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耳光叼著內(nèi)褲被抽yinch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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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到這間書房的時候,上一次的回憶瞬間如涓涓山泉涌向大海。他似乎在樓下安頓法條,只說讓我進來等他。 他沒提要求,我反而手足無措。沒吃過豬rou,我是見過豬跑的。跪在門口等什么的,想了想,我決定不折磨自己。 導致他進來的時候,我翹著腿在翻他桌子上的民法學。 我訕訕起身。 “陳老師…” “想學?” 我搖搖頭,等得無聊罷了。 他倒是沒說什么,讓我想想有什么要說的嗎。 語調一變,我心里涌出一絲警惕。左思右想無果,我捏捏褲縫抬頭看他。 “想不出來?去那跪著想!” 順著他指的桌邊,我僵硬地挪動過去,膝蓋觸底的一刻,我感受到身體里的血液翻涌又頃刻歸于平靜。 他從身后靠近,半蹲下來用小軟鞭輕點我的背。 “挺直,腿分開一點,手背后面。” 我依著他的命令調整好姿勢,他繞到我面前的椅子上坐下。若有若無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就好像獵人看落入陷阱無謂掙扎的小獸,僅僅只是思考用什么工具宰殺罷了。 他不說話,時間格外漫長。我努力胡思亂想轉移注意力,可腦子空空。至于他提的想想要說的,我開始思考起最近犯了什么錯,站著想不出,跪著也沒有頭緒。 跪得久了,膝蓋逐漸傳來刺痛感。 他沒有讓起,我決定主動開口。 “陳老師,我錯了…” “哪錯了?”他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小心思。 額…我語塞起來。 他的話一字一字印在我心上。 “剛剛在車上,如果做為一個dom,我沒必要跟你解釋許一茵的事情?!?/br> “那您…” “你現(xiàn)在跪在這里,我可以支配你所有的身體,但我要的,不是這個?!?/br> 他語氣帶著一絲失望。 “辛涵,這算是第一次調教。信任這個詞,我希望你可以明白。剛剛我之所以跟你解釋,因為我不愿意這種事情推遠我們之間的距離。如果說信任缺失,這是關系里最失敗的地方?!?/br> 我被他的話一震。 車上他護住我額頭的手,洗浴間的新裙子,酒吧路燈下的他。每一處的細節(jié)里都是他的溫柔,他給了我足夠的安全感,兩個人的游戲,是我掃了興… 我垂了頭囁嚅。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再問你一遍,你考慮清楚了嗎?”余光感受到他擰開礦泉水瓶仰頭喝了一口,這個男人要命地性感。 “是…我想清楚了?!?/br> 我目光堅定,沒有退讓。 我是樂觀的悲觀主義者,是浪漫的務實主義者,是妄想你的小朋友,是個極其矛盾又順其自然的人。 啪—— 他一巴掌甩在我臉上。 “你確定?” 我渾身一顫,如果上一次的他,是懲罰小孩兒的老師,這一次他帶來的壓迫感甚至逼我放輕了呼吸。沒來得及說話,他又一巴掌扇了下來。 “誰給你不回答的權利。” “我,我確定!” 我被打得微微偏頭,穩(wěn)住身體才重新跪好,捏緊了背在身后的手。 他手指輕扣桌面。 “以前你說過,不喜歡被扇耳光?” 我一愣,打耳光不同于別的地方,羞辱感太強,以往聊天時我跟他提過,他還記得… 不明白他的意思,我只能訥訥答是。 啪—— 又一巴掌。 “唔…”我有點跪不穩(wěn),面前是他的褲角,可我不敢扯。 “陳老師…” 啪啪! 他用了力。 每隔兩秒巴掌就落在臉上,我穩(wěn)了穩(wěn),把臉重新側回去,吸吸鼻子,臉有些燙,眼睛也是。 啪啪啪啪啪—— “現(xiàn)在,還確定嗎?” 他停了手,慢條斯理地問。 是想用這種方式告訴我,我不喜歡的,他也會做? 我在他眼里看不到一絲柔和,他執(zhí)掌著我每一處感官,給以疼痛,但是我還是覺得其實這個人格外溫柔,比誰都要溫柔。 我索性膝行兩步到他腳邊把唯一的空隙拉近,抬起頭把臉揚過去。 既然是您,那我愿意試著喜歡。 他頓了頓,指尖輕輕摩挲被扇紅的臉。 到底巴掌沒有繼續(xù)落下來。 “把衣服脫了。” 我換了換膝蓋的重心,正準備嘗試起身,他冷淡的命令傳來,“給你兩分鐘,多一秒加十下!” 