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永遠是沈家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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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明坤在沈清的口侍中醒來,他們到了餐廳之后,就發(fā)現(xiàn)沈一已經(jīng)在等著了。 沈明坤看見他的時候才想起來昨天自己說的話,他吩咐沈一五點等他。“吃過飯了嗎?”沈明坤隱約記得,私奴的膳食是獨立于家奴之外特供的,只是具體什么時間他并不清楚。 沈一溫馴的低垂著眼眸,躬身站立回話:“主人,奴還未用過?!?/br> 沈明坤問過之后,什么都沒說,就坐在了餐桌前。沈清用一旁家奴捧著的白色手帕為沈明坤凈手,沈一看了看,上前為沈明坤盛了一碗湯。 桌子上的餐點樣式不少,他初到凌吉院,尚且不知道主人的喜好,不過桌子上倒是只有這一種湯,沈一覺得,這樣總不會惹了主人的忌諱。 沈明坤看到他的動作卻是眉頭一皺,然后抬腳在他腿彎處踢了一腳。沈一手上還端著湯碗,也不敢避讓,雙膝重重的磕在地上,發(fā)出砰的一聲。 “主人息怒?!鄙蛞淮鬼?,手中的湯碗一滴都沒有撒,他卻連奉給主人的資格都沒有??伤娴摹恢雷约旱降鬃鲥e了什么。 于是,他只能捧著湯碗跪在一旁,靜靜的等著沈明坤吃完飯,才聽到沈明坤淡淡的說道:“湯賞你了,去帶個鎖?!?/br> 沈一躬身謝過,好在主人并沒有規(guī)定以什么樣的姿勢,而且他還要回房間換鎖,于是沈一直接雙手捧著碗快速喝完了這碗不知道是賞賜還是懲罰的湯。 “主人——”沈一雙手高抬,手心朝上,在手心放著一個鑰匙——是他身下新帶的貞cao鎖的鑰匙。 需要外出的私奴如果沒有特殊要求是需要帶貞cao帶的,不過帶跟鎖并不一樣。貞cao帶只是控制奴隸的欲望,而鎖卻是連奴隸的排泄都控制在主人手中。 沈一帶的鎖是可以通過主人的指紋解鎖的,不過也會有鑰匙,以便奴隸可以自行排泄。 沈一明白這是主人的懲罰,但他并不確定主人是否愿意將鑰匙留在他手中。 沈明坤掃了一眼,沒有接過來,“自己帶著?!?/br> 沈一心里一松,至少主人并沒有讓他把鑰匙留在家中,他是不是可以奢求……主人不會廢了他? 沈明坤并不在意沈一心中如何想,而是直接帶著他來到了自己最近才接手的一個珠寶公司。 沈一對外的身份是沈明坤的特助,獨立于沈明坤的秘書辦,辦公室就在沈明坤的隔壁,沈一開始還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擔心主人會需要自己的服侍,而自己不能及時發(fā)現(xiàn),所以總是時不時的偷偷的看向沈明坤。 不知道是不是被沈明坤發(fā)現(xiàn)了,沒過一會兒,就有一個秘書給他送來了一沓文件,他再無心分神,專心而快速的看起了文件。 沈一像是一個機器一樣,從左邊摞著的文件上取一個,打開看完后放在右邊,然后再從左邊取一個,甚至連頭都不抬。 直到——他又一次伸手拿文件的時候,碰觸到了文件之上的一只手。 他微微一愣,眉頭有些皺起,抬眸看向了來人。 “主人……”沈一一驚,立刻站起身,就要下跪行禮。 只是在他的膝蓋落地之前,就被沈明坤在膝蓋上踢了一腳,“站直了?!?/br> 沈一打彎的腿重新挺直,他躬身道:“主人,奴……” “資料看的怎么樣?”懶得聽奴隸請罪求饒的一系列話語,沈明坤直接打斷。 沈一恭敬的回道:“回主人,本公司常年盈利,但是最近兩年卻出現(xiàn)了赤字,一方面是管理者經(jīng)營不善,另一方面……奴懷疑,是有人作假賬?!?/br> 沈明坤探手取過他桌子上的A4紙,上面是沈一在看文件的時候隨筆記錄的一些內(nèi)容,筆跡整潔干凈,標準的行楷體,但是在某些結(jié)尾匆忙處還是會有一些筆鋒。 他粗略的過了一遍,然后說道:“在外叫我少爺,自己坐穩(wěn)這個特助的位置,沒有人會頂替你。鎖帶到明天再摘,好好想想自己的身份?!?/br> 沈一臉色一白,低聲說道:“是,少爺。” 沈明坤的命令是帶到第二天,而且并沒有允許他排泄,沈一的這一天并不好受。尤其是在下班后,沈明坤帶著他參加了一個飯局,他喝了不少酒,也給沈明坤擋了幾杯。 兩人回到車上,沈一的臉色已經(jīng)不太好了,在挺直西裝下的小腹微微隆起,卻被貞cao鎖緊緊的壓迫著,沈明坤上車后坐在后座。沈一就跪在縫隙中,姿勢的轉(zhuǎn)變讓小腹收到的擠壓更甚,似乎呼吸都會改變小腹的受力。他的呼吸變得很輕,額頭上也開始沁出細密的汗珠。 “平躺,雙手抱頭?!?/br> 沈明坤的命令傳來,沈一立刻躺在了車廂里,腰部剛好被頂在兩個座椅中間的凸起部分。 沈明坤翹著二郎腿,將腳落在他的小腹上,逼問道:“想清楚了嗎?” 沈一艱難的控制著呼吸,主人的腳壓在漲滿的小腹上,仿佛泰山壓頂一般,他雙手抱頭,雙腿由于車廂的問題不能伸展,只能蜷曲著呈M型,落在身體兩側(cè),身上還是衣冠楚楚的樣子,可是衣服下卻是一個卑微低賤的奴隸。 “回主人……奴……奴想清楚了……” 一開始的確是不知道原因的,直到剛才的飯局上,主人讓他一同落座,對別人介紹他的特助身份。 其實他的右手上還帶著彰顯私奴身份的戒指,飯局上也有人看到,但當主人讓他落座的時候,所有人都收起了對他的打量和輕視。 “主人要奴做主人的助手……不是……伺候起居的奴隸……奴,奴知錯……” 沈明坤哼了一聲,沈一如果有能力就應(yīng)該在辦公室里為他賣命,而不是在凌吉院中爭風吃醋,囿于一方院落。如果沒能力……那他憑什么留下? 不過他還是在沈一的小腹上用力壓了一下,看著沈一如同一尾缺水的魚一般,腦袋上揚,凄慘的從嗓子里逼出一聲痛呼。 “唔——” 腳尖惡劣的在他小腹上碾壓,沈明坤慢慢說道:“就是做助手,也是沈家的狗。” 沈一雙手緊緊的捏著自己的頭發(fā),眼角已經(jīng)被逼出了淚水,額頭上的汗珠劃入發(fā)絲中隱沒不見,他帶著氣聲,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是……奴,奴永遠……是主人……主人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