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雙】被一手養(yǎng)大的蛇少年cao翻(2-7)
書迷正在閱讀:杏子的自由性生活、徐白雅的性福生活、快穿之誰知你活色生香H、【女尊/GB/女攻】暗黑rou短篇合集、風sao文員、被閨蜜親哥開苞后、獎品是個小奴隸、性處理護士、夜話、【偽女尊】救了黑蓮花大佬以后被睡了
二、 兩人第一次相遇是在6年前,西南的一座小山溝。 當時悅恒大學剛畢業(yè),因為身體因素,沒和朋友一起去畢業(yè)紀念旅行。 從小到大,這類活動他都避不參加,他太害怕自己身體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 “怪物”、“畸形”,他畏懼這些讓他刺痛的議論。他從小就從長輩的低語中熟悉這些詞,但這不代表能夠習慣。 可是,悅恒想去得要瘋。他多想和一般人一樣,無拘無束的和朋友嬉鬧、一起外宿,憑什麼他不可以? 沖動之下,他背起背包,獨自到西南山區(qū)旅行。 就是在那里,他遇見年幼的谷玄。 悅恒的出走毫無計畫。路上聽人說,某山頭的小村習俗頗特別,以前與世隔絕,現(xiàn)在開發(fā)了,正在弄觀光。好奇之下,他坐上顛簸的載菜車,一路搖搖晃晃到了小村。 他摀著發(fā)疼的屁股,看著這塊破落哀傷的地方。這里以往或許繁盛過,但此時什麼都不剩,只有蒼白的空間和蒼白的人。 想離開,但一天只有一班車。悅恒窮極無聊的晃到小河邊,看見一個長發(fā)的瘦弱孩子。 那就是谷玄。 谷玄當時還不叫谷玄,他沒有名字,不會說話,只會發(fā)出爬蟲類般的嘶聲,蓬亂長發(fā)遮住大半張臉,只露出一只獸般的眼睛。他沒有教育,沒有家人,憑本能生活,亂找些東西吃,困了就睡在河邊,或無人驅(qū)趕的廢廟。 兩人初見時,他像只野獸,一臉陰冷,盯著悅恒手里的烙餅。那東西硬得烙牙,悅恒吃了兩口就放棄,索性直接扔給他。他先是露出懷疑的表情,小心咬了一口,發(fā)現(xiàn)悅恒沒有動靜,便狼吞虎咽起來。 而村里的人看到他們,本來要提水、洗衣的,都紛紛轉(zhuǎn)頭走回,似乎很忌諱這孩子。 悅恒奇怪,即使這孩子真會咬人,也不該是這態(tài)度。 但他馬上就明白原因。 那孩子見悅恒沒有動靜,便無視悅恒,吃完餅,便自顧自跳到河里扒拉不停,不知是喝水、玩水還是洗澡,或兼而有之。 他將濕發(fā)往後捋,露出好看得驚人的臉。身上破布隨動作掉落,他像野獸一樣,坦然赤裸站在河中。 悅恒呆住了。 不是因為這孩子好看。 是因為,孩子的右臉長了許多泛著金屬光澤的細小鱗片,像蛇般纏住他瘦弱的身軀,一路蜿蜒至腰以下,越長越密。 而他的私處,本應(yīng)是性器官的地方,居然是一層細密光滑的鱗片。 那孩子和他一樣,都是怪物。 怪物和怪物應(yīng)該互相取暖。 於是,悅恒將孩子帶了回去,成為一個小父親。而孩子則成了名為谷玄的人類。 但悅恒從沒想過,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悅恒,你又在亂想什麼?” 見悅恒捂著臉要死不活的模樣,谷玄將他手指一根根拉開。 “就這麼難接受?昨天你可不是這樣的,一直抱著我,說……” 悅恒崩潰:“別說了,我不記得!那個是我喝醉酒出現(xiàn)的第二人格!不是我本人!” 說著,他就要爬下床,似乎打算當這事沒發(fā)生。 谷玄臉瞬間一沉,然後又露出微笑。 那種標準過頭,顯得有點假的微笑。 谷玄說:“爸爸,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疏遠你的原因?” 走到一半的悅恒停頓。 為了面子他不想回頭,但他超想知道! 谷玄繼續(xù)說:“你還記得嗎?我們以前總是一起洗澡睡覺。但是,某一天,我突然硬是不要和你一起洗?!?/br> 就是從那時開始,兩人逐漸越行越遠。 悅恒低頭:“我以為,是因為你長大了?!?/br> “是這樣沒錯?!?/br> 谷玄笑了,他站起來,將鴕鳥狀的悅恒拉回頭。 “爸爸,我確實長大了。你看清楚我現(xiàn)在的樣子,奇怪嗎?” 悅恒睜大眼睛,呆愣的看著眼前坦然赤裸的少年。 鱗片自養(yǎng)他的第一年就如魔法般逐漸消失,他皮膚光滑,全身都很美,充滿年輕人生氣勃勃的力量,肩寬腿長,在晨光下,每一寸肌膚似乎都閃著光。 但悅恒驚訝的不是這些。 他看見谷玄異于常人的下半身,粗大rou物可怖的挺立著,問題是,足有兩根。 以前不是這樣的。 谷玄繼續(xù)說:“我知道你愛我,愛到把手機屏保、螢?zāi)欢荚O(shè)成我小時候的照片,但我要的不是這種愛。” 谷玄伸手一拉,將毫無防備的悅恒壓在身下。 他盯著悅恒的眼,像蛇盯住獵物:“我愛你,但是,是這種愛。你懂了嗎?” 悅恒的手被往下拉,貼著對方硬挺灼熱的rou物,腦子一片空白。 “既然你說想不起來,那我就幫你想起來吧,關(guān)於昨天發(fā)生了什麼?!惫刃徛恼f。 當初悅恒把孩子牽回家時,是希望兩人一起生活,互相取暖。 但天地良心,他想要的可不是這種取暖法! 被迫握著熱燙的yinjing,悅恒欲哭無淚的想。 悅恒努力將手從過熱的rou物上挪開:“小玄,你冷靜點……” 谷玄咬牙:“說了不要叫我小玄!叫我名字,即使只用‘喂’叫我都沒關(guān)系,不要像叫孩子一樣叫我!” “而且,冷靜什麼?怎麼可能冷靜?” 谷玄一把抱住他:“聽清楚,你昨天回來時,就像這樣抱著我,說:‘我好想你’?!?/br> “我說你喝醉了,你硬說沒有。