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吸乳,被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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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此刻,我見我這兩個徒弟——荊傲和封顏成——看著那兩個仙君灰溜溜而去,不由雙雙泛起得意的笑容來。別看他們仿佛小大人一般,言語之間還頗有氣勢,然而畢竟都只是十來歲的孩童,心智再大,又能大到哪里去呢? 就在此時,又有兩個孩童在角落陰影里走了出來,其中一個紅發(fā)的孩童哼了一聲,“這些天界人真是陰魂不散,師尊不想上天,他們偏偏要來?!蹦羌t發(fā)孩童長得妖艷美麗,右邊眼角上,一朵紅蛇紋路,透得他更加艷麗。 另一個孩童紫發(fā)被籠在發(fā)帶里,順著肩垂了下來,他舔了舔唇,臉龐邪肆又妖魅,“師尊并不想上天,師尊只想陪著我們?!?/br> 這兩個孩童便是我另外兩個徒弟了。紅發(fā)的,叫姚沐豐,紫發(fā)的,叫邢承舟。 封顏成和荊傲確是我從人界撿回來的孤兒,然而姚沐豐和邢承舟,卻并不是人。 姚沐豐是我有一次游歷妖族,從一個狼妖的血盆大口中救下來的,他是一條赤蛇妖。我撿回來的時候,他母親已死在狼妖口中,而他還只是一條小蛇,才將將能纏住我的食指。 邢承舟的來歷更是難以言說。 十幾年前,六界封印松動,六界戰(zhàn)亂,眼見天下蒼生將毀于一旦,我尋思這些自然而生的生靈們,如此可愛伶俐,若是死于戰(zhàn)火,只怕有些可惜。我便獨自一人來到六界邊界所在,一個一個將那些封印重新修復(fù)。 于是戰(zhàn)火瞬間平息,六界紛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休止。 邢承舟便是我在封印人魔兩界邊界封印的時候,取得的一縷魔息化靈。彼時那股魔息幾乎要化成青煙,我以指畫線,將那些青煙歸攏收束,這才令這縷魔息不至于立刻散去。想著既然這縷魔息如此凄慘,不如我?guī)ザ锤B(yǎng)著吧。 彼時我身后無數(shù)仙魔人三界的人看著我離開,不知為何,他們張口結(jié)舌,目瞪口呆,仿佛震驚不已。 我徒手修復(fù)六界封印的時候,便有無數(shù)六界中人以震驚不已的目光看著我,那目光中不知是欽佩或是驚愕,這數(shù)萬年,我早已習(xí)慣這樣的目光尾隨,見狀不以為意,只騰云駕霧回去洞府之中,將那一縷魔息好好將養(yǎng)。 又過一年,赤蛇和魔息皆化為小小嬰孩,乖覺地待在襁褓中。他們又乖又可愛,只是總是喜歡吸吮我的rutou的習(xí)慣,無論如何也無法糾正之外,其他倒是平平安安長大,很少拂逆于我。 邢承舟說我不想上天,只想陪著他們,這話說錯,倒也沒錯。我雖然不關(guān)注世事,也知道這幾個徒弟雖然乖覺,我也頗為喜愛,但早晚有一天也要離開我,去外面世界闖蕩,并且成家立業(yè),他們不可能永遠陪著我,我也不可能永遠陪著他們。不過至少在他們有所成就之前,我會盡力照料,不至于讓他們有太多風(fēng)霜。 我本以為邢承舟這話,其他三個必然十分贊同,不想他們卻沉默了下來,連邢承舟都不由得嘆氣了幾分。 封顏成勉強笑道:“師尊會一直陪著我們?別開玩笑了?!彼D了頓,又說,“師尊那般冷漠,又有什么能讓他放在眼里的呢?” 其他三人,更越發(fā)沉默了。 我不由有些疑惑,雖然我確實冷漠,然而他們畢竟仍是我的徒弟,比之他人,還是與我關(guān)系近上一層,我對他們也算得上無微不至,何至于讓他們產(chǎn)生如此感覺? 我?guī)е苫螅彶阶叩剿R前,影子晃入水鏡之中,便正好讓這幾個徒弟看到我。幾個徒弟見到我,眼睛一亮,無論是冷漠的,可愛的,妖魅的,艷麗的,見到我,都只紛紛露出可愛乖覺的面貌,撲向我來。 邢承舟抓住我的衣襟:“師尊師尊,這回我們又趕跑了那些討厭的人,我們還要獎勵?!?/br> 獎勵?我一揮袖,一本魔書出現(xiàn)在我掌中,這是魔界的秘術(shù)大成之書。我本有過目不忘之能,這十?dāng)?shù)萬年來,更是走遍六界,這些秘籍順手拈來,無論我徒弟是人是仙是魔是妖,我都可以教授。 書落在我掌中,我遞給他,“給?!?/br> 我本以為他會歡天喜地接受,卻沒想到他雙眸一皺,推拒到一邊,盯著我。我回看他,他依然執(zhí)拗地盯著我。