我甚至來不及思考那十下是加在哪里,紅著臉把扣子解開,一件一件褪去。 只剩內(nèi)衣內(nèi)褲的時候,我停住看他。 他沒動,瞥了一眼桌上的手機。 “你還剩三十秒?!?/br> 我不敢再耽擱,脫掉后準備重新跪過去。 “等等,把內(nèi)褲拿過來?!彼白∥摇?/br> 眼神對視的一瞬,我慌亂地移開了。 他細長的手指勾起我的白色蕾絲小內(nèi)褲晃悠到我面前,“這上面都是水…” 我羞得往后縮縮肩膀,卻不敢挪動膝蓋。 “我還沒開始,你就發(fā)情了,自己叼著。” 他還沒開始,我覺得已經(jīng)要被玩死了。 “是…”我垂下眼睛想去咬面前的內(nèi)褲,他卻手往后一縮。 我瑟縮著看他,他不容置疑,“不準動膝蓋。” 我無法,只好探著頭往前咬住蝴蝶結蕾絲邊兒,好像一只小狗兒,身下又開始泛濫了。 他手指冰涼從奶子揉搓到一抹嫣紅,劃過小腹,再往下到y(tǒng)inchun,手指穿過稀疏的叢林,并未多做停留,輕輕一勾,沾滿了亮晶晶的yin液。 扯開椅子蹲下與我平視,他食指和中指間粘連分開拉出一根透亮的水絲。 我咬著內(nèi)褲被羞辱得臉頰通紅,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臉這么紅,給你降降溫。” 手在我臉上蹭了蹭,將yin液盡數(shù)擦在臉上,他才滿意的收回了手,隨意地就好像對待一個物件兒。 液體冰冰涼涼的,我卻覺得臉更燙了。 “沒有經(jīng)過允許就流這么多水,是不是該罰?”雖然他是責問,但語氣十分平淡。 我叼著內(nèi)褲沒辦法回答,只能可憐兮兮地點頭。 “趴下去,腿張開?!?/br> 我緩慢地把膝蓋往兩旁分開一點,胳膊肘撐在地上。 有個yingying的東西杵在我腰上,后來我才知道,是鞭柄。 “腰往下踏,屁股翹起來?!?/br> 我閉了閉眼咬牙把腰往下放,這下私處暴露無疑。 擺好了姿勢,預想中的疼痛卻遲遲沒有落下。我不敢動,可是屁股,yinchun,包括肛門都暴露在空氣中,雖看不到他,但視線的注視感如有實質。 就這么晾了半響,腿微微開始發(fā)抖,想開口求他,但他還沒讓我把內(nèi)褲吐出來,咬住的一角已經(jīng)被口水浸透了。 忍不住回頭尋他,鞭子就是在這時候落下的。 啪! “??!”內(nèi)褲從嘴里掉出來,我痛得往前一撅,伸手捂住了yinchun。 我這才看清他拿著一根黑色皮質的細拍,站在窗前。傍晚的落日透過玻璃灑在地上,也灑在他身上。 我跪趴在地上,不知道是被光暈晃了眼睛,還是他。不讓亂動的規(guī)矩我還記得,哪怕被晃了眼睛,我也了然他的神情不會太好。 “你再動一次,就綁著打?!彼痈吲R下,我生出的恐懼又與奇怪的期待共生。 “不…不動了…我不動了…”我不清楚具體是怎么綁,總之不會太美好。 我剛剛擺好姿勢,嗖啪一下緊接著追來。 啪! “陳…陳老師…” “嗯?” “沒…沒…”只是下意識地喊您,并沒有想說。 話沒說完,他便懂了我的意思,也不再回答。 啪啪啪啪啪—— “唔…好痛!” 沒經(jīng)歷過折磨的私處怎么會經(jīng)受得住這種責罰,我甚至都顧不上被抽yinchun的羞恥,只能專心致志消化疼痛。 “上一次高潮什么時候?” 記憶有片刻斷層。 啪啪啪啪啪! 他加重力道。 “啊…我…我在想…”我艱難地維持住不動,還要抽出思維搜尋記憶。 啪啪啪—— 他一點不留情面,接著甩下來。 “??!”我把屁股往前縮了縮,額頭都沁了汗,“半…半年前…大概?!?/br> 剛說完,他又打了一下。忍得痛苦,下身的疼痛順著尾骨傳至大腦,清晰又模糊。 我嗚咽一聲,小皮拍貼在了yinchun上。yinchun麻癢黏膩,yindao一直流出汁水,順著滑到大腿上。他每摩擦一下,疼痛與瘙癢感便增加一分。 “不,不要,求…求您…” 我死死扣住地面,渾身都顫著。抽噎著求他,我說不清想讓他停手還是繼續(xù)。 他蹲下湊近我,伸手找到濕透的陰蒂揉捏兩下。 我顫栗地更厲害了,下身開始收縮,閃過想讓他插進來的欲望。 “想干什么,說?!?/br> 離有些近了,我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書墨香。氣血匯聚在yindao時,頭也暈沉。掛在中天的月亮,我忍不住想要靠近,再靠近。 “想…想要陳老師…玩我?!?/br> 眼淚滴落到手背上。 想告訴他,想把深藏在心底那些不能見人的秘密都說與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