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君和殷鴛(3p,雙龍)
“陛下要去哪?” 阿霞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將她拖了回來,陸蓮兒凝噎著搖頭,隨后阿霞將她抱回膝上。 她被迫岔開腿,分坐在他腿上,這迫使著她已不堪折磨的私處大開著。 陸蓮兒哭著求他,慌亂地說:“阿霞,夠了,求你,我不要了……” 可是阿霞并未當過她,他勃發(fā)的硬物上還帶著陸蓮兒的花液,她身下流出的液體像是不會斷絕一般,汩汩流出來,浸透先前浸泡在她xiaoxue里的插入物,匯聚在身下,形成一灘水洼。 他揉了一把還在滴水的那處,輕聲說:“陛下濕成這樣,可不像是饜足的模樣?!闭f著咬上陸蓮兒的耳垂,透過發(fā)絲去看站在一側(cè)的殷鴛,道:“殷鴛,你說是不是?!?/br> 陸蓮兒搖著頭連連說:“不是的,阿霞……” 如此一番景象,殷鴛一直在一旁看著,他沒有出聲阻止,只看著一同成長的女帝眼神迷離,盡管口中言說痛苦,可身上的水兒已然流成一片, 過半晌,他緩慢褪下身上的衣物,當遮體的最后一件衣物抖落灰塵中,一件不亞于阿霞的粗長硬物露了出來,它已然膨脹勃發(fā),一柱擎天,直直對著那具赤裸的嬌軀。 陸蓮兒試圖回頭,卻被阿霞摁著了,她只能嗚咽著向殷鴛說:“殷鴛,救我?!?/br> 阿霞懶懶地抬眼看了一眼那位沉默的大貂寺。 殷鴛沒有應聲,他赤身裸體走過去,替行止不便的鳳君抱起嬌小的陛下。 陸蓮兒小聲地喚著“殷鴛”,攀附著他的手臂,下一刻,她發(fā)出驚恐的呼聲。 殷鴛抱著不可識物的她,坐上了鳳君的陽物,粗大的guitou乍然破開xue道,滑進去,她恍惚地直接跌坐下去,那物因此進入到深不可測的一地。 陸蓮兒匆忙間撐住阿霞的腰,她不可置信地叫著那個名字:“殷鴛!” 有人俯下身,貼著她的耳邊,呼吸濕熱厚重,撲上耳廓。陸蓮兒睜大眼,她已然知曉這是什么滋味,阿霞每回情動時,便是如此在她耳邊吐息。 殷鴛輕聲應到:“嗯,臣在?!?/br> 環(huán)在腰上的手腕被奪去,一雙手把她的手腕輕易捏住,她感覺它們被拉去一個涼薄的唇瓣邊,阿霞輕吻著她的手,低聲對她說:“即便是這樣……我也不喜歡你叫別人的名字?!?/br> 說完,她被壓進阿霞懷中,掂弄起來。 她像是在一葦小舟上沉浮,無所決定所歸,只能依附著在身體里,名為阿霞的江水決定去往何處。 陸蓮兒仰著頭,隨著顛簸不斷喘息呻吟。 阿霞的事物太粗太長,它不斷撻伐試圖深入更幽香的地界,樂此不疲。 他的喘息也是粗重的,卻又游刃有余,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挑逗著胸前隨波動不斷晃動的白乳。 她身材嬌小,卻有一對呼之欲出的雙乳,在那雙修長雙手中幾乎托不住,從指縫中漏出來。 “阿霞……” 她在黑暗中不斷呼喊著他的名字,任由他插弄。 耳邊津液被抽動的嘖嘖之聲不斷,有一刻,那種聲音停止了,她聽見抱著她的人,在耳邊說話。 “蓮兒,你還記得上次被進過后面是什么時候嗎?” 陸蓮兒為這聲音驚醒,恍惚的意識方才醒悟。 她感覺到,有另外一件與此時深入xue道一樣的硬物,正抵在她的臀縫中,那物熱得發(fā)燙,流出的液體順著會陰流下,與她滴下的東西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陸蓮兒瑟縮了一下,抓住阿霞身上的衣物,顫抖著聲音叫:“阿霞?!?/br> 阿霞并未搭理她,他越過她,像她身后的人說:“你只能進后面?!?/br> 陸蓮兒聽見熟悉的聲音,他輕笑一聲。 陸蓮兒一怔,她從未聽過殷鴛會如此笑,她想回頭,去叫殷鴛的名字,她在此刻發(fā)現(xiàn)她似乎并未真正認識他。 可是仍舊未成功,他被阿霞摁著,他湊上來咬噬她的唇瓣,咬得她忍不住流出淚水,推搡著,也不死不休。 “好?!?/br> 陸蓮兒聽見殷鴛的聲音回答道,一雙手臂自身后環(huán)上她的腰身,他抱著她,沿著后背的曲線緊貼上來。 “我無所謂?!?/br> 有一只手摸上早已被磨蹭著的鈴口沾上無數(shù)濁液而濕漉漉的xue口,手指順著褶皺輕輕按壓,不到一會兒,那里已經(jīng)順服地張開一道口。 殷鴛瞇起眼看著那處張合的小口,他可以想見里面有多緊,于是手指也順從地擴開xue道,探入進去。 “?。 标懮弮耗_趾都因此收攏,她不受控地縮起身子,因此絞進了花xue中插入的硬物。 阿霞在她耳邊一聲悶哼,同時摁住了她,輕易鎮(zhèn)壓了試圖亂動的她。 “不要、不要……”陸蓮兒搖著頭,抓著摟著自己的雙臂,哭求著,“殷鴛,求你……不要?!?/br> 殷鴛俯下身,歪頭貼在陸蓮兒耳邊,用只有二人聽得到的聲音,說:“可是,公主……” “微臣等這一日已然等了許多年。” 身下后xue中,又多加入一指,它們探入更深處,試圖撫平不斷合攏試圖咬合的花徑。 殷鴛舔舐著陸蓮兒的耳道,輕笑著:“您又要如何讓我不要呢。” 阿霞微微瞇起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一言不發(fā),只是陸蓮兒清晰感覺到身下的抽插更加用力,幾乎像是要把她劈開一般。 陸蓮兒神思恍惚地喊了幾聲,“殷鴛”,她從未知曉過殷鴛的心思。 以至于,身后xue道里加入第三根手指,尚且有些不敢相信。 但隨之被身前的阿霞扣住了脖頸 阿霞啃咬著她的唇角,輕聲道:“我說過,我不喜歡你叫別人的名字?!?/br> 殷鴛說完幾句話后,再未開口,可她依舊可以聽見耳邊兩道灼熱的呼吸聲。 ——都已飽沾情欲。 陸蓮兒覺得很奇怪,她分明不可視物,可她好像能清晰地分辨兩道呼吸。 粗重幾分的是殷鴛的,他在忍耐著什么。 輕而熾熱難纏的是阿霞的,他的呼吸像纏著人不散的冷香, 陸蓮兒一時覺得自己瘋了。 才會任由兩個人將她抱在懷里。 水液被手指在股縫間插得咕嘰作響,她向來是不缺水的,上一次被阿霞壓在地上進入谷xue時,她的水無遮無攔流瀉一地,甚至濕透兩人鋪在身下的衣物。 阿霞甚至沒有用到脂膏,只靠她流出的水就夠了,因而被阿霞好一通戲弄。 這回她比上次濕的更厲害,流得更多,陸蓮兒沒有感受到脂膏的香味,可她后面已然濕透了。 陸蓮兒猜,殷鴛也是用的她前面的水,填補了后面的xue道。 當她兩個xiaoxue都濕透時,三根手指離開了她的xue,她不受控地發(fā)出嚶嚀聲,以及手指脫離xue口發(fā)出一聲響亮的水聲。 陸蓮兒明顯感覺抓著自己腰身的手收攏了,進出花xue的jiba發(fā)狠似地撞進去。 陸蓮兒搭上阿霞的肩,隨著顛簸,喃喃叫著阿霞的名字。 殷鴛一錯不錯望著先前玩弄的xue道,他往里填了不少的津液,已然濕透,他分明看見手指抽出時,牽連出的一條透明yin絲,像是條情絲。 他不可抑制地想扶起自己的那處撞進去,像抱著她的那個男人一樣,不管不顧,橫沖直撞去。 可他依然習慣克制,只一霎,在身下陽物蹭上那臀縫時,他已醒神。 殷鴛貼著她的背脊,望著她因快感揚起的頭,面上的失神神色。 顯然,她沉淪此間。 此時,她不像高高在上的神女,她像是歡喜宗里引誘明王的明妃。 無上風情。 殷鴛揉弄她的烏發(fā),纏在指尖。 他從第一次見她,已然知曉,她早有歸宿。 她的目光中有別人,嬉笑怒罵自有顧盼者。 可年復一年,他又怎能甘心,他如何甘心! 殷鴛輕笑起來,他笑起來有幾分邪,不像平時宮人眼中端方持重的大貂寺。 他自身后將懷中矚目已久的帝皇輕輕抬起,她身后那方還沒合攏的xiaoxue離他更近了。殷鴛的jiba從未與他人用過,此時,它貼近那處張合的xiaoxue,緩緩撐開xue口,一點一點送了進去。 她在他懷中嗚咽,渾身已然汗?jié)?,同她兩個xue一樣泡在水里,她掙扎,可是被他們一起摁住,她求他們,說,“不行的”,“她吃不下的”,“好撐”。 可是當殷鴛的roubang直抵xue心時,她哭泣著還是將它們一起吞吃下了,只是身體已經(jīng)被擠得滿當當了,好像一點也允不出來給她自己了。 殷鴛喟嘆一聲,彎下腰,在她耳邊說:“公主你摸摸,你分明把我全吃下了?!?