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性生子/出軌/ntr
雙性生子/出軌/ntr 岑蔓長得很嬌小,不論名字還是長相都像個女人。何況,他一年前還生了一個孩子,身上帶著一股奶味,豐滿的胸脯緊緊裹在緊身衣里面。 讓他休息一年已經(jīng)算仁至義盡的丈夫和公婆把他趕了出來,他必須盡快找到工作,把錢匯回去。 無奈之下,他只能忍痛離開自己嗷嗷待哺的孩子。他因為體質(zhì)原因,從小養(yǎng)在公婆家,從小就知道這個男人會是自己的丈夫。初三剛畢業(yè),被丈夫破了身。 他體力還不錯,能干重活,很快進了一個廠。填完表,負責人叫他去彭哥那里領(lǐng)生活用品。岑蔓懵懵懂懂,他第一次進廠里打工。 彭哥是個看起來二十五六的青年,岑蔓去的時候,他正低著頭玩手機。 岑蔓學著城里人的樣子,壯著膽子給他打招呼,“彭哥,你,你好,我是來領(lǐng)生活用品的。” 彭越迅速抬起頭,看到他的一瞬間,眼睛一亮,他笑了一下,“新來的啊?成年了嗎?” “叫什么名字?”他拿出一沓表,笑瞇瞇地推到岑蔓面前,“來,填一下?!?/br> 桌子一米高,但是沒有別的椅子,岑蔓只能老老實實地弓著腰填表。 因為便于工作,他沒有像在家的時候他丈夫要求的穿緊身衣,而是穿了一件稍微寬松的v領(lǐng)。 渾然不覺自己的一對鼓脹的rufang直接暴露在對面明目張膽的視線里。 岑蔓手邊散落著許多表格,彭越好像才發(fā)現(xiàn)似的,一張一張拿起來,手臂有意無意地挨蹭著岑蔓。 岑蔓退了又退,好不容易填完了。 彭越將桌子底下的一個裝著生活用品的盆交給他,“你有微信嗎?” 岑蔓沒有,他甚至連手機也沒有。但他不想顯得自己很土,他撒了個謊,“嗯嗯?!?/br> 于是彭越順勢把微信打開,“加個好友唄,以后再找我方便。” 岑蔓推說忘了拿手機,說下次,彭越看起來有些失望,但是也沒說什么。 岑蔓并不沒有在意彭越怎么想的,他很想孩子,聽說微信可以視頻通話,他想看到自己的孩子。想了想,他決定下午就出去買個手機。 自然而然地,他就被安排進了女寢。 剛進門,他就被一個燙著爆炸頭的女孩拽住,“哈!” 女孩回頭對其他人說,“看,我說吧,新來的很漂亮,難怪明明招滿了那個老色鬼還招一個?!?/br> 女孩看到他手里的盆,眼帶促狹,“彭越要了你的聯(lián)系方式嗎?” 岑蔓摸不著頭腦,點了點頭。 女孩夸張地嘆氣,“傻姑娘,長點心吧!彭越就是個棒槌,不知道玩過多少女人,你別給他騙了!” 岑蔓模模糊糊覺得這樣描述下的彭越不是個好人,雖然剛剛岑蔓還覺得這個男人看起來陽光帥氣,還很熱心腸。 岑蔓點點頭,“他問我要微信,我沒給?!?/br> 女孩又夸張地大笑起來,惹得其他人也笑個不停。 她笑了半天,指著岑蔓說了句,“牛逼。” 岑蔓后來才知道,彭越跟上面有點關(guān)系,就算是新來的也知道,沒人敢明面上拒絕他。就算面對他的sao擾,也只是能躲就躲。 不過彭越也不是饑不擇食,他就是對美女下手。 壞就壞在他不管對方是不是有對象有家庭,只要看上眼了就會不擇手段弄到手。 之前有個女人信了他的鬼話,和家里鬧得不可開交,離了婚孩子也不要就要跟他。結(jié)果彭越輕描淡寫地拒絕了,說他只是玩玩而已。 后來那個可憐的女人辭工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過岑蔓對這些都不在意,他上完班,就找個偏僻的地方給他丈夫打電話,他丈夫每天喝的爛醉,并不是常常都會接電話。 岑蔓每天煩他每天煩他,他才松口說一個禮拜可以打一次視頻通話。 今天是約定的日子,岑蔓逗著孩子不知不覺就打了一個小時,手機發(fā)著燙。他丈夫原本迷迷糊糊醉了過去,又迷迷糊糊醒過來。 “行了,別打了。沒流量了。掛了。”然后也不讓岑蔓跟孩子道別,迅速掛斷。 