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方擎(畢方)林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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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痞氣的青年,二十七八的年紀(jì),笑起來微微瞇起桃花眼,藏住眼角一顆朱紅色淚痣,有著一絲少年的純情。 似乎偏愛不對稱的裝扮,左耳點綴著黑色鉆石耳釘,左ru裝飾著金色的乳環(huán)。 明晃晃地袒露著姣好的胸肌腹肌,低腰破洞短褲下是兩條又細(xì)又長的白腿。 隨意踩著雙帆布鞋,從遠(yuǎn)處走來向眾人問好,眼底閃爍著亮瑩瑩的光彩,吩咐屬下接下眾人的行李。 “小昀,我主人呢?他不來了?”青年的長睫毛遮擋住眼底的晦暗不明,勾起的唇角略有些僵硬,“我以為他今年也會來的。” 黎昀正準(zhǔn)備解釋,青年的手機就震動了一下。在震動的瞬間就被青年接起電話,卻也在滿懷希冀的時刻被殘忍掛斷。 青年向遠(yuǎn)處張望,見到那個熟悉的修長身影,眸子里頃刻盈滿細(xì)碎星光,他踩著帆布鞋沖過去,猛地撞進男人懷里。 “站好”,畢方被他撞得一晃,抬手就扯了一把金色的乳環(huán),沉著嗓音訓(xùn)他,“哪來的小瘋狗,衣服都不會穿了?” 畢方在機場遇到了個熟人,交談了幾句耽誤了時間,才讓黎昀他們先走。 現(xiàn)在心情頗好,不介意陪林嶼玩玩。 其他幾人上了另幾輛車,畢方自然坐上林嶼的車。前面開車的是小島上一個資歷頗深的sub,早已熟知畢方(方老板)和林老板的關(guān)系,也習(xí)慣了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畢方坐在后座,西褲包裹的兩條長腿分開,夾著腿間跪著的青年。 染成金色的半長碎發(fā)被男人的手指穿插把玩,手指時而揉捏青年被大大撐開的口腔,逗貓一般。 黎昀湊到秦遠(yuǎn)琛耳邊講八卦,哄主人幫他揉腰按摩。 林嶼是方擎從黑市里買下的,那時候還是個半大孩子。是方擎看他眼神兇狠得像頭豹子,偏偏又妖冶得像朵食人花,覺得他有趣才買回來養(yǎng)。 方擎只是一時新鮮,找了個地方安置林嶼,供他讀書供他吃穿,很快就把人忘了。 還是林嶼考上大學(xué)那年主動找到方擎提出報恩。等方擎玩夠了,嫌林嶼心機陰狠愛自作主張,就把人扔到島上管這一攤“旅游度假”業(yè)務(wù)。 按方擎的意思是一刀兩斷,拿這資產(chǎn)當(dāng)分手費。林嶼卻執(zhí)意“誤解”,一邊將島上生意經(jīng)營得愈發(fā)紅火替主人賺錢,一邊源源不斷地發(fā)消息寄禮物等著主人每年過來度假。 游客和工作人員都是圈內(nèi)人,林嶼就干脆半公開了有主sub的身份。 就算在以調(diào)教師身份表演時,也從不自稱為dom。 有時候林嶼也在想這樣一年年過著是不是有那么點無聊,像塊望夫石一樣替主人守著小島。 所以,在江景瀾問他是否值得時,他點點頭,又輕輕搖搖頭,晃了晃杯中染了三分醉意的冰塊,嗤笑一聲,“想這些有用嗎?阿瀾,我們?nèi)荆孔?,比比誰的手藝好?!?/br> 江景瀾脾氣一向不太好,這次卻難得沒和林嶼嗆聲。 