你們?!?/br> 後xue傳來麻癢和刺痛,同時身上的傷口被根硬生生撐開,疼痛和滿足一齊涌上。 繁縷的唇角揚起。他側(cè)頭輕語,像和孩子說話的孕婦。 “肚子餓了嗎?” “我會喂養(yǎng)你們,保護你們。” 他不會再讓蘭死去,他會保護蘭,站在敵人面前。 沒錯,如果不想失去,他就不能再膽怯。 繁縷在地上盲目翻找,終於找到一件衣物,他離開城市時穿著的斗篷。那件斗篷已被爛泥浸濕,正好可以擋住灼熱。 有人說,人和其他生物的主要差別之一,就在於衣物。 衣服是文明的產(chǎn)物,在社會上是身分的表徵。除去衣物,人類或許可以稱之為裸猿。 穿上衣服,等於披上人的外殼,一層保護的盔甲 系上衣帶時,他的手在顫抖。既是因為身體的痛楚,也是因為恐懼。 他依然害怕,害怕身為人類的、弱小可憐的自己,他害怕人群。 但是沒關系,因為現(xiàn)在的蘭,根植在他身體中。 繁縷試著露出一個微笑。 蘭的根系、藤蔓,纏繞在他的身體中,在他體內(nèi)生根發(fā)芽。劇痛依然席卷他,但心理上的滿足感卻無法比擬。 現(xiàn)在,他們終於融合在一起了。他是蘭,蘭也是他,不分彼此。 繁縷已經(jīng)變成了溫床。他再也不是一個人,他獻出自己的rou體,自愿拋棄一切,變成了植物的一部份,是蘭的半身。 “蘭,雖然你可能聽過很多遍,但我還是想再說一次──” “我愛你?!?/br> 會用所有的生命愛你。 “所以,蘭,你會一直和我在一起?!?/br> 一步,又一步,繁縷踏在森林的土地上,往外圍前進。 “我會用我的一切保護你,用血rou滋養(yǎng)你?!?/br> 粗糙的石頭刮傷他白皙的腳,這雙腳之前只踏在柔軟的細根和落葉上。但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毫不在乎的繼續(xù)往前。 盡管全身都是傷口,但黑斑已經(jīng)消失。 “我知道你是解藥。”繁縷一邊艱難的前行,一邊摸著胸口,蘭的藤蔓生根的地方,輕聲自語。 很早以前,經(jīng)由基因檢測,他就知道蘭是實驗室的產(chǎn)物,解藥的來源。 他只是從來沒有想要使用這份知識。 繁縷凝視自己的手指。他的五指已經(jīng)可以彎曲自如,上面也沒有黑斑。他的身體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復原。 對民眾來說,蘭是爭相搶奪的生命線。對權貴來說,蘭是無止盡的金礦。對當政者來說,蘭是戰(zhàn)爭的理由。 可是,對繁縷來說,蘭就是蘭。 “我不會讓你被囚禁,被利用。” 繁縷撫摸身上的葉芽,溫柔的說。 眼前已經(jīng)可以看見綽約的人影,他們正在喧囂。 為了蘭,他將重新回到人世。 不是以人類的身分,而是一個溫床,一個保護者。 “看見了嗎?他們是人類,放火的人?!?/br> “可是,別擔心。我們,會一起活下去?!?/br> “—自由的,活下去?!?/br> 然後,回到現(xiàn)在。 森林邊緣,繁縷不帶感情的,俯視跪著的人們。 看見那些人時,他以為自己會憤怒,會哀傷,會害怕??墒且馔獾模那榫w異常平靜,什麼都沒有。 ──是因為和蘭在一起嗎? 繁縷按住自己的胸口,蘭生根的地方,自己的心臟。 