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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白月萬錢在線閱讀 - 第四十七章 碧玉薄片

第四十七章 碧玉薄片

    (七十七)

    我所請求的,有兩件事。

    一、找來全京城最好的大夫,最好精通藥學。

    二、尋找那位小倌的下落。

    但做這兩件事時,務必小心謹慎,最好行事隱蔽一些,以免打草驚蛇。

    我的態(tài)度過于反常,本以為母親會問東問西,但是她并沒有多問,反而毫不猶豫答應了我的請求。

    依她的話來講,她知道恐怕是出了什么事,但看到我敢自己去面對,她很欣慰,覺得我終于長大了。如果此事我一個人能解決,她也能放心地養(yǎng)老了,如果我自己解決不了,務必向她求助。

    她有朝廷職務在身,不便稱病,便假借祖母生病,請大夫過來診治。全院只有我們母女三人與大夫,連小廝都遣散了。

    我稱“這是祖母前些日子吃的藥,大夫看看有無不妥?”,拿出林歡帶給我的藥材請大夫辨認。

    大夫看了看,道:“只是一些補氣養(yǎng)血的藥材,應當沒有什么副作用。”

    我謝過她。母親過來問:“不行?”

    我點點頭。

    祖母躺在床上沖我招手:“小微雨,過來,叫祖母打兩下?!?/br>
    我握住她的手:“祖母一定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祖母揚起來的巴掌又收了回去,道:“你呀!從來就不是個叫人省心的,就是仗著我們寵愛你,整日胡作非為!對了,祖母送你的綠花,你不是很喜歡嗎?最近怎么不戴了?”

    十二歲生辰時祖母送我一支用碧玉薄片做的頭花,我曾經很是喜歡,每日都要戴著,后來我出門玩差點弄丟,就放起來了,從此沒有再戴過。

    “我怕丟,就放起來了,祖母想看,我現在就去戴上。”

    “祖母就是問問。擔心微雨長大了,喜好都變了,你十九歲生辰的禮物祖母已經給你挑好了,生怕你不喜歡呢!”

    我心里生出一陣溫暖,道:“只要不是男人,微雨都喜歡?!?/br>
    “你這孩子!”祖母拍拍我的頭,又道:“微雨這次來,身上的味道都變了,我聞著你口中也都是香氣,可是含了什么香果?”

    我愣了會兒,聞聞自己身上,又吐氣聞了聞,瞬間臉就紅了,這、這全是李晚鏡的味道,我……我……難道因為日日和他纏在一起,已經被腌入味了嗎??。?!

    我正考慮著要不要去刷個牙先,下一位大夫已經來了。

    她作以雜役打扮,我依照原來的法子,結果她也沒看出什么來,一連幾位都說沒什么。母親認為我可能是想多了,但我依然沒有放棄。

    直到第七位大夫出現,她反復看了看藥材,每一種都拿出來擺在桌上,聞了聞,道:“這些都是補氣養(yǎng)血的,不過,這味藥材倒是從未見過?!?/br>
    她拈出一塊小小的干皮:“此藥從外觀看,像是老茯苓皮,聞之卻有腥氣,想必是rou藥,但具體是什么,老身沒見過,不敢妄下定論?!?/br>
    我們對她千恩萬謝,將她從側門送出去后,我盯著那味藥,思考著當初給我開藥的女人。母親道:“如何?還要再找嗎?京城里有名的大夫已經幾乎叫遍了,再叫,就要去皇宮中找了?!?/br>
    我道:“不必了,我已有了收獲?!?/br>
    術業(yè)有專攻,從一開始,我考慮的方向就錯了。治病救人的大夫怎么可能了解yin邪之物?估計隨便找個小倌都比大夫明白這是什么。

    但瞧瞧外頭,天色已晚,我若再不回榮棠府,李晚鏡只怕就要起疑心了。

    我臨走前對他說了那種話,今晚恐怕有一場比過去都要激烈的性愛在等著我。

    (七十八)

