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最強(qiáng)傭兵淪為蟲族卵巢(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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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從充滿混亂和鮮血的夢中醒來,四周一片黑暗,只能聽見鈍器相擊的聲音。 他眨了眨眼。 --還活著? 身體沒有被綁,口中乾渴感稍緩,似乎被喂了什麼。他嘗試動了下足部,發(fā)現(xiàn)傷處被包裹起來。 --或許林他們也還活著。 N閉眼,試著不讓自己太過樂觀,畢竟現(xiàn)實總不大美好。他轉(zhuǎn)移注意力,傾聽敵人的動靜。 敵方現(xiàn)在自己打成一團(tuán),從聲音可以判斷,雖然沒有要致彼此於死地,但也足夠兇狠,足以斷手?jǐn)嗄_,決不是同伴間的訓(xùn)練。 最後,只剩下一名站著,其他人或倒下或逃走,離開這塊地方。 難以理解的行為。 勝利者大步走向他,即使看不見,N也能感受到對方的注視。 N沒有動。在完全處於劣勢,且對方顯然沒有要馬上殺死他的狀況下,貿(mào)然攻擊是不明智的。 他的呼吸平緩,身體放松,如同睡著。 冰冷而堅硬的東西觸上他的胸膛,“撕拉”一聲,防彈衣被割裂。 N依然冷靜,沒有動彈。 對方發(fā)出很輕的聲音,像在咕噥什麼。接著,四周微微亮起,憑著微弱的螢光,N終於看清敵方的模樣。 N瞳孔擴(kuò)大,呼吸無法抑制的急促。 面前的“他”不是人。 “他”像個人,要說的話,長相還相當(dāng)好看。 但他有一對大如鴿卵的復(fù)眼,一雙剪刀般泛著金屬光澤的的前肢,一雙類似手的東西,和迥異人類的腳,一共三對,如同昆蟲。 他的面頰和胸腹是人的肌膚,背部則堅硬光滑,帶有兩雙很薄的翅膀,全身沾著藍(lán)色液體,大約是同類的血。 先前傭兵以為他們穿鎧甲或防彈衣,但那八成只是他們的背。 眼前奇異的生物,有獵人的的智商,和足以抵擋子彈的身體。 他俯身壓住N,N恍然驚覺,對方的眼眸十分美麗,在光下如同鉆石,折射出不可思議的光芒。 N終於明白,神秘“寶石”是什麼了。 而對方留著他的目的,此時也不言自明。 有著復(fù)眼的生物貼緊他,一根堅硬的東西抵住他的下體。 對方要強(qiáng)jian他。 三、 復(fù)眼閃著光亮,硬棍抵住他的下體。眼前的生物,已完全進(jìn)入興奮狀態(tài)。 N的衣服三兩下就被撕干凈,堅韌的防彈衣和鋼扣,對復(fù)眼生物來說如同一張薄紙。牠將N剝干凈,露出緊實的身體,和累累的傷痕。 N的裸體充滿魅力。蜜色的肌膚,線條分明的肌rou。復(fù)眼人像個得到新玩具的孩子,開始又摸又蹭,先是臉和脖子,然后是手臂內(nèi)側(cè)、胸膛…… N本來就厭惡被碰觸,此時更是渾身的神經(jīng)都在叫囂。他想狠狠將身上的家伙踹開、一刀將其斃命,但理智捆綁住他,讓他無法動彈。 因為現(xiàn)在的自己殺不了對方。 理智上,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忍耐。暫時活著總比馬上死去好。 他很幸運地從未遭遇過,但敗者被勝者強(qiáng)jian甚至輪jian,在戰(zhàn)場或監(jiān)獄中并不少見。 無論哪個種族都一樣。無論現(xiàn)在壓在他身上的是男人還是怪物,對N來說,并沒有本質(zhì)上的差別,都是勝者的嘲弄。 更廣泛的說,所有的性侵,都只是炫耀自己的強(qiáng)大,藉此自我滿足,不是如某些人聲稱的“無法忍耐”,或者“喜歡對方”。 孤兒常被性侵或賣去當(dāng)雛妓。被閹割的男人,依然會強(qiáng)jian少女。性侵犯鮮少攻擊強(qiáng)壯者。還有侵犯下屬的高官,侵犯晚輩的長輩……都只是仗著自己比對方強(qiáng)。 而現(xiàn)在的N,處于劣勢。 他是弱者。 N緊盯著對方的面容,一向如死水的黑色眼眸,泛起了暗色的火光。 殺意在燃燒。 但對方絲毫不介意,甚至歪頭笑了笑。 對,他當(dāng)然不介意,畢竟可憐無用的掙扎,只能娛樂他。N想,心中一片冰冷。 復(fù)眼人似乎察覺他的不適,以為弄痛了脆弱的人類,牠小心翼翼地,摸對方一塊塊分明的腹肌。手下的肌rou彈性十足,非常舒服。汗水的味道也讓牠興奮。 