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辦公室人體地毯憋niao虐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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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的任何一絲聲響都會被無限放大,清晰得要命。黎昀清楚地分出這是三個人的腳步聲,走在前面的那個男人步伐冷硬。 有溫柔恭敬的女聲叫了句“黎總”,再聯(lián)想到記憶中大哥的腳步聲,黎昀幾乎忍不住想放棄這場不合時宜的游戲。 黎昀仰面躺在秦遠琛的辦公桌下的黑暗中,蜷起長腿,坦露小腹,充當主人的地毯。 眼睛被領(lǐng)帶蒙住,嘴巴塞著口球。他伸直胳膊去抓秦遠琛的腳,卻無助地摸了個空。 辦公桌上方傳來黎晟和秦遠琛的談話聲,黎昀被迫聽得清清楚楚。 他此刻恨不得干脆被堵住耳朵,就不必再受到這種煎熬。 唯一有那么一絲不得不承認的在意的親人就在此處,體內(nèi)勤勤懇懇的小半串拉珠卻毫不留情地研磨內(nèi)壁。 似乎響起隱約的黏膩水聲。 偶爾頂?shù)矫舾刑帲瑹o法閉合的唇齒間又似乎泄出半縷呻吟媚叫。 口球如此緊密,連嘴角掛著的濕噠噠一絲涎水都無法咽下,又怎么可能堵不住涌到嘴邊的呻吟呢。 黎昀心里清楚,卻仍舊忍不住去設(shè)想。 秦遠琛的皮鞋又踩上了柔韌的小腹,順著腹肌的紋理時輕時重地巡視。 如果沒有喝下那一大杯奶茶,黎昀或許會享受這種羞辱意味的占有舉動。 秦遠琛似乎在倒水,又或許這淅淅瀝瀝的水聲只是黎昀的幻覺。 小腹盛滿的niao液急需釋放,身后又時不時地戳得他情動。黎昀不是個能忍的性子,就算是在地位不平等的游戲中,他也很少主動地為對方忍受過多不適。 如果大哥黎晟不在這里,黎昀百分百肯定,他一定會立刻抓住秦遠琛的腳踝,鉆出辦公桌懇求主人結(jié)束這場游戲。 粗礪的皮鞋鞋底踩上半硬翹起的柱身,順著揚起的弧度緩緩碾壓過整根幾把,甚至格外照顧了敏感的gui頭。 黎昀屏住呼吸忍著,他感知到皮鞋漸漸遠離他的下體,剛剛松了口氣,卻突然迎來了一下踢打。 秦遠琛始終收著力,哪怕骨子里偏愛的掌控與施虐欲望執(zhí)著地蠱惑,他也始終沒忍心狠玩他矜貴的寶貝。 黎昀是矜貴的貓貓。 貓貓可以決定玩這場刺激的辦公室py,主人卻要小心地把握游戲的弧度,張弛有度,滿足兩個人的情欲。 秦遠琛在黎昀翹起的柱身上不輕不重地踢了一下,感受到黎昀的微微顫動,感受到那只抓住他腳踝的手上傳來的潮濕和無助。 這是錯誤的,一只有主人陪伴玩游戲的小狗不應(yīng)該有無助的情緒。 秦遠琛抬起另一只腳踩上黎昀脹痛的小腹,冷硬的鞋底用疼痛逼黎昀松開手,逼他認清他的角色。 主人的兩只腳完好地穿著皮鞋,隨意地踩踏在“地毯”上,偶爾聊到興起,漫不經(jīng)心地踢得柱身輕晃。 黎昀有那么一瞬間幾乎真以為他成了一件家具,一張地毯,就這樣整天躺在地上,置身黑暗中。 開什么玩笑,下一秒,某一顆震動的珠子又激起一波電流振蕩般蔓延開的酥麻,惹得黎昀愈發(fā)煩躁。 他一分鐘都不想再玩下去了,他驚喜地等到了黎晟離開辦公室。 可是,高跟鞋的聲音卻漸漸清晰。 大概是個高管,拉開椅子,坐在辦公桌對面匯報,不時還在紙上記錄些什么。 筆尖劃過紙面的聲音尖銳得太過吵鬧,黎昀不敢再反抗小腹上搭著的主人的腳,卻忍不住再次改變了姿勢。 他抬起雙手堵住了耳朵,試圖逃避此刻這個令他煩躁不安的處境。 黎昀不得不承認,他此刻最想做的就是要主人將厚實干燥的手掌覆在他的后頸,按在后頸那塊皮膚上,揉揉或是捏捏。 最好順著后頸一路揉到尾椎骨,就像以往那樣,給他以安撫。 秦遠琛選了另一種方式來安撫他躁動的sub。 皮鞋鞋尖挑起半硬的柱身,緩緩用力不容反抗地將幾把踩上小腹。皮鞋鞋底的花紋觸感清晰地接觸到柱身的每一寸皮rou,連兩顆飽脹的小球也沒輕易遺忘。 冷硬的踐踏摩擦和或輕或重的踢打,交雜的疼痛酸脹和絲絲縷縷激蕩的情欲,黎昀索性放棄了扭著腰徒勞地躲閃,他盡力放松全身繃起的肌rou仰面平躺任憑主人蹂躪玩弄。 快感像噴濺的水流一般涌入大腦,沖刷掉頭腦中殘存的理智,留下足足幾分鐘的一片空白。 黎昀放空身心享受??晶的余韻,抬手取下領(lǐng)帶和口球,嫌惡地丟在一邊,小心地拽出那串仍舊震動的拉珠。 后方的異物取出后,肆虐的niao意也似乎暫緩了片刻。 他慵懶地晃著腿,心情頗好地拉住秦遠琛的腳踝,手指滑進褲腳摩挲小腿肌膚,調(diào)戲他仍舊醉心工作的主人。 “黎黎,出來?!?/br> 秦遠琛叫秘書關(guān)好門,彎下腰用手中的鋼筆敲打小腿上那只作亂的手,聲音微涼,“黎黎,出來跪著?!?/br> “主人”,黎昀委屈地扒住秦遠琛的大腿,“你怎么了,你怎么還生氣了?你不能怪我,誰被你這么玩都會忍不住的。是你技術(shù)好。” “黎黎,手松開,分腿跪好。” 秦遠琛毫不留情地將剛發(fā)泄過的幾把再次踩硬、踩??,在白濁噴濺的下一秒,淡黃的液體接連噴出。 黎昀羞憤地想要站起身逃開,卻被秦遠琛的一句話定在了當場。 “禁欲半個月。” “憑什么?”黎昀的嗓音急得夾雜了哭腔,略微有一點喑啞,“你憑什么又罰我?!?/br> “地毯上是什么?”秦遠琛沒有回答,只是屈起手指敲打桌面,目光溫和地開口問他另一個問題。 “尿液...”黎昀誤以為秦遠琛是想看他害羞,也就說明至少沒生氣。 “還有呢?” “還有晶液”,黎昀隨口說完,才猛地意識到今天秦遠琛一直沒松口準他???!爸魅恕保桕罀吡艘谎劾墙宓牡靥?,剛打彎的雙腿又彈射一般瞬間站直。他無措地攥著手指揉捏,啞著嗓子又叫了一聲“主人”。 “禁欲半個月,裝可憐也沒用。黎黎,現(xiàn)在去沖個澡,穿好衣服,展示姿態(tài)跪在落地窗前反省?!?/br>