    我回到房間,在抽屜里找到了祖母送我的綠花,戴上,對著鏡子看了看,發(fā)現我還是很喜歡。索性戴著回了榮棠府。

    這朵綠花,曾經我是多么喜愛啊,無論誰想要我都不給。整日戴著它招搖過市,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美的小姑娘。

    我一直都很天真,盡管我實際活了很長的歲月,但我度過的日子都是童年,漫長的童年似乎讓我成為了一個永遠也長不大的人。

    上一世我是獨生女,從小陪在身邊的都是長輩,極富學識,尤其是老爸,他仿佛讀過世界上所有的書。他的書房是真正的“書”房,我小時候甚至拿他的書搭過“秘密基地”。有一次他拿書時不小心摔倒了,我?guī)缀跏菑臅牙锇阉俪鰜淼?,他痛定思痛,在書架附近加裝了一個防傾倒裝置,結果這個防傾倒裝置又把他絆倒了。

    我在一旁笑得肚子都痛了,笑夠了就把此事寫進了我的作文里。他看了我的作文后興奮地把此事寫進了他的作品里,我又把這事再次寫進我的作文里,他又把這事……后來,我們收到了老爸讀者的憤怒來信和我語文老師的強烈譴責,老媽要求我們立刻停止這種套娃行為。

    凡此種種,我每每想起來都樂不可支。此世的歲月雖然有尊卑制度、性理訓誡、校園暴力、還有我過于虛弱多病的身體,沒有網絡和抽水馬桶,我無數次渴望回到現代,但是也有很多人給了我溫暖,尤其是一直陪著我長大的青夏和林歡,她們是我前世不曾有過的同齡家人。

    真希望我永遠是個孩子,永遠不要長大,可終究不能。

    就像過去,性愛對我來說是何等遙遠且純潔的事,我認為非要等我愛上哪個人,才可以和他因愛而做,絕不是僅僅沉湎于rou體的歡愉??扇缃瘢覅s穿越兩條街道,主動去找一個等著和我zuoai的男人,只為了安慰他,讓他不要懷疑我。

    是該說我長大了,還是我已經把靈與rou徹底分離了?

    但無論如何,我撩開馬車的簾子,外邊是掛著高高燈籠的榮棠府——面對困境,我已經不再逃避了。

    (七十九)

    下了馬車,便有人過來扶我,往常此事都是李晚鏡做的,今日沒來,估計真是在床上等著。

    穿過長長的前院,府中早就滅了燈,唯有我們的寢房還點著。我輕輕推開門,還未用眼睛尋到屋中的人,嘴巴就被一個火熱的唇舌覆蓋住,濕熱的舌頭柔軟而有力地撬開我的牙關伸進來,糾纏著,舔舐著,熟悉的酥麻感從舌根往后腦勺涌去,弄得我氣息不穩(wěn)。

    這人……我還沒有完全進門,就如此熱情地把自己送上來,看來真的等急了。

    他一手攬著我的腰,一手壓著我的后腦勺,不容許我后退半分,只能承受著他的索取,指尖還一直在我腰際窸窣點著,弄得我腰都是軟的。我任憑他在我嘴里攪來攪去,津液弄得我倆的下巴都是。

    他情動得厲害,我有意作弄他,故意偏了偏頭,不肯配合。引得他急切地伸著舌頭尋我,粉嫩的舌尖一尋著便纏著我的舌尖摩擦。他從喉嚨間發(fā)出極度渴望的輕吟,把我的心尖兒叫得一陣一陣發(fā)顫。

    我伸手抱住他,把舌頭伸進他口中,反復纏了兩下,再收回,他口中熱得厲害。逆著燭光看不清楚他的神情,只知道他不滿足我淺嘗輒止的挑弄,窈窕的腰肢在我懷里不住地扭動,硬著的下體偶爾擦過我的小腹,也是熱得燙人。

    我笑著抿去他唇下的津液:“晚鏡,我忙了一天回家,你不跟我先問安,卻先討吻,下面還硬著這樣,是不是太孟浪了些?”

    “唔……”他伸著舌頭在我唇上舔著:“晚鏡錯了,妻主罰我……”

    這可不是知錯的態(tài)度。我剛張口想說話,他的舌頭又伸了進來,好半天我才得空說了句話:“你是想把自己的舌頭長在我身上嗎?”