然後,你吵著說我長大就不肯和你一起洗,把我衣服給脫了,在我身上亂摸,像這樣?!?/br> 谷玄的手捏上他的胸,然後一路下滑,直到大腿根,在隱密私處旁打著圈。 被小十歲的少年壓在身下恣意撫弄,悅恒脾氣再好也忍不了:“你放手!” 谷玄卻笑了:“終於不叫我小玄?” “你昨天,可是摸得更過分。你一直搓我這里。” 他將悅恒的手重新拉到兩根roubang上,“你說:真奇怪,以前不是這樣,只有涼涼的鱗片,現(xiàn)在怎麼一下變出兩根,而且還這麼大、這麼熱呢?” 說到後面幾個字,谷玄刻意放慢聲調(diào),貼著他耳邊說。 悅恒面紅耳赤:“你亂說!” 谷玄:“我說的都是真話?!?/br> “然後,你自己把衣服脫光,一邊說:小玄啊,不用怕。爸爸我雖然沒有兩根雞雞,但是,我同時有兩套器官喔。對了,這樣就有兩個洞呢!和小玄剛好相配,是一家人喔?!?/br> 谷玄用膝蓋頂開他的雙腿。 “然後,你就像這樣,張開腿給我看!你讓我怎麼忍?沒把你當場干死就不錯了!” 說到後面,谷玄幾乎咬牙切齒。 悅恒卻沒聽到後面的危險發(fā)言,他聽到自己主動張腿便陷入一團混亂,驚慌的并攏下半身:“我給你看了?” 谷玄冷笑:“你說呢?” 直覺告訴悅恒,谷玄沒有撒謊。 羞恥感涌上,他扭頭:“抱歉,給你看到奇怪的東西?!?/br> 谷玄情緒卻似乎更差。 “什麼叫奇怪的東西?” “喂、你干麻!” 悅恒驚呼,谷玄一把將他抱起,走到穿衣鏡前。 “你看清楚,哪里奇怪?” 悅恒的雙腿被分開,露出他從不想面對的私密處。 男人的yinjing下面,竟還有一朵小小的rou花,本該女性才有的器官,呈現(xiàn)青澀的淺粉色。再往後,才是緊縮的後xue。 他確實有兩個洞。 谷玄貼著他耳畔:“真漂亮。” 眼神是不正常的癡迷。 出於厭惡害怕,悅恒從未好好看過自己那處,洗澡也是胡亂擦洗,他難堪的轉(zhuǎn)過臉,不去看鏡中景象。 “你要笑就笑,不要這樣捉弄人?!?/br> 谷玄低聲:“才沒有捉弄。我一直覺得很漂亮?!?/br> 托著悅恒臀部的手指開始做亂,在肥厚rou唇上彈動。 “別亂碰……啊!” 敏感的陰蒂被夾扯,悅恒驚呼出聲,隨即又對自己的反應(yīng)羞恥不已。 悅恒一字一句說:“你住手!” 谷玄:“不?!?/br> “我不止想摸這里,還想親。我想把你的yinjing和兩個洞都舔一遍,想把我的東西同時插進兩個洞,把膜給弄破,把你cao射--你三個地方都是處,對吧?” “你所有的地方,我都要?!?/br> “我最喜歡你了,爸、爸。” 悅恒驚愕轉(zhuǎn)頭,看見谷玄陰沉執(zhí)著的眼神。 像抓住獵物的蛇。 他想要逃跑,但早已從內(nèi)到外全部被纏住,來不及了。 “嗚……嗯……” 悅恒從臉到脖子都是紅的,身體隨對方動作難耐的彈動,能做的只有拼命壓抑呻吟。 “別忍著?!惫刃乃乳g抬頭,舔了下濕潤的嘴唇。 悅恒只瞥一眼便不敢看,他知道對方唇上、口里的是什麼,全是自己逼里流的水。 那地方天生敏感,卻被忽略太久,突然被唇舌熱情對待,興奮得汁水泛濫。 後xue也是,被手指、唇舌搗弄,張合不已,也流出yin汁來。 “好濕?!惫刃艘幌?,滿手sao水。 “昨天也是這樣……爸爸這麼會流水,每天出門上班,不墊東西沒問題嗎?褲子會不會濕透,讓同事都看到?” 悅恒扭頭。 --這小混蛋,平時死都不叫,一到床上,便滿口“爸爸”。 “不想叫爸爸就別叫,這樣鬧,有意思?” 谷玄:“可是,爸爸似乎很喜歡我這樣叫?你看,前面都立起來了。” yinjing被玩弄般的彈動,悅恒憤怒扭頭,卻看見那東西違背主人意愿,正可恥的硬挺,貼著谷玄的臉,把光滑的臉蛋戳出一個凹。 谷玄笑吟吟的看著他。 “終於看我了。好看嗎?” 當然好看。 谷玄眼神清亮,微微歪頭。前端流出的透明前液黏答答的,把少年乾凈漂亮的面容打濕,yin蕩色情。 悅恒摀住自己的眼睛。 但這不能遮擋對方的存在感。他的體溫、味道,和聲音,都不斷刺激他的神經(jīng)。 谷玄起身,壓在他身上:“爸爸,你三個地方都在流水,兩個洞紅紅的一張一合。聞起來好香,好漂亮。” “別再說了……”悅恒的聲音幾近哀求。 喜歡的人張開身體躺在自己面前,滿臉情欲,私處因為自己而興奮流水,怎麼可能停。 谷玄甜甜地說:“爸爸,你以前不是告訴我,不要害怕自己的身體?明明就很好看。我最喜歡了?!?/br> “而且,爸爸一直告訴我要誠實,你也覺得舒服,為什麼不承認?” 悅恒不說話。 谷玄和他臉頰相貼,撒嬌般的說:“讓我進去,好嗎?” “昨天忍著只用腿做,是因為我想在你清醒時說清楚?!?/br> “我愛你。是只想跟你過日子,想給你煮飯,等你回家,也想把你干得亂七八糟,完全占有你的那種愛?!?/br> “你現(xiàn)在不夠喜歡我也沒關(guān)系,我會努力?!?/br> 兩根roubang磨蹭雙xue,弄得一片濕滑?!艾F(xiàn)在,我想問,你對我的喜歡,足夠讓我進去嗎?” 悅恒渾身發(fā)抖,閉上眼睛。 無言的默許。 他早該知道,他無法拒絕溫暖的親近,無法拒絕這個人。 谷玄吻上他的唇。 下一刻,熱燙的rou物劈開他的身體。 三、 被進入的那一刻,悅恒痛得嗚咽出聲。 是那種成年男人遭受痛楚的嗚咽,無可忍耐之下從身體迸發(fā)出來,長而嘶啞。 xue被撐開的感覺非常奇怪,疼痛而且脹。 更多的是,被一手養(yǎng)大的少年侵犯的恐懼,和……一種說不上來的復雜感。 讓他心跳加速,口乾舌燥,既想逃離卻又動彈不得。 溫熱的水滴到臉上,他知道那是谷玄的汗水。他在忍,而且忍得很辛苦。 他摀住臉不愿意看自己的狼狽樣。