牠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漂亮又強(qiáng)壯,牠很喜歡。 蟲族的外表都是雄性,但實際都有兩套器官。如果一名蟲族想交配,就會找對方打架,將敗者cao到懷孕。如果對象是人類,能孵育出更多幼崽。 所以,牠完全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么不對。 手一路下探,即將觸到雙腿之間的私密部位。N再也無法忍耐,猛地一拳擊向?qū)Ψ叫呐K! 復(fù)眼人沒有防備,被打得悶哼一聲。N趁隙踹開牠,翻身而起,卻又被抓住腳踝。那里還在流血,鉆心的疼痛讓N一頓,重新被敵方制住。 這次情況變得更糟,N上半身抬起,左腿被拉開,復(fù)眼人迅速壓上他的身體,兩條形狀特異而有力的后肢,壓住并分開N的兩腿。 牠似乎已放棄玩耍,不再撫摸對方,而是狠狠制住N,捏得他肩膀幾乎變形,硬棍猝不及防刺上夾在緊實臀間的rou縫,眼看著便要侵犯最私密的地方。 N咬牙,頭狠狠一撞,趁對方吃痛、稍微松開,手刀便要削上對方脖頸。復(fù)眼人反映極快,后仰避開,接著出乎N的意料,一口咬上他的手。 牠的唇角因剛才的攻擊流出藍(lán)血,但牠毫不在意,只是叼著N的手不放,同時緊緊盯著N,顏色冰冷的復(fù)眼竟染上一絲熱度。 N愣住了。不只因為對方的眼神,還因為對方的動作,和散發(fā)出的氣息。 手不痛。牠沒有殺意,甚至沒有傷害的意圖,只是讓N的手無法移動,有點像寵物對主人般玩鬧的咬法。 牠到底要做什么,侵犯自己,還是玩一個新玩具? 對方的口腔出乎意料柔軟,沒有口水,摸起來干燥涼爽,像一塊舒服的綢布。N試著動了動手指,摸牠兩側(cè)尖銳彎曲的牙,然后又滑入對方的咽喉。 這次換對方愣住,牠的眼神迷茫一瞬,接著大口吸吮N的手指,發(fā)出令人難堪的“嘖嘖”聲。 蟲族沒有舌頭,但唇的內(nèi)側(cè)和咽喉可以嘗到滋味。牠喜歡N的味道,也喜歡N皮膚上微弱的水氣。 手指被吸吮的感覺太過陌生,N渾身僵硬,身上泛起熱度。他雖然有同伴,但從小除了殺人之外,極少和別人身體相觸,這種親密的接觸,更是完全在他的世界之外。 然后對方開始“吃”他的身體,像舔棒棒糖的孩子。牠含住N的耳朵,軟而涼的耳垂十分可口。接著是唇,因為這些天的折磨干裂,干硬脫落的皮滿是褐色血漬。 這里口感不好。牠捏住N的臉,一邊盯著對方眼睛,一邊含住他的唇,吐出微甜液體。N想推開,卻被捏著下巴強(qiáng)制吞下。接著,牠貼著N,動作輕柔的啃掉唇上的每一片死皮。 他們很近,呼息相錯,近到可聽見牙齒細(xì)細(xì)咬嚙的聲音。N的一部分被對方珍惜的吃下,吃得很干凈,又沒有傷到一點唇。 雙唇若即若離,唇瓣敏感,每一次咬嚙,存在感都極其強(qiáng)烈。 N不是沒有接過吻。但這種感覺,比接吻更加親密且奇異,讓人渾身發(fā)麻。 他完全無法理解對方的行為。如同被拋到另一個怪誕的星球,一切都超出他的認(rèn)知。 而復(fù)眼人則十分享受。牠覺得自己的人類又漂亮又好吃,而且,牠發(fā)現(xiàn)對方身上的水氣變多了,這讓牠驚喜。 蟲族生長于沙漠,對濕度相當(dāng)敏感,光靠皮膚就能偵測水氣,而且近乎狂熱的喜歡水。 而人類總是渾身散發(fā)著水氣。他們總是流汗,口中有甜甜的津液。他們是生來就滴著水的生物,柔軟脆弱,但牠覺得自己的人類特別漂亮強(qiáng)悍,身上所有的水他都喜歡,都想喝下去。 牠已經(jīng)嘗過汗水和涎液?,F(xiàn)在,牠的人類散發(fā)著另一種味道的水氣。 味道很特別,有點濃郁,讓人想起冬日的溫?zé)崦朗?。牠猜那是人類散發(fā)信息素的方式。 對方響應(yīng)牠了。 牠從一開始就散發(fā)出信息素,強(qiáng)烈的求偶訊息充盈狹小空間,牠不知道人類聞不到。 牠用前肢碰了碰濕氣變重的地方,對方的下體。這里的“生殖肢”立了起來,前端小口滲出一點液體,像是某些蟲的口器。 看起來比其他地方更加美味,牠想。 四、 復(fù)眼人的唇一路下移,從肌rou分明的腹部,下移到線條流暢的人魚線,接著觸上半勃的yinjing,那里因為剛才的觸摸,無可抑制的立了起來,看起來有些可憐。 牠無視對方的抗拒,和僵硬的身體,好奇的又摸又嗅,最后“啾”的親了一口。 味道頗特別,牠喜歡。 而且,人類的生殖肢居然是rou質(zhì)的,看起來整根都好吃。 明明今天已經(jīng)吃過,現(xiàn)在卻覺得好餓…… 牠無意識用牙輕磨yinjing柔軟的傘端,挑起包皮,在口中反復(fù)玩弄,像要把那東西咬下吞入腹中,和嘴唇上的死皮一樣。 