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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雪里梅花在線閱讀 - 送神(骨科、H)

送神(骨科、H)

    送神

    廚師最近才從親戚嘴里知道他跑掉的老娘吸毒死了,但是留下來一個十六七的弟弟。他爸在他很小的時候從工地手腳架上面摔下來,沒死,摔成了植物人。熬了幾年,他發(fā)了神經(jīng)的老娘突然支支吾吾地同他講,爸爸沒氣啦。那年他十歲。沒過多久,有天晚上老娘出了門,再也沒回過家。

    初中畢業(yè)后,他就出去打工了。他什么都做過,什么都會一點。結(jié)過婚,但是很快就離了。因為前妻說他晚上會夢游,抓著一把菜刀站在床頭,嘴里翻來覆去念著,你還活著,你還活著。

    但是他沒有印象。前妻藏了無數(shù)次刀,終于有些神經(jīng)衰弱了,崩潰地哭著說要跟他離婚。前妻已經(jīng)有了他的孩子,他出于愧疚,每個月都會給她們打錢。前妻一個人帶孩子也不容易,總是默默接受。

    他沒有文化,薪水也不高。年輕的時候也沒想過要存錢買房子,花錢如流水。要給老婆孩子寄錢后,自己更是留不了多少。這兩年才找到一個廚師的工作,慢慢在這邊穩(wěn)定下來。

    “總之你小心點那小子,他老是纏我,我就把你地址告訴他了,”親戚在電話里道著歉,“你也知道吸毒崽什么事都干得出來?!?/br>
    廚師沒法怪他,這個人免費幫他看房子,又曾經(jīng)幫著cao辦喪事,對他們家有恩。

    沒想到這個吸毒崽那么快就來了,廚師打開門發(fā)現(xiàn)他穿得臟兮兮的,只有一張小臉是干凈的。那張臉果然酷似他的母親,眼角微微上挑,看人的眼神很冷,嘴角帶著一顆小小的痣。嘴巴卻是很甜,見了人就不停地問候,大哥。

    廚師默不作聲地趕他去把自己涮涮,吸毒崽光著身子出來要衣服穿,廚師瞟了一眼,瘦骨嶙峋的,可不就是長年吸毒的樣子。廚師只答應(yīng)讓他待一個禮拜,一個禮拜后就讓他從哪來回哪去。吸毒崽乖巧地答應(yīng)著。

    廚師看著他想起了自己的孩子,蠻心疼的,爹媽都死了。哦,還不知道他爹是誰。他家基本上不開火的,每天都記得從店里打包一點剩飯剩菜回來投喂弟弟。

    喂了兩天,發(fā)現(xiàn)這小子什么都吃,飯量還是一個正常人的兩三倍。吸毒崽沒什么愛好,整天都在睡覺和打游戲,拿著一個破破爛爛的游戲機,廚師快被那些洗腦的音樂搞煩了。

    看他活蹦亂跳的,該吃吃該喝喝,廚師忍不住問他,你不想吸毒嗎?

    吸毒崽一臉迷茫,你有粉嗎?

    廚師當然沒有粉,也沒有錢供他去吸毒。只是看他兩三天沒有毒癮發(fā)作,純屬好奇。雖然他家里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但是每次出門都會反鎖,里面是出不來的。

    廚師看他可憐,下了早班,忍不住把他帶出去逛夜市,吸毒崽也不客氣,從街頭吃到了街尾,差點被被廚師按著揍。

    晚上并排著躺在床上,廚師家里只有一鋪床,前幾天吸毒崽都是打地鋪的,今天廚師破例讓他上床睡。吸毒崽吃得太雜了,半夜鬧肚子,抱著肚子喊疼,眼角泛著淚花。廚師又想起了自己的孩子,就輕輕地給他揉肚子。

    揉著揉著又困得走神,手碰到了吸毒崽翹起來的下體,笑著罵了一句,都疼成這樣了還那么精神。

    這一個禮拜,廚師也總算體會到了他前妻的感受。他弟弟半夜也會夢游,坐在床邊,手里拿著廚師的刮胡刀,不停地削廚師給他買的幾個蘋果。刮胡刀不是削蘋果的,可見削成什么樣。廚師被嗡嗡的震動聲吵醒,差點沒嚇到。

    聽說不能叫醒夢游的人,廚師也不敢叫他,打著哈欠,看到他從三點削到四點,把一個兩個蘋果都削完了,削爛了,才滿意地躺回去。

    有天睡得迷迷糊糊的,廚師甚至感覺,吸毒崽把手搭在了他的脖子上,按著他的大動脈。刮胡刀的刀片被抽了出來,冷冰冰地貼著他。

    他的夢里是無垠的雪花和冰雹,弟弟站在一個破舊的電話亭里打電話,電話亭外面站著廚師的老婆和孩子,正和他死去的老娘相談甚歡。廚師大聲喊,離她遠點,離她遠點,但是他老婆牽著孩子,反而越走越近。

    廚師憤怒又害怕,我叫你離她遠點!

    廚師這一天過得并不好,好幾次切菜都差點切到手,還炒錯了幾個菜。晚上帶著炒壞了只能自費的菜,看見躺著睡大覺的弟弟更是來氣。恨不得大吼大叫,滾過來吃飯。

    弟弟吃著倒了半瓶酒的香菇滑雞,不停地豎起拇指,好吃,喝醉了。廚師抽著半根煙,被他夸得直抖煙灰。

    吸毒崽不喜歡洗澡,廚師只能把他丟進廁所里,逼著他隨便洗洗。廚師這幾天都是夜班,每天搞完衛(wèi)生下班都累得要死,還要跟這個臭小子斗智斗勇。

    他自己身上也臭得不行,廁所不大,但是吸毒崽抱著手在一邊磨磨蹭蹭,他就干脆自己先洗了。吸毒崽看著他的身體,目光瞟來瞟去,他說,哥,你好大,比我看過的都大。

    一邊還笑嘻嘻地,嫂子肯定很爽吧?