眼前,許許多多的人跪伏在曾經(jīng)名為“繁縷”的人類眼前,彷佛膜拜新的神明。 繁縷冷眼看著這一切。他的思緒,有一半還留在森林中。 森林中,蘭的身體已被火舌吞噬。蘭美麗的軀干,已經(jīng)成為灰燼,此時此刻,正在風中飄揚吧。 他想和蘭一起燒成灰,混在一起直到分不清彼此,但他不會這麼做。 他的身體里還有蘭,他們會共生,一同存在。 他絕不會讓這場火焰變成盛大的喪禮。 所以,盡管他害怕人世,他必須要面對。 為了蘭。 繁縷垂眸看著眼前的人,他們有些在顫抖,有些眼中帶著狂熱。盡管和眼前生物的基因幾乎相同,他卻覺得自己從來都不屬於他們。 為什麼他以前會害怕人群?真可笑。 沒有什麼好害怕,因為已經(jīng)沒有什麼好失去。 繁縷開口時,聲音格外冷靜。 “告訴我,你們是誰?!?/br> 領頭人跪在繁縷面前,用顫抖的聲音說: “我們是神的仆人?!?/br> “您是神還是鬼,想要做什麼?” 繁縷沒有說話,面無表情地看著四面的濃煙。 “什麼也沒有。”他說。 可能因為和蘭結(jié)合的關系,他的思緒現(xiàn)在很平靜。 領頭人突然領悟到,對方?jīng)]有任何加害或插手的意思,這是他的機會。 重新取得領導權的機會。 他依然是王,眼前的東西,算什麼呢?只不過是個異形罷了。 他轉(zhuǎn)頭,大聲呼喊: “讓我們歌頌吧,神的使者降臨了!這里將是我們的帝國,我們將建立起偉大的文明!” “我們將在這里,建立起偉大的神之帝國,光明的伊甸園!” 眾人沉默幾秒,接著大聲歡呼起來。 “神??!” “這是神蹟!” 人們跪在地上嚎哭,擁抱。 只有一個人除外。 科學家皺眉看著這一切。他不可置信的自語:“……繁縷?” 22(上)崇拜(寂寞下用粗根yin蕩自慰,汁水亂流浪叫,NP前奏 “神是愛我們的!” “我們會建立神的帝國!” 人們發(fā)瘋似的劈砍樹林,眼中滿是希望的光芒。 永遠健康年輕的身體,美味的食物,華麗的高塔。這是領頭人描繪出的,神之國度。 一個瘦弱女孩跌倒了,旁邊男人粗暴的將她拽起。 “起來,努力!只有為神努力奉獻的人,死後才能到達神之國!” 女孩咳出一口血,她已經(jīng)站都站不穩(wěn),幾乎跌倒。 然而,她還是用滿是傷口和老繭的雙手,舉起斧頭。 “砰!” 又一棵樹倒下。 “我們,將會戰(zhàn)勝黑色山脈!” 但是,自然真的是能被戰(zhàn)勝的嗎? 盡管他們的胸中燃燒希望,身上的黑斑依然逐漸擴大,病毒正將他們啃食殆盡。 繁縷披著斗篷,站在樹上,遠遠看著眾人。 領頭人對那些人說,他是神的使者,會不斷注視著他們。 同時,他又悄悄要求繁縷和他們一起行動。 繁縷看得清楚,但沒有拒絕。他從小就沒被當成人看待,對領頭人的做法沒什麼情緒。他只要達成自己的目的就夠了。 他本來就需要觀察他們。跟在那些人身後,可以更大程度的確保自己安全,還有穩(wěn)定的食物與飲水。無論如何,他得活到蘭的幼苗能夠獨立。 繁縷坐下,遙望著那些汗流浹背的人。他們拼命往前,只為了從未見過的神明。他們甚至無法證明神的存在。 “蘭,你知道嗎,我曾經(jīng)羨慕這種人?!?/br> 繁縷輕撫胸口。 如果,他可以不要想那麼多,把一切都推到神明身上,相信一切苦難會有回報,該有多好。 