最有趣的是,任何食物都越吃越少,但那東西越被吃,似乎就越大,散發(fā)出濕潤的香氣。人類的呼吸也變粗了,看起來很可愛。 牠想一口咬斷,嚼碎吞下。把對方整個都變成自己的養(yǎng)分,身體的一部分。 只要一碰到這個人,就覺得肚子好餓。但是,不能吃……至少不能吃干凈…… 一邊“嘗味道”一邊想著這些,牠不舍的放棄這個部位,轉(zhuǎn)而貼著肌膚下滑。 那里隱約可見一個緊閉的深色rou縫,剛才生殖肢差點刺入的密處。一直沉默的人類終于發(fā)出嘶吼,猛烈掙扎,緊揪著牠,要牠離開。 所以,牠知道就是這里。 牠只用前肢就壓制住對方。牠的人類很強(qiáng),但后肢受傷的生物,不會有還手之力。 所有的生物都一樣,生殖孔會藏在最隱密的地方。牠用靈活的中肢,掰開緊實臀瓣,讓柔軟的深rou色皺褶完全暴露出來。 牠試著戳了戳。不像柔軟的外表,這里和其他肌rou一樣緊實有彈性,不過毫無攻擊力,一戳進(jìn)去,就吸著不放。 人類更加猛烈的掙扎起來,突然,前肢一震,血腥味蔓延,接著牠眼前一晃,發(fā)現(xiàn)自己踢開。 牠愕然抬頭,看見人類手上的傷痕,和自己前肢上的鮮血。 對蟲族來說,弱者臣服強(qiáng)者是法則,交配的規(guī)則也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所以打輸后,敗者不會再做無益的掙扎,只會趴著給cao。 可是牠的人類不會。眼前的是一個不會被馴服的生物。即使用武器抵著,他也選擇讓自己流血。 牠想起小時候,和其他幼蟲一樣,牠養(yǎng)過小鳥雀當(dāng)玩具。 通常,幼蟲會很快玩膩,然后吃掉手上的小雀。但牠沒有,牠覺得小雀不斷拍動、鳴叫的模樣很有意思,黑而圓的眼珠靈巧可愛,所以一直沒有吃,還給牠食物吃,盡管牠自己時常挨餓。 但小雀還是死了。牠不肯吃東西,連珍貴的水都不喝,沒三天就死了。牠覺得小雀會醒來,堅持不吃,也不讓人碰,一直盯著小雀不離開。 直到尸體變形并發(fā)臭,才在其他同類的嘲笑下,一口口吃掉腐爛的rou。 那味道讓牠想吐。但不知為何,吃完后,牠覺得胸口舒服多了。 小雀活在牠的身體里。 野生的動物,不會被輕易馴服。 可是,即使如此,牠也想要。如果死去,就吞下化為養(yǎng)分。 人類的眼睛很黑,像最深的地底一樣黑,此刻里面卻像是有了光,比以前的小雀還要漂亮。 牠原本以為,在人類身上的保護(hù)被牠全部褪去后,應(yīng)該赤裸而虛弱,像剛孵出的幼蟲。 但人類站起來了,用他受傷的腿,居高凌下的看著牠,手緊抓剛才抵著脖頸的利刃,鮮血不斷從他掌中滴下。 牠的人類不是幼蟲,而是剛褪去舊殼、羽化成年的美麗生物。 四目相對,看著對方漂亮的眼睛,牠突然感覺自己的體溫升高,身體變得緩慢,鞘翅不受控制的顫抖震動,嗡嗡作響。 牠此刻像是落到流沙中的獵物,完全被攫住,奇異的感覺淹沒牠。 理論上,無法接受產(chǎn)卵、又難以馴服的生物,即使再強(qiáng)壯,也只能成為食糧。如果牠聰明點,應(yīng)該去找其他更加溫馴的人類,或干脆舍棄,和同類交尾。 但牠不要。 牠要這個人類,就要他,不要其他的任何生物。 無論對方怎么想。 五、 N將對方踢開的那一瞬,早已做好被殺死的心理準(zhǔn)備。 一刀斃命是最幸運的,如果被凌虐折磨,也只能盡量讓自己早死而已。 他并不抱持什么希望。 但出人意料的是,對方抓住他之后,沒有任何攻擊性的動作,甚至沒有表露出一點殺意。 對方只是抬頭看他,鉆石般的眼睛,閃爍他看不懂的奇異光芒。 他一直搞不懂眼前的生物要做什么。是要吃他,強(qiáng)jian他,玩弄他,還是三者兼有? 刀刃般的前肢,沒有重新抵上他喉嚨。復(fù)眼人很珍惜似的,一邊用漂亮的眼睛看他,一邊一點點吮凈他沾血的手掌和手指,連指縫都不放過,吮吸的樣子近乎色情。 然后,牠壓住N的額頭,讓他后仰,露出線條漂亮的頸部,唇觸上他滲血的喉嚨。 只要一刀就足以致命的脆弱部位被迫袒露,被啃咬吸吮的感覺不斷傳來,這讓N近乎本能的緊繃。 但如果對方只是想吃他,剛才的一切,只是進(jìn)食前的玩弄,倒讓人松一口氣。 應(yīng)該是這樣沒錯。像貓會戲弄老鼠,再將其吃掉一樣,有些生物就是會如此。 N安靜的等待。 在血差不多被吃干凈時,頸上一痛,對方啃上N的喉結(jié)。 --終于要被殺死。 喉嚨被咬,讓N無法呼吸。他依然倔強(qiáng)的安靜著,沒有掙扎驚叫,只是呼吸紊亂,顯然撐不了太久。 他也不希望撐太久。 事實上,這正是他所期待的。 隨著眼前昏暗晃動,N可以聽見血管鼓動的聲音,胸口的刺痛逐漸遠(yuǎn)去。 --要死了嗎? 