    廚師不想跟他聊這種無聊的話題,只是佯裝惱怒地讓他趕緊搓搓他自己。

    偏偏這小子還不依不饒,真的,我不騙你。

    好好好,大大大,可以了吧,你快點洗澡!廚師無奈地妥協(xié)。

    廚師真的很累,穿上內(nèi)褲就躺在床上睡著了。那天晚上又夢到了他媽,他媽抱著一塊石頭,發(fā)神經(jīng)地喊著,重啊,重啊。那你放下啊,廚師說。然后他媽就把石頭放在他的手上。廚師就這么抱了一晚上石頭,早上起來手還是麻的。

    吸毒崽還沒睡醒,抱著一個枕頭笑個不停,不知道夢到了什么東西。廚師翻出來一套衣服,看了眼自己的內(nèi)褲,這是昨天那一條嗎?

    最近老是夢到他媽,肯定是她在地下又開始吸毒了,沒得錢花,所以托夢問他要。廚師打算過兩天去買點紙錢,給她燒個幾斤。最好不要再來煩他。

    廚師看了眼吸毒崽,這小子也是,瘋瘋癲癲的,得趕緊送走。

    但是接下來兩天,他還是反反復(fù)復(fù)夢到他媽,他媽也是總是抱著一塊石頭。重啊,重啊。

    廚師翻身起來,內(nèi)褲里兜著沉甸甸的一大灘有些涼的液體。旁邊的吸毒崽還在睡。廚師洗了把臉,抽著煙洗內(nèi)褲。

    第七天晚上,廚師失了眠,他在考慮給多少錢,把這個吸毒崽打發(fā)走。他三十多年來沒怎么感受家庭的溫情,就算有感情,對唯一的親人也無能為力。一個吸毒的人怎么拉得回來。吸毒崽從來沒有在他面前發(fā)作過,但是廚師敢肯定,他有毒癮。

    廚師晚上都是裸睡的,因為吸毒崽才穿了條內(nèi)褲,他側(cè)著身朝外,邊想邊嘆氣。沒想到吸毒崽緊緊挨了上來,卵蛋都恨不得塞進他的臀縫。廚師打了個哆嗦,這小子什么毛病啊。廚師把他踹開一點,他又鼻涕蟲一樣黏上來。

    “大哥,”最后居然還偷偷哭起來,“我想吃香菇滑雞,我不想吃粉粉……”

    還強行抱著他不撒手,看樣子又是在夢游,廚師幽幽嘆氣,只能讓他抱著。夜里熱醒了幾次,發(fā)現(xiàn)他只是抱著自己,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又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這一覺可真的長。

    他被這個皮包骨頭的吸毒崽擠在門上,下巴扣著他的肩膀。那張吸了毒一樣的白臉,不停地蹭著他,嘴里喊著,大哥,大哥。轉(zhuǎn)頭又把他的奶頭叼在了嘴里,大哥,我要吃你的奶。

    老子沒有奶!廚師被吸得發(fā)痛,推又推不開。

    吸毒崽力氣突然大得很,把他摟在手里,下體緊緊貼著他,吸毒崽的yinjing也不小,擠得他脹痛。吸毒崽啃完奶頭,又開始啃他的嘴。一只手把著他的后腦勺,一只手毫不閑著揉捏他的屁股。吸毒崽笑個不停,沒見過哪個男人屁股那么翹。是不是偷偷練過?

    練你媽。

    吸毒崽咬著他的脖子,含含糊糊地,我媽不就是你媽。吸毒崽把他玩得沒有力氣了,讓他趴在地上,翹著屁股,廚師罵了句臟話,吸毒崽馬上捂住他的嘴巴。大哥不要罵臟話,mama不喜歡我們罵臟話。

    被捅了屁眼的痛是拉屎痛的一萬倍,廚師翹著屁股被撞得快翻了,偏偏每次都被吸毒崽按住。

    重啊,重啊。

    不重,不重。吸毒崽繼續(xù)壓著他。

    廚師被cao得翻白眼,屁股流著jingye,四肢無力地靠著墻。吸毒崽笑嘻嘻地,我給大哥爽一爽。把他的yinjing含在嘴里,小嘴像個漩渦一樣吸,廚師還沒爽幾下就繳械了。緊接著吸毒崽又壓了上來,大哥吃吃滑雞吧。

    廚師原本每天數(shù)著日子,一個禮拜后就把弟弟送到汽車客運站。做了這個鬼夢更加不得了,他請假也要把他送回去。廚師取了幾千塊錢,塞進吸毒崽的褲兜里,又給他買了泡面零食,把他送上車。吸毒崽神情低落,一句話也沒說。

    廚師目送大巴車開走了后,買了一大沓百萬冥幣,打算夜里燒給他媽。等他下了班,燒完冥幣回家,發(fā)現(xiàn)家門口蹲著一團黑影。

    吸毒崽拿著一只手電筒照著自己的臉,小小的一張臉帶著狡黠和詭異的笑容,連嘴角的痣也活泛了起來。

    “大哥,我又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