但沒了視覺,聲音和觸覺格外明顯,他聽見谷玄壓抑的喘息聲,身上壓著難以忽略的熱度。 如果他張開眼睛,就會看見少年隱忍的面容和獵食者的眼神,往下是起伏的胸膛,湊近聽,是劇烈鼓動的心跳。 優(yōu)美的肌rou線條一路下收至腰,勁瘦的腰線下是有力的胯,中間兩根異常粗大的jiba挺立灼熱,一前一後插滿著他的xue。 但這還不夠。 谷玄想要全部占滿他,從外到內(nèi)。從聽覺視覺五感,到rou道和深處的zigong,完全占領(lǐng),用jiba把他整個人串起來,摜在jiba上,cao得哪里都不能去。 逐根將他手指扒開,箝著他的手往下移。 “爸爸,很痛嗎?可是,你看,才進去一點點而已?!?/br> 悅恒沒有看,但他摸到了。手滑過緊實有力的身體,直到那處他從小忽略甚至無視的女xue。 悅恒第一次摸自己的逼,那地方嫩得不行,剛才被吸得汁水四溢,摸著一片濕黏?,F(xiàn)在被jiba插得顫抖不止,不知是痛得還是興奮的。 那處其實長的頗好看,沒什麼毛,光滑肥厚,沒被掰開時,像團軟彈豐滿的白饅頭,中間一道深色rou縫,吐出rou紅色小yinchun。作為一個不大運動、食量也不大的工程師,他的身材算是單薄,連臀部都不算豐滿,全身上下最肥的,恐怕就是這口rou逼。 但現(xiàn)在rou逼掰開,兩辦軟嫩蚌rou大敞,緊窄的逼口被粗大guitou硬塞成圓洞,邊緣緊繃繃的,簡直要被撐破,軟嫩小yinchun也被撐開,可憐的貼著jiba。 可是,即使這麼可憐了,悅恒卻能摸到後面粗長yinjing,清晰的冠狀溝和博動的青筋。 整根大jiba,竟連guitou都還沒全進去。 後xue也是一樣,肛口被roubang撐得泛紅平滑,麻而脹痛,看起來快到極限,委屈得要命。但後面還連著一大根粗roubang,跟尾巴似的。 光想到整根捅進內(nèi)里的模樣,悅恒就渾身顫抖:“停下來,痛,會裂開……!” 谷玄甜甜的吻他,輕啄他鼻尖汗珠,像小鳥一樣。 但說的話、做的動作,卻一點不輕柔。 “不要。爸爸,你明明答應(yīng)讓我進去了?!?/br> 他壓住悅恒膝蓋,頂住腿根,將悅恒的腿硬生生折起,讓大腿貼著腹部,泛紅顫抖的逼和xue一覽無遺。 悅恒本就痛得身體微弓,此時被硬折起來,更是顯小。明明是個大男人,看起來卻小得委屈可憐。 那兩處滿插著roubang,流出些水來。雖然是第一次,簡直像是天生就適合插roubang的樣子。 對,明明是個男人。 卻像女人一樣被壓著cao逼。 “不!”感受到對方繼續(xù)深入,悅恒終於崩潰,哭了出來?!皠e碰我那里!” “為什麼?”谷玄貼著他。“是因為你當我是兒子,還是……你不想被當女人?” 悅恒倏然睜開眼,他眼眶通紅,揮拳要打,卻被按住。 谷玄居高臨下的看他,舔唇。“爸爸,你終於睜開眼睛看我了。” 他沾上情欲的面容驚人性感。汗珠從他優(yōu)美的下顎滑落,滴到悅恒胸口,“啪滋”濺起一小簇水珠。 悅恒被他侵略性的目光看得動彈不得。 “如果是後者,你不用擔心?!惫刃⒅?,緩慢的說?!叭绻闶桥耍揖透砷_你的逼。如果是男人,就cao熟你的xue。如果兩邊都是,就一起cao爛,cao得所有洞都對我敞開?!?/br> “不管你是什麼性別,我都想干死你。因為都是你的,所以我覺得哪里都好看?!?/br> 谷玄壓著聲音:“現(xiàn)在,還有什麼問題?” 但這根本不是一個問句,不待對方回答,兩根大jiba便鑿進xue中,破開層迭軟rou。 悅恒嗚咽出聲,要推開對方,卻被壓得更緊。 谷玄喘著氣:“爸爸,你感覺到了嗎,jiba正在親你的處女膜,她軟軟的,好可愛?!?/br> 肥碩guitou破開腸rou往前頂弄,反復前進又後退,是啄吻也像威脅。 內(nèi)部傳來酥麻感,悅恒驚恐之下緊抓住對方:“不……啊!” “破了?!惫刃穆曇魩е娈惖挠鋹?。 被cao破那一刻,意外沒有想像的痛,但心理上的震動,卻讓悅恒胸口發(fā)疼。他啜泣出聲,揪緊手指,在谷玄光滑背上留下長長抓痕。 被抓傷流血,谷玄卻反而高興起來: “這樣,我們兩個都流血了?!?/br> 他揩去女xue滴出的一點處子血,打著圈涂抹上悅恒的唇,抹得一片濕紅,然後親吻他。 嘴里都是血腥味。不止是因為自己的血,谷玄咬破舌頭,將血涂遍悅恒每一寸口腔。 隨著嘖嘖親吻聲,兩人的血混入唾液,融在一起,被兩人吞下。 分不清彼此。 四、 一只麻雀落在窗沿,睜著小黑豆眼探頭探腦,要找東西吃。 牠輕快跳了幾下,突然被屋里的聲音驚起,啪啦啦飛到旁邊電線桿上。都市麻雀膽子大,依然歪著頭,好奇看著屋里的景象。 這間屋子的厚窗簾拉起,只余一條縫。里面?zhèn)鞒銮逦拇⒙暎蛪阂值纳胍鳌?/br> 一線光橫在交纏的rou體上,狹窄房間中,男人被少年壓在身下狠狠cao干。他的臉上滿是淚痕,嘴唇紅腫,被情欲折騰得渾身顫抖,完全沒有平時輕松從容的樣子。 他頭一次被cao,陌生的感覺讓他一團混亂,任由對方翻弄。明明jiba只插在xue里,卻像整根干到腦子里似的,把他的理智攪爛融化,整個人變成一團yin賤可憐的東西。 剛才谷玄捅破膜後,一邊說“要是xue也有膜多好,這樣就能干破了”,一邊壓著他的腿根,不容置疑的,將兩根jiba一寸寸頂入。 那東西灼熱堅硬,不顧rou口窄緊,硬是破開嫩rou,簡直要把對方小腹插破。擦過敏感前列腺時,悅恒全身竄起一陣電流。悅恒揪緊手指,僅存的自尊讓他忍著沒出聲。 jiba不顧抽搐的rou道,繼續(xù)長驅(qū)直入,在腹內(nèi)互相擠壓,將肚子填滿,將兩條細軟rou道串成jiba的模樣。