他模糊的想。但下一刻,下體猛烈的刺痛,劈裂了他所有的意識,眼前一片空白。 他在即將窒息時,被眼前的生物侵犯了。 對N來說,這不是性愛,應(yīng)該稱為酷刑。 而對復(fù)眼人來說,則是一場曼妙而痛苦的忍耐,和釋放的過程。 人類的血滋味美好,香甜惑人。牠不想讓對方和以前的小雀一樣驚嚇而死,所以忍耐著啃咬的沖動,一點點吃下人類手上和喉嚨的殘血解渴,忍得鞘翅都在顫抖。 直到舔凈喉嚨上的殘血,唇下是guntang的肌膚和跳動的血管,牠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上人類喉嚨的凸起。 那塊小東西牠注意很久了,像貓忍不住看著滾動的毛線球。 人類激動時,那塊凸起就會上下滾動,相當(dāng)可愛,吞咽時也是。人類的身體里還住著個可愛的小東西嗎?還是那是人類的靈魂呢? 蟲族只有簡單的語言,沒有文字,多數(shù)時間靠信息素和動作溝通,過著接近原始的生活。 但他們相信靈魂。所有生物都有靈魂,因種族不同,會住在身體不同的地方。 越強(qiáng)大的生物,有越大的靈魂。死去則回歸地底,再度轉(zhuǎn)化。 而吃下強(qiáng)大的靈魂,就會變得更加強(qiáng)大。 所以他們會吃掉任何東西,分食自己的同類。吃下強(qiáng)者,是一種榮耀。 含著這塊小東西的感覺相當(dāng)不錯。人類的靈魂在這里嗎?小小的,很可愛,牠喜歡。復(fù)眼人想。 人類悶哼一聲,沒有掙扎。 復(fù)眼人沒有喉結(jié),沒有聲帶,不知道咬住喉結(jié)會讓人痛苦。牠陶醉地啃咬著,長棍般的生殖肢不覺抬起,渴望交配。 那東西比人類的要長上許多,通體泛著骨質(zhì)光澤,上面布滿細(xì)密的剛毛,前端開口,內(nèi)里中空,有幾處還有接近骨節(jié)的東西,像一根可彎折的長管子。 生殖肢平時綣曲狀貼在身體內(nèi)側(cè),此時因為興奮,剛毛挺立,整根伸直露出,像急于鉆入花心,吸取花蜜的蝴蝶口器。 而事實上,它也確實想做類似的事,鉆入xue心,沾滿色情的汁液。 赤裸的人類肌rou繃緊,看著可口得要命。脖頸被殘酷咬嚙的同時,膝蓋被壓開、彎折,暴露出私密的交配部位,那道一碰就讓人類憤怒的rou縫。 它在縮張,周圍的rou褶蝡動,看起來有點可憐,而且很美味。 所以,復(fù)眼人將自己的長棍插了進(jìn)去,直接粗暴的。硬質(zhì)yinjing強(qiáng)硬插開緊閉rou縫,干入生澀的rou道。 “呃…….!” 安靜的人類,終于發(fā)出介于痛苦、憎恨和忍耐的聲音。剛才即使被割頸,被咬嚙,他都一聲不吭。 這聲音驚醒了陶醉的蟲族。 --很痛嗎? 復(fù)眼人有些愕然的松口,人類馬上劇烈喘氣、咳嗽,看著十分難受。 --啊,原來是因為被咬不舒服? --那就別咬好了。 --反正,牠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里有更舒服的地方。 人類摸起來已經(jīng)夠軟,皮膚也充滿水氣。但里面更柔嫩,又濕又熱,到不可思議的程度。牠從沒碰觸過這么棒的東西,連幻想中都沒有。 蟲族的體溫偏低,人類濕熱的內(nèi)壁,對牠們而言幾乎guntang。牠感覺自己連血液都在沸騰,被濕潤包裹的硬yinjing,更是激動得差點在對方柔軟的身體里橫沖直撞。 因為太過舒服,牠整個都暈頭轉(zhuǎn)向起來,動作也更加粗暴。 復(fù)眼人沒和人類交配過,也沒看過別人做。但牠幾近本能的知道要怎么做,怎麼把對方干到懷孕。 這是牠的人類,牠的雌蟲。 理應(yīng)壓在牠身下,不論對方怎么掙扎。 牠不再留力,全力壓住對方,cao干起對方柔軟多汁的身體,盡情享受對方身上流出的所有水液:口中的甜汁,身上的血與汗,還有rou眼里隨著抽插流出的,味道引人發(fā)狂的水。 牠喜歡水。 尤其是牠的人類身上的水,每一滴牠都喜歡。 六、 汩汩精水夾帶大量jingzi,灌入人類腹中,在里面震蕩不停。 蟲族的精蟲和人類一樣,長得像蝌蚪,但身體約有小指甲大,纖細(xì)尾巴足有手掌長,爭先恐后的竄入溫暖rou體,摩擦層迭彎曲的內(nèi)壁,帶來可怖的麻癢和刺激。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最后一滴精水灌入,生殖肢才滿足的停止這場酷刑, --結(jié)束了。 人類的身上沾著鮮血,下體因刺痛而僵硬顫抖,腹部因發(fā)疼而抽動,六塊肌被滿脹的精水弄出鼓起的弧度。 他看起來很狼狽。但人類沒有掙扎,只垂著眼睛,一動不動。 