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看也不會影響劇情。純虐受rou,很殘忍,接受不了就不要看了會影響心情,慎
謝嘉陽自然知道喬薇口中的老板指的是誰,他對許鴻雪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感覺,他心情好不好謝嘉陽其實無所謂,把他弄過來都只是為了那檔子事而已。說到底許鴻雪也不過是他眾多炮友中的一個,唯一一點區(qū)別是自己暫時還打不過他,得任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謝嘉陽手撐著腦袋,心里還是有些發(fā)愁。雖然現(xiàn)在人是有了,至少今天晚上不用再另外去找,但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想再換個人來。畢竟許鴻雪的活兒不咋好,技術(shù)在他的那些炮友里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爛。 可是謝嘉陽目前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看得開,沒多久他又想通了,有總比沒有好,好歹許鴻雪長得好看,看看臉也是好的。 也行吧,聊勝于無。 這次喬薇的任務(wù)似乎就只是把他人弄過來,到地方之后她親自把謝嘉陽拎著丟進(jìn)了三樓的房間,然后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都沒客套問一句他要不要喝杯水。 房間里一個人也沒有,謝嘉陽先去洗了個澡,又找到冰柜拿了兩罐啤酒出來喝。 他還記得曾經(jīng)在這座房子里被突然出現(xiàn)的一眾持槍保鏢嚇個半死的情景,后來他就學(xué)乖了,再也不亂跑。這次謝嘉陽老老實實待在房間里等著,過去半個多鐘頭了,許鴻雪卻一直沒出現(xiàn)。 等人很無聊啊,謝嘉陽手機(jī)沒電了,到處也找不到充電線,最后只能姿勢散漫地靠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深夜的電視節(jié)目也很無聊,基本上除了家庭大戲就是靈異恐怖。謝嘉陽不看鬼片,也挺煩那些家長里短,他把遙控器按得哐哐響,上百個頻道來回切了三四遍,畫面最后不甘地停留在了某個電視購物節(jié)目上。 主持人和個大背頭專家在鏡頭前正襟危坐,兩雙嘴皮子滔滔不絕,說著些什么八心八箭全球領(lǐng)先。謝嘉陽看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困,他抱了個抱枕趴著,沙發(fā)很軟很大,不知不覺就在吵吵鬧鬧的背景音中睡過去了。 許鴻雪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四仰八叉躺在沙發(fā)上睡著的樣子。他去酒柜里取了冰塊,在杯子里倒了杯伏特加,然后緩緩倒在謝嘉陽熟睡的臉上。 “!” 冰冷的液體讓謝嘉陽突然驚醒,他猛地睜開眼睛,看到許鴻雪居高臨下的面無表情的臉。 “你神經(jīng)病??!” 謝嘉陽胡亂抹了抹臉,他身上也沾上了不少,身上全是烈酒的氣味。 許鴻雪兩根指頭捏起他的下巴,淡淡問道:“喜歡嗎?” 謝嘉陽打開他的手,罵了句神經(jīng)病,起身去浴室洗澡。 水聲嘩嘩響起,不久又進(jìn)來一個人。謝嘉陽在花灑下認(rèn)真洗澡,他渾身赤裸,也不忸怩,大大方方任許鴻雪看。 謝嘉陽的身體是很好看的倒三角型,肩寬腿長,肌rou結(jié)實,下腹卷曲濃密的黑色毛發(fā)中靜靜垂著一根粗壯的深粉色的yinjing,即使在沒有勃起的時候長度和粗度也十分可觀。 許鴻雪看得下腹一熱,他走過去把謝嘉陽抵在墻上,低頭沖他的脖子重重咬了一口,又用牙齒叼著那塊rou磨動。 “……唔!你屬狗的啊……” 許鴻雪聞言輕笑一聲,手覆上身下人飽滿的胸肌,像對待女人一樣揉捏,拉扯,又用力擠到一起。 男人的胸肌和女人rufang的感覺是不一樣的,沒有那么軟,rutou也小這么多,小小的一顆好像一不小心就會直接擰下來。 許鴻雪在他的胸前舔、咬,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牙印,有些還微微滲出了鮮紅色的血。 多么誘人的顏色。 許鴻雪的呼吸一下子變得粗重,他把自己硬得發(fā)疼的下身釋放出來,抵在謝嘉陽的大腿根處緩緩摩擦,同時開始倒數(shù):“十、九、八……” 謝嘉陽頭皮發(fā)麻,匆匆抹了一把身上的泡沫,以被牢牢抵在墻上的姿勢艱難地開始給自己擴(kuò)張。 他一下就插了兩根手指進(jìn)去,卻被溫暖柔軟的腸rou擠壓著幾乎動彈不得。