直至整根干入,xue和逼同時被jiba塞滿,囊袋頂上悅恒屁股,才終於停下。 悅恒茫然看著天花板,低低喘氣。心想“要結(jié)束了”,但事實是,一切才剛開始。 “爸爸,你看,全部都吃進去了?!惫刃穆曇魩е鴫阂值呐d奮。 習慣jiba的尺寸後,雙xue食髓知味,肥逼顫抖著嫩rou吮吸jiba,每一寸都照顧按摩得舒舒服服。xue又濕又緊,絞著jiba不放。而兩根roubang嘗到xue的滋味,興奮不已,脹得更大,青筋直跳。 “第一次碰面,他們看起來都好高興。爸爸,你喜歡嗎?” roubang隨著聲音頂弄打圈,攪得悅恒肚子一團灼熱。 悅恒撇開頭,啞聲說:“不。” 谷玄眼神更深:“爸爸,為什麼騙人?你的逼rou好軟好嫩,xue又緊又熱,一直吸著jiba,看起來好喜歡,好舒服。你看看它們的樣子?!?/br> 說著,roubang竟開始退出雙xue。 第一次真刀實槍嘗到j(luò)iba滋味,逼和xue瘋狂挽留,yin蕩的痙攣絞緊,死死不放,只想要這又熱又燙的東西把自己塞壞,完全不顧主人的意愿。 悅恒咬牙,他撐著身子,想要抽離那兩根讓他不正常的可怕東西。谷玄卻按住他:“爸爸,這兩個地方也是你啊,應(yīng)該聽一下它們的意見?!?/br> 悅恒搖頭,面上露出恐懼:“不對,不是……!” “騙人。” 谷玄突然用力一頂,狠狠戳上最敏感的一點。 “嗚、啊!” 悅恒仰頭,過度的刺激讓他合不攏嘴,唇角淌出唾液。 兩根roubang在體內(nèi)同時作亂,輾壓每一寸嫩rou,內(nèi)里被完全侵占。rouxue爽得激動顫抖,又重新流出蜜汁,歡迎jiba的蹂躪。 谷玄笑:“你看,明明就喜歡,吸成這樣,又濕又軟。我也想一輩子插在爸爸肚子里,你高興嗎?。” roubang抽動,谷玄壓著他大力cao干雙xue,那股狠勁,像要把悅恒串在jiba上一樣。臀rou被囊袋和胯拍擊,啪啪作響,悅恒難堪的將頭埋入枕中,又被掐著下巴轉(zhuǎn)過來,強迫看自己被干的樣子。 悅恒此時完全是任人宰割品嘗的模樣,雙腿被折起,最隱密的逼和xue大張,被插得噗哧直響。 谷玄的眼神舔過他每一處皮膚,視線過處,激起一陣電流。 “你看,多漂亮。” “不,啊……!” 臀猛然被抬起,谷玄從上至下暴cao他的xue,軟嫩逼口被撐得變形,卻還yin賤的吮著roubang。xue口被干得泛紅緊繃,卻也緊緊箍著jiba不放。 雙xue被插得發(fā)了大水,此時汁水四溢,一路淌到小腹,谷玄將它抹勻,讓悅恒渾身上下都是自己噴出的sao味。 谷玄舔著悅恒:“爸爸的味道好sao好甜,兩個xue都喜歡jiba,只有我能滿足它們,對嗎?” 悅恒痛苦的閉上眼,情欲一波波涌上,他忍著不叫出聲。 但谷玄對此并不滿意。 “爸爸,為什麼不叫出來?你明明就很舒服?!惫刃鴲偤愕南掳停瑥娖人麖堊?。 “是舌頭不好嗎?”谷玄吮他舌頭,像要吞吃一樣的吮吸,放開時悅恒直喘氣,覺得舌頭都麻木了。 “似乎不是呢?!惫刃Α!吧囝^軟軟的,好甜。所以,是爸爸不好。明明喜歡,卻不承認?!?/br> --喜歡卻不承認。 悅恒看著野獸般危險漂亮的少年,茫然流下眼淚。 “住手,小玄。這樣……我們是瘋子。是怪物?!?/br> 他對過分美麗的谷玄感到害怕。 對因為被cao而快樂的自己害怕。 一切都讓他害怕。 聽到這句話,谷玄的臉色終於變了。 他一邊用力干xue,一邊狠聲說: “什麼是普通,什麼是怪物?界線是誰分的?瘋子又怎樣,怪物又怎樣!” 悅恒被干得說不出話,只能哭叫。 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哭,把一切都從身體深處宣泄出來的聲音。沒有婉轉(zhuǎn)甜膩,卻更加引人侵犯。 谷玄咬牙:“哭什麼,媽的,我就是想cao開你的洞,把你cao成婊子,干你一輩子!” 不知干了多久,直到悅恒幾乎被cao爛,屁眼和逼都被射滿精水,聲音嘶啞再也叫不出聲,谷玄才停止。 隨著roubang退出,肛口翻出一圈軟rou,完全合不攏,可憐兮兮的淌著白汁。嫩逼被cao得紅腫軟爛,逼口大開,rou唇可憐兮兮的貼在旁邊,像一朵被cao開的紅色rou花。精水糊得雙xue都是,紅白相映,糜爛而色情。 高潮之後,谷玄終於平和下來,摟著悅恒親他。 “爸爸,我會對你比誰都好,比任何人都愛你。” “你喜歡的,我就喜歡。你不喜歡的,我也一起喜歡?!?/br> 谷玄重新打開悅恒癱軟無力的雙腿。悅恒嚇得想縮緊,但xue和逼完全不聽使喚,失禁般大開,淌著精水。 悅恒以為對方還要再cao,癱軟無力的他幾乎絕望,放棄般不動。但谷玄只是盯著他那處看,眼神平靜柔軟,近乎虔誠。 然後,谷玄慢慢俯下身,以近似膜拜的姿勢,像親吻一朵玫瑰花似的,用漂亮的嘴唇,吻那朵被干爛的rou逼。 五、 巨大冰冷的蛇纏繞住他。 蛇鱗如銅,泛著金屬光澤。金色豎瞳冰冷,嘶嘶吐著蛇信。蛇身則自上至下纏繞著男人,摩娑過胸乳和腰側(cè),穿過腿間,如繩般勒著雙xue,尾尖則勾在腳踝上,輕輕搖晃,像是撒嬌。 但勒著雙xue的部分可沒這麼可愛,它殘忍的刮擦rou逼和xue,反復摩擦,壓得肥唇變形,整朵rou花因鱗片刺激而戰(zhàn)栗不止,如失禁般汁水流淌,將整個逼口弄得濕答答黏呼呼。 sao水滲入鱗片中,引得巨蛇更加興奮,兩根巨大通紅的roubang伸出,一下cao男人雙乳,將嫩乳擠得不成樣子,rou珠殷紅充血;一下又戳他腿根,在股間滑動,似乎下一刻就會捅入男人腹中,將對方徹底占領(lǐng)摧毀,cao成一團只會吃jiba的yin賤爛泥。 “住手,停下來……?。 ?/br> 從夢中驚醒,悅恒猛然坐起,滿身冷汗。 