他踏進過教堂,光線透過七彩的玻璃窗,照在神像身上。那很美麗,但是,他無法相信冰冷的雕像。 “如果相信就能得到幸福,我當然也想相信?!?/br> 不過現(xiàn)在,繁縷對那些人沒有任何感覺。無論羨慕、喜歡或厭惡,全部都沒有。 因為,他關心的,只有蘭。 繁縷親吻剛才觸摸胸口的手?!疤m,我什麼都不能信,但我信仰你?!?/br> 從第一次見面,被對方鋪天蓋地的美所震驚,到後來的溫柔撫觸,還有最後的…….微笑。 “你聽得到嗎,蘭……我好想念你……嗚!” 他摀住唇,幼小的蘭在他體內(nèi)sao動。他們不喜歡他們的人類看著其他東西,喜歡繁縷把注意力放在它們身上。 繁縷之前每天都被cao到射尿,醒著的時候,不是被干就是被愛撫,身體早就變得極度敏感。 現(xiàn)在,幾天沒做,後xue突然被刺激,積累的情慾一并涌上。他臉頰泛紅,顫抖著鉆入隱密的枝葉中。 粗根像一根巨大的rou棍,塞在他的xue里。里面已經(jīng)長出新根,外面的部分還突出一些,像一根按摩棒,被xue口貪婪的含著。 然後,他扶住樹干,小心翼翼的坐下。 “嗚……!” 粗物再度粗暴摩擦柔軟的內(nèi)里,久違的快樂從後xue涌上。 xuerou收縮著想要更多,新生的細根好奇不已,在他的xue里刷弄。 “慢一點,好癢……好舒服…..嗯?。 ?/br> 前端翹起,他扭著腰起伏,伸手握住粗根,讓那東西在xue里進出。沒抽插幾下,就發(fā)出嘖嘖水聲。 被cao到y(tǒng)in蕩的xue流出yin水,多到浸透粗根,又從rou紅的xiaoxue里流出來,將腿間弄得一片黏濕。 如果被其他人看到,會覺得他不知廉恥吧,但對繁縷來說,都無所謂。 他太想念被蘭碰觸的感覺。 繁縷伸手捏弄自己的胸,rutou已經(jīng)被蘭cao慣,渴求著更深入的侵犯,想要細根進到乳孔深處啜吸,擠壓隱密的乳腺。 繁縷自己做不到,他用指甲掐弄胸口,但無論如何都進不到深處。 就在這時,胸口的細根悄悄鉆出,伸到挺立的rutou上,然後刺入。 “啊……!” 胸口又痛又麻,熟悉的刺激感一并涌上。繁縷全身發(fā)軟,差點從樹上摔下。 繁縷臉頰泛紅,岔開雙腿,開心的觸摸私處的幼苗,單純又色情。 “蘭,你……記得嗎?” 這或許只是本能,也可能是潛藏在幼苗中的記憶,他們畢竟是蘭的復制體。 繁縷舔吻蘭的新葉。 “如果我做得更多,你會想起來嗎?” 22(中)帝國(xue內(nèi)種植py,獵奇H預警 “如果我做得更多,你會想起來嗎?” 繁縷輕聲自語,同時緩慢的脫下身上衣物。 樹枝沙沙作響,遠方的人們正在喧囂。但繁縷的眼光從未看像那里,他腦中思考的只有蘭的事。 上衣解開,他的身體一點點暴露出來。 與以往相比,他的身體依舊白皙瘦弱。不同的是,他全身都是傷痕,紫紅色的痂遍布他的身體,痂尚未脫落,嫩綠色的新芽從其中鉆出。插在他身上的莖、根,已生出新芽。 無數(shù)細小藤蔓和氣根從他的身體鉆出,織成一張網(wǎng),羅住他的rou體。 隨著最後一件衣物窸窣落下,腿根與私處暴露出來。xue里生出大量的根系,纏繞他的下體,以束縛的方式,牢牢和人類結(jié)合。 嫩綠、深褐與泛紅的白膚相映,是不應存在於世間的詭奇景象。 現(xiàn)在的繁縷,或許已不算是人類。 但那又怎麼樣?