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金屋藏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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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七) 他嫣然一笑,靜靜地看著我,眼睛里閃爍著微光。 我們彼此沉默了很久,他一直這樣含情脈脈地抱著我,看著我。 我無奈,抬頭,親了他一下:“說吧?!?/br> 他被親這一下,很是高興,但仍是不肯說,反而道:“妻主,這可不行,你想讓晚鏡回答你的問題,可不能敷衍晚鏡,否則晚鏡也會敷衍你的?!?/br> “……你為什么非要這樣?好好說話不行嗎?” “晚鏡只會這樣?!彼UQ劬?,頗為無辜地看著我:“不這樣,妻主會主動親我嗎?” 我不說話,他反而不依不饒起來:“我們成婚這么久,妻主可有一次主動親過我?” “……”我艱難道:“主動親你的次數(shù)多了?!?/br> 他笑了:“你是說把我按在桌上那次嗎?” “對?!?/br> “那才不是,那是因為妻主被我喂了藥,yin念發(fā)作,才會主動親我的。” “還有的。”我道:“之后在榮棠府日日歡好的時候,難道我沒有主動親過你嗎?” “呵呵?!彼p撫著我的臉:“你竟還記得我們有那么一段時間嗎?明明和我那般恩愛過,為何非要拋棄我呢?” 我拍掉他的手:“因為你是個瘋子?!?/br> “對?!彼繝栍治⑿ζ饋恚骸拔沂莻€瘋子,我從小就是個瘋子,妻主明明知道,為什么還要來招惹我?” 這話真是奇了,“我何時招惹你了?” 他又笑了:“招惹完人家又把人家忘了,真是無情又狠心的人……” “在榮棠府歡好的時候,哪次不是你害怕被林青夏聽到我叫床,才來堵住我的嘴?!彼鋈挥只氐搅俗畛醯脑掝}上,臉色忽明忽暗:“相比較我,你永遠(yuǎn)更在意旁人?!?/br> “我們能成婚,我能把你抱在懷里,甚至于我能進(jìn)入你身體,都是我一步一步算計來的,不是嗎?”他道:“身為女子,你把我逼成這樣,何曾對得起我這個夫君?” “我就是這樣的人?!蔽业溃骸盁o論對你,還是對旁人,我都是這樣。就算換了個人,不是你李晚鏡,我也是這樣,如果你不能接受,就不該嫁給我?!?/br> “說謊,你明明也很想要我。如果不是因為林青夏,你才不可能這樣。” 我心下一沉:“你何時知道青夏的事情?” 他笑道:“什么事?她喜歡我?” “對。” 我緊緊盯著他,心里十分緊張,但他卻一副閑適自在,毫不在乎的樣子。 “我想想,早些年,我知道有個女孩兒經(jīng)常在我外出時偷偷跟蹤我,但她沒有敵意,父親說可能是愛慕我的小姑娘,后來她就消失了,嫁到你家后你不是給我看過她的畫像嗎?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了?!?/br> “……”我想掙扎,但被他四兩撥千斤地化解了。 “你既然知道她喜歡你,為何要這樣對她!” 他輕笑:“喜歡我的人多了,她算哪個?”他看看我,笑意更深了:“哦,算你的meimei,那也是我的meimei了。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負(fù)起長輩的責(zé)任,讓她知道,jiejie的男人是不可以肖想的?!?/br> “……”他的話讓我恨得咬牙切齒,眼淚模糊了雙眼:“你怎么能這么對青夏,看著她對你求而不得,讓她經(jīng)受這種折磨,你就高興了嗎?” “那我呢?看著我對你求而不得,讓我經(jīng)受這種折磨,你就高興了嗎?” “……” 他笑了笑:“我早該知道,林微雨,你就是一個無情無心的女人,你只在乎你擁有的。你看似對任何人都溫和體貼,實則是為了彌補自己的愧疚之心。因為你知道,你什么也不做,單憑投胎就做了這錦衣玉食的主子是不對的,但你又無法舍棄它帶給你的榮華和自由,不是嗎?” “你害怕對不起林青夏,是真的害怕對不起她,還是怕她對你的報復(fù)?你是怕她傷心,還是怕她知道了你偷娶她的心上人后,奪走你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 我睜大了眼睛,久久不能說出話。 “被說透了心思是嗎?”他輕輕地吻去我的淚水:“沒關(guān)系,就算你一無所有,我也永遠(yuǎn)愛著你。” “你滾?!?/br> “我不滾?!?/br> “滾!” 他只是反復(fù)地親著我的臉和唇,將我抱得更緊了。 “她是個好孩子?!边^了好半天,我才哽咽道:“她是林家的希望,是母親和父親給予了眾望的人。雖然父母總是偏愛我,可我知道,我事事不如她,不過是因為這長女的身份,壓她一頭罷了。她若什么時候想奪走我擁有的一切,簡直輕而易舉。我也不會和她爭,因我本來就是一個外來者,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的看客?!?/br> 我看向李晚鏡:“我和你們不一樣,知道嗎?我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你不該愛我,知道嗎?總有一天,我會回到我的世界里去。” 他笑了笑,似乎很悲傷,又將我的眼淚舔去:“妻主,晚鏡錯了。晚鏡不該說那種混賬話。無論你是什么人,晚鏡都不在乎,你非要我主動愛你,親你,非要我主動靠近你,我也愿意。你去哪里,晚鏡就去哪里?!?/br> “你到底為什么對我這么執(zhí)著?”我瘋狂地嚷道:“我到底有什么好的?!你非要纏著我不放是嗎?!” “嗯?!彼溃骸熬褪呛芎茫褪且谀闵磉?,我才是安寧的。除了你,別的誰也不行?!?/br> 我朝他的唇瘋狂親了下去,輕而易舉地撬開了他的牙關(guān),舌頭伸進(jìn)去肆意勾著他的舌尖。 我們早就不知道接吻了多少次,我也早就被他教得非常熟練。 我知道他每一個敏感帶,知道他喜歡被怎么舔,我知道舔哪里,他會抑制不住地發(fā)出呻吟聲。 這一次猶如狂風(fēng)暴雨的口舌掠奪,是由我主導(dǎo)的,他睜大了眼睛,沒有動一動,舌尖任由我又勾又吸,眼睛也漸漸迷離了。 我?guī)缀醢阉谇坏拿恳淮缍继虮榱?,他逐漸軟了下來,抬著眼睛,濕漉漉地看著我。 我收回了舌頭,津液拉出一條細(xì)絲,我也將它輕輕舔去了。 我問他:“這樣的吻,夠嗎?” 他不說話,我知道他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我將他壓在床上,又是一陣瘋狂的舌吻,結(jié)束之后,我問他:“說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迷茫地看著我,似乎不理解我為什么會突然問這個,過了好半天,他才回過神,似乎是苦笑了一下:“我當(dāng)然是妻主的男人?!?/br> “……你不是說不會敷衍我嗎?” “我沒有敷衍你呀……我是你的男人,除此之外的身份,我都舍棄了……唔……” 這個回答已經(jīng)沒有再聽下去的必要了,我再次按著他深深地吻下去。 每一次親吻都讓我氣喘吁吁,他更是被我親得三迷五道。 他真的很喜歡我的舌,我一親他,一舔他,他就興奮得發(fā)抖。 說什么因為服侍我讓我高興了,所以喜歡親我,都是胡話,這小子的性癖恐怕就是女人的舌頭。 我問了他很多問題,有的他一一答了,有的卻沒有,這樣夾雜在yin靡舌吻之間的一問一答,也讓我了解了很多我想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