剛才被捅入的感覺還十分清晰,雙xue脹滿幾乎撐裂,徹底成為裝雄性jiba的rou套。即使現(xiàn)在,xue里也還有麻脹感。 --不對,不止是殘留的感覺。 xue里的東西再度脹大,悅恒僵硬轉(zhuǎn)頭,看見谷玄沉睡的側(cè)顏??粗蓯?,兩根roubang卻還插在他身體里,泡在溫軟xue中,食髓知味樂不思蜀。稍早無論他怎麼哀求,被干到大哭,谷玄都不肯把這東西拔出去。 “爸爸的xue明明也喜歡,吸得好緊?!碑敃r谷玄邊插他邊說。 這兩天的一切,簡直就是一場混亂的夢。最親近的谷玄壓住他,cao破他的處女膜,干開他的逼和xue。 現(xiàn)在兩個rou口嘗過jiba的滋味,完全為谷玄敞開,一看到兩根jiba就xue眼發(fā)癢。 這兩天,他不知被身旁漂亮的少年cao噴了幾次,全身上下都是sao味。 剛才的夢,也讓他逼水亂流,前端顏色淺淡的yinjing,也噴出了白濁。因為這幾天被弄太多次,顯得很稀,下腹酸疼。 自己居然在這種怪誕的春夢中達到高潮。 他的身體yin蕩又下賤。 悅恒摀住臉。 時鐘指著下午三點,悅恒試著抽身,卻被谷玄抱住。 “爸爸?!彼浘d綿的說,看起來像饜足的獸?!澳愫门?。” 可能是因為幼年營養(yǎng)不良,谷玄的身體總是偏冷,尤其冬天,總昏昏欲睡,一定要爸爸抱。 但這些溫暖的回憶,現(xiàn)在都染上yin穢的色彩。 悅恒僵硬的說:“放開?!?/br> 谷玄蹭了蹭他的腰:“爸爸,你累了。我沒有要做,就是想給你上藥。好嗎?” 悅恒本想拒絕,但一動全身就要散架,像全身泡在醋里似的又酸又麻,雙xue更是被cao得不成樣子,於是他默許了谷玄的行為。 他雙腿大開,折成yin賤的M字形,露出被cao爛的肥逼和rouxue。精水已經(jīng)被勾出洗凈,看著一片通紅可憐。 本該是羞恥的動作,他已經(jīng)對此漠然,畢竟都不知被cao翻幾次,還作什麼呢。 谷玄倒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伏在他雙腿間,拿著棉簽仔細上藥。先是被cao到媚rou翻出的xue,每一條皺褶都細細掃過,嫩rou被頂了回去。棉簽在xue周打著圈,安撫似的。 接著是肥逼,從rou唇到包皮到小陰蒂,每一處rou折都不放過,又撥弄探出頭的小陰蒂,擦得悅恒又有了感覺。 悅恒再蠢,也知道對方是故意的。他喘著氣罵:“小混蛋。” 谷玄聞言,笑得瞇起眼。“嗯,我是小混蛋。小混蛋最喜歡悅恒了。” “悅恒好溫柔,每個地方都漂亮?!?/br> 他輕咬悅恒的腿根,眼角微挑看著悅恒,迷人得要命。 他是年輕漂亮的獸,自己是身體畸形、生活蒼白的28歲男人。 想到這點,悅恒胸口揪緊。 自己把他養(yǎng)大,難道是為了這種事? 不。 “你的喜歡,是哪種喜歡?如果只是想一直在一起,像家人一樣,你大可不必──” “不可能?!惫刃穆曇衾湎聛?。 “悅恒,你聽清楚,我很早就想cao你。每天都想,想得都快瘋了。” 棉簽狠狠戳上柔嫩的女性尿道,悅恒嗚咽一聲。 “那邊是什麼地方,痛,不要弄……!” 谷玄壓住他,手上棉簽不停鉆動:“當年你撿了我,把我變成人,就要負責到底?!?/br> 從未使用過的地方,被鑿得通紅,可憐兮兮的滲出一點水來。但谷玄完全沒有放過的意思。 他的聲音近乎咬牙切齒?!澳阌浿绻惴砰_我的手,我會追上去,把你死死纏住,到永遠。” 悅恒痛得想打開對方的手,卻徒勞無功。 “停下,說了?!?!” 在大力刺激下,從未發(fā)揮功能的女性尿道,竟噴出一大蓬水,打濕兩人和被褥。 悅恒失禁了。 不受控制的。 他茫然的看著一團亂的床:被子濕答答的一團,被谷玄扔在一旁。jingye、逼水和尿泅濕床單,屋內(nèi)的味道yin蕩得讓人不敢多待。 他自己也是一團亂,不成樣子。 電話鈴聲響起,是老家。八成是爸媽,最近他們急著要他相親。 悅恒不想接,不想看這一團亂的房間,不想看一團亂的自己。 谷玄則著迷的看著他,看他渾身濡濕、雙xue紅腫的yin亂模樣。 他咬上悅恒的唇,血腥味迸出。“我愛你?!?/br> “悅恒,我好愛你。聽清楚了嗎?” 第二天,星期一的傍晚。 谷玄穿著制服走在路上。他腳步急切,拎著容易消化的飯食,想回到有人迎接的家。 但門一打開,客廳卻冷冷清清,窗簾飄動,桌上一張紙條隨風飛落在地。 “我們彼此都需要冷靜一下。我在外面住幾天,你好好學習,記得吃飯?!?/br> 谷玄沉默地看著空蕩的房子。夕陽已落下,余光穿過玻璃窗,在地上照出一塊暗沉的光影。 不見了。 悅恒離開了。 而且,看這張混蛋紙條,又是“爸爸”的語氣。 谷玄突然狂躁起來。 他惡狠狠地,將精心挑過的便當扔入垃圾桶。 一天不cao,又變回這副模樣。悅恒想當一切沒發(fā)生過?想都別想! 悅恒就像一條固執(zhí)的皮筋,即使拉開,也會彈回原本的樣子,就像天生規(guī)定自己一定要如何。 谷玄不認為悅恒會拋棄自己。如果對方要這麼做,他會先殺了他,所以不可能發(fā)生。 但是,如果不追上去,纏繞他,束縛他,悅恒很快就會穿上原本的盔甲,將自己藏起來,變回若無其事的樣子,假裝一切沒發(fā)生過。 他需要把這條皮筋給拉松,就像把逼cao開cao松一樣。 所以,之前做的一切還遠遠不夠。 谷玄摀著臉,露出扭曲的微笑。 六、 “悅恒,你怎麼還不回去?真要睡公司?” 時間已晚,悅恒還在劈哩啪啦打字。同事剛完成項目,伸了個懶腰,往椅背一靠。 “和你兒子吵架了?” 悅恒一僵?!罢f什麼呢?!?/br> 同事:“嗨,你以為我們剛認識?你這人,除了你那個青春期兒子,還能有什麼事?