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孤狼和小玫瑰,江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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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狼發(fā)現(xiàn)一朵還未綻放的花蕾,守護花蕾綻放得到一朵盛放的玫瑰。慵懶的狐貍脫去狼皮,手里掐著他的小玫瑰。 江景瀾×賀斯言 一個平平無奇的夜晚,喝了幾杯酒壯膽的賀少賀斯言徑直走向長沙發(fā)上正與黎老板交談的俊美男人。 “窮奇”,賀斯言猛地在男人腳邊跪下,驕傲地揚著下巴,氣勢洶洶地說著臣服的誓言,“我做到了,求您收下我。” “做到什么了?”窮奇玩味地勾起嘴角,輕蔑地掃過跪著的青年,抬腳挑起青年的下巴,“我可沒說過收下你。” “你言而無信!”賀斯言手撐著地面站起來,大步逼近男人,憤怒地揚起拳頭,“你說過讓我禁欲一周,我做到了你又不找我”,說到最后,聲音竟然夾雜一絲委屈。 窮奇抬腳踢在青年的大腿,輕而易舉地把人踹倒,隨后毫不憐惜地踩在他的腿間,“賤狗,管住狗幾把就這么光榮值得你到處炫耀?” “你!”賀斯言酒意上頭,反應(yīng)越來越慢,腦子里混沌成一團。他時而想到那天砸了大價錢請窮奇和他約調(diào)遭受的種種痛苦,時而想到約調(diào)后一周的隱隱想念饑渴難耐。 “蠢東西”,男人的聲音充斥著毫不遮掩的不屑,賀斯言卻已經(jīng)頭腦昏沉無力反駁。 酒醒后,賀斯言驚愕地發(fā)現(xiàn)他躺在陌生的床上,而一只修長有力的胳膊正牢牢按著他的腰,“別亂動,笨狗。” “你是誰!”賀斯言踢打著劇烈掙扎,片刻后才恍然想起昨晚借著酒勁做出的蠢事,頓時不好意思地臉紅到耳根。 他磕磕絆絆地開口問,“你是窮奇先生?” “還有點腦子”,江景瀾像摟抱枕一樣攬著懷里人的背,“害羞什么,昨晚上趕著往我身上撲的時候可沒見一點害臊?!?/br> 他嘴怎么這么毒! 賀斯言憤憤不平地吐槽,卻沒敢表現(xiàn)出來一丁點。江景瀾此刻睡眼朦朧的模樣猶如一個人畜無害的溫柔大帥哥,賀斯言可不會被表象美色蒙蔽。 雖然身上的傷好了,他可還記得這男人的凌厲手段。 “在主人身邊還敢走神”,江景瀾毫不客氣地摸上賀斯言的腿間,用三分力彈了彈兩顆鼓鼓的小球,“沒規(guī)矩?!?/br> “??!”賀斯言本能地躲開男人的魔爪,下一秒對上那雙暗沉的眸子,又抿著唇縮回男人懷里獻出蛋蛋任憑把玩。 “我教你的規(guī)矩都吃到狗肚子里了”,江景瀾坐起來,揉了一把賀斯言的腹肌,“手感還行,飯后加一組平板支撐?!?/br> “為什么啊”,賀斯言條件反射地開口反駁,話說出口才反應(yīng)過來男人不喜歡被反問,急急忙忙捂住臉生怕挨耳光。 “再加一組引體向上”,江景瀾好笑地揪了一把賀斯言的ru尖,“手擋著有用?我想抽你的時候還不是要乖乖送過來挨抽。” “哦”,賀斯言舔了舔發(fā)干的下唇,不得不承認被ru尖傳來的疼痛激出了一絲情欲。