復(fù)眼人并沒有多想。蟲族的性愛十分激烈,完事后另一方都是這樣的。事實上,對蟲族而言,剛才的復(fù)眼人已經(jīng)非常謹(jǐn)慎溫和。 牠滿足的抱住只屬于牠的人類,袋熊抱樹一樣,六只腳都纏在對方身上蹭。 人的身體十分暖和,抱著就昏昏欲睡。里面也又濕又緊,一點都不想拔出來。牠抱住N睡了過去。 這一天的睡眠時間,牠的生殖肢一直插在對方柔軟的內(nèi)里,從下體直戳入下腹,像一個熱愛蝴蝶的人,拿鋼針釘住美麗鮮活的蝴蝶。 與之相反,N沒有睡著。他睜著漆黑的眼睛,面無表情。 被上時,N以為對方不是要zuoai,是用特別殘酷的方法殺死他,結(jié)果他活下來了。 結(jié)束后,N再度以為對方要殺死他,對方卻抱住他睡死過去。 閉上復(fù)眼的對方像一個普通的好看青年,睡著的側(cè)臉白凈無害,似乎毫無防備。 但先前的反抗讓他學(xué)到,蟲族的反應(yīng)速度極快,遠(yuǎn)超過人類。貿(mào)然出手毫無用處,只會受無謂的折磨。 他不知道為什么對方?jīng)]有殺他,也不知道其他人是否還活著,像自己一樣。 他下意識摀著肚子。那里還殘留著被進(jìn)出摩擦的不適感,對方灌入的東西,也還留在里面,像一堆調(diào)皮的小球。 他該活下來嗎? 隨即,他責(zé)備自己一瞬間的軟弱。這個問題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活下來才有其他可能。 無數(shù)次,他經(jīng)歷了惡心殘酷的事,拋棄生命以外的一切活到現(xiàn)在。除非必要,他不會舍棄自己的生命。 況且,其他人不知是否還活著。 他們大多是孤兒,沒有家庭,一旦離世,很快就會被世界遺忘。 他要讓還活著的人,走出這片漆黑地底,站在陽光下,理直氣壯的面對這個世界。 無關(guān)任何委托者,這是他自己的任務(wù)。 除了這個,他也沒有任何能做的事了。 接下來幾天,N都很安靜。復(fù)眼人十分高興,以為對方接受自己,到處去找珍貴的食物喂養(yǎng)自家人類。 那些東西,有的是幼蟲泥,有些是草根。N 對此沒什么意見,連水溝里的泥巴他都吃過,只要是能吃的東西,吃了不會致病,他都能吃下去。 吃完后,復(fù)眼人會抱住他,似乎在享受親密的時光。N對此不大習(xí)慣,但他忍著。 有時,其他蟲族會經(jīng)過,不過不大會進(jìn)來,頂多在外面和他的喂養(yǎng)者溝通,用牠們的模式,或許是信息素。 為了方便區(qū)別,N在內(nèi)心稱呼喂養(yǎng)他的復(fù)眼人為D,因為牠的眼睛像是鉆石。 每個蟲族的眼睛都稍有不同,D的眼睛近乎銀色,可看到內(nèi)部近于鉆石切面的繁復(fù)構(gòu)造,會隨光線閃爍變幻。即使是對寶石沒有興趣的N,也??吹靡汇丁?/br> D在zuoai時,眼睛尤其明亮。 他們每天晚上都zuoai,D總是在他體內(nèi)射入大量jingye才肯停止,然后D會抱著他睡覺,黏得死緊。一邊用硬管般的生質(zhì)肢,或手般的中肢堵住jingye,不讓它流出來。 奇怪的是,第二天肚子總會回復(fù)平坦,里頭的東西像是被消化,一點不剩。 N懷疑這對他的身體有影響,但目前沒有證據(jù)。 他的身體狀況不錯。D不在時,N會鍛煉自己的身體。他的復(fù)原能力很強(qiáng),而且所有的傷早在第二天時,D就給他處理好。 D甚至找到類似針線的東西,縫合他的腳腱。但牠做這事時,似乎有些心神不寧。 接著牠走來走去,拿了繩子拴住N,又自己解開。把洞口用石頭等物塞住,最后又自己搬走,走來走去,看起來苦惱不已。 N冷眼旁觀了一會,輕聲開口:“你不用怕我跑?!?/br> D左看右看,沒看到其他東西。直到N再度開口,D才呆呆地看著他,像不敢相信N會和牠說話。 N看著自己縫合良好的腳踝:“即使離開,我也只會被其他蟲族抓住。而且我沒有食物,你不用怕我跑?!?/br> 雖然聽不大懂,D從N的聲調(diào)感覺到了鎮(zhèn)定和安撫。牠開心的抱住N,N僵坐不動。 從那之后,D就沒有再給他加禁制。N沒有出去,他能感覺到其他蟲族對他虎視眈眈,他打不過,但他們不敢進(jìn)入D的洞窟。 這個異于人類的種族,在地下建構(gòu)繁復(fù)的巢xue,只有簡單的組織,以獨居或小家庭為主,不會隨意進(jìn)入別人的領(lǐng)域。 牠們似乎沒有強(qiáng)烈的階級,沒有軍隊組織,這是幾天下來N的判斷。先前對傭兵團(tuán)的攻擊只是暫時聯(lián)合,沒有特別章法的攻擊,和結(jié)束后互相打成一團(tuán),就是證據(jù)。 