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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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奇的夢境,讓顧言意恍惚,他不記得夢里欺負他的人是誰,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的直覺告訴他是俞諶。雖然只是個夢,可顧言意卻覺得自己真切地感受到俞諶在耳邊的呢喃,手指的律動,和他guntang的性器。 顧言意仔細地檢查了房間,和自己的身體,卻并沒有實質(zhì)的證據(jù)證明他的猜測。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太長時間沒有疏解,又一直被俞諶sao擾,所以才會做這種奇怪的夢。 雖然今天是周六,不用早起。但顧言意因為想趕上學校進度的原因,一直早起學習,所以吃早餐的時間也很早。周末也一直是,上午他自己做題,下午俞謹給他補課。 這都快上午十點,顧言意再不起床,昨天俞謹留的題做不完了。于是顧言意連忙起身打算收拾完,就趕緊寫題。結(jié)果被套拆了沒一半,就有人來敲門,還在門外詢問他有沒有事情。 顧言意慌忙的想把弄臟的那一面壓在被子底下,結(jié)果來人也沒等他回話,直接擰開門鎖,把門打開。顧言意連忙把被子一蓋,企圖裝作若無其事。但對方毫不體貼,壓著笑意拆穿道:“讓劉姨給你換?” 顧言意是俞謹早上來檢查他的作業(yè),對著俞謹他一直很乖,羞紅著臉,硬邦邦地答:“我自己可以。” “那好。”他又意味深長地繼續(xù),“折騰一早上了,題目還做嗎?” “馬上寫?!?/br> 對方也不走,就在門口看顧言意手腳慌亂,好一會兒才把床罩拆下來。看他不避,顧言意背著他把床罩團成一團,抱在懷里,打算去樓下用洗衣機。 他伸手攬住顧言意,說:“機洗不干凈吧。”說完貼著顧言意的側(cè)臉低聲問:“不如我?guī)湍惆???/br> 這已經(jīng)時赤裸裸的調(diào)戲了,顧言意退后兩步,有點生氣,“你是俞諶?” 俞諶在他頭上彈了一下,沒正形:“我也是你哥哥啊,怎么言言你對我態(tài)度就這么差呢?” 俞謹和俞諶本來就長得幾乎一模一樣,顧言意一直不太分得清他們兩個人,俞諶還故意欺負他。顧言意生氣急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啞著嗓子像是要被氣哭了,對俞諶說,“你出去?!?/br> 顧言意寄人籬下,生氣也不敢發(fā)火,只能給自己壯氣讓俞諶離開。俞諶見他真的生氣了,笑嘻嘻地囑咐,“記得手洗,不會就來找哥哥幫你洗哦?!闭f完,俞諶才離開。 早上這么一折騰,顧言意吃完飯都快十一點了。家里阿姨看他下樓,吃飯時跟他說,俞謹出門,但是下午會準時回來給他補習。顧言意今天的題目還沒做,下午兩點俞謹回來,他還有時間完成。 結(jié)果顧言意做題到一半,犯困撐不住,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俞謹回來的時候,顧言意正趴在桌子上打小呼嚕,看著睡得很香。俞謹看著好笑,擔心空調(diào)涼,給他蓋上毯子。不動顧言意還好,一碰顧言意就醒了,迷糊之間看到俞謹,無意識地依賴俞謹。 “你回來了?” 顧言意對俞謹說,卻沒意味到俞謹貼著他很近。只是蓋毯子,俞謹已經(jīng)近到顧言意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灑在臉上。 “醒了?要不要先喝點水,醒醒神?!薄∮嶂斏晕⑼撕罅艘徊?,留出安全距離。 “要,想喝橙汁?!鳖櫻砸鈩倓傂眩曇粲行┖?,見了俞謹還無意識地撒嬌。 等俞謹拿著果汁上來的時候,顧言意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想起昨晚的夢,頓時坐立難安。更讓顧言意手足無措的事就是,學習了沒一會,他又有了反應,比昨天激烈多了。顧言意的性器硬的發(fā)燙,恨不得立刻摸摸自己。 現(xiàn)在是夏天,又是在家里,顧言意穿的薄,反應來的突然,他根本來不及遮。 俞謹一低頭就看見了。 顧言意破罐子破摔,推著俞謹想讓他出去。俞謹比他高一個頭,力氣也大,他不動,顧言意就推不動。 “羞什么?”俞謹說的理所當然,好像自慰并不是什么需要隱私的的事情。俞謹?shù)姆磻?,讓顧言意懵了。俞謹?shù)幕卮鸷孟裨谡f,當著他的面勃起,也不是什么值得丟人的事。 俞謹不在意,可顧言意害羞,催促俞謹出去。 俞謹掐著時間,半個小時后,又來敲門,說是今天的計劃內(nèi)容還沒完成,不能半途而廢。顧言意只能紅著臉,繼續(xù)聽課。 接下來的幾天,顧言意雖然沒有在當著俞謹?shù)拿嫫鸱磻墒菈衾锏膬?nèi)容一天比一天過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每次俞諶給他送完牛奶后,那晚的夢就格外激烈。最過分的一場夢,在昨晚。夢里不知道是誰,捏著顧言意的下巴,強迫他張嘴去含他性器。對方的器物猛地撞進來的,很燙,膻腥的味道堵在顧言意嘴里。 顧言意不會koujiao,他管不住自己的牙齒。對方低沉的聲音卻命令他收起牙齒,夢里顧言意沒法違反對方的指令,只能盡力張開嘴巴,讓對方舒服。粗壯的性器在顧言意的嘴里一頂一撞,最后泄在了他嘴里,還惡意扣著他的嘴,不讓他往外吐。顧言意被壓制著,被迫吞咽下對方的jingye。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顧言意嗓子疼的說不出話。俞謹來給他看了看,說他昨晚荔枝吃多了,火氣太大,扁條體發(fā)炎了。 雖然顧言意生病了,但還是堅持去上課,他怕自己耽誤課程。結(jié)果,在顧言意課間的時候,肚子不舒服,跑去了廁所隔間里,然后聽到了不知道那班同學在討論他,內(nèi)容居然是在打賭俞諶有沒有得手,和他上床。 顧言意慘白著臉,回想這一段時間的古怪,每晚的噩夢,巧合的牛奶,頻繁的反應,再傻也能猜出來發(fā)生了什么。顧言意等到那群打賭的同學離開后,才扶著門走出來。 回到班上,俞謹察覺到顧言意不對勁,過來問他怎么了,顧言意只抱著他嗚咽地哭,不說話。他沒有證據(jù),而且這都是他的猜測,顧言意只是覺得委屈,不知道為什么俞諶想要他,同學要打賭。等顧言意平復下來的時候,俞謹已經(jīng)請好假,打算帶他回家了。 直到晚上睡覺前,顧言意都安安靜靜的,雖然推說沒胃口吃飯,卻還是乖乖地洗澡,休息,寫作業(yè),甚至還照常手下俞諶送來的牛奶。 快十一點時,有人悄悄打開顧言意的房門,對方以為顧言意睡著了,慢慢地靠了過來,呼吸越來越近,他的吻就要落在顧言意的唇角,而他的手也順勢往下摸去。顧言意睜眼,用力推開他,翻身下床連鞋都沒來得及穿,一邊喊哥哥一邊哭著往俞謹房間跑去。 俞謹和顧言意的房間都在樓梯右側(cè),俞謹就住在他的對面,很近,可顧言意推開門后居然沒有看到人。等顧言意著急地再回到走廊試圖尋找俞謹?shù)谋佑訒r,卻看到住在左側(cè)俞諶才打開房門,好像才聽到動靜走出來。 顧言意才驚覺,剛剛在他房間里的是俞謹。 俞諶看顧言意后知后覺,覺得他傻得可愛,評論道:“還覺得他是個好人呢?知道他cao過你幾回嗎?言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