屏保和桌面都是兒子,每天除了曬兒子,就是曬兒子!我居然連你兒子愛吃什麼、哪科不拿手都知道!你以為我想嗎!” 悅恒沉默不語。 同事繼續(xù)貧:“上周的聯(lián)誼也是,因為想回家看兒子,居然提早離開。明明有妹子對你有意思,再待一下,說不定你就有媳婦,兒子也有媽了。” --問題是,我兒子不想要媽,不想要我有媳婦,他想要老子當他媳婦! 悅恒滿心吐槽說不出口,只能以頭搶鍵盤。 看他一副喪樣,同事詫異:“怎麼啦?今天奇奇怪怪的。對了,上周的妹子,做你斜對面、戴眼鏡的姑娘,想要跟你聯(lián)絡(luò)。既然你今天不回去顧兒子,擇日不如撞日,和妹子去吃飯吧?!?/br> 悅恒搖頭:“我什麼模樣自己清楚,就不耽誤人家?!?/br> 同事拍桌:“嘿,又說這種話。我就不懂,你明明工作穩(wěn)定,人好相處,長得不差,二十八也不算太老,為什麼總覺得自己不好?” “確實,有兒子容易讓物件卻步,但你兒子都已經(jīng)十八,都成年人,又不是給熊孩子找保母,我就不信沒有妹子愿意?!?/br> 悅恒低頭不說話。 這個世界充滿分類:大小、好壞、貧富,而最基礎(chǔ)也最重要的分類,便是性別。 在孩子尚未降世,還窩在母親腹中時,爸媽便會詢問醫(yī)師孩子的性別。他們會因此給男孩買藍衣服和小車,給女孩買粉紅衣服和娃娃,并期許他們不同的人生。 但悅恒和谷玄,都與常人不同。 悅恒從未期許自己會擁有愛情,擁有伴侶。也許以前有,但在漫長的時間中早就消磨殆盡。 他身體畸形,但內(nèi)心只是個平凡人,沒有坦白一切,沖破藩籬的勇氣。在隱瞞和防備之下,怎麼可能和人建立親密關(guān)系?年輕時不顧一切收養(yǎng)谷玄,已經(jīng)是他這一生做過最大膽的事。 他害怕任何人,但他相信谷玄會理解他,因為他們一樣。只有在谷玄面前,他能夠坦白自己。 他以為,他們會像普通父子一樣。他幻想過,幾年後他會在婚禮上一邊哭一邊笑,說:“別有了媳婦忘了老爸!” 如果谷玄和他一樣,無法結(jié)婚,他們父子也能互相依靠,安安靜靜、平穩(wěn)但幸福的生活下去。 他從未想過,和谷玄變成這種關(guān)系。 而谷玄激烈的感情,也讓他不知所措。 所以他逃跑了,雖然很沒用,但他真的暫時不知該怎麼面對。 谷玄現(xiàn)在年紀還小,身體又和常人不同,或許因為如此,才對身體同樣畸形的他產(chǎn)生奇怪的想法。 這也許只是親情的延續(xù),也許是孩子幼稚的占有欲。無論如何,這不是他想像中愛情的模樣。 在他的想像,愛情是溫暖、讓人微笑的可愛情感。兩個成熟的人互相尊重愛惜,互相支持,絕不是野獸的占有,和足以毀滅理性的洶涌情欲。 情欲、一時的迷戀,這種東西,帶來的只有毀滅,和可悲的結(jié)局。 他從小到大,已經(jīng)看得夠多。 谷玄是他最重要的人。他絕不希望,自己和谷玄迎來這樣的結(jié)果 “啪!” 思緒被打斷,同事用力拍了下他肩膀。 “別愁眉苦臉的,咱們?nèi)コ燥?!我已?jīng)幫你約好妹子啦,不用謝!” 悅恒愣住。 “哎?等等,我可沒答應(yīng)!……別拉我!” 無論如何,對已經(jīng)發(fā)訊息說“我到了”的妹子,悅恒做不出放人鴿子的事。 他狂敲同事的頭,然後硬拉同事一起到約會地點。 悅恒心想,反正只要聽到自己有兒子,通常一頓飯沒吃完,對方就會走人。 到時他就把對方剩的飯吃掉,不能浪費。 至於今晚,就去住廉價旅店吧…… 他滿心打好算盤,卻沒想到,今晚的女孩和以往的都不一樣。 “晚安?!?/br> 女孩在座位上向他們招手,頷首微笑。似乎已經(jīng)等了一會,淡絲毫沒有不耐煩的樣子。 她的穿著簡潔大方,短發(fā)俐落,圓臉蛋,戴著細框眼鏡。是很容易讓人有好感的女孩。 可惜了,浪費人家一晚上。 悅恒咳了一聲:“晚安。不好意思,遲到了。” 女孩向服務(wù)生招手,拿了杯酒,對他笑:“那麼,罰一杯?” 經(jīng)過天崩地裂的前天早上,悅恒實在是看到酒就怕。但待會畢竟要惹人家生氣,愧疚感讓他喝了這杯酒。 一口灌完,心想速戰(zhàn)速決,他佯裝無意道: “不好意思啊,我待會可能得早點走,兒子還在家等我?!?/br> “兒子還在家”,約會的必殺句! 同事瞪大眼睛,在桌下瘋狂肘擊他,悅恒暗暗回踹。兩個成年人面露成熟微笑,底下幼稚園般打成一團。 女孩像完全沒注意到,笑:“真是好爸爸呢?!?/br> 悅恒:“嗯,是啊,所以……” 女孩打斷:“所以我相信,如果我們結(jié)婚,您也會是一位好爸爸。” --咦? --她剛才說什麼? --說的不是“我突然想到有事,要先走”嗎? 悅恒完全呆滯:這什麼神展開?! 女孩繼續(xù)說:“您可能忘記了,畢竟上周聯(lián)誼,您醉得厲害。當時您拉著我,一直跟我說兒子的事,又給我看照片,說他成績多好。所以,對您有兒子這件事,我不會有一絲驚訝?!?/br> 悅恒結(jié)巴:“那、為什麼…..?” 女孩:“您是問我為什麼想和您交往?如果您顧慮孩子,不想結(jié)婚,也不要緊。” 她推了推眼鏡:“我就和您說實話吧。我老家在內(nèi)地,他們覺得我是老姑娘,一直催婚,而且滿村子都謠傳我不能生,每次回去都煩得要死?!?/br> “我現(xiàn)在忙於事業(yè),也不是特別想婚,就是想懷個孩子??茨⒆拥恼掌统煽儯幕蛳氡叵喈敳诲e?!?/br> “所以,我想和您交往到生孩子為止。這樣說,您明白了嗎?” 悅恒想?yún)群埃翰?,你誤會了,小玄不是我生的! 但他說不出話,他迷迷蒙蒙的倒在桌上,身體無力。 