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奉歡宮紀(jì)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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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再不能射精?” “是的?!奔t英笑道:“您未見過也正常,壁花紋少有人做。文壁花紋對男子而言極為痛苦,雖可以保證男子貞潔,但后患無窮,有可能讓男子終身不舉,且無法自瀆、遺精,若是不定期紓解,搞不好還會發(fā)瘋?!?/br> 我大驚,我可沒有要求李晚鏡為我保持貞潔,他為什么要對自己做這種事? 話說回來,她說這是用混入女子體液的藥汁繪制……他何時取了我的體液?!難道他過去又舔又弄,讓我流他一手的yin水,就是為了整這檔子事嗎?! 太變態(tài)了!我一個正直向上五好青年,為何身邊有這種變態(tài)?! 怪不得我問他時他不肯說,搞得我還以為已婚夫男都會文這東西。 但既然這玩意兒這么危險(xiǎn),我艱難道:“那他們?yōu)槭裁磿???/br> “回世女,他們挨不住女人cao弄,過于早泄,故變成賞奴,在此任人褻玩。”紅英道:“壁花紋里摻的是龜血。您且看——”她讓我看架子上方吊著的小木杯:“這里面就是龜血,木杯的繩子連著下方的箱子,里面有機(jī)關(guān),您只要往箱子中投入一枚銀幣,機(jī)關(guān)被觸動,木杯傾倒,龜血落于花紋上,就可以欣賞jingye噴射的美景了?!?/br> ……她們是不是對美景有什么誤解。 算了……我虛弱地?cái)[擺手,連話都懶得說了,示意她趕快帶我走,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您想看嗎?”紅英許是誤解了我的意思,問道:“這二位已經(jīng)三天沒有人賞賜了,應(yīng)該能噴得很高。您也可以直接cao弄,他們的jiba很硬,只會讓您爽,不會使您懷孕?!?/br> 我問:“被這樣弄三天,他們一直硬著,不會得病嗎?萬一玩死了怎么辦?” 她道:“玩死了,再換新的就好?!?/br> 我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讓紅英往箱子里投兩枚銀幣,自己快步走開了。 我走開沒兩步,身后傳來咯噔一聲銀幣落入箱中觸動機(jī)關(guān)的聲音,隨即是男子迎來高潮射精時的高亢yin叫聲,尖細(xì)異常,透著一股終于得到釋放的爽快,叫聲愈發(fā)肆意,混合著顫栗,仿佛要把魂叫沒了。 一個人的聲音未落,另一個人的聲音又起,二人的呻吟交相疊起,引得不少人往這邊看,不是覺得刺激就是眼中盡是獵奇。 阿彌陀佛。 愿不知何處的神能拯救這些墮落的人。 “啊……啊啊……” 一個女子的呻吟聲突然蓋過了二人高潮過后斷斷續(xù)續(xù)的吟哦聲。 我循聲望去,竟是有男子在公眾場合給女子koujiao。 (八十六) 女子坐在一處高堂大椅上,那椅子的座位上有一個U型豁口,剛好能把她的下體暴露在椅下人口中。 她的裙子撩在腰根,兩腿微敞,腿中間夾著一個男子的頭,那男子不停地來回聳動著頭,手指也不住地在xue口愛撫。 女子面色潮紅,身軀微顫,被男子的口舌和手指弄得欲生欲死,張著口,粉舌微吐,肆意呻吟。 許是也覺得這當(dāng)眾的行為過于yin亂,許多人也都旁觀著,就連那些腰間掛著牌子的小倌都轉(zhuǎn)過頭,眼也不眨地向這里瞧,同時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說什么,嘴角還帶著笑。 男子跪在地上,拼命地侍奉著女子,臉被女子的兩腿夾得無法移動,唇舌卻不肯停下,隔著老遠(yuǎn)我都能聽到噗嗤噗嗤的水聲和男人動情的微吟。 他的兩指沒入女子的xue中,反復(fù)抽弄間,那女子就跟漏了尿似的,不停地往下滴yin水。 “好……再弄……往上……對……” 我瞧見女子似乎是快要高潮,兩條腿都繃直了,不由得扶額。這些人就算是來伎院尋歡,也能不能講點(diǎn)基本法?這樣當(dāng)眾yin亂,她出了這個門,遇見熟人,不會覺得尷尬嗎? 但是我又看到那個跪在地上的男子,他穿得很少,身上只披了件短襯,整個下半身都暴露在外,膝蓋被磨得通紅,屁股不停地收緊又放松,前面的yinjing挺得極高。 我吃了一驚,感嘆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但這男子的yinjing確與他人不同,顏色是暗紅色不說,囊袋也比別人大很多,沉甸甸地垂在屁股下面。 最重要的是那個yinjing的尺寸,是不是太宏偉了些……都快有我的手腕粗細(xì)了,而且似乎yin蕩得厲害,明明沒有人撫慰,卻也跟漏了尿似的不斷往外冒著濁液,從馬眼流到莖身,再沿著莖身流到囊袋上,最后滴到地上,yin靡不堪。 這二人恐怕都動情動得厲害,才會yin蕩成這樣。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清心咒,剛念完,一睜眼就看見那女人高潮了。 “啊啊啊啊……賤狗……” 她顫抖了一下,猛地把男人的頭緊緊地按住,同時不停地向上挺腰,男人被弄得“嗚嗚”直叫,可憐得不行。 女人臉上露出了舒爽的表情,突然道:“老娘要賞賜你了,想讓老娘cao你的話,給老娘接著,一滴都不許灑出來!” 我聞言瞪大了眼睛,轉(zhuǎn)頭看紅英,紅英也似笑非笑地看著這一對,眼中涌動著戲謔,分明就是在看一場好戲。 這…… 我知道女人想做什么。李晚鏡曾對我說,這是姜國女子都會做的事,要我不要有心理負(fù)擔(dān),但今天我問了小黑屋先生,她說只有勾欄伎子才會這么做,有些女人非常沉迷此道,特意在家中養(yǎng)這種人,有的還會抬為側(cè)夫。 李晚鏡就是害怕這個,才會那么做嗎?即使他是因?yàn)閻畚叶敢馊绱耍舱婵蓱z。 更不要提這些為了賺錢、為了欲望的人。 我再一次感受到了此世間的殘忍與無情,或許這就是蘭陵笑笑生描繪的市井,殘酷、黑暗,除了rou欲、金錢、貪婪、利用與被利用,別的什么也沒有。 男人任憑墮落,女人任憑腐化。 我正想離開,又聽見女子的叫罵:“賤狗!撅著屁股求女人cao,女人給你的東西又不肯接?!” 說著是一個響亮的巴掌聲,我回頭瞧了一眼,女人一腳把男人踹了出去。 男人跌在地上,yinjing上的水甚至還甩出去一些,他臉上脖子上,全是女人的尿,狼狽不堪。 再看地上,也全是女人的尿液。 我很詫異,這個因?yàn)榻o女人koujiao而興奮到不停流水的男人,竟是在最后關(guān)頭,拒絕了女人尿在他口中嗎? 真是有意思,明明已經(jīng)甘心在公共場合如此受辱,何苦守著最后一條底線?難道守著它,他就能干凈嗎? 男人被踹開后又飛快地爬回來,跪在那灘尿液上求女人cao弄自己,其言辭之下流,我簡直不忍聽,可他說著說著,竟淚流滿面。 我不由得問紅英:“這是怎么回事?” 紅英道:“他就是我剛剛跟您提到的,被皇女買下jiba那位?!?/br> “雖然他的jiba傲人挺拔,可就是沒人敢用。加之他禁欲多年,每每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只要女人答應(yīng)肯cao他,他當(dāng)真是什么都肯做呢!就是要公狗捅他的屁眼,他恐怕都樂意?!?/br> 我道:“既是沒人敢用,為何這女人敢?” 紅英勾起一抹笑:“誰敢動皇女的東西?當(dāng)然是騙他了!不騙他,他肯這么賣力地服侍嗎?” “……” “sao貨,瞧瞧你這樣子?!迸藦牡首由舷聛恚е腥说念^發(fā),迫使他的臉抬向眾人:“簡直像個畜牲!下面翹得這么高,還不老實(shí)聽話,天天趕著上來舔別人的逼,奉歡宮還有比你更賤的公狗嗎?” 周圍發(fā)出一陣哄笑聲,女人更來勁了,踩著男人的臉往地上那灘尿上碾:“還有誰想來嘗嘗他的口舌?說句公道話,這賤貨的口舌功夫可真是個老道的,姐妹不來嘗嘗嗎?!” “成兒她娘,你都尿了人家一臉,要我們怎么下得去手噢!” “這賤奴三年了沒人cao他,連個錢也掙不了,真不知道奉歡宮為何還要養(yǎng)著他!” “皇女的人,誰敢亂丟?指不定哪天皇女想起來了,回來要人,不繼續(xù)養(yǎng)著又能怎么辦喲?” “賠錢貨!” “求cao的公狗!” “賤狗!” “丟盡咱們的臉!” 周圍七嘴八舌的數(shù)落,除了女客,竟然還有許多小倌也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男人一動不動,女人放開了他,瞧他還微微喘著氣,嘴里只道:“cao……jiba想被cao……求求……” 女人冷笑一聲,一腳踢開了他:“奉歡宮的人呢?趕緊帶他過去洗洗!這張臟臉臭死了!誰看了都惡心!” 并沒有人帶他去清洗,女人甩開他整理整理衣服就離開了,眾人沒了好戲看,也漸漸散去,紅英在我身后道:“世女,請跟我來?!?/br> 男人躺在地上,仿佛再也沒有了力氣,下體漲得通紅,青筋暴起,仿若猛獸,可他卻像一灘爛泥,失魂落魄,骯臟不堪。 我走過去,從衣中拿出一方繡錦,遞給他。 他并不接,好像沒有看到。 紅英在我身后急忙道:“三秋,貴人賜你手帕,還不趕緊接過來!” 紅英說這話的時候,跟和我說話完全不同,其言辭中的嚴(yán)厲與怒意,比母親訓(xùn)斥我更甚。 但這位叫三秋的男子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厲斥,并沒有絲毫害怕,他只是疲憊地看了我一眼,沒有伸手接繡錦,只是道:“貴主,求求你,你弄我……” “貴主,你cao奴吧,cao奴吧!白天她們還要堵住奴的精口,奴好多年沒泄過了……一次……一次就好……” “賤狗受不住了,賤狗的褲子每天都濕好幾次,已經(jīng)沒有能換洗的了……” 他的哀求和呻吟斷斷續(xù)續(xù),沒有任何欲望,只有無盡的疲憊和仿佛機(jī)械一般的發(fā)聲。 我彎下腰,用繡錦把他的臉擦干凈,我給他擦臉的時候,他也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娃娃一樣,任我動作,口中是還不停歇的哀求。 我站起身,不再看他,紅英張著嘴,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