/br> 他牽起她的手,摸上兩個人的交合處,她的手只觸碰一下,便如遭雷擊般縮了開,他并未用力,她輕易脫了去。 回縮時,她的手指擦過xue口外實在吞吃不進的兩顆卵蛋。 殷鴛悶哼一聲,吐出一口濁氣,挑弄著她的臉頰,愜意道:“公主可真棒,不是嗎?” 陸蓮兒覺得自己被填滿了。 前后兩個xue被徹底填滿了,她身上已全無力氣,只能任由摟抱著自己的兩個人親吻自己上下。 與阿霞一同時,阿霞為了挑逗她,不是沒有用玉勢一起進過xue,可死物與活物是不一樣的。 在殷鴛進入時,阿霞并未放棄cao弄,他慢條斯理地在xue道內(nèi)研磨一陣,像是無趣了,又大cao大辦起來,惹得她一陣陣低吟,顛簸得幾乎要叫身后的硬物滑出來。 “太大了……” 她環(huán)住阿霞的脖頸,忍不住喃喃道。 “陛下是說誰的?” 阿霞在她耳邊,輕笑著問。 陸蓮兒不敢說話,她與他相處良久,如此笑意,如何不懂。 身后的長物已然深入其間,只停頓片刻,熱鐵似的硬物便在甬道中猛地退出分寸,又帶著十足力道撞了進去,直抵上xue心,惹得她一陣激靈,前后兩處同時絞緊。 陸蓮兒輕叫一聲,撲上阿霞胸膛,腳趾都蜷縮起,只是咬著唇瓣,不敢瀉出心里想著的名字。 阿霞攔著懷里的人,看著面前的人,不滿地挑眉道:“你該不會是個雛兒吧?” 殷鴛勾唇笑了笑,沒說話。 他們說話間,陸蓮兒又被人抱起,依靠上一人寬厚胸膛,她聽見殷鴛略有些邪氣的聲音,說:“鳳君腿腳不善,還是……讓我來吧。” 陸蓮兒攀著扶著他的手臂,小聲呢喃道:“殷鴛……”殷鴛低低應聲。 有唇流連在她臉側(cè),繾綣不斷。 隨后不由分說地被卷入一場狂風驟雨中 身下兩處一同cao干起來,如同約好一般,同進同出,直抵深處。 “啊……” 陸蓮兒看不見,只能攀附著摟著他的一雙手。 偏偏那只手順著環(huán)繞著的腰肢一路向上,掐住了她胸前沉甸甸的滾球,它們在巔弄中不斷彈跳著,壓在另一具guntang的胸膛前。 現(xiàn)在,它們又被另一雙手掐在手中玩弄。 殷鴛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陛下,每回臣伺候您時,看著您透過厚重衣衫都藏不住的這對玩意,都在想……” 說話時,陸蓮兒的櫻尖被輕咬了一下,在她一聲輕呼中,那道聲音說完了剩下的話。 “倘若是握在手里又是何種滋味呢?!?/br> 陸蓮兒的那對玩意,被人掂起,搓揉著。 阿霞的笑聲在身前響起,含著沉沉冷意,他說:“你倒是敢想?!?/br> 殷鴛的手指擦過她的乳尖,敏感至極的地方被人撫弄,她喘息著又瀉出一水清液,花道絞緊一瞬,她聽見兩道呼吸聲,悶哼摻著喘息。 “殷鴛不敢。” 殷鴛輕描淡寫地回了阿霞的話,隨后兩人再無交談,將她禁錮在其中,再不留余力地攻伐起來。 快感自飽脹的痛苦中悄然而生,陸蓮兒哭喊著,淚水混著香汗打濕臉頰。 陸蓮兒想逃,可是倆人將她幾乎是釘在中間,毫無逃脫的縫隙。 阿霞抓起她的手,將它們摁在小腹上,透過薄薄的皮rou,她甚至感覺自己真的摸到?jīng)]入自己體內(nèi)的事物輪廓。 “陛下摸到了嗎,”阿霞摁著她的手,描摹著那物的形狀,在她耳邊哄道,“這該是我的。陛下感覺到了?!?/br> 陸蓮兒確實摸到一件幾乎突破她皮rou的巨大物什,阿霞的guitou巨大,那物的頂端抵在花心像是要呼之欲出。 殷鴛在她身后猛然頂弄,他撫上她另外一只手,也摁著她在皮rou上撫摸,“公主,你摸到了嗎?” 他在她耳邊流連不去,細細親吻著白皙的皮rou,說:“這該是臣下的。” 陸蓮兒摸到另外一件事物,它的圓頭雖不如阿霞的碩大,只是好像更長些,她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的它們幾乎是相抵在一處,似乎要捅破,只隔了一層薄薄的紙。 陸蓮兒掙脫了兩人的手,有些恍惚,一時又覺荒謬,可已然沙啞的嗓子還未發(fā)聲,一切又如方才。 兩件硬物再次再兩處動作起來,仿佛不死不休。 只剩陸蓮兒一聲抽噎,被阿霞含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