他終於意識到發(fā)生了什麼。 --是剛才的酒! --現(xiàn)在的妹子,都這麼兇猛的嗎! “您放心,房間都訂好,需要的物品也都查清楚并買好了。”女孩提起藥局的袋子,扶起悅恒,準備結(jié)帳走人。 臨走前,女孩看了一眼不知該不該阻止的同事,眼神冷淡。 同事瞬間就慫,大力搖手:“你們好好相處,再見、再見!” 還留著點意識的悅恒:你這沒用的家伙……可惡! 離開時,同事還用口型對他說:加油,悅恒。好歹能脫處! --脫你媽! 這是悅恒失去意識前,腦中最後回蕩著的話。 沒用的同事驚魂甫定,捧著砰砰跳的小心臟,大嚼美味飯菜。他打算把三人份的飯全都吃了,吃不完就打包回去。 他那邊無憂無慮,但悅恒這邊,卻頗為不妙。 女孩剛和悅恒出店,左轉(zhuǎn)經(jīng)過巷子,便被一只手攔住。 那只手特別涼,像在冬夜待了很久,又像是爬蟲類的體溫。 黑暗中,一雙眼睛閃著滲人的光。 冷冰冰的聲音在暗巷中響起:“放手,滾?!?/br> 女孩睜大眼睛:“你是…….!” 話沒說完,她應(yīng)聲而倒,藥袋落到一旁。 悅恒被強硬拖入巷內(nèi),他渾身無力,軟綿綿靠在墻上。 “如果我不來,你是不是就要跟別人上床,嗯?” 穿著深色連帽衫的少年將他堵住,咬牙切齒的說。 他既生氣又委屈,一口咬住悅恒的唇。 “嗚……” 意識蒙朧的男人無力反抗,只能任由對方輾轉(zhuǎn)吮吸。直到口腔的每一寸都被舔過,舌被吸得發(fā)麻,對方才放開他。 看到悅恒被吻紅的嘴唇,谷玄總算氣消了些。相對的,電流般強烈的欲望涌上。 悅恒衣衫不整,露出大片胸膛,滿臉潮紅的樣子真好看。喘氣的聲音也色情極了。 他貼著悅恒輕輕磨蹭:“這里變得好硬。是被我吻的嗎?” 悅恒答不上來,眼神迷蒙,不知在想什麼。 --看,這人那麼傻,放著不知道會跑哪。 黑暗中,少年的眼睛變成豎瞳。他貼著悅恒耳朵,輕聲說:“抓到你啦,爸爸。捉迷藏已經(jīng)結(jié)束?!?/br> “現(xiàn)在,你是我的了?!?/br> 七、 房門“砰”的打開,悅恒被粗暴扔到床上。他扭動掙扎,似乎很不舒服。 谷玄放好東西,卻沒馬上走近,而是站在幾步遠看著他。 他在欣賞自己的所有物。就像一個收藏家剛拿到珍貴的畫,將它掛好,站在旁邊欣賞一番。 至於摩挲和徹底弄臟,則是稍後的事。因為已經(jīng)在手心里了,所以還不急。 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 這個房間和早上悅恒離開時,已經(jīng)多了幾樣東西,包括系在床柱的鐐銬,床頭的蒙眼布和口枷,還有床旁幾樣用意不明的東西,包括擠奶器和一柄粗長的假槍。 悅恒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毫無所覺,他只覺得熱。又熱又煩,他在強烈渴望什麼東西。 外套、襯衫接著是里衣,一件件衣服被艱難脫下、扔在旁邊,最後是濕透的內(nèi)褲,可憐的掛在床頭。 接著,悅恒將被子夾在雙腿間,不斷磨蹭,一邊呻吟。 “唔……癢……” 他像初入青春期的少年,yin蕩又青澀,只懂得用最笨的方法,面對自己的欲望。 如果他醒著,絕對不會這麼做。他只會忍著,假裝不存在。 悅恒總是把自己閉得死緊,只有在意識蒙朧時,深處的渴求才會泄漏出一星半點。 “好癢……那里好癢……” 他在磨因為被插過,變得yin蕩不已的sao逼。 就在谷玄面前,夾著被子,生澀而認真的自慰。 谷玄凝視著他,凝視那處yin蕩濕透的rouxue,和他迷亂不堪的臉,濕紅的唇,鎖骨上的汗水。 隨著窸窣摩擦聲,和帶有熱度的喘息,沒多久,逼水便滲透被單。但還不夠,rouxue需要能進去好好磨一磨的,熱呼呼的大東西。 於是,悅恒看向谷玄。 他像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谷玄的存在。 “小玄,幫我看看……好熱,好癢,里面是不是有好多蟲子在爬、在咬我?” 悅恒的聲音帶著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渴求和媚態(tài)。 他張開雙腿,露出前兩天才開苞,還一片爛紅的肥逼和軟xue。 逼rou紅軟肥厚,被磨弄得rou唇亂顫,像開得過熟糜爛的花,不斷吐著蜜汁。yinxue原本只是個小rou眼,現(xiàn)在卻張合不停,像一張色情的嘴。 被cao開過的兩個roudong不會忘記快樂的滋味。悅恒就像一塊被剝開的蜜糖,被橇開的嫩蚌,再也合不回去,只能任人吸食舔弄。 谷玄終於大步走向他,一邊走,一邊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赤裸的上身隱隱現(xiàn)出鱗片,隨著皮帶落地、褲鏈拉下,兩根已完全充血勃起的粗大roubang彈出,青筋畢現(xiàn)。 他一條腿跪在床上,貼近悅恒。 “嗯,里面有好多蟲?!眣in蕩的逼蟲。 谷玄濕熱的吐息就在耳邊,悅恒下意識一顫。 谷玄軟軟的纏住他。 “爸爸,你這樣磨不行。要用jiba捅到深處,再灌滿,蟲才會出來?!?/br> 沒等悅恒回話,谷玄一把將他推倒,將一整瓶潤滑油倒在他腿間,濕滑不堪。 “爸爸,你要我嗎?” 悅恒難耐的扭動,他癢得不行,只想吃眼前的大roubang。 “要……” “看著我?!惫刃笾哪橆a,強迫他看自己。 “看清楚,我是誰?” “小玄,是小玄……” “說,現(xiàn)在誰要cao你的sao逼!” “是你……是你!” “所以我是誰!是你的誰!說清楚?。 ?