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易容(坐在皮靴上磨xue)
姜晚離摟抱著男人的大腿,坐在皮靴上,前前后后地磨蹭發(fā)癢的腫xue,聲音哼哼唧唧的,似是極為難受。 凌河踏入盤龍殿,一眼見到的便是,背對他的嬌小女人坐在高大的王的皮靴上哭哭唧唧的畫面。 他立即移開目光,躬身道:“下臣親自去了水月宮,告知了消息,側(cè)妃表現(xiàn)得很悲傷,但是……” “下臣總覺得側(cè)妃娘娘看起來并沒有表現(xiàn)得那么難過?!?/br> 仿佛早已知道馮卓會死一樣。 “馮玉琴的生母是西地人?” 發(fā)現(xiàn)皮靴上的女人注意力被二人的談話吸引走,不再動了,君廷拿起一根木棍,在飽滿的小屁股上狠抽一下,嚴(yán)厲地道:“不許偷懶,泄身不滿十次不準(zhǔn)停。” 姜晚離委屈地抽了抽鼻子,但不敢違抗的她還是動了起來,堅硬的皮靴狠狠地研磨已然紅腫的rouxue,一雙杏眸紅得像只兔子。 “聽人說馮玉琴的生母是一名舞姬,生馮玉琴時難產(chǎn)去世了,下臣還未調(diào)查清楚是否是西地人?!?/br> 西地不同于北境,地勢偏高,大片大片的叢林覆蓋全境,由不同的部落組成,沒有統(tǒng)一的政權(quán),境內(nèi)靈士和武士數(shù)量極少,但巫師遍地,任何一個西地人都是巫師。 巫師多擅長煉藥煉毒,但最出名的還是巫師特有的蠱蟲。由于生活習(xí)性、信仰文化大相徑庭,西地和南域的交往不多,有些思想開闊的西地商人會來南域做生意,但人數(shù)極少,因此南域人對西地人知之甚少,就連南域王君廷都不清楚西地究竟有多少個部落。 倆人正說著,蕭若桓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和他一同走進(jìn)來的竟是傳聞里因通jian罪被王處死的顧湘。 “滄瀾開口了,但她說自己是受人蒙蔽,并不承認(rèn)殺了人?!笔捜艋副?。 “是誰指示她給顧湘和云如風(fēng)下迷情蠱的?” 顧湘驚訝,她是懷疑過自己是否是中了毒才會和云如風(fēng)發(fā)生關(guān)系,可她不曾想過竟然是蠱。 “她說是錦繡閣的老板教給她cao縱蠱蟲的巫術(shù),說是辦成了便娶她為正妻,她便信了?!?/br> “夠蠢的?!本⒊獾?。 “是很蠢,下臣去查了這錦繡閣,幕后老板確實是一名男子,但極少出現(xiàn),且錦繡閣販賣綢緞布匹連年虧損,卻依然經(jīng)營也是奇怪。” “去查。” “是,王。”蕭若桓得了令,立刻便退下了。 “顧少主可會易容術(shù)?” “回王上,在下略懂皮毛。”顧家以擅長易容而出名,她所說的略懂皮毛,可不僅僅是略懂。 沒過多久,盤龍殿便出現(xiàn)了一位長得和滄瀾一模一樣的女人。 “不錯?!瘪尜F的君廷少見地夸獎。 “謝王上?!睕]有人不會因為自己的能力受到贊譽感到高興,即便是性子清冷的顧湘也難免歡喜。 “從今日起,你便是滄瀾?!?/br> “是?!?/br> 自始至終,幾人的談話都沒有避諱姜晚離,但她腦子笨,實在是想不通其中的關(guān)節(jié),心中困惑不已。 錦繡閣的幕后老板與滄瀾的聯(lián)系頻繁,會用一種會飛的蠱蟲與她聯(lián)系。蕭若桓迫使受了重刑的滄瀾用同樣的蠱蟲與之取得聯(lián)系,想辦法約見這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錦繡閣老板,最終得到了同意見面的回信。在顧湘的配合下,沒過多久蕭若桓便成功地抓捕到錦繡閣老板明鏡。 姜晚離戴著狗耳朵和尾巴跪趴在床上,手指主動地掰開濕漉漉的腫xue挨著cao,粗大的rou莖來回抽插溫?zé)崴膞ue道,合不攏的嘴巴發(fā)出一聲聲的低泣。 隔著紅色的紗幔,蕭若桓看不太真切,他拱手向紗幔里面的王朗聲道:“明鏡交代了?!?/br> 蕭若桓的身上還帶有刑訊后的血腥味。 “明鏡聲稱自己是浮羅教教主的一名男妾,受教主之名,勾引一名宮中侍女為教主所用。不過,他僅僅只是一名侍妾,在浮羅教的地位不高,一年能見到教主的時間屈指可數(shù),也接觸不到核心信息,甚至教主姓甚名誰,也一概不知?!?/br> 君廷一邊聽著屬下匯報,一邊狠狠cao著身下的女人,不停地抽動深紅粗大的rou莖。 君廷說了幾句話,蕭若桓得了指令便退下,姜晚離渾渾噩噩地,也不記得男人究竟說了什么,只知道撅著屁股迎合rou莖的抽插。 “顧少主,王上有令,命少主給云家主易容?!?/br> 顧湘面色一僵,遲疑地道:“易容成誰?” “明鏡?!?/br> 顧湘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盡管她和云如風(fēng)的事是一場意外,但經(jīng)過這些天的相處,她對與殘酷無情的王性格完全不同的溫和男人產(chǎn)生了好感。 蕭如桓猜出她的心思,說服道:“王上早就給云家主解了禁制,已經(jīng)恢復(fù)到原先五星精神系大靈師的實力,巫師雖然擅長用蠱蟲,但不過是上不得臺面的陰私手段,若是面對面杠上,可不會是靈士的對手?!?/br> 然而,顧湘的憂慮并未被打消。 “蕭統(tǒng)領(lǐng),王上想將如風(fēng)派去哪?” “浮羅教在地下建了一座地宮,面積大小以及宮殿構(gòu)造尚不清楚,王上想派云家主打探一二?!?/br> 在蕭若桓與顧湘談話的同時,凌河也在和云如風(fēng)敘話。 “王上想要在下去勾引浮羅教教主?”云如風(fēng)忍不住在心里腹誹,真是吃人不吐骨頭! “正是,您的幻術(shù)和媚術(shù)除了王之外,無人能夠抵抗,勾引一個教主這種事,自然是手到擒來?!?/br> 見凌河提到了南域王,云如風(fēng)面色難掩尷尬。想他堂堂云家家主,自成名之日起便難嘗敗績,偏偏在南域王身上跌了跟頭,非但沒有迷惑住南域王,還被人下了靈力的禁制扔進(jìn)了后宮,簡直是奇恥大辱。 “在下已有多年不曾使用過靈力,也不知是否還能得用。”之前他答應(yīng)南域王做寵妃是為了解開禁制,如今他已然恢復(fù)了靈力,沒有必要再為他賣命。 似乎早就猜到了他的反應(yīng)一般,凌河微微一笑道:“顧少主還需要扮作滄瀾一段時間,恐怕還得留在宮中。” “你在威脅我?”云如風(fēng)溫和的笑容僵在了嘴角,有了幾分的冷意。 “王上說了,若云家主辦成了這件事,便恢復(fù)您的爵位,且為您和顧少主賜婚。云家主是聰明人,應(yīng)該知道如何權(quán)衡。”凌河不急不緩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