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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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瑞文在事業(yè)上如魚得水的時候,韓镕也快畢業(yè)了。這兩年他出門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直到最近王瑞文倒是經(jīng)常帶他出入一些宴會。 以前因為族里插手,他們的關(guān)系一直沒有公開過,在外人眼里韓镕就是一個養(yǎng)來解悶的玩意兒,絲毫沒有放在眼里。所以王瑞文身邊總有人前赴后繼地來試探。 王瑞文不喜這些麻煩,現(xiàn)在時機也到了,帶著人光明正大地出席各種場合,這種舉動簡潔有力地說明兩人的關(guān)系。 王瑞文解了韓镕的禁之后,韓镕經(jīng)常跟著王瑞文出門,有時是去超市采購,有時會跟著王瑞文去公司。 王瑞文給韓镕在秘書室掛了一個閑職,韓镕幾乎沒在工位上呆過,俗話說有事秘書干,沒事干秘書。 韓镕來公司的時候基本都呆在王瑞文的辦公室里;身子被徹底開發(fā)之后,韓镕在王瑞文面前不在像以前那么被動,見識到王瑞文身邊的鶯鶯燕燕之后,彷佛遲到許久的危機感終于降落到了韓镕心頭。 其實不管以前還是現(xiàn)在,王瑞文就自身條件而言絕對是萬里挑一的,只不過那時候韓镕把人放在‘兄弟’的位置上,從不曾以異性的眼光來看待過,對王瑞文的魅力毫無感知。 岔開腿在王瑞文身下挨了幾年cao,從身到心滿眼都是對這個男人的順服,這時再看男人身邊那些躍躍欲試的男男女女,怎么可能還穩(wěn)的下來。 這天韓镕從進了辦公室就乖乖坐在沙發(fā)上玩平板,等著男人辦公。 自從他進來男人讓人給他拿了水和零食就自己去忙了,韓镕心不在焉地翻著平板,心里有些委屈。 剛開始在一起那會兒,男人哪里舍得從他身上起來,就算腿間的xue道被cao腫了,自己哭著求饒,男人都還要把欲望塞進自己身體里,抱著自己親吻撫摸。哪像現(xiàn)在,半天都沒一句話的。 工作就這么重要么? 想到這里韓镕丟了手里的東西,走到專心致志的男人身旁,坐在寬大辦公桌后的男人,有一股凜然的氣勢。 察覺到韓镕走到身側(cè),微微側(cè)頭問“怎么了?” 韓镕本來有些委屈,胸腔是里塞著怒氣過來的,可是見到男人英俊的臉上透著疑,那點微不足道的怒氣一下子就煙消云散了。 韓镕跨坐在王瑞文腿上,趴在男人懷里委屈的說“瑞文,我們要個孩子吧。” 王瑞文停了工作靠在椅背上,抱著人哄道:“怎么突然說這個了?!笔稚陷p緩地在韓镕背上輕拍,像是哄小孩睡覺似的。 韓镕仰頭看著上方堅挺的下顎,伸手在上面輕撫,像是在享受胡渣帶來的摩擦感,“他們不是在催你嗎” 王瑞文直到韓镕說的‘他們’是誰,“不用管他們,王家那么多人,到時候看哪個順眼過繼一個就行了。” 他最執(zhí)著的就是韓镕,至于孩子他從來沒想過也無所謂,財富和社會地位到了他們這一步,最先解放的就是性欲,族里從來不缺新生的生命。 “可是我想生一個。”韓镕的聲音有些小,但是王瑞文還是聽到了,他倒沒想過韓镕會愿意生孩子,畢竟現(xiàn)在的韓镕,是他半強迫半威脅才慢慢調(diào)教出來的,這個他比誰都清楚。 不過韓镕愿意,王瑞文除了意外還有欣喜。自己喜歡的人愿意張開腿,為自己懷孕生子,還有什么能比這個更令人興奮呢?當(dāng)即起身抱著人往小臥室走去“那咱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br> 韓镕被放到床上后,趁男人解衣扣的時間,羞澀地自己脫掉衣服,剛?cè)肭锏奶鞖夂芤巳?,工裝褲配襯衫,外面搭了件外套,并不繁瑣。 王瑞文見人乖巧,就忍不住地惡劣,伸手將貼在胸前兩點的乳貼猛然撕下,引得人輕抽一口氣。 “不是穿了外套嗎,怎么還貼乳貼?”王瑞文將人壓在身下,一手揪著指頭大小的rutou揉捏邊輕聲問著。 韓镕的奶頭被暴力催生后,在夏天衣服單薄的時候,胸前兩點挺立,只要不眼瞎都能看得見這處的不正經(jīng),前兩年韓镕不出門,每天挺著這么一副胸脯給男人玩,把男人伺候的饜足的很。可出門就不行了,所以男人給買了乳貼,以備不時之需。 王瑞文的聲音看不出情緒,韓镕這兩年一直乖巧,沒吃什么苦頭,對男人手段的畏懼倒也小了些,“衣服摩擦奶頭會很癢,你又不在?!闭Z氣里還是有些怨憤。 男人現(xiàn)在陪他的時間太少了。 說著抱著男人的脖子,把兩顆挺立的奶頭往男人臉上湊,想要男人給他吸吸,兩條白膩的大腿熟練地張開環(huán)上男人精壯的腰腹。昨天晚上男人應(yīng)酬完到家就睡了,身上癢的很,又不敢自己自慰,今天可算能止下癢,可勁兒往男人身上湊。 男人輕笑一聲:“今天是找cao來的?”將人臊的紅著臉埋進自己頸窩里。 男人低頭將指頭大小的奶頭含進嘴里吮吸,奶頭被催大之后,特別方便男人吮吸,每次被男人含在嘴里,仿佛靈魂都要被吸走一般,不多時兩顆鋪頭就被舔的汁水淋漓地掛在胸脯上,看起來yin蕩極了。 嘴上動作的同時,身下也沒有停著,因為早就張開的雙腿,那鼓起的陰戶從中間開始分裂,那再也縮不回去的陰蒂,被男人挺立的rou勢蹭了兩下,在身下人還沒嘗到趣味的時候,惡劣的男人扶著欲望下移些許,用粗壯的rou勢從半開的陰戶中間撞進去。 從韓镕的女xue發(fā)育成熟之后,王瑞文就很少無套去cao韓镕的yindao,但是王瑞文又不喜歡戴套,所以大多發(fā)泄欲望時進的是后xue。反正那根棒子進哪個洞都是不挑食的。 可韓镕就不一樣了,男人許久不曾碰他前面,這女xue突然從大葷變成大素哪里受得了? “唔…好爽啊” 突然的戰(zhàn)栗讓韓镕緊環(huán)著男人腰腹的雙腿夾緊。卻是依舊擋不住男人的進攻,每一下挺進那堅硬的頭部都要給予宮口有力的撞擊。 沒幾下那濕滑的欲望就輕車熟路地撬開了宮口的大門。 “啊…老公,要去了…” 韓镕叫的sao氣,王瑞文才cao沒幾下,許久不曾開葷的女xue就丟盔棄甲了。 王瑞文慣是只顧自己節(jié)奏的主,將人按在身下褻玩許久才在韓镕的宮口內(nèi)射出來。 只是這次沒了那層薄薄的塑料阻隔,韓镕比以往更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欲望噴發(fā)的熱度,那些種子極有可能在他肚子里生根發(fā)芽,讓他為男人孕育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