括約肌條件反射地緊縮,他忍著疼痛快速抽插兩下,卻還是沒能找到自己的前列腺,yinjing也因為疼痛而迅速疲軟下去,再如何擼動也無法帶來任何一絲足以讓他放松的快感。 許鴻雪冷眼看著他的動作,雪白艷麗的臉上冰若寒霜。倒計時還在繼續(xù):“……五、四……” 謝嘉陽狠心又加了根手指進(jìn)去,他擰著眉強(qiáng)行撐開緊縮的xue口,手指試圖繼續(xù)往里深入。 許鴻雪已經(jīng)數(shù)到“三”了,謝嘉陽咬牙試圖再插一根手指進(jìn)去。他被許鴻雪上過很多次了,他知道他那玩意兒有多恐怖。 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向里擴(kuò)張的手指忽然被許鴻雪抽了出來,謝嘉陽還來不及反應(yīng),立刻就有一根火熱粗長的東西狠狠插了進(jìn)去,一捅到底,接著是疾風(fēng)驟雨般毫不留情的動作。 “?。∧?!” 尖銳的疼痛幾乎讓他一瞬間大腦空白,被巨大性器強(qiáng)行插入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像是被活生生剖成了兩半。 “呵,誰說我要數(shù)到一的。” 那聲笑消失得干干凈凈,謝嘉陽耳邊很快又響起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被狗艸得shuangma,嗯?” “……哈,爽不爽……爽不爽你自己試試……哈……不就知道了……” 帶著痛哼的喘息聲在浴室中回響,謝嘉陽被擺成跪趴的姿勢,膝蓋跪在冰冷堅硬的瓷磚上。身后激烈的動作帶著他的身體往前移,頭被一下一下頂著撞到浴室的墻壁上,他腦中嗡嗡作響,又混成一團(tuán)。 喘息聲,呼吸聲,rou體拍打聲,頭撞在墻上的悶聲,還有花灑沒關(guān)緊的滴答水聲。 謝嘉陽的身體開始發(fā)麻,他感覺自己變軟了,被掐得出血的rutou和麻木的下身一樣好像都不再屬于自己,連疼痛都仿佛隔了一層厚厚的泡沫墊,變得如此遙遠(yuǎn)。 他忽然不覺得疼了,跪在地板上的身體也不再覺得冰冷。光從頂上的燈照下來,謝嘉陽垂著頭,他看到浴室光亮的瓷磚地板上映出的自己的臉。 他看到自己的頭發(fā)濕成一縷一縷貼在臉上,腦袋隨著身后撞擊的節(jié)奏一下下撞著墻。 體內(nèi)的性器還是那樣硬,那樣熱,似乎還沒有要射精的跡象。謝嘉陽忍不住想,再這樣下去,腦子是不是會撞壞掉。 不對,有個人說過,顱骨是人體最堅硬的骨頭。 謝嘉陽小幅度甩了甩頭,讓腦子里面的嗡嗡聲小一點。 是的,他就是這么說的。 …… 我們頭皮下的這層骨頭,像盔甲一樣保護(hù)著我們的大腦。 大腦是柔軟的,精密的,是我們所有的思想、感情和記憶的起點與終點。 大腦是人體最重要的部分,懸浮在腦脊液里,被堅硬的顱骨好好地保護(hù)在里面,不會輕易受到損傷。 因為它太過重要,所以我們?yōu)榱吮Wo(hù)它,在進(jìn)化過程中逐漸演變出了更厚更硬的顱骨。 …… 謝嘉陽看到自己映在地板上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你那時候總說我記性不好,可是你看我明明記得的,你說的話我都記得。 不知過了多久,許鴻雪終于放開了他。半軟的性器從他身體里退出來,失去了支撐的謝嘉陽很快倒在地上。他仍然大口喘著氣,四肢關(guān)節(jié)維持著僵硬的姿勢,半邊臉浸在地板上積著的薄薄一層水里。 這是一具充滿力量和陽剛之氣的身體,如今卻只能倒在地上無力喘息。 他身上都是許鴻雪留下的痕跡,青紅交錯,yin靡不堪,性器耷拉在一旁,沒有絲毫興奮的跡象。 就像是某個被使用過度的玩偶。 有東西從后面緩緩流出來,許鴻雪踩著他的臉,好好欣賞了一會兒才放開。 謝嘉陽沒有了反抗的力氣,他只能虛弱地躺在地上,任他為所欲為,連一句最簡單的咒罵都說不出口。 強(qiáng)迫性交也是暴力的一種形式,羞恥、控制、強(qiáng)迫,沒有感情,沒有愛撫,沒有交流,也沒有快感。只有疼痛與羞辱。 被當(dāng)作物品一樣使用,發(fā)泄完畢后便丟棄,毫不在意。 許鴻雪踢了他一腳,地上的男人蜷縮起來,沾上水霧的黑色眼珠慢慢轉(zhuǎn)向了他。 “自己收拾好?!?/br> 許鴻雪走了,透過浴室門能聽見他離開的腳步聲,然后是關(guān)門聲,最后一片寂靜,徹底安靜了下來。 謝嘉陽心跳如擂鼓,好一會兒目光才漸漸找回焦距。 他用手撐著慢慢坐起來,疼得他齜牙咧嘴。 身體像是被一寸寸打碎了骨頭,又痛又酸,頭也暈得厲害。好一會兒謝嘉陽才扶著墻哆哆嗦嗦站起來,卻又一下子跌倒下去。 地板很硬,砸得他幾乎要眼冒金星。 現(xiàn)在不知道凌晨幾點了,不知道十點還能不能去廠里上班。 謝嘉陽剛才那一下站起已經(jīng)耗盡了全部的力氣,他的身體開始變得沉重,視線也逐漸模糊。 好累。好想睡覺。 那就睡吧。 好好睡一覺。一覺睡到大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