這或許可以成為突破點,N想。 此時,他正在做簡單的鍛煉,最基本的伏地挺身。手臂因用力而繃緊,肌rou分明,汗水一滴滴從皮膚上流下。 就在這時,D回來了。 牠快樂的抱住N,黏呼呼地。然后牠逐一吃掉N身上的汗水,從眼角到下巴,鎖骨到胸口。 牠的人類總是這么浪費水,不過沒關(guān)系,牠會喂養(yǎng)好他。 接著,牠開始摸N的下體,按壓這幾天被cao開的roudong,這是zuoai的前兆。 N面無表情的移開視線,仰躺不動,任對方動作。 這些天他已經(jīng)有點習(xí)慣了。而“習(xí)慣”這件事本身,讓他少有的感到不安。 D很聰明。牠越來越會zuoai,現(xiàn)在N已經(jīng)無法說服自己,每天的肢體交纏是酷刑。 N從小在最糟的環(huán)境長大,地底生活沒有太大的問題。 但zuoai,親密碰觸,相擁而眠…… 這些東西,對他而言,是陌生的怪物。 而且,今天的D,不知發(fā)生了什么,牠的動作和以往有些不同。 七、 年輕的蟲族壓在健壯的人類身上。 人類早渾身赤裸—從他到這里來的第一天開始,就沒穿過衣服。N躺著不動,眼睛黑而深,沉默地任對方動作。 D先是笨拙的吻他。N知道蟲族不會做這種事,D不知從哪里學(xué)來。 詭異的舉止。 蟲族沒有舌頭,D的動作與其說吻,不如說是小鳥之類的小動物在啄,完全不得章法。他看著N,像期待從他的面部表情有什么變化。 N不知道對方想做什么。一天的時間很短暫。如果D做特別久,他就沒有時間處理自己的事。 等了一會,N有些不耐煩,索性直接壓下D的頭,將舌頭伸入對方干燥柔軟的口腔,舔了一圈。 他沒做過這種事,又是帶著不耐煩,動作完全不能稱之為溫柔。 盡管如此,D的鞘翅卻倏的展開,眼睛微閉,渾身都在抖。牠像渴求甘露的沙漠旅人一樣吮吸N的舌頭,越吸越用力,幾乎失去理智。 等牠終于從恍神中恢復(fù),雙唇分開,N的唇角流下一縷鮮血,肩膀已被他抓出紅痕。 N面無表情的抬手抹掉血,將舌抵住上顎壓了壓傷口。 輕微的刺痛傳來,滿口都是血腥味。 D和他鼻尖相觸,蹭了蹭,像是道歉。 對方第一次做這種動作,幾乎可稱之為溫情。N一震,手指蜷緊,移開眼神。 --這是道歉?還是一種本能? --蟲族有“愧疚”這種感情嗎? --如果有,獵殺沙地上的人類時,他們會是什么感覺?愧疚? 不,N想。 如果蟲族像人類,有愧疚和喜悅,那么殲滅敵人時,不是慶幸自己活著,就是為殺戮和勝利感到快樂。 無論何種種族,都是如此。 想到這里,N從難以名狀的情緒中冷靜下來。 他得完成他的任務(wù)。 N再度放松身體,觀察D的行為。 蟲族的表情不明顯,主要靠信息素交流。但幾天的相處,加上高度的敏銳,N可以大致察覺D的狀態(tài)。 像現(xiàn)在,D的中肢小心翼翼摸上他的肚子,側(cè)耳傾聽??雌饋碛行┙箲],又似乎很高興。 N在等待,等待D泄漏更多的訊號。 然后,或許就是他的機(jī)會。 D今天很高興。 蟲族的本能告訴D,他的人類,經(jīng)過這幾天,已經(jīng)是適合孕育孩子的身體了。 所以,接下來牠要更謹(jǐn)慎。 D忍耐著啃咬的沖動,拉開人類的雙腿。線條明顯的大腿肌中間,是緊實的蜜色臀部。撐開彈性十足的臀rou,便會露出隱藏在其中的泛紅roudong。 原本只是一個緊rou眼,被連著干上幾天,睡覺時也被硬jiba插著,已經(jīng)徹底變成好cao的rouxue。 第一次時,這里被干到流血,現(xiàn)在xue周已被cao成濕潤的深紅。無視主人的想法,只要稍加磨蹭或戳弄,就會自己張縮,等著jiba干入。 D突然將N翻過去,壓住他的腰,讓臀翹起。N一驚,往后狠狠肘擊,D不閃不避,悶不吭聲地接下。 同時,牠將長而硬的生殖肢插入xue中。 “……!” 這個姿勢容易進(jìn)得深,N只覺呼吸困難,握緊的指節(jié)泛白。他曾試著把這一切當(dāng)成酷刑。 酷刑是強(qiáng)者施予敗者的侮辱。對N而言,這種事雖然痛苦,但不是不能忍受。 至少,比和對方zuoai好多了。 但這越來越困難。N已經(jīng)幾乎放棄,只能試著把它當(dāng)成沒什么大不了的事。 別想太多,N告誡自己。 做這事時,他盡量讓腦袋一片空白。 D對N在想什么一無所知。生殖肢已對人類的身體十分熟稔,它輕車熟路找到最敏感的一點,用骨節(jié)玩弄它,讓rou道不自覺絞緊,前端汩汩流出水來。 狡猾的中肢也已經(jīng)知道,人類的yinjing被弄會覺得舒服,早摸上那根炙熱的rou質(zhì)生殖肢,時輕時重的揉捏。 