他小聲叫了句“主人”,一臉忐忑地盯著江景瀾的臉色等待男人的反應(yīng)。 “嗯”,江景瀾解鎖手機查看郵箱,隨意地抬腳踢在賀斯言的腿上,“先去洗漱清潔,衣柜右邊是新的睡袍。以后在tj室外記得穿衣服,管家他們除了必要的打掃不會上樓?!?/br> “主人”,賀斯言要是有尾巴恐怕已經(jīng)翹得高高搖得歡樂,“主人您收下我了,我還以為您不承認了?!?/br> 江景瀾只是投過來一個眼神,賀斯言就頓時噤了聲,乖乖地下床跑去洗漱。 賀斯言沒能高興太久,江景瀾用一頓狠厲的皮帶抽腫了他的屁股,再命令他抽出實木椅子上的墊子實實在在坐上去。 “教學(xué)視頻發(fā)給你了,明早開始按視頻里教的叫我起床?!?/br> “是”,賀斯言忍不住疑惑,“這還有教學(xué)視頻?你錄的?” “黎老板錄的。還有幾部關(guān)于刑虐的,想試試嗎?”江景瀾抿了口咖啡,挑眉看他。 “不不,我不問了”,賀斯言被嚇得險些噎住,匆匆忙忙搖頭。 江景瀾就是個變態(tài)控制狂! 約調(diào)那次賀斯言被按著灌腸三次,次次熬到極限才被允許釋放。早上江景瀾沒空管他,他自然就偷懶只做了一次灌腸。 他哪會想到男人會在浴室放攝像頭! 賀斯言欲哭無淚地在主人面前灌腸,跪在男人面前一遍遍地寫下主人的名字。 “主人”,賀斯言幾乎被小腹的疼痛逼得哭出聲,“主人,我不行了,主人,求求,求求你...” “寫滿這沓紙”,江景瀾抬腳踩上賀斯言絞痛的小腹,狠心蹂躪,伸手抽出一張寫過的紙揉成團,“這張不合格。不合格的紙別浪費,一會兒洗干凈了再塞進去?!?/br> 賀斯言終于清洗干凈時已經(jīng)被折騰出一身冷汗,他現(xiàn)在看“江景瀾”這三個字就條件反射地小腹疼想求饒。 “訂做的玩具還沒到”,江景瀾俯身薅住賀斯言的頭發(fā)把人拽起來,“先帶你去tj室玩點簡單的?!?/br> 調(diào)教室在走廊一端,打開門就空蕩蕩的驚得賀斯言張大了嘴巴,“主人,這是空的啊。” 下一刻,他沒忍住心中的狂喜猛地抓緊了主人的胳膊,“主人是沒收過私奴嗎,主人沒帶別人回來過?” 江景瀾不太理解“唯一”對大多sub的特殊意義。他一向只約調(diào)或者幫黎昀教教會所的調(diào)教師和sub,這次也只是看小孩有趣又纏人想帶回來玩一陣。 他被這小家伙吵得頭疼,抬手掐住賀斯言的脖子遏制那顆聳動的喉結(jié),冷冷地威脅,“就這么開心?記住你現(xiàn)在笑得多開心,等會兒就哭得有多慘?!?/br> 事實證明,只是空蕩蕩的房間和整整三面的大鏡子就足以讓賀斯言低頭認慫。 他從小就會偷懶,仗著長得好家世好人又聰明,再怎么偷懶也沒吃過大虧。 這還是他頭一回因此受狠罰,只一回就牢牢記住了偷懶的可怕。 江景瀾拿了兩條領(lǐng)帶分別綁住了賀斯言的雙手和雙腳,又殘忍地用另一條領(lǐng)帶將兩條領(lǐng)帶中間系住。 賀斯言綁手的領(lǐng)帶被扯著使他無法跪直,長時間跪坐在小腿上又壓得腳背又麻又疼,嘴巴又被主人抽插褻玩,他只能討好地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求饒。 “好玩嗎?”