我又取出妖界仙界秘籍,遞給他們,都被他們推拒。 他們只抓著我的衣襟,盯著我的胸,眼睛閃閃發(fā)光,就差滴落口水。 我無奈。世人求都求不到的秘籍,我這幾個徒弟看都不看一眼,光只盯著我。我一介男子,就算有了乳汁,他們喝這些年也該喝夠了,他們幾個總喜歡吸我rutou是什么意思。 而且每回不止吸,還總是來回抓我的胸,令我胸生疼,全是他們留下來的手印。我拉開衣襟,只見胸口處青紫一片,rutou腫大,正是他們昨天又含又抓留下來的痕跡。我這身上不知為何,總是十分容易留下痕跡。 他們歡呼一聲,立刻向我撲過來,封顏成和姚沐豐向來最快,立刻一左一右含住我的rutou,非但吸,還以唇舌舔吮。他們個頭才到我腰際,這一撲,又是一吮,我立時站立不穩(wěn),腿一軟蹲坐在地,封顏成和姚沐豐立刻扶住我的腰,免得我癱軟在地,然后更加力吮吸。 我只覺雙乳深處一陣瘙癢,直到是乳汁流出,他們喝得嘖嘖有聲,更加用力吮吸起來。 “師尊的乳汁真是好喝極了?!?/br> “師尊的rutou更好看,粉粉嫩嫩的,我們在別處從未見過?!?/br> 這些孩子,他們喝也就罷了,居然還喜歡說那些yin詞浪語,也不知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趕明兒定要好好收拾他們。 不知為何,近年來,他們明明仍然只是吮吸我胸口rutou,我卻覺得腰際酸軟,一個麻意從尾椎那里攀了上來,我不由得微微喘息了片刻,感到兩腿之間那物微微有些抬頭。 這太羞恥了,未免自己分心,我拿起邢承舟不想看的那本書,翻開在手里,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不多時,就已經(jīng)沉浸在書中的海洋里,胸口的麻癢,仿佛似乎隱約感覺不到了。 如此這般,過了兩年,封顏成他們逐漸身高抽長,已經(jīng)十三四歲了。 我的大徒弟荊傲,長相越發(fā)陽剛英俊,顯出濃眉大眼的陽剛面貌來,身材也逐漸有了輪廓,肌rou逐漸膨了起來,如今已到我耳廓,想來他長成之后,身高只怕要超過我,甚至超過他的幾個師弟來。 我的二徒弟封顏成,看起來十分溫潤如玉,這兩年也變得越發(fā)俊秀起來,只是鳳眼狹長,以我面相學(xué)之理觀來,只怕他將來會成為一個城府頗深的人。他笑容如沐春風(fēng),嘴又甜,雖然偶爾有些心機,但對于我來說,他不過還是個我教出來的孩子罷了。 姚沐豐這兩年長得越發(fā)妖嬈如蛇,眉宇間的蛇紋,長得越發(fā)艷麗且驚心動魄起來,我觀他原型,應(yīng)當(dāng)為蛇。他天不怕地不怕,卻最為畏懼我,我琢磨著,或許除了因為我是他師尊以外,還因為我是一條上萬年的白龍。 這幾個徒弟雖然也都調(diào)皮,但最讓我cao心的,莫過于邢承舟。他是一縷魔息化靈,凡人不懂,視魔物為敵,見魔物就驚恐不已,魔物確實天生也當(dāng)歸入地下,不可見天日。邢承舟這些年雖然被我精心教導(dǎo),我卻仍然擔(dān)心,他會被人欺侮。好在他十分頑強,并沒有辜負我的期待,用心修煉,如今從外貌上,雖然紫發(fā)顯得他十分特殊,但陽剛之氣卻幾與荊傲比擬,可算十分萬幸。 他們逐漸長大,我也十分欣慰。這一日,教授他們功課之后,我一一檢查過去,滿意頷首,“表現(xiàn)不錯,休息吧,之后記得多加研習(xí)?!?/br> 四個徒弟歡呼一聲,忽地彼此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我,眼神透出我讀不懂的莫名思緒。 封顏成咳嗽了一聲,像個小大人一般,負手向前,向我討好地笑道:“師尊,我們認真學(xué)習(xí)了這么多,您是不是該給我們一些獎勵?” 我輕輕哼了一聲,斜睨了他一眼,只見他搓了搓手,和其他三雙眼睛一同緊張地看著我。我心說不就是又想吸乳了么?我便扯開衣襟,露出白皙大片胸膛,“過來吧?!?/br> 四雙眼睛立刻順著我的動作,落在我的胸口上。封顏成咽了咽唾沫,猛然搖頭:“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們聽說人族曾有個人,叫杜康,他釀的酒,十分好喝,我們找到了幾罐酒,想和師尊共飲,不知道師尊愿不愿意?” 我一怔,想到他們果然已經(jīng)長大了,不再貪戀人乳了,不由心中有些欣慰。我拉好衣襟,便頷首同意:“可。” 彩蛋接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