他一點也不在意。 “你在我身體里,我很開心,蘭。” 他親吻自己的手。那里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正抽出新芽。 盡管身上有許多傷口,他并沒有死亡。相反,傷口癒合比以往更加快速,象徵死亡的黑斑早已消失,皮膚泛著光澤,他看起來比以往還健康。 繁縷垂首看著自己新的身體,像打量一株新發(fā)現(xiàn)的植物。他好奇的觸碰嫩芽,它們天生就親近他,一被觸碰,就如同小動物般纏繞在他手指上。 “我喜歡你在這里。你喜歡這里嗎?” 繁縷歪頭,天真的笑。 幼苗以動作回答。 大量細根在皮膚下鉆動,如同血管起伏。他們在人類體內(nèi)生根發(fā)芽,蔓延生長,幼苗之間既獨立,又互通有無。 他們還沒有足夠多的細胞,無法思考太復雜的事。但他們有一個共同的愿望:占領這個人類的身體。 “嗚!” 突如其來的刺痛,讓繁縷雙腿一軟,差點滑落。他隨手披上斗篷,踉蹌著走入自己的居住地,一座搭建在喬木上,用枝葉架成的簡單小屋。 這是一間昏暗而凌亂的樹屋,狹小如同葉籠,讓繁縷感到安心。 繁縷輕柔的撫摸身上的嫩芽,吸取他血rou生長的小東西。 “蘭,你正在吸收我的養(yǎng)分…….對嗎?” 他們的成長使他虛弱、疼痛,但是也讓他滿足。 疼痛讓他聲音嘶啞,但他的眼神充滿光彩。他刻意按著傷口,感受蘭帶來的疼痛,像孩子吮吸一顆糖。 “你在這里,這里,還有這里?!?/br> 繁縷摸著身上的莖芽,手一寸寸往下,直到隱密的後xue。 “以前你都在這里,會狠狠插入肚子深處?!?/br> “現(xiàn)在你變得小多了,以前你喜歡在這里反覆的插,灌滿花粉?!?/br> 身體隨著話語躁熱起來,他岔開腿,伸手擼動自己的yinjing,但還不夠。他已經(jīng)被cao到無法滿足了。 後xue一陣陣發(fā)癢,想要被侵犯。可是粗根已經(jīng)枯瘦并長出新芽,為了新芽的穩(wěn)定,不能抽插移動。 他只好將腿張得更開,手指探入軟紅的小嘴,試圖模擬蘭以前做的事。 “嗚嗯……不夠深……哈?。 ?/br> 手指怎麼碰都搔不到癢處,他難耐的扭動身體,慾望讓他的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淚水。 那里本就潮濕而柔軟,被根分泌的化學物質(zhì)影響,變得更加柔軟色情,就像是春雨打過的濕泥,最適合播種,被狠狠侵犯撐到鼓起。 可是蘭不在。 眼淚一滴滴流下,他像孩子一樣哭了出來。 “蘭,蘭……?。 ?/br> 後xue一陣恐怖的刺激,幼苗突然在xue中蝡動,就像是許多細軟的小毛刷,壓上最敏感的一點。 快感涌上,繁縷腿軟到站不起來,他趴伏在地上,臀部翹起,雙腿yin蕩的張開。 “蘭,我身體里的真的是你,對嗎?” “我好想你,再多碰碰我……??!” 幼苗瘋狂鉆動,他是rou體做的花缽,專門讓蘭侵犯。 “我是你專屬的溫床。你對我做什麼,都沒有關系?!?/br> 在他的想像中,未來會有許多花將在他的屍體上盛開,jingzi灑滿他全身的白骨。 這是最棒的死亡了。 昏暗的小屋中,赤裸的身影嗚咽著噴出白濁,無數(shù)jingzi在地上死去。 但是還沒結(jié)束。 繁縷露出迷蒙的笑容?!