岑蔓甚至聽到了孩子的哭聲,他的好心情突然就沒了,他紅著眼眶往回走,沒注意看路,在拐角直接撞進了一個人懷里。 岑蔓道了歉就走,卻被拽著了手。 原來是彭越,彭越原本在笑,看到他哭了,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誰欺負你了?” “沒人欺負我?!?/br> “那你哭什么?” 這不是他第二次碰到彭越,他再傻也能猜到彭越的心思。而岑蔓對于性愛,并不熱衷,也沒有義務為彭越解決需求。 “沒什么。” “想家了?”彭越還是不讓他走,“走吧,我請你吃夜宵?!?/br> “吃什么宵夜,回來大門都鎖了?!贬]有這個心情。 “呵,請你吃宵夜還不肯賞臉啊?”彭越不由分說拽著他往外走。 岑蔓晚飯都沒吃,心想不吃白不吃,就半推半就跟著去了燒烤攤。 彭越點了很多rou,又點了兩碗炒面,岑蔓剛吃完一半,一盤烤韭菜放到了他面前。 “我沒點……”岑蔓含含糊糊地說。 彭越夾了兩口面,“我給你點的,看看你的臉綠還是它的臉綠?!?/br> “韭菜哪有臉???”岑蔓咕咕囔囔。 彭越哈哈笑起來,看他吃得好,又給他加了一份炒面。 吃完宵夜果然廠里的大門都鎖了,岑蔓看著高高的圍墻發(fā)愁,彭越熟門熟路地帶他轉(zhuǎn)到另一邊,跟他說這邊好翻。 那邊的墻的確稍微矮一點,而且墻上有幾個可以蹬上去的洞。 岑蔓撐得沒有力氣,勉強爬上去,沒抓穩(wěn),往后一摔,彭越眼疾手快地接住他,托了托他的屁股,這回岑蔓終于翻上了墻頭。 彭越卻沒有跟進來,他向岑蔓揮揮手,讓他走那條沒有監(jiān)控的路,那條路上養(yǎng)了狗,給它丟點rou就行。還把之前打包的一點骨頭丟給岑蔓。 岑蔓跳下墻頭,聽了一會兒,彭越走了。 他小心翼翼地摸索著,覺得自己剛剛被彭越碰到的屁股漸漸燙了起來。 他心如擂鼓,直到看到大狗才勉強靜下來。 再之后,岑蔓將近一個月沒有見到彭越。 但是他養(yǎng)成了一個壞習慣,他每次給家里打完電話,就會很不開心,然后他就出去吃燒烤。把之前丈夫塞給他的一千塊錢用了大半了。 岑蔓數(shù)了數(shù),嚇了一跳,決定下次不要去了。 可是因為急著打電話,他總是顧不上吃飯,夜里餓到睡不著。他就披著衣服在工廠里亂逛。 這天的月亮很亮,照在一灘水池上,亮汪汪的。像門口張姨攤的煎餅。 岑蔓看了眼手機,兩點半,六點張姨才會出攤。 好餓好餓好餓。 他經(jīng)過彭越的辦公室,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開著燈,門開了一條不小的縫隙,岑蔓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彭越坐在地上,手邊丟了一打啤酒,還有不知道多少個罐子。 他好像在哭,時不時擤一下鼻涕。 彭越終于聽到了聲響,他低頭胡亂抹了兩下,“神經(jīng)病啊,大半夜的還來拿什么?——” “岑蔓?” 岑蔓只覺得他很可憐,像他每次掛電話前哭得撕心裂肺的孩子。他坐到了彭越旁邊,陪他一起喝酒,喝著喝著開始吐露心扉。 他很快就醉了,把彭越當成自己的孩子抱在懷里。而彭越也醉得不輕,把腦袋埋在岑蔓胸口上哭,熱淚燙著岑蔓的胸口。 “媽,媽——” 岑蔓原本一直給孩子哺乳,時常漲奶,來了廠里只能每天想辦法用吸奶器吸出來。他把彭越當成了自己的孩子后,很快解開衣襟,把rutou塞進他嘴里。 孩子長牙了。岑蔓模糊地覺得有點疼。 可能喝了幾罐啤酒,岑蔓忘記了饑餓,很快睡著了。再醒來,天都快亮了。因為經(jīng)常三班倒,他生物鐘都亂了,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小床上,彭越坐在床頭,盯著他發(fā)呆。 岑蔓斷了片,他根本不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胸口脹疼。 