他們都是多年老相識了,清楚知道林嶼有多么盼著方擎來島上,也清楚地看見方擎挑了個剛調(diào)教好的鮮嫩少年。 少年脖頸上掛著一圈銀色的鏈子,顯然是由林嶼親手調(diào)教出的優(yōu)等品。 “怎么不說話了?同情我?”林嶼熟練地灑上蜜汁的燒烤料,招招手叫來個穿蕾絲貓咪裝的侍應(yīng)生過來服侍。 林嶼就著侍應(yīng)生的手吃掉遞到嘴邊的水果塊,歪歪斜斜地靠著遮陽傘的立桿,向遠(yuǎn)處跑過來的嚴(yán)墨和賀斯言吹了個口哨,笑罵一句,“兩個小崽子鼻子倒靈,聞著味就來了?!?/br> 林嶼臉上的輕浮和散漫在見到方擎的那一刻涂上了一層無法掩飾的歡喜。 他殷勤地遞過火候恰當(dāng)?shù)目敬?/br> 十年時間足以使他牢牢掌握方擎的喜好。 他只是守在方擎身邊打轉(zhuǎn),恨不得將島上自認(rèn)為美味的菜肴和應(yīng)季水果都一樣樣喂給主人,討主人歡心。 如果有細(xì)心的人,大概會發(fā)現(xiàn)林嶼自始至終只喝了小半碗慢火熬出的清粥。顯而易見,他不想錯失今晚漫長而刺激的性生活。 被紅黑雙繩綁縛,被吊起雙手和左腿時,林嶼半硬的xing器顫巍巍地像掌握他生殺大權(quán)的真正主人點頭問好,意料中迎來不輕不重的一記藤條。 小腹被灌入后xue的溫水和積蓄已久的niao液撐得微微隆起,卻不得不僵在原地等待緩緩落下的藤條。 藤條抽得不重,落點只是淡淡的紅痕,密密的痕跡連成一片,紅得均勻。 難耐的痛癢從受責(zé)的皮膚迅速蔓延至全身各處,小腹處是脹得發(fā)酸疼得發(fā)麻,手腕腳腕是被皮革束縛帶內(nèi)側(cè)的細(xì)密絨毛蹭得又疼又癢。 林嶼緊緊抿著唇,順著方擎的手掌力道,略微踮起腳向后翹起臀部,迎接期盼已久的情事。 后xue灌入的溫水在肛塞取下的瞬間蜿蜒流下,林嶼勉力收縮酸麻的xue口也沒能阻礙水流的離開。 今晚的方擎沒有因為這種小事罰他,只是威脅地捏了捏兩顆鼓鼓的小球,用疼痛逼他收縮xue口。 撞進去的gui頭與殘存的溫水相遇,抽插間演奏出輕微的水聲,紅腫的媚rou被勾得外翻,xue口濺出yin靡的水沫。 林嶼再怎么瘦削也是個一米八的成年男人,一條腿撐不住身體的重量,又不被允許靠在男人的身上借力。 他被撞得搖搖晃晃,又總會在又一下開始前蕩回遠(yuǎn)處。抿緊的唇緩緩放松,他壓著聲音低低地嗚咽,不敢求饒掃了主人的興致。 方擎實在太過清楚林嶼的敏感點,一手掐住ru尖,另一只大手輕拍敏感的gui頭。 粗礪的指腹和干燥掌心的紋路使林嶼被情潮折磨得癡狂,他猛地?fù)P起細(xì)白的脖頸,背脊打了個哆嗦,一股濃郁的jing華噴到了方擎的掌心。 正在持續(xù)??jing的gui頭突然被一巴掌抽軟,林嶼疼得渾身戰(zhàn)栗,無法抑制地爆發(fā)出一聲慘叫。 上一秒的洶涌快感化作了從脆弱部位彌散開的痛楚,軟刺一般無處不在,漫無止境。 “學(xué)不會怎么叫就把嘴閉緊”,方擎掐住林嶼的下巴掰過他的臉,用舌尖挑開兩瓣嘴唇,細(xì)細(xì)地描摹唇上咬出的傷痕。 “多大了還咬嘴唇”,方擎抬手抽在林嶼的臉頰,一記記耳光染紅了白皙的臉頰,情欲氤氳下的呵斥更像是調(diào)情,“挨抽沒夠?!?/br> “呼吸放平,喘粗氣很難聽,我不喜歡”,方擎解下林嶼的手腳,把人按在沙發(fā)上艸干,“當(dāng)狗就得有當(dāng)狗的覺悟。受不住就穿好衣服當(dāng)你的林老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