江景瀾?zhàn)堄信d味地探索小奴隸的口腔,指尖摳挖著嗓眼逼得賀斯言眼淚汪汪像只受了委屈的可憐小狗。 “不是喜歡跪坐著嗎”,江景瀾依次揉捏那兩顆淡粉的乳粒,“慢慢享受。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正好在放暑假,確定關(guān)系后的半個月里,賀斯言幾乎都住在江家,因為他主人聲稱“笨狗狗就要多花時間調(diào)教”。 賀斯言很確定江景瀾只是想玩玩,同時他也確定他自己舍不得這樣一個變態(tài)主人。 江景瀾有什么好的呢? 性格惡劣,脾氣難以琢磨,花樣多又下手狠。可是江景瀾某些時候又格外好哄,尤其是在doi時候,只要不和他犯倔再說幾句情話哄他,就能舒舒服服地享受一場酣暢淋漓滿足性癖的性愛。 目前最讓賀斯言煩惱的一點就是主人的幼稚。dom強勢侵入私奴日常生活的例子數(shù)不勝數(shù),但是真的沒聽說過有這么幼稚的。 賀斯言翻到車里的半盒煙,準備拿煙的手猶豫了片刻放棄了。他想到主人不喜歡煙味,也清楚記得因為身上有煙味挨過的幾次藤條。 他剛想扔掉煙盒,突然覺察到聲音不太對。打開煙盒,果然里面被塞滿了花花綠綠的糖果和一顆軟刺無線跳蛋。 幼稚!賀斯言笑罵,猛地意識到主人說不定會在車里放監(jiān)控攝像頭,立刻閉緊了嘴,掏出手機拍了一張煙盒的照片發(fā)給主人。 “塞進去。來會所,我在三樓左手邊第一間等你”,江景瀾幾乎秒回。 他正在三樓的小包房聽黎昀、嚴景辭、狄江他們聊天。薄星堯被綁縛在家里,嚴景辭嘴上說著“沒事,冷著他讓他長記性”,卻還是坐立不安只聊了一會兒就急匆匆走了。 至于嚴墨則一直赤裸著遍布鞭痕的上身在狄江腳邊充當(dāng)腳凳,連親哥離開都不敢私自開口說聲再見。 賀斯言走進包房時,江景瀾站起身走到環(huán)形沙發(fā)最左側(cè)的位置坐下。 賀斯言記得清楚一旦主人坐到人群的邊緣位置就意味著他想要玩點什么。因此,他自覺地屈膝跪在主人腳下。 沒有主人的指令,他甚至無權(quán)私自脫下衣物。 “言言”,江景瀾似乎剛喝過酒,嗓音低沉微啞,愈發(fā)蠱惑人心。他撓著小孩的下巴發(fā)問,“怎么又想抽煙了?” “只是在整理東西時發(fā)現(xiàn)了煙盒?!?/br> 賀斯言喜歡這種溫情愛撫,地板太冷硬硌得膝蓋疼,他索性偷偷將身體重心靠在主人的大腿上借力,下巴搭在主人的手上任憑挑逗。 “啪”,臉上挨了一巴掌,賀斯言被抽得偏過臉去,本能地抬手捂住,“你!你,你別在外面......” 江景瀾掐著賀斯言的手腕掰開,另一只手高高揚起,以更加狠厲的三記耳光作為回應(yīng)。 “跟誰你呀我呀的,嗯?”江景瀾一只手掐住小奴隸的下顎,另一只手不輕不重地在高腫的左臉頰上疊巴掌,“挨打的規(guī)矩還是記不牢。如果我沒記錯,你的暑假還有半個多月。留開學(xué)前一周養(yǎng)傷,最近這一周每天加十記耳光?!?/br> “疼”,賀斯言被掐著下巴無法躲閃,幻想中左半張臉早已被似乎永無止境的巴掌抽成了豬頭,他一想到接下來每天都要這樣就更加委屈。 酸澀絲絲縷縷地從心口泛出,賀斯言梗著脖子怒視主人,熱淚在眼圈里打轉(zhuǎn),說出口的話卻十分沒骨氣,“主人你輕點,太疼了。” “打你就是為了讓你疼,疼怕了才長記性”,江景瀾說完這句話就笑了,松開小孩的下巴,用指尖去摸掐出的紅印。 “黎老板,這句話好像是你的經(jīng)典臺詞吧”,狄江正刷著手機看熱鬧,腳搭在嚴墨背上感受著小孩哭得抽抽搭搭。 “怎么了,借用臺詞可是要收錢的”,黎昀靠在沙發(fā)上瞇起眼,似乎覺得有些無聊,“找個調(diào)教視頻看?” “畢方下手最狠,看他的”,江景瀾勾著唇角,解開賀斯言襯衫扣子蹂躪敏感的乳粒。“昨晚剛挨過鞭子,這才大半天就消了腫,鞭痕也淡得不清晰。” 他遺憾地“嘖”了一聲,找到手機里遙控跳蛋的app,打開界面,示意賀斯言親自cao作將檔位調(diào)到最大。 “還敢夾腿?”在賀斯言看來,江景瀾毫不留情地踢在腿間最脆弱的部位,力道大得幾乎要廢掉他。 “啊!”賀斯言顧不上主人不喜歡大聲喊叫,一邊踉踉蹌蹌跪坐著往后躲,一邊哭著哀求,“不行的!不,會壞的!啊,主人,主人饒我!” “聒噪”,江景瀾勾了勾手指叫他,“滾過來,晚一秒加十鞭子?!?/br> 賀斯言戰(zhàn)戰(zhàn)兢兢抖得像寒風(fēng)里的鵪鶉,恰在此時,環(huán)繞式立體聲響起,鞭子揮舞的破空聲和抽在皮rou的脆響唬得地上兩個小孩哭得愈發(fā)凄慘。 黎昀被逗笑了,稍微調(diào)小了音量,指著正前方巨幕上規(guī)規(guī)矩矩跪著的sub打趣狄江和江景瀾,“看看人家的sub再瞧瞧你們把小孩嚇得,一個個抖得像驚弓之鳥?!?/br> “才調(diào)教不久”,江景瀾伸手把賀斯言拽起來站好,又按在身旁坐下,“小脾氣太硬,我有的是耐心打碎了慢慢教?!?/br> 賀斯言越聽越心驚,抽泣著靠上主人的身體,委委屈屈地咬著下唇,“主人...主人...” “聲音像蚊子似的,我虐待你了沒給你飯吃?”江景瀾捏起果盤里一塊哈密瓜,放到嘴邊咬下一小口,再遞到賀斯言唇邊。 賀斯言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主人奇奇怪怪的占有欲,分享一塊點心一杯飲料這種事,他已經(jīng)習(xí)慣得無力反駁。 含住,咀嚼,舔舐主人指尖殘留的汁水。 他沒有得到更多的指令,就專注地盯著主人優(yōu)雅地一塊塊吃水果。 下一秒,賀斯言被主人按上后頸。嘴唇相碰時,他才驚愕地晃過神來,被主人的舌尖撬開嘴巴,口腔里被推入異物。 “甜嗎?”江景瀾笑著捏小孩完好的右臉,“咀嚼都不會了?我們言言是小笨狗嗎?” 賀斯言嚼著嘴里甜蜜的菠蘿塊,大膽地靠進主人懷里撒嬌求饒,“言言知道錯了,主人疼疼我,調(diào)小一點好不好...” “主人還不夠疼你?”江景瀾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拍拍那腫起的指痕,“不是很疼嗎?主人可是很疼你的。” “你!啊,啊我錯了...” 江景瀾和賀斯言的故事還在繼續(xù),彼此在磨合中成長,也許最終會成為情侶,相伴一生。 狄江和嚴墨那對情侶主奴正經(jīng)歷分手風(fēng)波,也許會重歸于好,也或許會一別兩歡再不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