彭越注意到他醒了,面無表情地開始說話,“好啊,讓我抓到你了?!?/br> 岑蔓迷茫。 “你昨晚進來偷東西,被我抓到了,現(xiàn)在人贓并獲,你還有什么好抵賴的?” “我沒有——” “沒有。別狡辯了,待會兒就跟我去見你們主管,把你這個小偷開除。我還會告訴附近的廠,也不要留你?!?/br> 岑蔓剛來了一個月工資都還沒發(fā),自己帶的錢也用完了,這時候開除他也沒錢回去啊。 他頭腦也不太清醒,被彭越耍的團團轉(zhuǎn),也沒去細思自己為什么會偷東西,又偷了什么東西。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開除我!” “不開除你也行啊,”彭越面無表情地上下打量他,“你陪我睡一覺,我就既往不咎?!?/br> 還有這等好事?岑蔓滿口答應,往里靠了靠,拍拍身邊的位置,“早說啊,來,你睡這里?!?/br> 岑蔓還尋思,這人平時嬉皮笑臉的,現(xiàn)在板著臉難道是在生氣我占了他的床?真小氣。 “我不是指這個睡!” 岑蔓這會兒終于反應過來了,他驚訝地說,“你要cao我?” 岑蔓的性生活屈指可數(shù)。 初三畢業(yè)一次,兩年前一次。為什么呢,因為他丈夫發(fā)現(xiàn)他是雙性人,對著同樣的幾把,幾乎硬不起來。要不是被逼著傳宗接代,他丈夫都不肯看他一眼。 他每天喝酒玩女人,他父母也縱著他,唯獨生孩子不肯讓步。 “就這事?”岑蔓毫不在意,“那你來吧。” 岑蔓覺得彭越也會跟他丈夫一樣,看著他的幾把就軟了。他丈夫能硬起來還是靠岑蔓給他吹。 他當然不會給彭越吹。 “快點啊,我還趕著回去補覺?!?/br> 彭越真的被他震驚到了,“你是女人嗎?我說要cao你你就讓我cao你?” 睡醒一覺,岑蔓又覺得餓了,他惦記著張姨的煎餅,胡亂的點頭,“嗯嗯,不cao我走了?!?/br> 下腹鼓脹的尿意也讓他想快點回去上廁所。 “你這有廁所嗎?” 岑蔓不知道事情怎么會發(fā)展成這樣。 “你的廁所為什么沒有鎖?”他問了第三遍了,彭越并沒有回答他。 彭越正忙著吸他的rutou。 岑蔓坐在馬桶蓋上,彭越跪在他面前,身上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他身上,岑蔓只能艱難地往后仰。 彭越過了把癮了,又開始摸岑蔓的下體。 “你生了孩子?”彭越幾乎是用驚奇的語氣說話。 岑蔓嗯了一聲。 “那我cao你,你也給我生一個孩子?” 岑蔓聽著笑了起來,剛想說話,被彭越捏住了幾把,“哼——” 彭越捏完了他的幾把,又開始摳挖他的女xue,岑蔓被他弄得腰軟腿軟,下面一陣guntang。 把他弄得直喘氣了,彭越才把自己硬的不行的幾把放出來,對著女xue就進洞。 勉強進了一半,岑蔓被他捅得流眼淚,“好大,比我老公的大——拿出去——” 彭越一邊撫慰他,一邊親他的臉和嘴唇,“一會兒就不疼了,忍一忍。” 彭越全部進去了總算讓岑蔓休息了一會兒,然后他把岑蔓抱起來,抵著墻壁開始猛cao。 岑蔓覺得腿根酸軟,勉強勾著彭越的腰。 彭越只是放出了幾把,身上還是穿得整齊,岑蔓就脫了個精光,豐滿的rufang如同波浪在彭越面前晃蕩。 “你的水好多,我褲子都被你搞濕了?!迸碓脚牧伺尼钠ü?。 說著又不停地頂撞,好半天才射在了里面。 地上丟了幾個打了結(jié)的避孕套,彭越把它們踢開,重新戴上一個新的,又把幾把塞進那個溫暖的地方。 “輕點,輕,點,”岑蔓被cao得打起了嗝,“撞得我屁股痛。” “后面有沒有人給你開苞?” “什么?” “今天先放過你,下次把屁股洗干凈——” “啊——” 岑蔓抱著彭越的脖子,意識開始昏沉起來,但是他還記得自己要吃東西,“給我去買張姨的煎餅?!?/br> “嗯,給你買。” “乖。”岑蔓吧唧親了一口彭越的臉,徹底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