D趴在N身上,看著N眼睛微閉,后頸泛紅的動情模樣,滿足而興奮的嘆了口氣,接著按住對方臀部,用力挺胯,將jiba干入更深的地方。 硬而靈活的長棍在rou道里胡作非為,破開層迭腸rou。生殖肢上的剛毛立起,又被xue滴出的汁水沾濕成一簇簇,像一柄小刷子,每次摩擦rou壁,都帶起一陣難以忍耐的電流。 jiba“噗哧”抽插起來,每次都整根進(jìn)入,插入時幾乎要把xue周的rou都擠進(jìn)去,抽出時又幾乎要將xue中嫩rou給拉出。 被cao慣的roudong自動流出汁水,將生殖肢打濕,又隨著抽離而滴出。D今天的動作特別激烈,水聲和rou體拍擊聲連續(xù)不斷,xue周汁水被打出一圈白沫,堆在紅色xuerou旁。 呻吟卡在喉嚨,人類硬是忍住不出聲,手臂肌rou繃緊,只低著頭喘氣。腹肌因沉重的呼吸而起伏,又因過于猛烈的cao干,而不時突出一小塊。 那是對方的生殖肢。 男人精壯陽剛的身體,被插入另一個強(qiáng)悍雄性的長jiba,壓著狠cao,干到出水。 奇異而yin靡的景象。 最后,D咬住N的唇,捏著人類挺立的胸部,生殖肢抽搐著,將jingye全部射入溫暖的腹部深處。 人類在同一時間射了,后xue跟著絞緊,涌出溫暖的水液。過于強(qiáng)烈的快感,讓人類再也無法忍耐,低吼一聲,跪伏在地。 白濁來不及滴下,便被D接住吃掉。D對他身上的一切汁水都很有興趣,包括后面的。 D認(rèn)真吃凈xue周帶著甜腥味的汁水,一邊用中肢堵住xue口,小心不讓一點精水漏出。 牠喜歡吃人類的roudong,尤其喜歡看人類因此戰(zhàn)栗的模樣。每吸一下,人類就會縮動顫抖,身體發(fā)熱。 羞恥席卷全身,N緊捏住喉嚨未痊愈的傷口,像試著提醒自己什么。 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有許多人、許多生物在做類似交配的行為,原因可能出于暴力,可能出于交易。 所以,不要在意。 不要。 低著頭的人類沒有看到,蟲族的唇貼著xue口,開始吐出白色強(qiáng)韌的黏液,糊住roudong。 黏液遇空氣即干,變成一種強(qiáng)韌的物質(zhì)。沒多久,洞口便滿滿塞上一個白色的栓塞,從臀瓣中間微凸出來。 然后,D抱住N,細(xì)心將他擦干凈,抱了起來。 聽說,所有陸地上的生物都需要陽光,否則會枯萎死去。他們也需要被風(fēng)吹拂,不然就會像他小時養(yǎng)的雀鳥一樣死去。 所以,今天,牠想帶他的人類出門。 八、 身為一只蟲族,要帶人類出門,有許多考慮:不能有沙塵暴,不能太熱,不能離巢太遠(yuǎn),不能讓人類受傷或跑掉……總之,要謹(jǐn)慎以對。 人類的身體已差不多愈合,只有腳踝因為被割得較深,加上每天激烈的性愛,還走不快,正是最適合的時候。 D觀察一陣子后,選了今日此時。 牠用信息素在自家人類身上澈底做了記號,才小心翼翼的,抱著對方走出自己的巢。 蟲族的巢xue四通八達(dá),像一座巨大的公寓。N默記四周的路線,在心里描繪蟲族巢xue的草圖。 意料之內(nèi)又遺憾的,N沒有看見其他人類的痕跡。 N繼續(xù)不動聲色的觀察四周。蟲族多依靠回聲定位,一邊用翅膀發(fā)出規(guī)律的聲音一邊行動,所以走道和巢xue幾乎一片黑暗,少數(shù)地方有熒光苔癬。 走到那種地方時,N會避免和四周的蟲族眼神接觸。 蟲族眼神冰冷,總是來去匆匆,似乎互不來往。走了約十五分鐘,N沒看見蟲族之間有肢體接觸,總是維持一定的距離,迥異人類。 不過,N不反感這種氣氛。 在戰(zhàn)場時,有些人喜歡大口喝酒、喧嘩不已,揮霍即將消逝的生命。在死亡的壓力下,人們會突然變得團(tuán)結(jié)友好,但這也只是增加死別的痛苦而已。 而在和平的日子,人們互相招呼,維持一定程度的交流,如同跳社交舞般,一前則一后,保持人際關(guān)系的平衡。 但到了危急的時候,又會發(fā)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他看過一群住在孤島崖壁的崖海鴉,牠們之間敦親睦鄰,會為彼此遮風(fēng)擋雨,看顧幼雛,甚至挺身而出抵擋敵人。 但某一年,因為天氣變化,魚群停止造訪海島。缺乏食物的崖海鴉紛紛發(fā)狂,將彼此的孩子啄傷、踐踏、扔下山崖摔成rou泥,而這些孩子,可能是他們之前懷抱照護(hù)過的。 下一年,魚群如期而訪。食物充足的海鴉們,親切的招呼彼此,為殺子兇手理毛,宛如一切沒發(fā)生過。 所以,N從不覺得這類人際交往有什么意義。 充其量,只不過是達(dá)成目的,或自我滿足的手段而已。 