    我捧著他的頭:“你為什么這么喜歡親我,嗯?”

    他的舌頭還沒有收回去,上面全是我倆混在一起的透明津液,喘著粗氣,眼睛半睜著,睫毛一閃一閃。

    我感覺他似乎被情欲燒得都有些神志不清了,問道:“你吃了催情的藥?”

    他軟軟地笑了:“妻主就是我的催情藥,想到妻主,晚鏡就情難自抑,哪還用吃藥?!?/br>
    他依偎過來,媚眼如絲,時不時還要用牙齒啃兩下我的鎖骨:“過去,妻主不肯用晚鏡這里?!彼弥业氖址磸湍﹃约旱哪懈溃骸巴礴R只能用舌頭侍奉妻主,你夜夜泄在晚鏡口中,想必十分喜歡晚鏡的口舌侍奉。晚鏡心里高興,故最喜歡與妻主以口舌相交……”

    他真如一只蛇纏在我身上,只差把腿都盤上來了,我越來越有一種被蛇妖纏身的感覺。

    我笑道:“過去是我不好,其實,晚鏡哪里我都喜歡。”

    他嫣然一笑,并不吃這套,在我耳邊呵氣如蘭:“不行,妻主得告訴晚鏡,你最喜歡哪里。”

    “只要是晚鏡,我都最喜歡。”

    “妻主。”他捏著我的乳尖,輕揉著:“莫要敷衍晚鏡,快說嘛?!?/br>
    我被他弄得半個身子都是麻的,站都站不穩(wěn),回頭瞧了一眼未關嚴的門,笑道:“晚鏡,你一定要在門口跟我親熱嗎?去床上如何?”

    他卻突然愣住了,呆呆地看著我頭上,起初,我沒意識到他在看什么,喚了他一聲,卻迎上了一個更熱烈的吻。

    我覺得他已經快要魔怔了,舌頭在我嘴里肆意狂掃,吸著我的舌頭仿佛要把我的舌頭吸出去似的,我整個人就像以口與他連成一體。我真的是沒有辦法再忍受了,總是親來親去,我的嘴里全是他的味道,連祖母都能聞見,他再這么親下去,我真想咬掉他的舌頭。

    “回……床上……”我艱難地在他灼熱的呼吸里說出這句話,他沒有回應,但將我打橫抱起,繞過屏風放到床上,壓著我又是一陣熱吻。

    我被頭上的碧玉薄片硌得有些不舒服,伸手想把它取下來,剛摸索到,他就沿著我的手臂吻了過來,親著我的掌心,不讓我碰它。

    “微雨……”他一臉迷醉:“我愛你,我好愛你……我以為再也不能見到你了?!?/br>
    我略微詫異,但想到李客深曾說過他初見我時,我頭上便戴著綠花,心下了然,許是我又把此花戴上,讓他想起了過去暗自思慕的日子。

    “我從未想過能和你赴云雨之歡、交琴瑟之好??珊髞砟阍俅纬霈F……”他微微一笑,眼睛里竟透露出一絲妖異:“你知道嗎?我們再次相遇后,我每個夜晚都會夢見你?!?/br>
    “在樹下、在河邊、在云上、在書閣、在花叢里、在眾人前……”

    “我不記得在夢中和你交合了多少次,每次醒來,我都硬得不行,可身邊空空如也。”

    “剛成婚那段時間,我夢里觸不到你,卻能與你交合,醒來你就在身邊,卻不能碰你。我都分不清何處是夢,何處是現實?!?/br>
    “如今你竟在我身邊,與我膠漆相投,唇齒相依。倘若這也是我的一場夢,那我真希望永遠不要醒來?!?/br>
    他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頭發(fā),小心地幫我取下頭花,放在枕邊,癡迷的表情都有些病態(tài)了。

    若是往日,我聽到這話,必然又是羞得蒙住被子不肯理他,可今日,我十分冷靜。我道:“那夢中與你交合的我,也長有陰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