/br> 悅恒的聲音倏然變得狠而痛苦,像受傷的獸。 如果今天在這里的是別人,是不是也可以對他做任何事? 對他而言,悅恒是獨一無二的。但對悅恒而言,也是如此嗎? 他以前以為是,現(xiàn)在卻不明白了。 但谷玄此時注定得不到回答,悅恒還迷糊著,聽不懂,只覺對方在無理取鬧、不給他抓蟲,嗚咽起來。 “小玄,快一點……!” “cao!” 谷玄咬牙,狠狠cao進對方身體深處。 “嗚……?。 ?/br> 兩根粗大roubang同時破開饑渴難當?shù)膞ue眼,雙xue猛然被插滿,悅恒發(fā)出痛苦又滿足的浪叫。 前後的rou道都癢而guntang,在殘忍的空虛後終於吃到渴求的大jiba,媚紅xuerou幾近癲狂的絞緊roubang,吸著不放。 rou逼肥嫩濕滑,後xue熱燙緊致,兩處同時yin賤舔吮roubang,只想要jiba好好磨一磨。 大roubang被侍候得舒服不已,每次都整根狠狠捅入,破開guntang的rou道,rou唇可憐的癱在一旁。 淺淺抽出時,悅恒會不滿的嗚咽,抱住谷玄。 “快點,小玄,插進來,干死我,啊……!” 悅恒從來沒這麼浪過。平日他是溫和的嚴謹?shù)模谝煌頃r他是青澀的羞怯的,但這時每一寸肌膚每一道眼神,都肆無忌憚,yin蕩而放肆,浪得能溢出水來。 才被cao兩天,就成了這樣。 天生的浪貨。 谷玄被誘得一滯,接著咬牙:“對,干死你!” “他媽的,我早該這麼做,早該cao開你的sao逼!” 谷玄的眼睛已變成豎瞳,原本光滑的身體從臉頰開始,長出一串細密鱗片,一直纏到腰間。 兩根roubang以同樣的頻率插入抽出,悅恒被干得亂顫,腳趾蜷起,涎水從唇角滴落。 “啊……?。。 ?/br> 同樣的頻率太過恐怖,兩根粗大roubang同時干入深處,宮口和sao心一起被摩擦擠壓,不斷痙攣著噴出yin水。 yindao和rouxue被干時也被另一根擠壓按摩,強烈到恐怖的快感淹沒全身,悅恒腹中兩根jiba肆無忌憚的亂撞,肚子被干得疼痛發(fā)脹,薄薄肚皮被cao出突起,幾乎要被干破。 但roubang同時退出時又空虛難耐,又饞又癢,一萬只蟲子咬嚙他的roudong,只有jiba塞進來才能得到片刻滿足。 沒有人能夠忍耐這種刺激,更何況是敏感的悅恒。 天堂和地獄輪換,他意識不清,只知道身上的人在折磨他,用可怕的快樂和空虛折磨他。 從足尖到發(fā)絲,全身只有被干的快樂和恐懼,容不下一絲其他,情欲將他折磨得幾近瀕死。 悅恒被插得汁水四溢,抽搐發(fā)顫。 他被cao得瘋狂,開始發(fā)出長而嘶啞的喊叫。沒有一點討好和婉轉(zhuǎn),純粹是被roubang從身體深處硬生生干出來的聲音,像快被cao死的野獸。 此刻,完全服膺欲望的悅恒,和壓在他身上的蛇少年一樣,都是野獸。 悅恒做了一個夢。 首先是混亂,徹底的混亂。 身體被從內(nèi)到外翻開,內(nèi)里的嫩rou被狠狠摩擦,又被熱液噴濺擊打。他發(fā)出瘋狂的叫喊。 接著,轉(zhuǎn)為非常舒服的感覺。身體輕飄飄,又溫暖,像浸在溫熱的泉水中,洗了個熱氣蒸騰的澡,每根神經(jīng)都被纏繞擁抱,滿足而放松。 在這之間,他似乎說了什麼很重要的事,還哭了??薜煤軈柡?,像把一切都釋放出來一樣。 因為有人一直陪著他,抱住他。 最後,悅恒終於陷入黑而甜的沉眠。 悅恒醒來時,眼前一片黑暗。 他的記憶還停留在離開餐館前,自己被女孩抓住。當時的情景快速從腦中閃過,他驚慌掙扎,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全被鎖住,手腕、腳踝上是冰冷的金屬觸感。 他動了動手,鏈條叮咚作響,有一定的活動空間,但完全拉不開。 四根鏈條分別栓在四角,將他擺成任人yin弄的“大”字。 被褥的觸感讓他明白,他沒有穿衣服,一絲不掛。 --被別人看見了! 這個念頭讓他驚慌至極,但下一刻,熟悉的聲音響起。 “爸爸?!?/br> 好聽而平靜的聲音,是谷玄。 悅恒下意識松了一口氣,接著意識到現(xiàn)狀是誰造成的,馬上渾身僵硬。 “小玄,你在做什麼?快把我放開。” 他的喉嚨乾渴,嗓音嘶啞。 身上的感覺讓他明白發(fā)生了什麼,他被毫無尊嚴的cao開,又一次。 他艱難的開口。“小玄,我很珍惜你,真的……所以,不要再做這種事了?!?/br> 谷玄沉默了下,輕聲說:“什麼事?你是指,我把你的逼和xue都cao爛,把你cao到大哭的事,還是其他的什麼?太多,我數(shù)不清。” 悅恒又氣又痛苦,說不出話,渾身顫抖。 谷玄繼續(xù)輕聲說:“不要,不放?!?/br> 這是對先前兩個問他的回答。 --放開?不放。 --停止cao你?不要。 “我已經(jīng)明白了,爸爸。你每次無論說什麼,醒來都不認帳,還要逃跑?!?/br> “爸爸,為什麼要走?我不乖嗎?” 他躺下,頭枕在悅恒大腿上,聲音像撒嬌。 “像這樣,只有我們兩個,不好嗎?” 悅恒瞬間明白谷玄在說什麼。 --他要把自己關(guān)起來。 --開什麼玩笑,他瘋了嗎! “小玄,你……!” 谷玄打斷他?!拔矣薪o爸爸機會,但是爸爸輸了,一下就被我抓到呢。” 谷玄起身,輕撫悅恒的臉,聲音帶著讓人發(fā)冷的笑意。 “你之前可能沒聽清楚所以我再說一次?!?/br> “無論如何,捉迷藏結(jié)束羅,爸爸。” “現(xiàn)在,我們換個游戲,來玩扮家家。” 他甜甜的吻悅恒:“親愛的爸爸,給我生個meimei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