疤m,還要…….” 他撫弄後xue,這里是對方的領地,渴求王的灌溉。 人們有人們的帝國,但蘭是他的帝國,他樂於成為蘭的國土。 22(下)想念(被大量幼苗同時暴cao,全身被caorouxue抽搐噴汁 “嗚……?。 ?/br> 應人類的要求,幼苗的動作更加激烈。 xue里的幼苗還沒見過光,但他們的根,上面的感受器官,已經(jīng)和成年的蘭一樣敏銳。它們可以嘗到各種氣味,并且對世界充滿好奇。 最令它們好奇和喜愛的,就是現(xiàn)在寄居的這具身體。 他們喜歡這個人類,幾乎出於本能。這是本體殘存的記憶。 幼芽集結(jié)成群,纏繞成一根roubang般糾結(jié)纏繞的粗物,如同一根青筋搏動的roubang。 光是觸碰柔嫩的內(nèi)壁,就讓他們興奮不已。它們憑著本能往上鉆動伸展,輾壓每一寸彎曲柔軟的嫩rou。 “痛,你們……嗯?。 ?/br> 繁縷抽搐著掙動,但沒有用,侵略者就在他的身體內(nèi)部,最私密的地方,他無法觸及。 它們將狹窄的rouxue硬撐成自己的形狀。xue被撐滿的同時,又被好奇的細根玩弄,刺激感弄得人類難以忍耐,流出汁水。 幼苗最喜歡這個了。它們驚喜的發(fā)現(xiàn),只要擠壓按摩那些軟rou,xue里分泌出他們喜歡的汁水,就像擠奶一樣。他們品嘗著柔軟濕潤的氣味,擠弄蹂躪著rouxue,期待那里噴更多甜汁。 “哈啊……哈……”過多的刺激讓繁縷說不出話,他趴跪在地上顫抖,手覆上小腹,幼苗所在的地方。 那里已經(jīng)被撐到微微突起,如同懷孕。根破開層層腸rou的阻撓,cao入窄嫩紅潤的結(jié)腸,從未到過的地方。 內(nèi)臟被壓迫,悶痛感傳來,繁縷幾乎喘不過氣,剛從疾病復原的內(nèi)臟脆弱不堪。 再這樣下去,他或許會被cao死,幼苗將穿過他的內(nèi)臟,貫穿他的身體,從口中伸出,將他四分五裂。 如果他不想死,乞求停止或燒了他們,是唯一的選擇。 但繁縷沒有。 他露出略微瘋狂的笑容。 ──好痛。 這種痛楚,讓他想起火災的那一天,蘭微笑著和他說再見。 可是蘭還在這里,他的腹中。正是因為痛,才感受到彼此的存在,感受到自己和蘭,都存活在這世界上。 痛是他的回憶,他不會讓這份疼痛消失。 所以,他會繼續(xù)。 “繼續(xù),把我貫穿,吃掉我……啊?。 ?/br> 強烈的疼痛和刺激襲來,繁縷蜷縮在地上喘氣,生理性的眼淚不斷溢出。後xue又酸又麻,強烈電流般的刺激涌上,幾條根在他光滑的臉頰上滑動,將淚水擦拭吸收掉,一點水氣都沒剩,動作幾乎可稱之為憐愛。 但他們沒有停止的意思,它們還不是成年體,還沒成長到擁有更多自制力。 胸口的根急於纏繞住心臟,那里砰砰跳動,熱烈堅定的心跳透過血rou傳遞過來。 柔軟,火熱,鮮紅色的心臟,是人類生命的樞紐,如同植物主根一般的存在。從心臟中,延伸出細根一般的血管網(wǎng)絡,遍布繁縷的身體。 蘭讓自己枯萎前,最強烈的心愿,就是想和他的人類融合。強烈的意念殘留在幼苗細胞之中,電流和細胞的形狀都記住這一點。 所以,現(xiàn)在的幼苗,蘭的分身,想和人類的“根”纏繞結(jié)合,緊密相連。 幼苗感受到心臟而躁動不已。他們想纏緊人類的心臟,像包裹一塊珍貴的紅寶石,接著深入其中。