相較之下,D喜歡做無謂的肢體接觸,比方說擁抱和輕柔的觸摸,和現(xiàn)在穩(wěn)穩(wěn)抱著他、讓他的頭靠在自己頸邊,微涼的體溫讓他渾身僵硬。 N以為,這種感覺是單純的不自在。 D明明可以更粗暴殘酷的對待他,可是他沒有。 真是個奇怪的家伙。 這是N唯一能想到對方?jīng)]殺自己的原因,因為牠很奇怪。 N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他拒絕思考這一切背后的理由和情緒,幾乎出于本能。 他只知道戰(zhàn)場,知道一個人如何活下去,不知道如何握著其他人的手一起生活。 他也不知道,“生活”和“活下去”不同。 他看過親子、情侶等感情親密的人互相依偎,也看過人們?yōu)樵S多類似主題的電影流淚。他知道世界上有這樣的情感,但沒有感覺。 幼年的N或許曾經(jīng)羨慕過,但時光太過久遠(yuǎn),他早已忘記“期待”和“羨慕”的感覺。 活下去,或和其他人一起為了活下去而拼命—這就是N所知道的世界。 --但除了這些,這世界真的什么都沒有嗎? 當(dāng)走出洞外,陽光照到N身上時,他一陣暈眩。因太久沒接觸光,眼前幻化出一片五顏六色。 ──都是虛幻的錯覺。 他閉上刺痛的眼睛。 D沒有約會過,但牠選了一個不錯的時段:傍晚。 牠帶著牠的人類爬上沙丘。此時落日將沙漠渲染成一片瑰麗的金紅色海洋,美得鋪天蓋地,張揚而盛大。 那是在世界其他角落都看不到的,不可思議的景象。 盡管這片沙漠象征死亡。 N此時眼睛已然恢復(fù),靜靜的看著紅霞。 然后,N第一次在陽光下看清對方的模樣。 洞xue里的微光只能讓他看清基本特征,現(xiàn)在他知道,D有褐紅色的短發(fā),肢體纖細(xì)結(jié)實,長年不見天日的皮膚極白,透明無色的鞘翅會在夕陽下閃著微光。 之前他覺得,D的復(fù)眼像鉆石。實際上,那雙隨著光線變幻的眼睛,會靈活轉(zhuǎn)動、看著他的眼睛,比冰冷的鉆石還要美麗得多。 他也看見,比起第一次見面,D明顯瘦了許多。當(dāng)然會瘦,沙漠中覓食不易,而D總把營養(yǎng)的食物給他。 D抱著他不放,凝視著他的眼眸閃閃發(fā)亮,似乎在期待什么。 N突然心慌意亂。 他不知道對方想要什么,不知道該怎么響應(yīng),盡管他似乎沒有響應(yīng)的必要。 但快速跳動的脈搏彰顯他的情緒。 他想要響應(yīng)對方,確實的。 他已經(jīng)無法否認(rèn)這種不知名的情緒。 陌生的感覺讓他幾乎無法呼吸,N按住喉嚨,移開眼神。 四面遼闊,只有他和D兩個。 D期待的看著人類。牠其實沒有想要什么,只是希望看到對方高興的樣子,或放松的神情。他知道自己的人類總是神經(jīng)緊繃。 天色漸漸暗下來,星子高懸在空中。 D和他對視許久,直到明亮的目光黯淡下來,翅膀垂下。人類看著牠,喉結(jié)微動,但最終還是沒有說話,也沒有微笑。 盡管有些喪氣,D心想,該把人類帶回去了。 天黑之后,溫度會驟降。人類沒穿“外皮”,無法忍受沙漠的冰冷。 牠握住人類的手腕,想抱住他。突然,天旋地轉(zhuǎn),牠被摔倒在地。人類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和技巧,將牠硬生生摔倒。 --人類要跑了! D瞪大眼睛,胸口難受得要命,但同時身為蟲族的牠反應(yīng)極快,瞬間反抓住對方手腕,將對方下拉。 --下一不,他的人類可能用腳踹牠。 --要用前肢抵住人類嗎? --不行,如果他流血而死怎么辦? D正猶豫接下來該怎么做,出乎意料,對方?jīng)]有反抗,順著牠的力道,重重跌在牠身上。 人類手掌壓在牠胸口,撐起身體。他的眼睛像夜空一樣黑,嘴唇微張,吐出幾個字,D聽不懂。 但接下來的動作,D看懂了。 人類一手抓住牠的生殖肢,一手往后伸,“?!钡陌稳ス砷g的白色栓塞。 隨著動作,大股精水爭先恐后地,從合不攏的roudong涌出。白濁噴滿D的小腹和下體,流得到處都是。 最后深紅xue口蠕動,吐出最后一絲精水,像豐滿的唇流出口涎。 人類喘著氣,抬手要將牠的生殖肢塞入xue中,D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發(fā)情一般的干他。 人類又說了幾個字,D一樣聽不懂。 很久以后,D才知道這兩段音節(jié)代表的意思: N壓著他時,輕聲說:你以為我要做什么? 被壓在牠身下時,他說: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