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如題 超長列車發(fā)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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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莫禾敲了兩下門,靠在墻邊蹲下揉了揉腳踝。 剛剛走的有點急在轉彎處撞到了一個人,那人也是急匆匆的樣子像被什么人追趕。因為鞋子有一點高度,不小心就崴了一下,好在不太嚴重。 一個溫溫柔柔的女聲問敲門的是誰,莫禾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就開了門。 蹲在門口的少女,背著一個書包,看起來年紀不太大,揉著腳踝一副忍著疼的樣子。 “小meimei,有什么事情嗎?”林語問,女孩聽到她的聲音抬起了頭。 似乎有點熟悉。 又說不上來在哪見過。 莫禾一愣。 小meimei? 他這才想起來自己還穿著女裝。 看來林語沒認出他來,那倒也沒那么尷尬。 莫禾站起身,鎮(zhèn)定自若,反過來上下打量林語一番,一臉不高興地說:“你是誰,為什么在這?” 一句話就反客為主,莫禾說著就推開了林語,在林語莫名其妙的目光中走了進去。 林語看著不速之客大搖大擺地進了門,對著江唐喊著哥哥就撲了過去,只覺得莫名其妙。 江唐不太喜歡跟人距離太近。 沒想到坐在桌邊凳子上的江唐自然地接住了那個女孩,放任她坐在自己的膝蓋上。 他們還真的認識?那這女孩到底是誰。 林語還沒開口問,就看到那女孩在江唐臉上響亮地親了一記,江唐沒生氣也沒推開她,冷淡的表情可以看出些無奈。 林語:! “哥哥,你為什么跟她一起,你不要我了嗎?” 少女聲音委屈,話是問江唐,眼睛卻敵視地看著還站在門口的林語。 林語一時間進退兩難,心下有了些猜測,可她又不敢置信:“她是……” “你說我是誰?你就是那個纏著我哥哥不放的人吧,哥哥現在已經和我在一起了,你趕緊走,不要讓我看到你!” 莫禾沒給江唐回答的機會,驕縱地說。 林語看向江唐,可江唐沒有反駁,甚至沒有看她,只是微偏頭看懷里的少女,手也體貼地環(huán)著她像是怕她坐不穩(wěn)滑下去。 是真的嗎? 所以江唐堅持分手不是因為發(fā)現了自己的心思,而是因為有了真正放在心上的人? 這樣再一看,這少女的眼熟之感大概真的是因為以前曾見過,只是她沒有記住。 林語一瞬間如墜冰窟,指尖都泛起涼意。 開始只是一時興起,看著兩人的表情怪有趣的,莫禾就繼續(xù)演了下去。話是說讓林語離開,不過莫禾覺得林語應該不會那么輕易地放棄。 江唐也許會阻止他繼續(xù)瞎說,然后給林語解釋說自己的身份。 無所謂,反正兩人開房的氣氛已經被他打斷了,也算達到了目的。 說好是見最后一面的,怎么還來開房呢,莫禾深感自己受到了欺騙,那他來搗個亂也合情合理吧。 沒想到林語頗受打擊的樣子,真的走了。 莫禾反倒有些下不來臺。 他還坐在江唐的腿上。 江唐一直沒有說話。 莫禾慢慢回頭看江唐的表情,只看到他按著額頭。 莫禾:? 他趕走了林語所以江唐頭痛了? “哥,我不是故意把她氣跑的,我就是開個玩笑?!蹦陶酒鹕恚樣樀恼f,余光瞟到桌子上盛著液體的杯子,他當即轉移話題,“趕來找你走得好累啊,這杯果汁我喝了?”說著就端起杯子喝水,一邊瞟著江唐的神情。 “我醒來就在這里了?!苯普f。 這話沒頭沒尾,江唐也沒繼續(xù)說下去的意思,但莫禾聽出他似乎是在跟自己解釋。 莫名心情都舒暢了一些。 “原來是我誤會了,哥你是醉暈過去了?要是頭疼就先睡一覺吧?!?/br> 江唐點了點頭,他不明白自己今天明明喝的不多,之前怎么會突然醉的不省人事,正想著一雙手扶起了他向床邊走去。 倒也沒虛弱到自己走不了路,江唐想,但既然莫禾主動提供幫助,他也沒說什么。 莫禾扶著江唐到床邊,讓他躺下,卻因為慣性壓倒在他的身上。 四肢交疊在一起,莫禾眼前就是江唐的下巴,江唐大概是怕他摔到,下意識扶了他的后腦勺一下,莫禾的嘴唇就碰到了他的喉結。 還沒反應過來莫禾就被推到了一邊。 莫禾:“……” 倒也不用這么避之不及。 莫禾向來是別人進一步他退一步,對方退一步他必定進一步,此刻江唐的躲避讓他忍不住想得寸進尺。 現在看來,江唐仍舊是他的任務目標,而江唐似乎為之前的事情后悔,肯定不會對他做什么。 “哥,我看你有點熱啊,”莫禾體貼地說,伸出手,“來,我?guī)湍忝撘路?!?/br> 他脫了鞋坐到床上,整個人爬到江唐身上,一邊說一邊去扒江唐的外套。 由于姿勢原因,外套被壓在身下。 “哥你配合一下嘛,”莫禾低頭湊近,近到江唐可以看到他分明的眼睫。 細密的睫毛掩著眼里的光,促狹的笑意籠在其中,笑得像偷了腥的貓,卻記不得曾為此受的罪。 莫禾坐在他的腰腹部,雙腿分開在兩側,短裙就顯得更短。 勻稱的腿搭在他腰側,隨著身體下傾自然地夾住他的腰。 不長記性嗎。 江唐推了推莫禾的膝蓋。 “別鬧,下去。” “不要,”莫禾聽江唐的話語那么不情愿,露出得逞的笑,抬了抬頭就對上了江唐的視線。 江唐皺著眉,大約忍著頭疼,平淡的臉上有淺淡的煩躁,似乎有些不虞。 凡事有度,莫禾到底還是不太敢惹他。 他將手支在江唐身體兩側起身,只是腳踝處忽的刺疼了一下,針扎一般,莫禾腿一軟又坐了下去。 江唐呼吸的聲音重了一些。 應該是突然的重壓下下意識的呼氣,可莫禾卻覺得哪里有些異樣。 不是江唐的問題,是他自己。 像被置于高溫中,由內而外的溫度,灼熱了他呼出的氣息。 身體里似乎有什么開始sao動,力氣隨之流失。莫禾動了動手指,在江唐疑惑的視線中全身發(fā)軟,面露茫然。他什么也抓不住,只剩下被無名的火焰炙烤得幾乎融化的空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