這樣他們可以第一時間感受到心跳的震蕩,感受火熱的溫度,感受鮮血的滋味。 那是人類的香氣,他們專屬的溫床。 所以他們將深入血rou,一層層剝開人類的身體。 扎根在其他部位的幼苗也開始效仿,他們先逗弄神經(jīng)最多的表皮層,這讓人類發(fā)出痛苦與快樂并存的呻吟。 “你們在……做什麼……嗚!” 繁縷喘著氣,但刺痛沒有持續(xù)很久,他的眼神很快迷茫起來。 對繁縷來說,這種感覺有點像打止痛藥,針頭刺入時有一點刺痛,但輕飄飄的快樂感迅速涌上。他感覺自己身體變輕了,眼前彷佛出現(xiàn)蘭的身影,他會匍匐在他的帝王之下。 這是蘭作為獵人的本能,侵略的同時,會分泌讓獵物快樂的物質(zhì),讓獵物再也無法逃走,甚至上癮,自愿被捕食。 而最強烈的快樂,通常和性慾連結(jié)。畢竟,這是最本能、無法抗拒的快樂之一,不是嗎? “嗚、啊…….” 一波波襲來的快感讓繁縷顫抖,他幾乎無法思考,只能發(fā)出嗚咽聲,後xue抽搐,眼淚和口水不受控制的滴了下來。 同時,根系繼續(xù)往下鉆,真皮層的微血管被挑動,那里充血泛紅,如同被cao的xuerou。 強烈的神經(jīng)刺激讓全身肌膚躁動,幼苗把人類的所有部位變成敏感點,全身都是可以cao弄的rou物。 他們?nèi)缤适轮械奈?,吸取獵物生命力的同時,也用絕頂?shù)目鞓仿楸悦利惖墨C物。 “嗚、啊……!” 繁縷已經(jīng)失去理智,他發(fā)狂般的揉弄自己的身體,胸部、yinjing以及後xue,所有他可以自慰的地方,但不夠,怎麼樣都不夠。 他需要更強烈的,更大更粗暴的……! 腦中浮現(xiàn)蘭的身影,粗大的根與藤蔓,美麗微笑著的花。他不受控制的,抓住幼苗外露的部分,想把那些小東西往里壓。 他要那些東西更深的侵犯他,強jian他。 繁縷嗚咽著撫摸幼芽。對方如他所愿,深入他的身體。。根系進入皮下組織,穿越軟組織并壓迫肌rou。如同通電的機器,電流掌控他的肌rou,他全身發(fā)軟,不受控制。 繁縷眼前似乎出現(xiàn)幻覺,和以前一樣,蘭的花朵微笑著看他,他正被蘭粗大的根壓著cao干,藤蔓卷弄他的全身。 他會被cao到不斷高潮,所有汁液都流出來,哭著癱在地上,然後蘭會用柔軟堅實的身體抱住他,迎接他。 蘭需要他,蘭或許喜歡他。 然後蘭消失在火中。 “蘭,蘭……!” 他已經(jīng)半失去意識,前端流出白濁,後xue抽搐不斷。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過度的快感cao到麻木,只是不斷叫喚著對方的名字。 ──你會像以前一樣,掌控我的全身,不讓我走,對嗎? ──你需要我,對嗎? ──蘭,你還在這里,沒有消失對不對? ──蘭! 繁縷抽泣著蜷成一團,像無助的孩子。 半晌,躺在一團混亂中的繁縷,才輕輕開口,聲音嘶啞。 “蘭……你在這里,對嗎?” “我知道,你沒有消失…….不可能……” “不要拋下我…….求你了。” 淚水一滴滴流下,弄濕了頭發(fā),發(fā)絲軟軟的貼在臉上。 就在這時,敲門聲忽然響起。 咚,咚。 如同命運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